在證實法項目中體悟修煉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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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尊敬的師尊,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芝加哥大法弟子,從二零零四年底開始逐漸參與芝加哥當地媒體的工作。當時的我只是憑著一股熱情,覺的這個項目要求的常人技能高,又需要和常人廣泛接觸因而難度大,缺少人做,才選擇了這個項目。在這幾年中,我不知不覺的把它當作了一個常人的工作,把修煉中的標準降低為常人中對一個好人的要求,例如常人中的工作熱情、工作能力、付出精神、以及常人工作中的種種實踐經驗等等。

這種退步是不知不覺的。由於在修煉上不能真正的提高,以至於我對很多現象產生困惑,從而不能夠真正以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做好份內的工作,所以雖然顯的很忙碌,也很努力,表現在常人這一層面上卻是收效甚微。直到最近一年,我才漸漸從這個困惑的狀態中走出來,才漸漸明白怎樣才算是在繁忙的工作中真正的修煉。在此,我將我的修煉心得與各位交流。

一:學好法是做好工作的基礎

在籌備芝加哥第一次新唐人新年晚會的工作中,我當時差不多涉及了晚會所有層面的事務,從贊助、媒體、政府官員到賣票等等,可是卻幾乎沒有在一個項目上取得具體的成效。回顧起來,那時最大的表現就是心不定,覺的有很多頭緒的工作要做,但又不知道哪裏應該是自己的著重點:看到這個工作沒人做,就想去做;看到那件事情別人做的挺好,也想模仿著去做。結果哪件事情都做了,哪件事情也沒做徹底,還顯的很忙亂。

晚會後我總結自己的教訓,覺的自己最大的疏忽是沒有真正學好法。其實一直給自己定了每天讀三講《轉法輪》,這幾年也保持的比較好。但是到晚會開始籌備前,想到自己可能會非常忙,便把任務降低為每天讀新經文。這樣學法從數量上到質量上都打了折扣。

為了能夠做好芝加哥第二次的新年晚會,我對自己說:一定不能忽視學法。從第一年晚會剛結束,我就開始在這一方面加強了,從每天讀法變成每天背法和默寫法。當然最初那一階段是非常痛苦的。可是一旦衝破了心中那種畏難抵制的情緒後,便開始真正感受到內心對學法的渴望。特別是在緊張忙碌了一整天之後,思想和體力都很疲憊的情況下,那時最盼望的就是能夠靜下心來捧起《轉法輪》。常常到午夜之後,我才有機會拿起書來。每當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沐浴在一片強大的能量之中。當然也有很多時候,由於過於疲憊,我只是機械的完成自己規定的任務。就這樣,我一直把背法默寫法堅持到二零零七年晚會開演那一天。

從背誦法再到一個字一個字默寫下來,是很需要定力的。無形中,我發現自己在繁忙的事務中,定力也加深了,能夠有條不紊的做好手邊的工作,還能夠額外再多做一些事情。看上去晚會是一項龐大的工程,其實它的成功往往體現在每件事情的細節當中。例如,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們是不是精力集中和充沛;在寫文字材料時,我們是不是邏輯清晰,措辭得當;在與人交談時,我們是不是坦蕩和反應敏捷;以及在處理大量信息時,我們是不是有條有理;和面對突發事件時,我們是否果斷和從容。修煉人應有的沉著理智的心態無時無刻不體現在這些具體事務的方方面面。

二:走出人的禁錮

在做二零零七年新唐人新年晚會媒體贊助的過程中,我真實的感受到我們之所以能夠拿到越來越多主流媒體的贊助,其實就是一個不斷破除自己人的觀念的過程。

在做媒體贊助前,我心中是沒有底的。儘管成功的地區說,只要你去試,就可以打開這條路。但在內心中,我仍然膽怯,特別是前一年晚會聯繫主流媒體很辛苦,頭腦中就形成了很強的觀念,認為我們沒有常人那樣的人脈關係去打開通道,突破起來很困難。當時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努力的打電話和發電郵,也沒有想過去遞送我們的材料。其實並不是想不到這一點,只是內心的那種障礙阻止自己更進一步的努力。有一個學員感覺到我心中的阻力,就自己親自登門一家一家的遞送材料。漸漸的,有些媒體開始對我們感興趣了,路就這樣打開了。

最後我們拿到了當地電視、電台和報紙三個領域中最主流媒體的贊助。從表面上看,並沒有甚麼特別的訣竅,都是常人中的形式,就是打電話、發電郵和見面談。但是我明顯感到自己正念越來越強,做起事情來也越來越自如。剛開始的時候,由於自己不自信,往往對方的一個反應就會讓自己不安好幾天,做起事情來也是膽膽突突的。如果對方拒絕了或幾天沒有回應,我就會猜測「是不是他的華人朋友跟他說了甚麼壞話了」,「大概我的哪句話不對了」,「也許我們哪個方面還不足吧」等等。

漸漸的,這些負面的想法在我頭腦中消失了。如果對方拒絕了,我就會禮貌的詢問他拒絕的理由;如果他不回應,我會繼續保持和他聯絡,如節假日發封信問候一下,並藉機介紹一下各地演出的捷報以及我們賣票的進展。我學會了利用每一次接觸的機會,主動給對方加強關於晚會的正面信息;我也學會了用自然和禮貌的語言和對方聯繫,而不是生硬的灌輸我們的理念。我感到由於每天的學法背法,讓我的思路變的清晰,智慧也越來越大,正念也越來越純。

而這種正念的加強並不是由於外界環境出現轉機造成的,卻是一個倒過來的過程,因為正念變強而引起外界環境向正的方向轉變。在晚會前一個月,我們的熱線電話接連遭到中共的干擾。我同樣給我認識的媒體朋友廣發電郵,信中大意說:晚會賣票進展的很好,已經快四千張票了,可是最近突然接到中共的騷擾電話,它們對我們很緊張。你知道為甚麼嗎?因為我們是真正表現中華純正文化的藝術演出,復甦傳統價值理念,與它們的黨文化格格不入。隨後我收到幾個從未給我回信的媒體高級主管的回應,他們對我表示支持和鼓勵。

對晚會的媒體贊助商,我也在討論工作之餘,和他們保持一種個人的聯繫。例如在聖誕節時,我給他們發了一封電郵,講述我個人的故事。我在信中說:我是從一個名牌大學工程系畢業的,並不是真正搞媒體的。「六四」的時候,我從美國之音電台聽到了槍聲,但是我拒絕相信中共真正屠殺了學生,認為這是美國的污衊;迫害法輪功的時候,我也曾害怕與朋友接觸,擔心他煉功而神志不清。但是來到美國後,對我最大的震撼就是我發現自己在中共統治下,受到的二十多年的教育原來都是假相。所以我選擇為希望之聲和新唐人晚會工作,我希望通過一個公正的媒體來影響那些同樣受矇蔽的中國人。接到來信後,媒體贊助商們都很感動。後期中共開始直接干擾這些媒體時,和我聯繫過的人也都表現出了很強的正念。到晚會開演那一天,他們給我回了一個簡短的電郵,說這個過程中,我們合作的很愉快。

由於我們的工作本質上是修煉,所以一些假相也會演化出來,考驗我們的心性。記的剛剛和一個主流電視接觸時,對方就明確表示,他們贊助的條件是讓他們的主播能夠在晚會上主持節目。那時我們已經知道晚會是不允許常人貫穿全場的,所以他們的要求讓我們很為難。當時芝加哥佛學會和晚會贊助組對此做了充份的交流。我們決定在會談中,就從晚會的意義和影響上強調它為甚麼應該得到主流媒體的認同和支持,以及從晚會節目的安排上分析為甚麼臨時加入一個主持人不合適,但是如果對方堅持自己的條件,那我們也決不能改變我們的原則。結果那一天的會面進行的異乎尋常的順利,對方一直在認真聽我們的發言,並表示理解。最後這家電視台成為晚會的電視台獨家贊助商。

因為當時對「二零零七年晚會是師父在正法」這一點上還認識不清楚,我們與電視台見面時也做了一點妥協,允許他們的主持人在節目開場或閉幕時在台上露面。後來,晚會總部的要求越來越嚴格,最終決定是根本就不允許常人上台。那時離芝加哥晚會日期非常近了,已經沒有時間再和這家電視台見面談贊助條件的變動。當時我的壓力非常大,怎樣去跟常人解釋這些變化呢?可是我內心也明白,這是對我直接的考驗,看我在這個時候能不能走出人來。

我想了一整夜,給這個主持人和電視台的聯繫人發了一封電郵。信中說,由於晚會在世界各地頗享盛譽,晚會總部也力求完美,決定將它真正辦成一個世界級演出,所以在製作上要求非常嚴格。因為它的節目自成一體,為了保證整台演出的質量,總部不允許分部擅自加入內容。為此,我們分部非常抱歉的通知貴台,您的主播不能參與晚會主持。但我們自信我們演出的水準和貴台的盛譽相匹配,我們的合作真正是「強強聯盟」。

因為熬了一整夜,我第二天早晨還躺在床上。突然接到辦公室的電話,說電視台的聯繫人在找我。我知道一定是那封電郵引起的,我當時非常緊張,不知道如何應對。我把頭埋在被窩裏,感到揪心的頭痛。在其他學員的催促下,我硬著頭皮給那個聯繫人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她只是善意的提醒我,我應該和主持人親自交談這個變動,而不僅僅是發一封電郵。她還說,她在和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就理解了我們的演出是不希望外人加入的,所以這個變動沒有讓她感到意外。放下電話,我頓時覺的心頭掉了一塊大石頭。

回首那段時間的工作,我非常感慨。我們做的事情看上去和常人很相似,但是又有著根本的不同。如果按照人的觀念去做,我們是達不到師父的要求的。唯有抱著對師父的正信,我們才能走過來,同時還得靠自身修煉的成熟,才能圓容好常人的這個表面。

三:整體的力量

在隨師正法行的過程中,我也越來越感受到弟子熔合成一個整體的強大力量。我們芝加哥晚會籌備組的學員,按照其中一名同修的說法,「每個人出去,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意思就是都不能獨當一面。的確是這樣,我們中沒有一個人在西方主流社會中,稱得上是綜合能力強。但是每個學員也都有特長的一面,有的學員生意頭腦特別敏銳;有的學員擅長打電話;也有的學員在會談中鎮定平和,會緩和氣氛;還有的學員在寫作上比較突出;還有學員在情報搜索方面很傑出。在工作中,我們發揮著每個學員的才能,整體的推進著。

我在做媒體這項工作中,我會找擅長情報搜索的學員找到更多的媒體和聯繫人,與生意頭腦敏銳的學員分析如何對症下藥,向會打電話的學員學習她的語氣和口吻,和擅長會談的學員一起和對方見面。其實,其他學員在做他們的工作時,也都是這樣合作的。所以,每個人取得的成果都可真正稱的上是「集體的結晶」。

在整體合作中,我體會到,工作的本質是修煉,在工作中,一定要溶進自己的主見,而不是照搬別人的意見,否則我們就只是執行命令的機器,卻修不出覺者的正念正覺。

今年一月,晚會的售票熱線遭到中共大規模的電話騷擾,同時我們的贊助商也受到中領館的滋擾。當時我們決定在一個星期內舉行新聞發布會,將這些事件曝光。在此三天前,紐約總部也舉辦了新聞發布會,介紹晚會,並揭露中共干擾。紐約方面已經把發布會進行了全程錄音,並發給了我們。按照通常的做法,我們的工作就很簡單了,只需學習他們如何做的就可以了。

但是我們並沒有這樣。在仔細聽取了紐約的發言之後,我們內部又進行了非常透徹的交流。考慮到我們的英文能力並不是那麼強,不能夠像紐約學員那樣把一個事件的複雜背景交待的非常清楚,也考慮到當地常人媒體和紐約媒體看事物在視角上會有差距,我們晚會和紐約晚會從資源到規模上都不一樣,等諸多因素,我們對怎樣介紹晚會到如何解釋法輪功和晚會的關係等等,都結合芝加哥的情況,達成了一個共識。事後證明,新聞發布會開辦的很成功,常人媒體很清晰的抓住了我們要表達的信息。

因為美中其它地區明年也要舉辦晚會,我在此也加一句:別的地區好的經驗可以參照,但一定要結合你們當地的情況進行理性分析。

四:走出自我

在晚會籌備過程中,由於感覺自己的修煉狀態比較好,不知不覺的就對其他學員有了挑剔之心,認為他們做的工作都不那麼好。到晚會結束後,有一段時間,我都無法和很多學員呆在一起,感覺他們常人式的言行使我非常受不了。其實,我這種自大之心已經變的相當強烈了。從修煉一開始,我就意識到自己有這種爭強好勝的根深蒂固的執著心。它在不同環境、不同時候都會表現出來,但從來都沒有像今年晚會結束後來的這麼猛烈和這麼持久。

我內心明白這種爭強好勝之心並不屬於自己,可是又擺脫不了它的干擾,卻是深深的陷入強烈的自責之中,感覺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挑剔和指責別人的意味,動的每一個念頭,都是負面的不純正的。我感到由於自己的自大和驕傲,傷害過很多人,也在工作上造成了損失。在一味的自責之中,我不願意和學員接觸,也不想在公開場合露面。在常人的表現上,我也出現了我曾經最鄙視的一種狀態:做甚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說話漫不經心,言不由衷。

那個時期,我也在努力學法背法,可是卻感覺像在泥濘中行走一樣,從精神上到體力上都得做出極大的付出。有一天,我無意中讀到明慧網在二零零三年發表的一篇學員的交流文章「金佛」。師尊對此文評註到:「建議大法弟子都看看此文章」。我讀著這篇文章,眼淚落了下來。文章中講到一名修煉者,外表很平常,沒有甚麼出眾的地方,但有一件小事想不開,自殺了。他死了之後,人們打開他的肚子看到裏面金燦燦的金碧輝煌,人們都搖頭為這個人感到惋惜,說這個人「外表平常,金玉其中」,只可惜前功盡棄。

也許就是因為我時常對其他學員有挑剔之心,就在我身上表現出這種我認為的不精進的狀態,讓我體驗這種想掙脫卻又無力擺脫的痛苦。我開始明白,作為一個旁觀者,我怎能看到同修真實的修煉狀態呢?我發覺,以前我對同修表現出來的寬容和理解其實都是一種人為和淺層次上的,卻沒有覺者那種看到真修者有時擺脫不了舊勢力束縛而油然而生的慈悲。

回過頭來看一看自己在晚會項目上的修煉,我發現自己在當年的心態還是不純正的:想在個人負責的事情上做出點甚麼成績,想要證實自己甚麼。如果不走過這長達半年的晚會籌備過程,我是意識不到自己這種根本的執著的。在即將來臨的二零零八年晚會上,我想我要做的,就是如何以最純淨的心態履行好自己的使命。

(二零零七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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