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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高工黃德琴被「六一零」非法關押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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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武漢高級工程師、大法弟子黃德琴被「六一零」綁架、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迫害一個星期。下面是她訴述的經歷。

我叫黃德琴,女,現年七十歲。一九六零年大學本科畢業,高級工程師,國家一級註冊結構工程師。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五)晚十點半左右,我正在熟睡之際,武漢市上海街派出所的十多名民警突然非法闖入我的臥室,把我從床上叫起。兩名女民警(一個姓賴,一個姓李)左右挾持,直接將我押上警車,押往派出所二樓。接著對我進行非法審問、筆錄、簽字、按手印。

留下的一些民警抄我的家。包括兒子和媳婦的臥室、女兒臥室及客廳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將兒子、女兒的電腦進行了檢查,將我所供的師尊的法像及所有的大法書籍、師尊講法錄音磁帶、煉功磁帶、錄象光盤、真相光盤、空白光盤、真相小冊子、明慧週刊、MP3、手機及所有用具(包括手電筒、鬧鐘、訂書機、塑料小包裝袋、信封)電話記錄本、交通IC卡、電話IC卡等全部洗劫一空。

在派出所審問、筆錄、簽字、按手印後,當晚直接將我用警車送往江岸區堤角「六一零」法制洗腦班這個黑窩,交給惡人胡紹斌。開警車的是上海街派出所副所長,右前座是惡人胡紹斌,兩位女警左右挾持我在警車後座。行車途中,我問將我送到哪裏去,他們只回答到時候就知道了。到了堤角江岸區「六一零」黑窩是十一點五十五分,我趁上廁所之機將手機摔壞。李民警讓我把手機交給她,聲稱她會交給我女兒,以免「六一零」收去了。手機到現在還在派出所。

當晚「六一零」四個邪惡之徒將我帶入一樓一間房內,貼著標有尺碼的牆,強迫我拍照,登錄姓名,我當即反抗,惡人抓住我的頭髮,扳住我的臉往牆上靠,對準照相機鏡頭,拍照完後,又無禮推我,打我抱於胸前的雙手(第二天發現打青了),語言侮辱我,與流氓無異,揚言我不配合就上銬子。我再次問他們:「這是甚麼地方,為甚麼把我綁架到這裏來?」

胡紹斌窮凶極惡的說這是專門對付你們法輪功的。你反動透頂……。隨即將我關押在二樓一間音像設備齊全的洗腦班內。房間前後窗戶緊閉,並嚴嚴實實的拉上厚厚的窗簾。先後有兩個男人三個女人輪流監視我。他們自稱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專門監管我的。不准我坐、不准我走動,不准我變動站立的姿勢,不准我變換站立的位置。而他們自己卻坐在風扇旁,沒有一個人向我宣布如何處置我,讓我整整站了一夜,雙腿已站腫了。

他們不斷的威脅我再不配合,把你送勞教所、監獄去。快天亮了又換了一個姓查的女監管,她才讓我坐下,並告訴我這是江岸區「六一零」,這個地方叫堤角,那個兇惡的男人叫胡紹斌,是「六一零」的負責人。整個晚上胡紹斌每隔半個小時左右到門口窺視一次,發現我移動位置就吼罵,讓我走回他指定的位置,邪惡的說,你犯了法,到這裏來就是不准你坐。你煉法輪功身體好怎麼還要坐呢?

關押我的第二天上午,胡紹斌又來施淫威,無端指責我的站姿、坐姿,侮辱我說:「你叫法輪功嗎,你像個大法弟子嗎?你沒有大法弟子的風貌,你像個大學生嗎?你沒有素質,你像流氓,你反動透頂,你死了臉,你自己幹了甚麼自己心裏有數,你不配合就送你去勞教,天滅中共,誰是天呀……

而後胡紹斌派來一位自稱所謂「法制教育洗腦班」的猶大自我介紹她是學紡織的大學畢業生,59歲。接著企圖對我進行說教、洗腦,說要給我看一本猶大寫的背叛師尊的書,遭到我義正辭嚴的回絕。我向她明確表示:我根本就不會看你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裏的邪惡骯髒的任何東西,我堅持修煉大法。猶大又說要與我辯論,惡意歪曲《轉法輪》及師父經文中的一些話,斷章取義來誣陷師父,並重複惡黨媒體的造謠,惡毒攻擊師父及大法。我當即嚴正指責她說:「你鑽牛角尖,你起心不良,斷章取義,惡意歪曲大法。」之後一陣沉默。我突然發現她雙手把臉抱得緊緊的,兩眼緊閉,表情極痛苦,一聲不吭。這時我知道她遭報了。我問她怎麼了?她還逞能,說:「沒有甚麼,我不想跟你講了。」

接著下午又加了兩個說客,輪番圍著我造謠,栽贓師父及大法,勸我所謂的「學習」,快點「轉化」了好回家。並故意表現要討好我,告訴我「秘密」:「上面不讓我們講,說你再不配合「轉化」,要把你送勞教所。」反覆無恥的向我灌輸新華社媒體栽贓陷害師父及大法弟子的荒謬絕倫的謊言,說甚麼邪黨不准煉法輪功就不能煉,可以煉別的氣功,可以到佛教中去修……。我立即回駁她們說:「我沒有受矇蔽,我的師父是偉大,慈悲的,是救度眾生的;我親生經歷了中共邪黨歷次的恐怖政治運動,歷次都膽戰心驚。我也皈依過佛門,練過七種氣功,為尋求正道大法,歷盡艱辛,最後才找到我要找的『法輪大法』,我的頭腦是絕對清醒的,你們才是受矇蔽的,轉甚麼化?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功,邪黨規定不算數,我根本就不可能去參加你們的所謂『學習轉化班』,我沒有犯法,我是在向世人講真相,救度世人是我的歷史使命。是派出所知法犯法,私闖民宅,非法抄我的家,把我綁架到這個骯髒的黑窩來的。你們幹甚麼工作不好,怎麼要跑到這麼骯髒的黑窩來幹這種事。」

約下午五點鐘,她們又將我非法關押進一樓一間牆壁濕漉漉的房間裏,已有兩個外單位調來的女看守在室內。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我的監視我,要我遵守監規,不准煉功、不准類似打坐的坐姿坐,兩手不能類似結印那樣放在腹前,並聲稱我是犯了法的「法輪功」,是上面派她倆專門來「轉化」我的。每次我要上廁所、洗漱必須其中一人先去偵查情況,想必是要看看是否會碰到非法關押的其他同修吧,然後由一個人全程監陪。吃飯時由她們一人去幫我把飯拿到房間來吃,一個人看守我。晚上睡覺不許關燈,說是「六一零」規定的;夜晚不許上廁所;不許關木門只關紗門,紗門外還要上鎖,門外邪惡之徒可以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二十三日至二十四日,惡人胡紹斌每天來施淫威一次,我不回答他任何問題,不拿正眼瞧他。兩個看守不停的對我講邪話,不停的要我按「六一零」規定改變姿勢,不許我坐在床上,發現我閉目(發正念)就叫我站起來。

二十六日夜,我突然心慌,腰痛得不能入睡,我只好坐在床上。看守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說這麼多天你們不准我煉功,病又犯了。她倆有些害怕,立即向辦公室反映。當晚「六一零」就強行把我送往一六一醫院。車到一六一醫院時,我就發現胡紹斌已等在醫院門口。他們向當班醫生介紹:「幾天沒有讓她煉功,她的病犯了。」心電檢測報告為「心律不齊,」強迫(左右挾持)我打吊針,我拒絕服藥。

六月二十六、二十七日,上海街派出所趙副所長和李民警來說,準備接我回家,我女兒馬上要結婚,要我參加女兒的婚禮。並說我們街只有兩個煉法輪功的(其實堅修大法的不少)你是一個,不過社區、居委會、街裏對你的口碑不錯,你是四高,高學歷、正牌大學畢業、高職稱、高工資(其實工資較低)、高素質。二十八日上午,上海街派出所的倆人又來了,要我準備東西回家,說我女兒也來接我了。當天上午回到派出所社區辦公室,女兒擔保我不會出武漢市,然後趙所長說:你的事還沒有完。就讓我和女兒回家了。

六月二十二日晚派出所審問我。我拒絕回答真相資料的來源、空白光盤交與誰刻錄(我不會用電腦,家中無刻錄機)等問題。我告訴派出所,到外面去刻,五角錢一張,至於和哪些人聯繫,我就沒有義務告訴了。

六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七日,我被綁架在江岸區「六一零」黑窩時,家中兒女們開始營救我,因女兒原定於七月十八日結婚,我必須參加。女婿是地道的美國人,信仰基督教,每天在網上問候我。故女兒史海燕每天都到江岸區「六一零」施加壓力,要他們放我回家。江岸區「六一零」迫於壓力,才不得不於六月二十八日讓上海街派出所和我女兒將我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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