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修煉路 沒有過不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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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我今年六十七歲,是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做手術出院剛三天,我就開始學法煉功了。二十八日我去小妹妹家,呆一會就感覺全身發冷,冷的直打哆嗦,十幾分鐘過後,又感到全身發熱,冒熱氣、冒汗,十幾分鐘又過去了,當時不知道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從這以後身上的一些毛病全都好了,以前腸胃有毛病,不能吃生冷的東西,不能吃辣的東西,煉功以後甚麼都能吃,喝涼水也沒事,十幾歲時腦袋摔過得過腦震盪,經常頭昏、頭暈,頭部還周期性長小膿包,七、八天好以後,過七、八天滿頭又長小膿包,很癢。煉功後都好了。

當天晚上在小妹妹家煉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眼前出現五、六個大法輪不停的旋轉,變化著各種顏色,非常鮮豔,隱去後又出現十多個小的法輪也旋轉著變換著顏色,又隱去後像雪花一樣的小法輪從我頭頂飄落下來。當時感到非常神奇,非常興奮,非常殊勝,增強了我修煉的信心。

大法淨土

九六年三月十一日晚六點,在縣政法委會議室開始放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共九天,每天多時十幾人,少時六、七個人,三月十九日結束。這是我縣第一個師父講法錄像班。五月五日在縣公園成立了第一個煉功點,我們打著旗子、掛著介紹大法內容的橫幅,只有七個人參加。幾天後十幾個人,月底二十多人,人數增加的很快。九六年下半年每個月在我家放一次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講法的人越來越多。到九九年「七•二零」前我縣有煉功點十個,學法小組十四個,得法人數逾千人。特別是九九年「四•二五」到「七•二零」得法人數成倍增加。由於我學法較早又是熱心的組織者,自然就成了負責人。

修煉者遵照師父的真、善、忍的教導去做,學法煉功,身心就會得到極大的提高。我地區有的修煉者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有的疑難雜症各大醫院看不好,學法煉功後不治自癒,有的二十幾年的藥簍子,修煉後精神煥發。有的修煉者修煉前煙癮、酒癮、賭癮很大,修煉後全部戒掉。撿到的錢、物都還給人家。所有修煉者都能按照師父講法中說的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他人著想,在單位、在社會、在家庭中處處做一個好人,在名、利、情上看的越來越淡,和別人不爭不鬥。

有一個特別突出的例子。有位修煉者,修煉前和公婆的矛盾非常大,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公婆家是單傳,只有一個兒子,她結婚後第一胎生了個女孩,公婆怕絕後,非常生氣,把生小孩給產婦吃的大米、小米、雞蛋等其它用品全部拿走,把她攆出家門,在月子裏還經常來吵鬧。由於月子裏吃的不好,再加上生氣,所以得了些病,對公婆的仇恨非常大。第二胎生了個小男孩,公婆想看都不行。男孩長到十多歲也不許回爺爺奶奶家,她總想報仇。得法後,九七年一月四日她參加了在大連召開的心得交流會,交流會上她聽同修的發言就淚流滿面。回來後她準備了老人喜歡吃的東西,春節的時候她拿著東西領著孩子,十幾年第一次去了公婆家,感動的公婆不知說甚麼好,婆婆拽著兒媳婦的手老淚橫流。多年的積怨通過學法化解了。

有位同修到外地辦事幾天後回來說:「我真想家呀,她說不是想自己的家,是想煉功點這個家。我們修煉整體非常祥和,充滿了喜氣,充滿了朝氣,充滿了正氣,我們修煉整體正像師父說的是塊淨土。

大道無形有整體

九九年「四二五」萬人上訪,我地區去了十六人。「四二五」第二天我從北京回來剛到家,派出所所長和片警就來到我家。我給他們講了上訪的原因、要求、目地。我向他們介紹了上訪的壯觀場面,祥和的氣氛,我說:這體現了大法修煉者的風範,亙古未有。我也向他們介紹了大法的美好,他們聽了很受教育,我給他們第一印象很好,以後多次接觸,我向他們多次洪法。他們對大法還是有認識的,「七二零」後在地區抓捕中他們對我袒護有加,當然更重要的是師父的呵護,他們只是在人這的一種表現,使我免於幾次迫害。

「七二零」前派出所、公安局、地區政府多次找我所謂的訓話。那時江、羅邪惡集團已經把魔爪伸向大法修煉者。「七二零」以後江、羅邪惡集團鎮壓法輪功的兇像畢露,當天街上警車巡邏,我家門前二十四小時警車看守,白天到地區政府的會議室辦洗腦班,晚上四個惡警看管,持續到「十一」以後,由於不准法輪功修煉者學法煉功,不准「串聯」,法輪功三個人以上在一起就視為有「活動」,就要受限制。我們法輪功修煉者都知道按照大法去做,對社會是有益的,如果大法修煉者越來越多,社會道德就會回升,社會就會穩定,如果人人都像大法修煉者一樣用心法約束自己,社會連警察都不用。我們修煉者知道我們是修煉的群體,對社會甚麼權力呀、利益呀都沒求,我們法輪功群體,老年人多,女的多,原來有病的人多,在社會上是弱勢群體,只是因為修煉了才煥發了朝氣。打壓這樣群體的政府,一定是不符合民意的政府,打壓這樣群體的人,一定是邪惡的。

我們大法修煉者要向政府說明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是不公的,是比文革、比六四更嚴重的錯誤。所以法輪功修煉者去北京,向政府講明真實情況,希望政府改正錯誤,做出正確的決定。我地區有多人進京,先後有幾十人被拘留、勞教。當時「六一零」、政法委有煉功人名單,他們抓了負責人,又有新的負責人,他們抓了所謂的堅定分子,又有成批的人進京、講真相,他們抓了一批又一批,又是辦洗腦班又是到修煉者家裏恫嚇,又是交通路口攔劫,他們抓不完、壓不垮。他們自己都說不知道誰是負責人,不知道法輪功有多少人,名單上報有的過兩天又冒出來了,他們感到草木皆兵。這充份體現出了大法弟子大道無形有整體。

講真相、勸三退

二零零零年是邪惡最猖狂的時期,為制止邪惡、揭露邪惡,我地區大法弟子開始逐步向民眾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二零零一年六月師父教給我們清除邪惡的法寶──發正念,我記得有一次發真相資料時,走十幾里路兩腿重的邁不動步,知道是邪惡、黑手爛鬼的干擾,就是不知怎麼排除,知道發正念後這個問題就解決了,去撒真相資料,一出門就發正念,保證一路順利。有一次我在家裏發正念,前額出現光柱,非常非常亮,真是光燄無際,在光亮的前面有四、五個螞蟻一樣的小黑人,翻騰幾個個就消失了。這說明發正念是非常重要的,正念足邪惡是不敢靠近的。

近兩年來我地區大法弟子走出來的越來越多,每次撒真相資料都協調,離城裏近的我們就騎自行車、摩托車去,邊遠農村二百多里路就坐車去,大約每半月一次,這次從南往北撒,下次從北往南撒,再下一次從東往西撒,再下一次從西往東撒,拉網式的儘量做到不落一村一屯。《九評》出世以來我們發放過萬冊,光碟近萬張,講三退救眾生也做的較好,有的結合邪黨歷史講三退,有的結合預言講三退,有的結合現實邪黨腐敗民怨民恨講三退。我地區有個大法弟子她所有的親屬都三退完了,還向同學、同事講三退,有的親戚向親戚勸三退,他們有的雖然不修煉,他們之間勸三退且能達成共識。

活摘學員器官曝光後,我們印刷了大量的這方面資料向城鎮農村發放,我們向「六一零」、公安局、政府主要領導寫信、送資料,我們向市、省各部門寫信送真相材料,我們寫的信過千封。我們還直接向「六一零」、政法委頭頭送資料,經常是當面送給他們,他們也不像前兩年那麼惡了,現在他們見到大法弟子客氣多了。群眾對法輪功的看法也越來越好了,講真相撒資料比以前容易多了,也安全多了。有一次我夜裏發資料,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打個照面,他問我兩聲是誰,我想躲開他就沒吱聲,他就上前拽住我,這時我邊求師父化解,邊發正念制止邪惡。他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是救人的,是發真相資料的,他問是甚麼真相資料,為甚麼不白天發?要拽我到派出所去。我就跟他說,白天發有不理解的,就是黑天發遇上不理解的還麻煩呢?咱倆先坐下來談談,如果你聽了我說的沒道理,你拽我哪去都行,如果你聽了有道理請你行善。

我向他講了江羅邪惡集團是怎麼迫害法輪功的,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講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殘暴,講了善惡有報是天理,並告訴他把我送到派出所我肯定有麻煩,但是對他不好,相反就是做了善事,接著拿出一本《九評》給他。我不停的求師父、發正念,這時他說,那你走吧。這事就這樣化解了。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我外出接送資料,一個月跑三、四趟,大包小包的,時間長了被人注意,二零零三年上半年非典時期,接送資料有些困難,我和老伴商量在自己家裏成立資料點,老伴欣然同意。在同修的協助下資料點就建起來了。當時我們地區就一個資料點,為了安全,我和老伴兩個人做。一天到晚上網、下載、打印、切割、裝訂、壓塑,一星期有時材料上萬頁,忙的腳不沾地,一天睡覺很少,學法煉功很少,有時打印機一出故障就通宵達旦。一天到晚焦頭爛額,完全是幹事心,談不上修煉。自己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後來打印材料精簡了一些,同時用兩台打印機節省了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都跟上了。現在資料點多了,我的工作量也少了,一切正常了。

沒有過不去的關

最近有個別老年同修有病業反映,我是這樣看的,有病業反映肯定是有漏的,是邪惡的干擾迫害,是沒走出來或者說是沒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造成的,只要堅定的在大法中修,堅定的信師信法,「病」是不存在的。修煉人沒有病,無論是大毛病小毛病,無論大難受小難受千萬別當成是病,醫院能治常人的病,修煉遇到的各種干擾醫院能排除嗎?佛法無所不能,只要我們心在法上還用去醫院嗎?醫院比佛法還高明嗎?有的同修說我牙疼,牙壞了去醫院拔了不就好了嗎?這裏還是信師信法的問題,真能堅信師父信法說不定那牙比原來還結實呢。

舉個例子,在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中午我剛上床休息,突然感覺腰痛,痛得厲害,躺不下,我急忙坐起來,肚子疼,好像有尿,急著上廁所,沒等到屋裏又要去,一下午去十幾次廁所,發現尿的是血,夜裏用罐頭瓶接著,五分鐘、十分鐘一次,尿的都是血,我沒有把它當病,小兒子發現我的情況要送我去醫院,我堅持不去,當時認為可能是生理變化,也可能是干擾,但決不是病,我照樣學法煉功,這樣堅持了七天到十九號就完全好了。

二零零三年六月修房子,我一腳蹬空從小房上掉下來摔在地上,我正往起爬,老伴把我扶起來,女兒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事,當時感到腰疼,老伴摸我後腰椎骨都突出一塊,我在炕上坐了一會兒,就煉動功,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滴,我還堅持煉,煉周天法往下蹲時做不到位疼的無法忍受,我還堅持煉完。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一星期後一切完好如初。修煉沒有病,這難受那難受肯定是哪顆心還沒放下,只要真修,只要橫心去修,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沒有過不去的難。

中共邪黨、江羅集團掌握著幾百萬軍隊,上百萬警察,掌握著公、檢、法國家機器,貌似強大,可是在弱勢群體法輪功面前就顯得十分渺小,甚至岌岌可危。法輪功修煉者就靠師父的法,就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靠揭露謊言、揭露邪惡,就靠向民眾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就靠曝光邪惡講三退,我們大法修煉者沒有一兵一卒,沒有一槍一炮,江羅邪惡集團、中共邪黨使盡了辦法,用盡了招術,都拖不垮我們,而且新學員越來越多,江羅邪惡集團中共邪黨反倒快要垮了。這善惡的較量,邪不壓正,惡只能懲兇於一時,江羅集團垮台是必然的,中共惡黨解體是必然的,法輪大法一定會光耀寰宇!

要寫的東西太多太多,實在是掛一漏萬,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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