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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自述在馬三家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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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我叫王麗,遼寧省綏中縣西甸子鎮人。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因我堅持信仰法輪大法,一直遭惡黨的迫害。特別是,八年來我兩次被非法關入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現在我把自己在那裏的遭遇和所見所聞揭露出來,讓世人看看共產黨對我們這些老實人都使用了些甚麼手段進行迫害的。

1999年7月20日前後,中共大肆非法鎮壓和抓捕法輪功學員。10月,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告訴世人大法是冤枉的,師父是清白的,我懷著讓國家領導人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善良願望,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好,於是去了北京。我剛走到天安門廣場就被非法抓捕,被送往昌平縣看守所。

到昌平看守所,男惡警讓我們女學員脫光衣服站立,說是「檢查身體」。關押期間,我們不報姓名,四個陌生人把我從牢房抬出去,不問青紅皂白,往水泥地上摔,當時我說了一句話:不是我承受不住了,是因為你們這樣做會下地獄的。他們停下來,把我送回牢房。我們絕食抗議,他們又衝進四個大漢,硬把我摁倒,強行灌食,灌了放了大量鹽的奶粉,我口渴難忍,喝了大量的水,又全部吐出。

送往綏中看守所時,王平所長看到我們煉功,就踢我們,我的腿被踢出很大一塊淤青;因為我搶經文,保護經文,紀所長搧我嘴巴,把我的臉都搧腫了。後來他們又把我找去,說了一些軟話,正表現了他們心虛的一面。

送去馬三家教養院就等於進了魔窟。到了那兒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蘇菊珍那憔悴的模樣,走路一點一點的走,顯然是被迫害得很厲害。後來她告訴我她在女一所挨了很多打。

惡警們開始讓我蹲著,一個大連來的人上來打我(我忘了她的名字)。電視上說馬三家對待大法學員「象母親對待孩子,像醫生對待病人」,原來就意味著打罵、體罰?在如此邪惡的環境裏,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過。我開始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是冤枉的!大法是冤枉的!你們怎麼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呀?那個叫楊健紅(因盜竊被教養的瀋陽人)的就把我拖到隊長辦公室。惡警王樹錚拿兩根電棍電我,還讓我把鞋脫了,電我的腳心,還說要潑水電我。他們還讓我馬步站樁,讓我蹶著,採用各種手段迫害我。

他們也對蘇菊珍下手,讓她蹶著,兩手不許放在膝蓋上。錦州的佟豔玲(被「轉化」的)拿一根小棍看著,只要蘇菊珍手一拄膝蓋,佟就拿小棍打她手,就連上廁所都不讓她直腰。她的背心一遍又一遍的濕透了,手腫了,腳也瘸的更厲害了,邱萍還說她是脈管炎。惡人不許她動,一連折騰她七天七夜。又過了幾天,就是第四次兌現大會前,惡警又一次對她殘酷的折磨。開始讓她蹲著,每天從早上蹲到晚上九點,整整一個月。邱萍見罰蹲對她不起作用,又用電棍電她。她回到監室時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手背都電糊了。電棍沒讓她改變對真、善、忍的信仰,惡警又讓她做馬步站樁,過了幾天,再讓她龍頭扣龍尾(手指尖與腳尖扣一起),這些都是這個黑窩迫害大法學員的卑劣手段。身高1.65米、體重130斤左右的猶大陳肖立(大連)看著她,還坐在她虛弱的身上。那天夜裏蘇姐一聲一聲的慘叫,我的心跟著滴血。連續折騰了這麼久,堅強的蘇姐一句話也不說了,躺在床上像個植物人。邱萍說她得了病,帶她去看病,結果說她得了精神病,又逼她吃藥,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慢慢好轉。

在這期間被迫害的還有鄒桂榮和張桂平(本溪)。邱萍讓她們倒立,楊健紅還讓鄒桂榮騎摩托車(半蹲)。鄒桂榮的臉被打腫了,胳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惡警用來打她的木棍都打斷了。後來又讓她蹶著,讓她馬步站樁,好幾個人輪著打她。她的眼睛都被打的充血。當時我給她一塊糖,邱萍就罵我是惡毒的小女人。誰不知道,邱萍她們才是惡毒的,決不是我。第四次兌現大會召開時,中央電視台記者、省電視台記者、省委書記聞世震,政法委書記丁世發,還有司法廳凌秉志,還有一些人都來了。當王春英(朝陽已「轉化」者,現在又反彈)發言,說馬三家沒有電棍、沒有體罰時,鄒桂榮站了起來說:你說的不對!王春英立即捂她的嘴,讓她別說,把她拖離現場。當時有個記者說:你傻呀你。更可笑的是丁世發當眾撒謊說:這個人是我們請來考驗你們的,當時她的蛤蟆臉窘態百出。如果大家仔細看錄像會看到這個景象。會後不久,聞世震給馬三家女二所送來一塊匾名曰「思想教育學校」。邱萍在「東方時空」節目上說有人說她打、罵、體罰,這是污衊。在鐵的事實面前她還竟想以「邱媽媽」的偽善欺騙世人,迷惑世人。

每當領導來參觀,她們都把被體罰的人塞進廁所,掩蓋其罪行。有一次香港媒體來採訪,蘇境以「看電影」為由把那些堅修者送往女一所。2001年4月,把王麗、蘇菊珍、鄒桂榮、周敏、周豔波、任冬梅、尹麗萍等九人送往瀋陽張士教養院,繼續迫害。

張士教養院裏全是男轉化人員,其用心一見就知。在這期間,鄒桂榮等絕食抗議。他們表面上裝著善良,給我們好吃的,實際上是以此手段削去我們堅定的信念。我們被關在張士二十多天,他們看「轉化」沒有效果,就又把我們轉到沈新教養院。在這期間我絕食抗議,絕食十一天被灌食九次。在我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把我們關進小號。李勇和宋小石最為邪惡。宋小石利用親情,讓我的丈夫來打我,企圖逼我「轉化」。後來馬三家王樹錚又無故給我們加期三個月,最後才放人。

我第二次被非法抓捕,是西甸子派出所所長孟憲軍幹的。他闖進我屋子,在沒有任何搜查證件的情況下,強行搜查。我說:你沒有搜查證,不符合法律要求。他說:我就可以對你王麗不採用任何法律手續,你告到江澤民那兒也不好使。然後連踢帶打給我戴上背銬,扯我的頭髮往車裏拖。在所謂的「裁決書」上他們可笑的說我「再次擾亂社會秩序」。我坐家中怎麼就擾亂了社會秩序呢?要說擾亂社會秩序的正是他們才對。

我再次被送往馬三家遭受非法迫害,邱萍惡性不改,因我不戴牌,把我強行扭到辦公室,用繩子綁起我,電我,罰我。隊長王穎超不忍心對大法學員下手,蘇境開會指著她說:你也給我綁她們。她說我綁誰,都那麼大歲數了。後來勞教所就把王穎超給撤了。

我被分到潘隊長這個隊,潘讓我在廁所吃飯,還讓我站立九天九夜不許睡覺。後來我向來參觀的揭露其惡行,又把我關進小號。九天九夜,不讓我穿棉襖,坐在鐵椅上。第九天過去了,潘來問我:想出去不?我說想。她說:那你知道錯了不?我說:不知道。那你就呆著吧。我說:無所謂。當時我的心涮的一下就感覺如釋重負。出來時我的手腳全麻了,九天九夜睡不著覺。

他們多次關我小號,我有機會就向參觀人員講真相。有一次因我不做操,潘隊長又讓我站著,我說:我不站,司法部不是不讓打罵體罰嗎?她像潑婦一樣向我撲來,捂我的嘴,把我的頭髮拽掉了一地,臉也被她打腫了,她反說我把她擾了。我把他們的邪惡行為寫在了紙上,她們就說我撒傳單,再次給我判刑。

到了瀋陽女子監獄,我還和參觀人員講真相,被宋玉豔、齊麗、張平、胡桂雲、齊月等人毒打,臉腫了,胳膊青了。惡警小李影看見了不但不制止,還任其打下去,還說我引起民憤了。

七一五小隊隊長李文玲指使張雪晴,王春嬌毒打大法學員(新學員,不知名字)。大法學員的牙被打掉了。她把情況寫成字條準備給親人看被發現,再一次慘遭毒打。齊月多次打秦翠霞,秦翠霞的腿、胳膊等多處淤青,頭髮被拽掉,無人問津。前幾日遼寧女子監獄被評為部級「文明監獄」,真不知道他們說的這「文明」兩字的含義是甚麼。

每到星期天休息日,各監區總是以各種藉口出工,還帶活回監室做,嚴重剝奪人的休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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