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師父安排的路走,一定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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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我是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已經近九年了。第二百四十六期明慧週刊上一個同修說,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是修煉人應該完成的作業。所以我決定把自己的修煉過程寫下來,和眾同修切磋。

一、得法

我是九八年得的法,當時還小,上初中三年級。母親先得的法,也沒有過多的跟我提起,我只知道她每天都要用錄音機煉功,耽誤了我聽歌,所以我很不高興,反對她修煉。母親給我提起法理,我根本不屑一顧,因為那時候我是班裏學習成績數的著的好學生,又是班長,受惡黨邪靈毒害挺深的,覺的自己是唯物主義者,奇怪怎麼都九十年代了,母親還相信這些東西。那時候的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很狂很傲,又牙尖嘴利,常常把母親說的無話可說,不過與其說是母親那時對法理解太淺,還不如說是我根本就不講理,用土話說就是「歪歪理多」。那時候還說過對師父不敬的話呢,現在想來真的挺後悔的。

母親見我這麼頑劣,就不和我正面衝突,看我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挑《轉法輪》中比較容易接受的章節給我讀幾段。每當這個時候,我就不吭聲。那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自己是懶的跟母親說了。現在看來,不認同大法的是我的後天被邪黨文化毒害的部份,真正的我是接受大法的。這麼幾回下來,突然有一天,我莫名其妙的跟母親說:我要煉功。我就這麼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剛開始修煉時我不喜歡看書,就光學煉功。有一天煉靜功,突然看見眼前一隻很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當時我並沒有害怕,還覺的挺好玩。煉完後我給母親說了,母親就翻出《轉法輪》第二章給我看,我這才知道是開天目。煉功初期還有很多神奇的現象,那時候小,執著心也少,相對好修一些。也有消業的現象,但並不嚴重,幾回就過去了。我小時候是個病簍子,社會上流行個甚麼病總有我一份,打針輸液的成天往醫院跑。修煉之後就再沒吃過藥。父親看到母親和我的變化,也開始修煉。

二、波折

九九年「七•二零」,江丑一意孤行做出了鎮壓法輪功的決定。說老實話,當時我沒有意識到大法的珍貴,所以看到電視上連篇累牘的造謠欺騙,心裏也沒甚麼感覺。而且因為年齡小,沒見識過共產邪黨的殘暴,並沒有想過以後不能再煉功了這個問題,就有一種「你說你的,我煉我的」的想法。

可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舊勢力沒有那麼容易放過我。九月份我上了高中,沒有時間煉功了,再加上學習氣氛相當緊張,我開始不適應,身體出現了嚴重的不適。那時候悟性太差了,心想如果因病休學一年,在家學習,第二年再來學習就不會這麼吃力了。

我主觀上就有一種對病業的認同,終於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不修煉的家人開始著急,母親頂不住長輩們的壓力,帶著我進醫院檢查。我這才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我不想去,可是我又不能讓母親為難,因為那時候電視上成天說法輪功有病不讓吃藥,母親的壓力已經很大。到醫院檢查完了,甚麼毛病都沒有,我以為完事了,不料長輩們以為我中邪了,又請來了巫婆。我心裏很難受很難受,當時不知道別的,只有消極承受。巫婆來的那天,我只有從心裏一個勁的說:我不要它的東西,我不相信。結果當然是不管用。

沒有辦法,我休學了,然而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從此,我不敢再看大法的書,連正眼都不敢看,因為我覺的無顏面對師父、面對大法。這一放就是兩年。迫害期間我確實放棄了大法,卻不是因為怕,也不是因為壓力,而是因為自己的羞愧,羞愧的無地自容,感到自己不配再做個修煉的人。

隨著共產惡黨鎮壓的逐步升級,雖然我已經放下了,卻也感到一種壓力。然而我對大法還是眷戀的,可我始終不敢重拾起來。母親不能體會我的心思,有一次她學法,我躺在她身邊,猶豫了一下,說:「你給我念一段吧。」母親只是冷笑了一聲,可能在她眼裏,我是個很沒出息的、不能經風雨的孩子吧。我沒有再說甚麼,就睡著了。

我體諒母親,因為她那時候堅持修煉,壓力非常的大,而且父親也因為恐懼而放棄了,母親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可是今天我想對所有的同修說,走過彎路的同修,其實心裏是很苦的,放棄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這種痛苦是無以言表的。請大家對他們耐心一些,在這種時候,一個鼓勵對他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一個鼓勵也許就會改變他的人生道路。

三、風雨

事態越來越緊張,大法弟子們開始走入講真相的工作中來。很多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還有的自己出錢印製真相材料到各地散發。

母親是散發真相材料的時候被抓的。那時候我還在學校裏,並不知道。可是畢竟是母女啊,那幾天我的心裏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給家裏打電話,接電話的總是父親,我隱隱感到出事了,可是我又不願意那樣想。放寒假了,父親接我回家,對我說母親回老家了。路上有人與父親打招呼,我感到了那人目光的異樣。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母親放大法書的抽屜。果然,是空的。我明白,我一直擔心的事發生了,我向父親要求真實狀況。父親沉默了許久,突然,他哭了,我有點怕,我這是頭一次看到父親流淚。父親說母親現在在市裏的看守所,他說不管出甚麼事,他也要供我上完大學。我說:別說的這麼誇張吧,哪有那麼嚴重啊。那時候我也不知道這件事的厲害。我反過來安慰著父親,他很為我的懂事而欣慰。我在爺爺面前也裝出還不知道的樣子,爺爺知道後也很欣慰。可是有誰知道這「懂事」的背後承載著甚麼啊。那一陣子,我連哭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父親他們擔心。

母親的非法關押期滿了,看守所放了人,可是到了地方,又被單位保衛科的人扣住了,非讓寫「三書」。母親不寫,就那麼僵持著。我去看母親,母親對我透露出想去北京的意思,老實說,我真的不想讓她去,我也不知道她去了結果會怎樣,可我還是對她說:「無論你做甚麼,我都支持你。」不管怎麼說,我也曾是大法弟子啊!看到大法蒙冤,我怎麼能攔著母親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眼看過年了,保衛科還是不放人。我不知道這事會怎麼收場,但我知道事態不會總是這樣。

最後,爺爺和姥爺被叫到了單位做母親的工作。姥爺老實,只在一邊流淚,爺爺這個共產黨的老幹部,對著母親連罵帶吼,後來也哭了。因為這件事,我們家被罰了一萬多塊錢,父親給母親亮了家底,勸她要為孩子想想。母親終於妥協了,寫完「三書」後,母親放聲大哭起來。晚上我去看她時,她的眼睛都哭腫了。母親問我:「你說我還算個大法弟子嗎?」我握著她的手,安慰母親。我也感覺到我心中對大法的不捨。母親開始質疑自己,那我呢?

四、回頭

母親經過了這一場風雨,並沒有消沉或倒下,她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法中去。我的重點工作還是在學業上。高二那一年,我弄壞了房東家的東西,母親趕來處理,這個偶爾機會,使我和母親促膝長談,談起了我對修煉依然不減的熱忱。並不是我的心性提高了,畢竟兩年了,原來心中的創傷也已漸漸平復。母親給我帶來了寶書《轉法輪》,就這樣,我經過了兩年多的迷途,終於又返回了修煉的大道上來。

高二那年的學法條件還是不錯的,我知道這是師父慈悲的安排。但那時並不能真正領會,雖然我成天說師父慈悲,其實理解並不是很深,是多年之後才漸漸領悟的。那時我自己租一間小房子,學法煉功都沒有人干擾,平時除了正常的學習,我就學法。我看書、抄書,那個小房子很潮很冷,也沒有暖氣,白天的時候屋裏不如院子裏暖和,但我只要學法,就從來感覺不到冷。每天晚上煉靜功,我只穿著秋衣秋褲,煉完後全身都是汗。

要補上兩年的空缺決非易事,我一方面努力學法煉功,另一方面講真相做的卻並不怎麼好。那時迫害是非常嚴重的時期,我已經意識到形勢多麼的嚴峻,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再說對講真相的重要性也不太理解,我就試著從側面講。我長於寫作,就寫了反映迫害的小說,把一個國家的事濃縮到一個學校。這篇東西在我們整個年級流傳。平時有人談到法輪功的問題,我也會把真相告訴他。那時候悟性差,很多時候和人發生爭論,但是也使不少人正確認識了大法。放假的時候我在家,經常隨母親去發、貼真相材料,那時候雖然做的不少,但是有種「完成作業」的心態,有時也會碰到危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化險為夷。心裏由衷的感謝師父。

因為學業,也因為自己的惰性等原因,我在學法煉功上都不精進,也不重視發正念。高考那年我非常緊張,很害怕。一共考四門,只有考數學時因為題太難了,我想起來發正念。其它的科目都沒想起來,尤其不應該的是,我記的政治老師說過,如果政治答題時提到「三個代表」之類的是會加分的,我就把這個寫上了。考試結果,我的數學分數驚人,全都對了,比我平時的水平超出一倍,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而我拿手的語文卻栽了,沒及格。文綜(包括政治)之類的更是一塌糊塗。

五、成長

我上了一個不怎麼樣的專科。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開始感到苦悶,因為我的同學都喜歡探討食品、服裝之類的,和她們沒有甚麼共同語言。當時我非常盼望師父給我安排一個大法弟子跟我認識,哪怕只能在一起說說話也好啊。因為在學校裏苦悶,所以我很想家。當時也沒意識到這是個執著心,還覺的自己想家是因為家裏修煉環境好,理由還挺正當呢。

在學校裏學法的時間也不多,尤其在宿舍裏,亂糟糟的根本學不了,我就趁沒課的時候去自習室學法。學法跟上了,心性自然就跟著提高了,在平時的為人處事上就可以體現出來。我在班裏與同學處的很融洽,因為沒有功利心,在個人利益上傷不著別人。我們宿舍的五個女孩子,心眼都不錯,就是小毛病多,挺自私,彼此間爭鬥不斷,我就像個邊緣人,甚麼都不參與。她們開始以為我很狡猾,日子久了就看出來我確實是平靜淡泊,而且時時處處都為別人著想。我成了我們宿舍唯一公認的「好人」,她們也都喜歡跟我接近。這對我講真相當然是很有利的。一年後我們宿舍分開了,可我和她們的關係一直很好,直到後來她們中的四個人都走入修煉的大門,我才知道,師父並不是沒答應我的請求,師父把一切都給我安排好了,安排的既周詳又完美。

這樣,身邊有了大法弟子,比我先前嚮往的那種方式更有意義。後來我在背《轉法輪》時,背到「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突然忍不住淚流滿面,師父為我們做了多少啊,而被我們知道的少之又少。師父無上的智慧是我們難以想像其萬一的,而我從前總是會用自己那點可憐的知識來衡量師父的法,還自以為自己很理性,會思考。殊不知這是對師父、對大法的最大的不敬啊!

另外提一句,請同修注意自己平時的言行,這是非常重要的。那四個走入修煉的女孩子的其中一人就直接對我說:「我不知道法輪功怎麼樣,但我覺的你很好,那這個功也一定很好。」這個女生有親戚原來是修煉者,後來變的神神叨叨的,精神出了問題,使這個女生起初對大法的印象很不好。後來她也走入大法中來,也改變了她家人的看法。常人不可能都深入了解大法,他們就是看大法弟子怎樣,我們自己一定要做到最正。

六、提高

專科即將畢業,又面臨著專升本了。非常湊巧的是,我們這一年正好碰上專升本考試時間的調整,由原來的六月份調整到了一月,一下子提前了半年,而我們得到消息時離考試還有一個半月。我當時也沒有在意,心想開始複習吧,複習多少是多少。大法是可以開智的,這我很有信心。同學一直認為我是班裏最聰明的,因為每次考試前,他們成天廢寢忘食的學,我從沒下過那麼大工夫,每次都考前幾名。這次考試對我來講就像平時的考試,沒有甚麼壓力,心態就很平靜。

那時候時間那麼緊張,我也不忘了學法;我在考試時不停的發正念,感覺發揮還可以。結果我考了我們系裏第一名,也考上了我報的第一志願──我們可以報的最好的大學。知道考上了,心裏也很平靜,似乎這是不值一提的事,對名利看的算是比較淡了。

真正讓我高興並且感恩的是,因為專升本的關係,大三下半學期只有一門課,學校與老師協商後決定停課,因為同學們大多去找工作了,幾乎沒人上課了。這樣我就回家呆了好幾個月。參加完畢業考試,在家又一直待到九月本科開學。這麼長的時間,我完全用來學法煉功和講真相,試想如果我考不上,現在就得要忙著找工作了,哪有那麼多時間哪。我知道讓我考上本科不是為了甚麼前程之類的,是師父慈悲,讓我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修煉,好好做證實法的工作。還是那句話,師父的安排周詳而完美,我只要按著師父安排的路走,就一定是最好最正的。

這段時間我還參與了做資料的工作。本地同修甲自己買了電腦、打印機準備辦個小型資料點,她不會操作,就請我去幫忙。說老實話,我真的很佩服同修甲,她就是初中畢業,憑著明慧週刊上對購買打印機品牌型號的一點零星的介紹,拿著錢就直奔省城,把機器給弄回來了。相比之下,我還見過有些同修想辦資料點,咋呼了一年也沒見行動,又怕被人注意,又怕買到水貨,又怕自己文化太低,不會操作,怕家人反對,這麼多的人的觀念先入為主,正念到哪裏去了呢?你越覺的有困難舊勢力就越給你製造假相,讓你覺的困難重重,只要我們的正念強起來,師父早就給我們安排好了。師父早就做好,就是需要我們在人間的表面上同化而已,難道這點事我們也做不來嗎?

我也不是很精通機器的人,不過總比同修甲強一些,我們兩個一起摸索著來。我教她一些基本的操作,她學的很快,很快就能獨立操作了,她也學會了上網。除了上明慧下載資料,我們還經常看一些技術類的文章,慢慢琢磨。開始當然困難很多,浪費了不少東西,後來慢慢有了點門道,開始走上正軌。我發現同修甲真是個敢闖的人,因為她不太懂技術類的東西,不受技術的框框限制,經常提出一些看似荒唐的想法,但每次十有八九還讓她給「碰」對了。開始我對她天真的想法嗤之以鼻,幾次之後,我就不敢再賣弄我的「技術」了,我開始明白,技術只是一個輔助的手段,真正在起作用的,是對師對法的正信,是我們的正念,是師父賦予我們的真正的神的智慧。

辦資料點除了是證實法,實際上也是一個很好的修煉和提高的方式,當我們心性很好,正念很強時,甚麼都會很順利,一旦出現問題,我們就學法,發正念,和機器交流,很快就能排除。

師父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有條件的同修就應該更多的參與到資料點的工作上來,師父給出的一定是一條最好的路,不要有這樣那樣的顧忌。同修甲開始就是一個連鼠標都沒摸過的人,後來我去上學,資料點由她獨立運作,運轉的非常好,本地很多地方的資料都是由她這一個點供應的。但是我也知道,這麼多地方,憑她一個人是很吃力的,本地也有很多有條件辦資料點的人,卻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推掉了。我想就是因為人的想法佔了上風的緣故吧。

七、精進

上了新學校,開始的時候非常想家,一天一天的簡直覺的是在熬日子。後來有一天突然感覺到,這也是個執著心啊,應該去掉它。我就這麼一想,也沒有刻意的去,這個心就沒了呢。我很奇怪,我心想我都想了這麼多年的家了,就這樣去掉了?不會出現反復吧?事實證明就是去掉了。我想,其實很多的事,我們缺少的只是一個意識,當我們意識到了,我們就走出了一大步。我經常聽同修說:我知道這是執著啊,認識到了可是做不到啊。那說明你還是沒有真正的意識到。一旦從心底真正的認識到了,就不會出現還不想改的問題。

從《九評》發表開始,我就開始了勸退的工作。開始的時候效果並不好,因為我自己也不能深刻的理解,在給人講的時候,底氣都很不足,心想這不參與政治了嗎?但之前一次又一次的經歷告訴我,師父說甚麼,我們就做甚麼,準沒錯。每次發生大的變故,不同程度的都會出現一些人心的浮動,然而每次都證明師父給的路是最正的。

我看《九評》,思想被衝擊的很厲害,就像人們說的「認知分裂症」,心裏很痛苦,雖然我知道共產惡黨很邪惡,可是把它揭示的這麼徹底,我一時真是接受不了。隨著師父一篇篇的經文的指導和發正念清除體內黨文化因素,我終於闖過了這一關。《九評》、蘇家屯,每次大的變故都會有一些執著心很重的學員放棄了修煉,歸根到底是對師對法的不正信,用自己的人心去衡量師父,衡量大法。教訓是很深刻的。

關於黨文化,這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毒害人的東西,可是我是學生,課本中都存在這種黨文化,這也是一個不太好平衡的問題。好在我們沒有開政治課(我非常討厭政治,專科時三年我唯一需要補考的就是政治),可是我又要面臨一個問題,考研要考政治,而且政治是公共課,到不了規定的分數,你總分考的再多人家也不錄取的。老實說當時真的動搖過,因為現在學歷越來越不值錢。我很想考研,心想要不硬著心腸背吧,這不也只是應付嗎?但就這麼想著我自己都心虛。政治的參考資料都是甚麼「三個代表」、「八榮八恥」的,我要去背這個嗎?!就算我不背,硬著頭皮上考場,試卷上出現為共產惡黨歌功頌德的題目,我是做還是不做呢?幾經思考,我打電話給母親:我決定不考了。修了這麼多年了,我該知道我的人生最重要的是甚麼了,不能因小失大。打完電話後,我的心裏平靜而又祥和,莫名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想,在我猶豫動搖的時候,我修好的那一面一定在為我捏著一把汗呢,現在我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修好的那一面一定很高興吧,師父也一定會很欣慰的。

勸大學生三退有一定的難度。現在的大學生對法輪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不再相信中共政府那一套,可是對三退還是有點不理解。你對他說共產惡黨很邪惡,他並不真正相信,但他也知道共產惡黨不好,可是他還是想削尖了腦袋往裏鑽,好撈點好處。你對他說天要滅中共,接受了這麼多年無神論教育的大學生當然也不是那麼太容易相信了。所以勸他們三退一定要把重點落在他們能接受的地方,一是要講明三退保險的作用,就當不花錢買了個保險,反正不會吃虧;二是要講明三退的安全性,有兩千多萬人已經退了,沒有甚麼好怕的。現在的大學生不比從前,是一個比一個現實,一個比一個市儈,國家怎樣、民族怎樣對他們來講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只要自己有個好工作,能夠往上爬就行。所以你要從現實的角度去說服他。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也有挺好的,尤其是覺的自己入黨絕對沒戲的人,他們是比較容易接受的。因為學生不接受的主要原因是功利心的驅使,他們大多也都很討厭共產惡黨,這對我們勸三退是很有利的。

八、感恩

從年幼的時候起,我就經常思考人為甚麼要活著,似乎是無意中,我得到了大法,成全了我千萬世的等待。回顧這九年的修煉歷程,真是一路跟頭連著跟頭走過來的,過程雖然有些平淡,卻並不平凡。在這條修煉的大路上,我時時刻刻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和呵護,感受到師父無所不能的神通。而我並沒有珍惜,總是那麼不爭氣,還曾經走錯了路,師父卻並沒有放棄我,一再的給我機會,一次次的為弟子承受。有誰能有這麼洪大的慈悲?只有師父。此生能跟著師父是多麼大的福份哪!「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提甚麼報恩啊,師父對我們的恩,我們傾盡此生怎可能報其萬一?!我們只有聽師父的話,跟著師父走到底,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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