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扁鵲又見蔡桓公,對他說:「大王現在的病已經深入到血脈之中,不治恐怕還會加劇。」蔡桓公冷冷的厲聲回答說:「我沒病!」並且表現出非常不愉快的樣子。
再過十天,扁鵲又去見蔡桓公,告訴他:「現在你的病已經進入腸胃了,如不趕快根治,那就更嚴重了。」蔡桓公聽罷,根本不予理睬。不久,當扁鵲再見到蔡桓公時,連個招呼也沒打,就匆匆趕快退走了;蔡桓公派人去問他為甚麼這樣,扁鵲對來人說:「我怕他再找我去治病啊。病在表皮,湯藥就可痊癒;病在血脈,可用針灸疏通;病在腸胃,可用醇酒開化;而病入膏肓就無藥可治了;大王就是這最後一種情況啊。」
又過了幾日,蔡桓公果然病倒,這時才想起扁鵲,而扁鵲已逃之夭夭了,蔡桓公不久病亡。
【註釋:膏肓,音為「高荒」。古人認為心下面有一塊脂肪叫作「膏」;膈上面有一層薄膜叫作「肓」,膏與肓被認為是藥力達不到的地方】
縱觀邪惡中共的黨史,把脈尋跡探源,惡黨自建政以來,一貫以「假惡鬥」彈壓民聲,以「偉光正」標榜扮唱,為此有多少優秀華夏兒女,諫言被扼殺,真言遭誣陷,到頭來惡黨自己一步步「病入膏肓」,即將解體淘汰。
(一)如「反右」誅心運動,惡黨虛晃「雙百方針」之名,而行「無情打擊」之實。其實,當時許多人都是本著自己的良知,自己的責任,開誠佈公的向「黨」誠表意願,提出一些中肯的批評、建議,並沒有人提出要反對中共;而惡黨呢,卻硬是自己標榜為「偉光正」,諱疾忌醫,棒殺良言,無限上綱,揪辮子、打棍子、扣帽子,羅織罪狀,劃為「右派」,使他們遭盡批鬥和流放之苦。筆者當年一位班主任,就在一次例行座談會上,因幾句真話,做夢也沒想到,不幾天莫名其妙的被「湊數」劃為「右派」,在蒙受了太多的凌辱欺侮及遊街批鬥後,最終竟被逼投井自盡。
當「大躍進」浮誇風釀成「大飢荒」時,許多地區早已是餓殍遍野,無人掩埋了,但誰敢公開對惡黨說句「餓死人」,則立遭殘酷整肅,無論餓死多少人,也是「只許惡黨英明,不管百姓生命」。
不難看出,在惡黨那裏,匹夫之責的建言獻策,提不得;「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的真實現狀,說不得;憂國憂民的忠言良策,聽不進,不理睬。如此「諱疾忌醫」,獨裁專斷,使惡黨在「偉光正」的虛幻沉溺中,敗症彰顯,走向衰萎,終使「假惡鬥」的沉痾惡疾,由表及裏迅速透散於惡黨肌體的血液及周身。
(二)對法輪功的打壓,已使惡黨「病入膏肓」,無藥可治,而自絕自毀了。法輪大法是一部萬世高德大法,他的主旨核心是「真、善、忍」,億萬修煉者,尊師重德,修心向善,不斷去除執著(如怨恨、爭鬥、妒嫉和爭名奪利之心等),提高心性,無私無我,從而使眾多真修者,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身心巨變。法輪大法,如春風,給世人帶來了無限生機;似甘泉,滋潤著人們的乾涸心田。大量修煉者的實踐,強力佐證了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在惡黨摧毀道德而信仰迷失的今天,真正開啟了道德回歸之路。
但惡黨出於其邪惡本性,對如此高德大法,不但不萬分珍惜,反而蓄意構陷迫害,對大法學員毆打監禁、酷刑虐殺,直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一時黑雲壓城,謊言漫天,惡浪滾滾;而大法學員始終堅守「真、善、忍」,堂堂正正、大善大忍,他們為了宇宙真理,為了救度眾生,持續講清真相,善化世人,喚回良知,重建道德;時至今日,二千四百多萬覺醒者勇退邪黨,就是惡黨迫害大法而病入膏肓、必定淘汰的真實寫照和有力明證。
「共產黨給中國帶來的危害已是病入膏肓,它已在瀕臨消亡的邊緣,它的解體已是不可避免了。」「當人們都能認識到共產黨的流氓本性,並不為其假相所矇蔽的時候,也就是終結中共及其流氓本性的時候。」(《九評共產黨》)那些至今看不到惡黨已「病入膏肓」,看不清惡黨的邪教本質,而還寄希望於邪黨棄惡改良的人,無疑是在與虎謀皮。
今天,「病入膏肓」的中共邪黨已表現為解體在即的空前恐慌,四面楚歌,草木皆兵,心虛驚恐中,甚至將一個個節日或活動,匪夷所思的視為「敏感日」或「敏感期」(如十七大、奧運會等等)。難怪有不少警察也在長期繃緊心弦透支心力的疲憊中,戲說惡黨「月月都有敏感日,年年都有敏感月」,動輒如臨大敵,傾巢出動,為壯惡膽,「完了完了……」的陣陣笛聲,其鳴自哀,此起彼伏;也許不久,危機四伏的惡黨即將演出「敏感年」了,那時,離「淘汰黨」也就近在咫尺了。
惡黨病入膏肓,退黨刻不容緩。善良的人啊,今天只有快快退出惡黨組織,才能擺脫跟隨惡黨覆滅的命運;清除邪毒,崇尚正義,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