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尊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甚麼語言也表達不了這種對師尊的感激之情。我只有暗下決心,聽師父的話,悟到哪,就做到哪,跟隨師尊修煉到底。幾年來由於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怕心,我的修煉路走的還比較平穩。
過病業關
我在修煉中過病業關多,而且來的又猛,幾次昏睡,最嚴重的一次,是在九八年,躺在沙發上,昏睡了四天四夜,四天中就記著醒過一次起來煉功,站樁,站一會兒,不換動作,挺不住就又躺下了,還記得孩子用雙手推著我的頭,大聲的叫,媽媽,媽媽醒醒啊,我在昏睡中明白過來一點,告訴她說,沒事,我一會兒還煉功呢。就又昏睡過去了,到了第四天晚上,在昏迷中,夢到了我的媽媽來看我,我問媽媽,我老也睡不醒怎麼辦啊?我媽媽說,你就預備個骨灰盒吧。把我一下子嚇醒來,猛然坐起,想到這不是生死關嗎!我一定做錯了事,但已睡了好幾天,一時也想不起來我做錯了甚麼?我馬上發了一個誓:我今後一定要放下名、利、情,好好修煉,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這一念就真的起來了,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和正常人一樣了。從那以後,我嚴格要求自己,做錯了一點,自己還沒有察覺到做錯了,就又有要昏睡的狀態;我從沒有想到死,我老是想,有師父保護我,誰也不敢動我,我做的不對,知道了馬上就改,修好修正自己,按照法的要求做好,一定馬上就好,悟到後真的說好就好,特別神奇。
還有一次,在二零零零年二月,我被綁架到洗腦班,我在那裏一直給遇到的人講真相,在三十多天後,惡黨人員要給我們不轉化的送進看守所迫害,我聽到後心想,那地方我不去,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沒過幾天,就越來越發睏,有一天下午突然就覺的心慌,要睡覺,我讓同修摸一下我的脈,她一摸跳的特別快,馬上喊人,來時我還知道,不一會兒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他們把我拽出了洗腦班,用「120」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大夫一看我昏迷不醒,不敢用藥,找我的丈夫問我以前有甚麼病,我丈夫說,去時好好的,誰知道你們怎麼給弄的。他們怕出人命,就把我交給家屬了,親人大聲的喊我,後來我聽見了, 但眼睛睜不開,嘴不會說話,問我是在這,還是回家,說你要是在這就點頭,要回家就搖頭,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搖了一下頭,就這樣把我拉回來了。
回來後半夜醒過來了。但是第二天醒來,右側身體不好使,流口水,出現了半身不遂的症狀,但是,我沒有把它看成是病,心想沒事,有師父法身保護,一定能正常的。就這樣我儘量能做甚麼就做些甚麼,每天學法煉功,做一些簡單的家務,三天就能下樓了,可是腦子失去了一些記憶,記不住事,家裏沒有鹽了,我去買 ,到那想不起來買甚麼,買了一包白糖回來了。也不知道買錯了,晚上我丈夫做菜才知道買錯了。手不能寫字,顫抖的厲害,我心裏不把它當回事,過一段時間就全正常了。我有時忘記吃飯,但從沒忘記學法,煉功,向內找。
一次次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病業關以及邪惡的迫害。
正念做好大法的事
從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受惡黨迫害,大法弟子受迫害,我在七二零那天聽同修說都去省政府了,中午我就去了。回來後我到學法小組學法,丈夫不讓去,說:你看電視裏現在正講呢,你可別去了,我笑著說:功法這麼好,我怎能不學呢?我去那學了一講《轉法輪》後,那家的同修說別打坐了,因為每天都做靜功,同修捨不得走,我就領著同修到我家煉靜功一小時後,他們都回家了。他們走後,我丈夫說:不讓你去,你反而領回這些人。我說:這不是挺好的,沒事呀。拿錄音機的同修說,明天不去煉功了,我就找電池,預備好大錄音機,第二天起早去煉功,大家正在站樁,公安局,工會等人員開車來了,不許我們煉功。說再煉就得挨抓了,快回家吧。就這樣逼著我們,不能集體煉功了。
我家是白天的學法小組,下午接著學法,「七二零」當天晚上輔導站的人員就陸續被綁架,有兩名打聽消息的同修回來到我家,一看我們還在學法,說已經抓捕好幾個人了,你們要注意呀。就這樣又學了幾天後,漸漸的沒有人來了,就我自己堅持天天學法,當時,我有些困惑不解,這麼好的功法,這個政府為甚麼就不讓煉呢?我就在家多學法。僅九九年一年,我就讀了一百三十遍《轉法輪》。
當時單位、「六一零」、派出所不法人員,經常到我家來騷擾,從他們第一次來我家問我煉不煉功時,我的回答就沒有改變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 ,我怎麼能不煉呢?他們來我家,我從來沒有怕過,我都以祥和的心態對待他們,我就像對待來我家串門的熟人一樣,以禮相待,從祛病健身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煉功對我太重要了,我要是不煉法輪功,我早就沒命了,咱們就沒有機緣今天相見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煉。
後來才知道「六一零」把我視為「重點」,一直對我監控,二零零零年十月我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放出後,在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綁架到洗腦班。在堅信師父的強大正念下,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闖出魔窟。從那以後,電話被監聽,人有時被監控,跟蹤。但我不害怕,我就更加理智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講真相起早貪黑,越是下雨、下雪我越出去,因為他們受不了就回家了。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發資料,發現被三個人跟蹤。我們就進了一個樓,進去後我告訴同修發正念,發完後,我說沒事,咱們出去,三個人堵在路上,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就不行串門了!(因為我們還沒發就發現有人跟蹤)他們又說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其中有一個人說認識我,說你長的這麼漂亮,怎麼還煉法輪功呢?我說,法輪功好,我才煉哪!我一看還真是見過,他和那兩個人說認識我,說這次把她們放了吧,下次看到再抓。我們沒有直接回家,因為那個同修還沒有被邪黨惡人掛名,走到一個拐彎處,打車到我孩子家到半夜才給她送回家。
從那天以後,發現認識我的那個人經常跟蹤,夏天把他曬的發黑,冬天把他凍的發紫,在我地區的東南西北都碰到過,要是走對面,我就主動的跟他說話,問他去做甚麼?他說回家,後來我就問他,你的家到底在哪裏?我告訴他不要做這樣的事了,你也學大法吧;他說,你還敢和我說這個,你不怕挨抓嗎?我說:我做的是最好的事,最正的事,怎麼能挨抓呢?此後,我只要是看到他,就和他洪法,講真相,讓他也修煉大法。他後來說要到我家學法,我說不用,你只要回家經常看《轉法輪》,按照大法書上的要求去做就行了,這就是修煉 。
以後,這個人的身影在我的身邊消失了。我沒有讓他到我家來學法,也是為了同修的安全,因為有同修有時到我家來,他畢竟做過那樣的事,我想,他如果真的能修煉,師父的法身一定能給他安排的。
幫助同修闖關
有位同修被迫害流離失所後,在親屬家突然昏迷不醒,送進醫院搶救,是腦溢血,做了開顱手術後,沒有錢開藥,同修知道後,大家給集資看病,我聽清情況後,我說,修煉人用藥就是用毒,打進去多少,師父就得給淨化出來多少,這個錢我不能拿。但是我還是關心同修的安危,打聽怎麼樣了,同修說她醒過來了,可誰也不認識,一側身體不好使,就用那隻好使的手去拔針管。我聽後,覺的同修在多天昏迷醒來後,知道不打針,想起來自己是煉功人,了不起。
第二天,我在學法,突然想到,我要上醫院去,如果因為她沒有錢,不讓她出院可就壞了;我放下書,在家拿了一千元錢,打聽好她住的醫院,坐車就去了。到那一看,她誰也不認識,我只好做自我介紹。這時,護士進來說,你們家藥費沒有了,今天不能開藥了。我說:我帶來錢了,護士聽完後,就出去了。我和他們家人說明了我的來意後,我說:大主意還得你們自己拿,錢給你們,怎麼用你們說了算(因為我聽同修說她丈夫有些正念),坐一會兒我就回來了。他們家人當天晚上真的用這錢,打了「一二零」車,把她從醫院拉回來了。
我打電話知道她出院回家了,馬上就去她家,因為她還沒有脫離危險哪!醫院告訴要臥床一個來月,可在回來的第二天,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就把她扶起來了,讓她練習走路,她家人嚇的關上門不敢看,我當時心有一念,有師父法身保護,一定能好。因為我已經經歷過,所以我沒有怕出現甚麼意外的想法。我每天都在她家幫助她發正念、放錄音帶、練習打坐、練習走路,練習走路時,她疼痛的難忍有時哭,同修看了有的心疼不讓練,我說不行,你覺的是對她好,那不是在害她嗎?同修只好偷著流淚。
這樣沒有幾天,去她家的路上碰到一位同修,告訴我,你不要再去她家了,她家已經被監控,(這位同修的親人在「六一零」上班)。我聽後,就往回走,剛走兩步就想到不對,這不是對我的考驗嗎!同修在生死關頭我怎能不管呢!她還躺在那等著我呢,如果她真能修成大佛大道,就這樣放棄那不太可惜了嗎?就是真有監控,我也要去,我馬上去同修家了。就這樣經過一段時間後,她自己會走了。
後來同修在她家組織了學法小組,人多,我就不用每天都去了,我就又開始做講真相的事去了。在過年前幾天,我想同修有的家裏脫離不開,我就又去了,在臘月二十七我們共去了三位同修,其中有一名,回家就被綁架了,第二天早上,另一名同修也被綁架。後來發現,去她家看望她的同修,有多名被綁架;可我經常去,甚至天天去,卻安然無恙,使我深深的體會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怕心,有堅定的正念,師父就在時時保護著我們。
心裏沒有「敏感日」
在我心裏,沒有所謂的「敏感日」的想法,我悟到,我們修煉的人每一天都很重要,每一天都要按照大法,按照師尊要求做好,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對我們的考驗,都是我們修煉必走的路,所以不應該存在「敏感日」想法。如果心裏有「敏感日」,就是在心裏承認了舊勢力安排,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
有時在敏感日,協調人資料送不出去,我就讓他們送我家,由我來發。我當協調人時,有的同修在敏感日時就走了,資料就不要了,我就自己出去發,甚麼時候回來我再給他們去取,我從沒有甚麼怨言。有的同修偶然來我這裏找資料,我都是一口答應,我再出去想辦法去找,從沒有回絕過。我覺的只要是來找我,就是我該做的。有一次同修的孩子來找我,說他們那裏有監控的,有一箱資料送你家行嗎?我說行。就這樣送來了,我就抓緊時間,多發了一些。
我每天都一樣,把大法放在第一位,天天認真的做三件事, 只要我遇到的修煉事,我都理智的思考,悟到該怎麼做,馬上就去做,從來都不怠慢。以前資料不足,我就自己做印章,直接往牆上印;有時同修要資料沒有,我就給他們印在紙上,做成小條幅,拿回去粘貼;有時做條幅,寫條幅,不管批量大小,只要需要,我就做。
在資料點遍地開花時,我想在家做資料,有的同修說不合適,就放棄了;可在大批量散發《九評》的情況下,我地區《九評》供不應求,同修找我要在我家做《九評》,就這樣在我家另一處房子成立了資料點,開始做《九評》。一開始做的方法很慢,我就提供了順三折的製作裝訂方法,經同修精心設計排版,做出了很正規版本的《九評》,當時八十多歲的母親正身患重病,家裏人多,上資料點一去就是幾天幾夜,人少量大,覺睡的很少,供應上了全地區九評的推廣。現在我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家已經不是資料點了。
我地區近期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迫害,有的正念闖出,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被送勞教,整體在高密度發正念,採取各種辦法營救同修,可有的同修有些波動,同修在切磋中,我說:我們在這種環境下,要做的更好。我這樣說,也是這樣做的,我每天高密度發正念,集體學法,多發揭露當地邪惡的資料 和不乾膠粘貼。同時還多發九評,和小冊子,當面勸三退,正念正行,救度世人,心中沒有怕,不受外界的干擾,坦然的做好三件事。
我是一名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只念了六年書,開始我不投稿,我覺的我的文化低,寫不好。通過經常看明慧文章後,悟到,我也是大法的一粒子,也應該投入到大法網站上來,這也是我修煉路上修的一部份。從二零零二年開始上網發聲明和投稿,因為我有時悟到的和身邊的同修不一樣,我就把覺的對整體提高有促進的部份寫出來 ,有時也把自己悟到的不足,和周圍同修有共性的不足,也寫出來,能使同修少走彎路,我大約投稿二、三十份,在《明慧週刊》上發表十多份,我覺的投稿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參與的事,這也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己任。我在這裏對明慧網站的同修說一句,你們辛苦了,謝謝!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我的修煉路不難。我也有修的不足之處,今後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跟隨師父修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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