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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大法弟子張慧茹自述八次遭綁架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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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我叫張慧茹,今年六十五歲,原是佳木斯華聯商廈退休職工。我於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謹遵師尊的教誨走過了幾年和平環境下的心性與道德水準快速提升,身心狀況明顯改善的個人修煉時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人中敗類江澤民、羅幹一夥與中共邪黨相互勾結、相互利用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瘋狂打壓,大法弟子本著善心向不明真相的人們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反迫害、救眾生。其間,我曾八次遭惡人綁架,五次被非法關押。我想將自己親身經歷的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迫害講給世人,希望能喚醒世人的良知與善念,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抓住寶貴機緣,退黨自救。

面對詆毀大法和師尊的漫天欺世大謊和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作為在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出於做人的良知,本著對國家和人民負責的態度,一定要為大法和師尊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我獨自一人突破了重重封鎖終於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這時一個山東的駐京便衣警察走過來套話,他謊稱自己是來自哈爾濱的法輪功學員並問我是否也煉法輪功,大法所倡導的真、善、忍已深深根植於我的心中,所以我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他。沒想到不一會兒就開過來一輛警車將我連推帶搡的抓上車後送到了天安門廣場旁的前門派出所。後來我才聽說警察和雇佣人員無論使用甚麼手段在北京特別是在天安門廣場只要能抓到法輪功學員,每抓一名就能獲得五十元人民幣的獎賞。(據悉,二零零一年,來自中共公安內部的消息顯示:僅天安門一地,抓捕法輪功學員一天的開銷就達一百七十萬到二百五十萬人民幣,即一年的支出達六億二千萬到九億一千萬。全國範圍內,從城市到邊遠的農村,從派出所警察,到公安局,再到各級「六一零辦公室」人員,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估計至少雇佣了數百萬人,這筆工資花費可達每年上千億元人民幣。)後來前門派出所警察又打出租車將我送到佳木斯駐京辦。本來出租車費前門派出所是會如數給這個警察報銷的,結果他又額外勒索了我五十元的所謂車費。

到了佳木斯駐京辦,我被那裏的一男一女二人搜身,身上帶的一千二、三百元錢被他們搜走。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四天後,佳木斯長安派出所的警察閻某(具體名字不詳、此人高個兒、略黑,現已退休)和我所在單位──佳木斯華聯商廈的保衛幹事賈喜源來京接我,臨行前佳木斯駐京辦的人將從我身上搜走的錢只返回了一千零六十元錢交給賈喜源保管。回到佳木斯後閻某和賈喜源將我直接帶到佳木斯長安派出所,保衛幹事賈喜源要將一千零六十元錢歸還給我,卻遭到派出所警察閻某的制止。等到派出所其他人都下班了,他們到裏屋密謀了一番後,就將這筆錢私分了。後來我丈夫去派出所索要這筆錢時,他們卻謊稱錢都頂賬了。不僅如此,警察閻某又到我單位勒索了三千五百二十二元錢作為其接我往返的費用。後來這筆錢單位都從我的退休工資中扣出。此行我被勒索了共計四千六百多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在所有反映法輪功學員呼聲的途徑都被江澤民和中共強制封閉堵死的情況下,我決定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以反映來自心底的呼聲。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很快就被那裏的便衣給盯上了,於是我們急速的抽出條幅,同時呼喊出發自肺腑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還沒等我們將條幅抻直,就衝上來一群惡人,發瘋般對我們拳打腳踢,隨後將我們抓到車上。這夥人並不肯善罷甘休,幾次將我推倒在車上,我痛苦的蜷縮在車上坐不起來。我們被拉到了天安門廣場旁的前門派出所。因拒報姓名、住址,法輪功學員們被一車一車的分批送到了海澱區派出所。到了那裏,我們被犯人看著,晚上只能睡在椅子上,經過多次非法提審後,見我們還是拒絕回答一切涉及個人信息的提問,就給我們編了號送到了海澱區看守所。後來我被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秦仲利帶回佳木斯。臨上火車之前,秦仲利以要去給我買路上吃的食品為名向我索要了五十元錢,最後這錢不了了之的進了他自己的腰包。一下車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人就匆匆的給我辦了拘留手續。我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四天後才被釋放。出來後我才得知,其間我的家人交給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崔榮利一千元的所謂罰款,又被他個人勒索三千元。秦仲利還到我單位勒索了一千五百五十元, 這筆錢單位又都從我的退休工資中陸續扣出。

二零零二年春天,為了讓世人免於被欺世的謊言所毒害,我來到佳木斯郊區萬發屯發真相資料,被一不明真相的人家舉報,他們將我弄到附近的一家小賣店。我想既然來了遇到的人就都是有緣人,於是我告訴他們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大法弟子講真相是為了救人啊。小賣店裏有一些人漸漸的聽明白了真相,他們說:「看你這麼大歲數了,也挺不容易的,趕緊回家去吧!」於是他們就把我給放了。走出去沒多遠,我見到有真相傳單在前面的地上,就趕緊撿起來放到旁邊一戶人家的門上。結果這一幕又被綁架我的那家人看見了,他們從後面一邊跑一邊大吵大嚷的高聲喊著:「放你走,你還做!」 兩個年輕人追上來後一人一邊惡狠狠的拽著我的胳膊就是不撒手,他媽媽也在一旁幫腔:「舉報她(警察能)給我們錢!」說著從兜裏掏出十元錢讓他們打出租車把我送到了佳木斯橋南派出所。面對橋南派出所所長的非法審問,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他們就又將我綁架到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之後我被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九天後被釋放,此次我家人被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崔榮利勒索了二千元的所謂罰款。

二零零二年五月,因不堪邪惡的頻繁騷擾,我準備到一大法弟子租住處去住些天。剛到那兒住了兩宿,沒想到第三天凌晨四、五點鐘佳木斯中山派出所的惡警就破門而入。為了避免使大法書落到邪惡手裏,我和一同修將各自裝有大法書的拎兜順著窗戶扔到了樓下的住戶家。我兜子裏還有現金四百五十元錢和一些其它物品,後來被兩個惡警發現撿回後,全部據為己有。一個開車的惡警一進屋就發現了地上放著的新旅行包,他立刻像土匪一樣衝上去將裏面的物品倒了一地,最後連一副眼鏡都沒有放過,全都歸為己有。當惡警將我們綁架出大門時,看到路兩旁站滿了不知內情來看熱鬧的人,我就向他們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這時一個孫姓惡警衝上前來惡狠狠的打了我兩個嘴巴子,就將我推上了車。

我們被綁架到佳木斯中山派出所後被單個隔離審問。他們把我誤當成了某位外地同修,五個惡警輪番審問我,我的不配合就意味著他們想要達到更大的迫害目的將化為烏有,他們不死心,於是就想出了一個極為邪惡陰損的辦法,一個姓邵的所長一隻手拿著一本《轉法輪》,另一隻手拿著打火機。他一邊兩手擺弄著一邊威脅我說:「看你還說不說,你要再不說,我馬上就在你面前點火燒書!」這時我心裏一驚,我想大法弟子是修善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眾生得救,他要是在不理智的情況真的把大法書給燒了,他得造下多大的罪業呀,那將是永生永世都償還不起的。於是情急之下,我來了個緩兵之計:「你先別燒,我會講的。」於是我就給他講起了關於善惡有報的真相,他把大法書放了下來。但過了一會兒,見仍未達到目的,他就又要燒大法書。我嚴肅的正告他們對大法不敬的人是會遭報應的,人做甚麼都將面臨著善惡報應。

後來中山派出所的人又給我戴上很重的鋼盔,用車將我拉到佳木斯看守所,讓那裏的人辨認一下我是否來過看守所,我被那裏的人認出後他們又將我拉回派出所。當天傍晚惡警將我們幾個人一同非法送進看守所。其間時任佳木斯東風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的陳永德和佳木斯公安局陳萬友等惡徒曾連續多日非法審訊逼供被綁架的其他幾名大法弟子。在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陳萬友又給我們戴上腳鐐,從看守所將我們一同送入佳木斯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我被佳木斯勞教所拒收才得以回家。當聽說我體檢不合格時,陳萬友還在一旁不懷好意的說:「她有甚麼病?沒有病!體檢怎麼能不合格哪?!」

二零零三年六月,我因貼真相資料被一騎摩托車的男子發現,他追上來後發現我手裏還拎著兜子,就誘騙我說:「只要你把兜子扔了,我就放你走。」我想兜子裏裝的真相資料是用來救人的,怎麼能拱手送給邪惡之徒呢,於是沒有配合他,還向他講起了大法真相,可惜這個人被邪惡毒害的太深了,最後他還是將我舉報到了佳木斯永紅公安分局。面對佳木斯永紅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石秀文的非法審問,我拒不配合。於是他就威脅我說:「你不說也照樣送你(勞教),×××(指某大法弟子)不說不也照樣判(勞教)了嗎!」於是他馬上給永紅公安分局局長打電話讓他回來簽勞教我的單子,局長雖然答應了卻沒有趕回來。於是石秀文又打電話通知讓我丈夫來,還欺騙我丈夫說原本是要判我勞教的,是他從中做了工作才沒弄成,所以他又以此為藉口向我丈夫索要三千元錢的好處費。我丈夫告訴他這些年的迫害弄得家裏實在沒有錢了,他們僵持了半天,最後石秀文才將勒索的價碼降到了一千元。

二零零五年八月,佳木斯當地一位法輪功學員被邪惡迫害致死,為了讓當地民眾更好的了解這一事實真相從而得以救度,我們用各種方式揭露邪惡講真相,給邪惡以極大的震懾,同時也令邪惡十分惱火。八月三十日晚,我正在佳木斯杏林湖公園發放有關真相資料時,遭到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被佳木斯橋南派出所的惡警綁架到了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刑警大隊,他們將我鎖在了鐵椅子上。次日清晨我正念走脫。幾天後,當我給從外面回來敲門的小孫子開門時,在我家附近已蹲坑守候多時的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孫福利等邪惡之徒尾隨我小孫子魚貫而入。當時孩子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突如其來的巨大恐懼完全超出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他一動不動的呆立在那兒半天都沒緩過神來。這群惡警給孩子所造成的心理傷害的陰影至今仍揮之不去。孫福利等人對我進行非法抄家後,又將我綁架到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刑警大隊。當天將我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以絕食的方式抵制邪惡對我的迫害,九天後因出現病危症狀,邪惡之徒才不得不放我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為了避免引起我的警覺,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臭名昭著的邪惡之徒陳萬友帶著一夥惡人到我家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後,就躡手躡腳的往樓下走。我還誤以為是熱力公司的人來了,就打開門去看,結果這幾個人趕緊乘機一擁而入,進門就開始抄家,將他們認為的與大法有關的一切物品全部抄走,隨後又將我綁架到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刑警大隊。他們給我戴上手銬鎖在了鐵椅子上。北方十一月的天氣冰冷刺骨,我被凍的渾身瑟瑟發抖。後來他們要給我非法照相、按手印,我堅決不配合。兩個氣急敗壞的男惡警一下子把我拽倒在地上,並撲過來用身體死死的壓住我的雙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惡警從外面走進來時一看我躺在地上,上前照著我的頭部狠狠的踹了三腳,我疼得兩眼直冒金星,頓時感到劇痛難忍。但作為「真、善、忍」造就的大法弟子,我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絲怨恨,而是發自內心的為這些被邪黨利用的生命感到可憐,我不想失去這個可以救度他們的機緣,於是我就向她講起了大法的真相,可是令人感到遺憾的是,她聽後卻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嘴裏不停的喊著:「不聽!不聽!不聽!」她緊閉雙眼還故意挑釁似的哼起了舞曲。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孫福利進來一看照相和按手印的事沒能給我做成,也只好作罷。

當晚五點左右,他們將我非法送進佳木斯看守所。五天後,邪惡之徒陳萬友又將我從看守所送到佳木斯勞教所繼續迫害。到了佳木斯勞教所,一個姓郭的獄醫例行公事的象徵性的給我量了量血壓,沒說甚麼就把我給收下了。為了制止他們繼續對大法弟子行惡,從而使這些生命也許還有希望能被救度,我就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誰知不一會兒,陳萬友等人竟偷偷的溜走了。我無意中發現桌子上一個錄音機裏的磁帶怎麼還在轉呢,剩下的兩個人見我已有所覺察,就趕緊去把電閘拉了下來。原來他們是暗中在偷偷給我錄音企圖以此作為進一步迫害的藉口呀。

到了勞教所的監室裏面,我覺的那裏的場很邪,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不停的用高音喇叭反覆播放著詆毀大法的內容給大法弟子洗腦。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壓力令人感到窒息。於是我就用絕食的方式抵制邪惡以任何形式迫害我,勞教所惡警劉亞東就派兩個刑事犯人包夾我,其中一個叫孫玉鳳的犯人特別邪惡,她的衣服內側專門縫了一個口袋,口袋裏面裝著兩把特製的專門給法輪功學員灌食用的勺子。每天我被灌食兩次,灌食時嘴角被撕裂,六顆牙齒被撬鬆動,胃被灌出血。有時為了加大我的痛苦程度,他們就上來四、五個人摁著我,故意給我灌得很慢很慢,以此來折磨我。惡警劉亞東還故作好心的樣子恬不知恥的告訴我:「郭大夫(指獄醫)說這樣做是為了你好。」不知他們給我灌食時在裏面加了甚麼東西,每次灌完食我很快就會出現腹瀉的症狀。這樣折騰了幾天後,他們又來給我打吊瓶,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派來四個人,其中兩個人摁住我的胳膊,另外兩個人壓住我的腿。每次他們都是打著怕我出現生命危險為我好的幌子來折磨我,有時還對他們認為對我看管不嚴的犯人以加期脅迫,致使那些刑事犯人更加賣力的參與迫害。

半個月後,他們見我的身體漸漸支撐不住了,因害怕承擔責任,只得將我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放回家,離開勞教所時我被迫害得無法行走,是我兒子把我從那裏背回來的。

當我回到家後,在中共邪黨的強壓下,邪惡之徒並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他們又在我身邊安插了很多人對我進行強管、監視和跟蹤來迫害我,給我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和壓力。僅兩天的時間,我的頭髮就白了許多。

佳木斯看守所十幾平方米的牢房,卻擠了三十多人。晚間睡覺擁擠不堪,一個人摟著另一個人的腳一顛一倒的側臥還是睡不下。每天吃的是半生不熟的用飼料做的玉米麵窩窩頭和沒有任何油水的黑糊糊的菜湯,許多人的身上都長了疥。當我在佳木斯看守所和佳木斯勞教所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時,那裏的管教就指使刑事犯人將我呈「大」字型銬在地板上,我一動都不能動,大小便時都不給解開鐐銬。當強行給我灌食時,他們用粗粗的膠皮管子從口腔插進去,灌的是又涼又鹹的玉米麵稀湯,有時其中還摻雜了一些不明藥物。我常常被灌得連嘔帶吐,痛苦極了。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真是殘忍至極。所以每次從邪惡的魔窟中闖出來時,我的身體都被折磨得極度虛弱,要好長時間才能通過學法煉功漸漸恢復。

這場迫害給我和家人在精神上造成的傷害是更加隱蔽而深遠的。但通過我自己親身經歷所揭露出來的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絕人寰的迫害,相對而言還僅僅是冰山一角。為甚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的人在煉法輪功,即使在中共的強權暴力威脅下也不放棄他們的信仰。世人啊,真心希望你們通過我的經歷能夠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並做出理性的思考和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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