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河北大法弟子劉改榮自述幾年來遭受的迫害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三日】我叫劉改榮,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了史無前例的邪惡鎮壓,電台、電視台整天誹謗大法,污衊我的師父,執法部門聽上級的指示,不讓人們在一起煉功,煉功的人給他們講理,根本不聽,有的地方還抓了好多煉功人,我不理解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就這樣在九九年九月九日,我和三位同修,依照憲法賦予的權利到北京上訪。到了那裏,更是烏雲遮天,到處是便衣警察,根本找不到講理的地方。就在當天上午,我們在路邊喝水,走來一人,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沒有回答。不一會兒,開來一輛警車,就把我們拉到天安門分局,把我們關進鐵籠,裏面已有好多大法弟子。過了不長時間,阜平縣公安局的周秋來和一位開車司機也來到了天安門分局,就這樣把我們拉回阜平直接送到了看守所,到看守所已是晚上十點多了。

到了第二天,開始審訊我,李克強,邸學勇等人問我到北京幹甚麼?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對他們說煉,使人受益的法輪功能不煉嗎?你們煉,對你們也好,誰學誰受益。他們就破口大罵,連續審訊我三天。待到第四天下午,惡警們把我叫到審訊室,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李克強,邸學勇就開始給我使用酷刑,他們說讓你煉,這回讓你好好煉。邸學勇隨手拿起已準備好的電棍,開始電我的手,看我沒反應,就又電我的臉,刺眼的火花在我眼前飛過。我心想,我有師父,學真、善、忍沒錯。結果,他電到了他自己,這才停止電我了,把我放回監室,已是吃過晚飯了。

邪惡之徒馬寶忠、周秋來為了掠奪錢財,恐嚇我家人說,要勞教我,家人沒辦法,只好托人給他們送東西,請他們吃喝。共勒索我家一萬五千元,非法關押三十八天,在這三十八天裏真是度日如年啊,出來後,又在恐怖的環境裏度過了以後這幾年。

得法前,我幹點小買賣(給人做衣服),生意也挺好,結婚後不長日子,公婆分給了我一萬元的外債,丈夫非常懶惰,甚麼也不幹,婆婆又不給帶我的兩個孩子,所有一切負擔壓在我一個人身上。為了還債,為了一家人的生活,我白天出攤收活,晚上加班做衣服,經常深夜才能睡覺。沒過幾年,累了一身病,(頭暈,嘔吐,肺,胃,頸椎)吃了不少藥,也沒好轉,那時連兩個孩子的飯也做不了,看看一雙可愛的兒女就流淚。想想家中的一切又沒法過,身體支撐不住了買賣也幹不了,幾乎走到了人生的絕境。那時我妹妹在家幫我做飯,熬藥,我就對妹妹說,我有點錢給你,你把孩子幫我帶大,我一定要出家。妹妹哭著勸我說,姐,咱想條別的生路不行嗎?幹嗎非要出家呢,你走了兩個孩子怎麼辦。看著兩個幼小的孩子我失聲大哭,後來妹妹陪我在街上轉,遇到一位朋友,勸說我,讓我煉法輪功,說學法輪功使人身體好,遇事能想的開,就這樣九八年走進了大法。

第一天去煉功點看了師父的講法帶,聽了師父講的法理,打開了我的心結,使我懂得了人的喜、怒、哀、樂一切都是前世因緣所致,因果報應,我時刻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想到別人,遇事無怨無恨,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和家裏一切不好的東西,不長時間身體好了,也能給兩個孩子做飯了,看到丈夫也不生氣了,又過上了和睦的日子。

自從二零零零年,每逢節假日,邪惡之徒就到家騷擾,看我在不在家裏,在這一年不知騷擾過多少次。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那天,天氣非常冷,馬保忠領著縣委書記、公安局長等,六、七個到了我家,他們對我說,就在家好好幹買賣吧,哪也別去,我們也不抓你。我就給他們講我師父對誰都是慈悲的,誰學法輪功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法是教人向善的,你們回家也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不要再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了,他們又說了一句,你在家幹買賣,我們不抓。

就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那天,我母女三人正在家中吃午飯,突然闖入我家六、七個邪惡之徒,(還有一個女的),沒有出示任何憑證,一擁而上抓住我,有的拽住我的手,有拽頭髮的,有的拽住我的衣服,說讓我到公安局。我說不去,他們連推帶拽往外拉我,這時我已被他們推倒在地。十歲的女兒上前哭著要媽媽,邪惡之徒們連我的女兒一起往外拽,十四歲的兒子哭著要媽媽,被邪惡之徒一腳踢倒在地,膝蓋被磕破,鮮血順腿流下。兩個孩子大哭著叫媽媽,他們根本不管,就是拽住不放。我的短袖襯衣被他們撕破,鞋被拽掉,這時已到門外。

我看著兩個可憐的孩子看到淒慘的場面,我哭著對街上圍觀的群眾說,善良的人們,你們快看看,我煉功對身體好,他們一次次抓我,不讓我幹買賣,到底誰正誰邪,邪惡之徒們就用手捂我的嘴,不讓我說。就這樣女兒和我一起被他們推到車上。這時兒子已滿頭大汗,腿流著血趴在地上哭喊媽媽。沒聽到媽媽聲音,媽媽已被邪惡之徒拉走。

就這樣把我母女倆拉倒了河口「轉化班」,那裏已有七、八個大法弟子,她們見我母女被迫害的不成樣子,都哭了。女兒死抱住我大哭,讓她去上學,也不去,怕見不到媽媽。我勸女兒說,你去上學吧,媽媽不會住在這裏,一定會出去的。女兒戀戀不捨的去了學校,把我和另幾位大法弟子非法關在一間屋裏,我們給610頭子齊貴亮講大法真相,他不但不聽,還不斷的謾罵,就在當天晚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闖出了魔窟。從那以後,買賣也幹不成了,有家不能歸,沒有了經濟收入,兩個孩子沒人照管,上學回家見不到媽媽,又沒飯吃,熬著飢寒的日子。

在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八日那天晚上九點多鐘,七、八個邪惡之徒敲我家的門,家中就我母女三人,我不給他們開門,邪惡之徒就用腳踹門。不一會,撞斷我家門鎖,破門而入。這時,嚇的我兩個孩子全身發抖,哭著說,你們不要抓我媽媽,我們不能沒有媽媽。邪惡之徒們闖進屋,甚麼也不說,就開始翻箱倒櫃,把家弄的亂七八糟,甚麼東西也沒找到,還讓我簽名。我說,為甚麼簽名?學真、善、忍沒錯,你們一次次闖入我家,把兩個孩子嚇成這樣,如果精神出了問題,你們負全部責任,他們一聲不吭,也不管撞斷的門鎖,就逃走了。

在二零零二年秋天的一天,早晨七點多鐘,兩個孩子剛上學走,我一開門,看見外邊有幾輛車,從車裏下來十幾個惡警,叫住我說,馬保忠,齊貴亮讓你到公安局去一趟。這時我心臟急速跳動,全身有些發抖,我心想求師父,就想著師父講的法,心跳穩住了一些,我把他們叫到屋裏,我善意的讓他們坐下。兩個女惡警坐下了,其他人不坐,在屋裏轉來轉去,邊轉邊說叫我跟他們走。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既然來了這麼多惡人,就叫你們知道大法真相,讓你們知道甚麼是正?甚麼是邪?我就給他們講大法是怎樣讓人做好人的,對人身體健康方面的事情,我師父是怎樣慈悲眾生的,講了半個小時。一個當頭的惡警說,我請示上級看你不去行不行,說著走出屋子,其餘惡警也就隨之逃走了。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那天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全家已入睡,敲門聲把我驚醒,大聲喊著開門,我丈夫就給他們開了門,他們進屋哄著我丈夫,說讓我到公安局說句話就回來,丈夫(不煉功)就對我說,你跟他們去吧。我說不去。這時惡警們走近我床邊,跟我說了半個小時的歪理邪說,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看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用手機又叫來更多惡人,有劉勝賀、白秀海(音)、杜建偉等十幾個惡人。這時十幾個惡人齊動手,把我從被子裏拽出來,扯住我的頭髮,強行把我抬到樓下的車上。這時已快夜間十二點了。兩個孩子在樓上大哭,我在車上邊哭邊喊,「法輪大法好」,學真、善、忍沒有錯,惡警們不斷的辱罵,把我拉到公安局,到公安局我已不能說話,不一會又拉到監所。

到第二天我舊病復發,嘔吐,頭暈,根本不能吃東西,以610齊貴亮為首的邪惡之徒們見我不能吃東西,還嘔吐,到了第三天給我野蠻灌食。他們叫來五、六個男犯人,惡警張佔紅按住我的腿,獄醫李新波,指示犯人們按住我的胳膊和胸部,有的犯人揪住我的頭髮,卡住我的脖子,簡直置人於死地。被叫來灌食的醫生是中醫院的實習生,不懂醫術,更沒有醫德,他們聽惡人的指揮,拿著半寸粗的管子從鼻子直接插到了肺裏,這時我已沒法呼吸,憋的胸部猛的往起一鼓,大口鮮血從嘴裏流出,他們見吐了血,才鬆開了按著我的手。邪惡的醫生拔出帶血的管子,還說沒事,獄醫李新波還說是裝的。這時,我嘴吐著白沫,呼吸非常困難,不省人事。他們把我扔在一邊,過了一個下午。

到了第四天,惡人又給我野蠻灌食,鼻子一腫起來了,管子插不進去,邪惡就叫囂,插不進去也得灌。女惡警(燕立)就逼我喝鹽水的奶,喝了一點又都吐了出來,吐在地上他們就大罵,讓我擦乾淨,(其他大法弟子替我擦的)。就這樣,在監獄裏痛苦的熬了六晝夜,到了第七天早晨,惡人說,讓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回家,讓犯人把我倆抬到車上。結果拉到了保定「轉化班」。

去保定的路上,我吐著黑血塊,呼吸困難,臉色蒼白,瘦的變了形,到了保定「轉化班」,那裏的獄醫問我,嘴吐的是甚麼,邪惡的610頭子齊貴亮胡說是暈車吐的擦髒了,獄醫見我奄奄一息的樣子,不收。毫無人性的齊貴亮就給人家說好話,讓收下我倆,我心裏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不一會兒把我抬出來放在了一棟樓的陰面處冰涼的地上。過了幾個小時,惡警齊貴亮說,沒辦法,人家不收,往回拉吧,在回來的路上,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您辛苦了,不知為弟子又承受了多少。

拉回阜平後,邪惡之徒們通知家人來接,家人一看,嘴邊全是黑血沫,快要死的樣子,家人問他們,為甚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六、七天的時間給折磨成這個樣子,她煉功為了身體好,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們一次次的綁架、抄家,弄得過不成日子。邪惡之徒們對家人胡說一頓。沒辦法,家人只好把我接回家,沒過多久,身體還沒有恢復好,邪惡之徒又來騷擾,受到家人的指責。

二零零五年陰曆十月的一天早晨,我剛開門,準備給人做衣服,突然闖進我家十幾個邪惡之徒,對我說,跟我們去「學習班」「學習」幾天,我說:「我學的是『真善忍』你們 讓我學甚麼?」有一個邪惡之徒說,甚麼壞學甚麼,反正不叫你學真善忍。說話間,一邪惡之徒抓住我的手,有的揪住頭髮,強行把我抬到了車上,車上早已綁架一位大法弟子。就這樣直接拉到了保定。

在路上,我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根本不聽,不一會兒,我舊病復發,手、腳、嘴抽了起來。嘴吐白沫,發燒,胸部憋氣,車上的幾個惡警根本不管死活,一直拉到保定「轉化班」,那裏的管教人員一看成了這個樣子,不敢收,就送到了醫院。到了醫院,邪惡之徒對醫生胡說一通,不知給我打了一支甚麼針,過了一會,全身發燒,頭暈的看甚麼東西都轉,全身抽成一團。我躺在屋子地上也不知甚麼時候把我拉回了家。

回到家,一天沒吃飯的女兒看到媽成了這個樣子,大哭了起來。早晨上學走的時候媽在家給人做衣服還好好的,中午回家見不到媽了,聽別人說把媽抓走了,餓著肚子就到公安局、監所。找了一中午,也沒見到媽,現在看到媽成了這樣子,就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邪惡之徒,你們沒有家,你們的家人做好人,被抓,孩子放學進不了家,吃不上飯,你們是甚麼心情?你們一點良心也沒有,是你們把我家害成這樣子,我放學進不了家,更沒有飯吃,到學校聽不進老師講課,看著書就流淚,聽到別人孩子叫媽,我就哭,我媽為了身體好才煉功,你們把我媽迫害成這個樣子,叫我們怎麼過?邪惡之徒一句話也不說,就把我抬到了屋裏,灰溜溜的逃走了。

江××利用打人的棍子惡警迫害我,造成的損失達幾十萬,多次綁架我,撞斷我家門鎖,撕破了我的衣服,我兒子一次次受精神刺激,不能上學,休學一年,女兒多次受驚嚇,現在有一點小事,全身發抖。

江××和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們,大法弟子犯了哪一條法律?信仰自由受憲法保護的,為甚麼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人/煉功人不就是為了有個健康的身體嗎?在監獄裏非法關押了無數大法弟子,動用酷刑迫害死幾千人,拆散了無數個美好的家庭,連七八十歲的老人和幾個月的嬰兒你們都不放過,活活迫害死,煉功人有家不能回。

善良的人們快清醒吧,請看看先知們的預言,再看看現在氣候的變化,你不相信的一切正在發生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大難臨頭時就晚了。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退出共產邪黨組織,你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