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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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六日】

一、苦難的家境、不易的婚姻

我,現年74歲,生長在一個不幸的貧苦農家,早年喪父。我26歲被招工進廠當了一名工人。當時家裏還有母親、哥哥、妹妹和弟弟四口人,他們都是基本上喪失了勞動力的人,所以家裏生活相當困苦。

我哥因長期受飢餓的影響,得了水腫病,因無錢治療,30多歲了也沒結婚,死了;我妹只有十多歲就得了肺結核病,也因無錢治療,30多歲了也沒出嫁,死了。後來就只剩下一個多病的、雙目失明的母親和一個未成年的弟弟相依為命。

由於家裏遭到一系列的不幸,負債累累,所有的一切全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我30多歲了,也沒成家。由於家庭負擔過重,思想壓力過大,生活過於清苦,我的身體也垮了。經檢查,得了肺結核。經常吃藥,是單位有名的老病號,所以人家就送我一個外號:叫「藥罐子」。

隨著時間的變化,母親的去世,弟弟的長大,情況才有所轉機。這時我已經是48歲的人了!在朋友的關心和幫助下,給我找了一個年齡比我小24歲半的農村姑娘為妻。由於她家人口眾多,生活也比較困難,出於生活的壓力,加上當時存在的城鄉和工農差別,所以她也就同意了。消息傳開,成了廠裏的一大新聞;「老光棍娶老婆啦!」一萬多人的廠子無人不曉,議論紛紛!久而久之,新聞成了舊聞。但也有時,當我倆外出時,對一些不了解情況的人來說,曾經也出現過一些笑話和誤會,搞得我倆真不好意思的。我50得子,算是老來得子吧;因此當時對我來說還是比較美滿的了。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到60歲我退休以後,問題也就來了。經濟收入少了大半截,人的健康每況愈下,老毛病新毛病、大毛病小毛病一齊上,人也顯得越來越老化,那真是日落西山,氣息奄奄!這時對她來說,還是一個近40來歲正當年的中年婦女,矛盾越來越突出。在一些所謂好心人的關心下:「你現在還年輕,又沒有工作,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靠你愛人恐怕靠不了多長時間了,不如趁早年輕另找出路」。特別是她家的一些親戚向我正式提出這個問題。在這殘酷的現實面前,為了不連累她,於是我倆就無條件的離了婚。由於是無條件的,所以也就不存在任何矛盾和糾紛,走時相互握手告別。

二、離異後有緣喜得大法

離婚後,我有緣喜得大法,走進了修煉的大門,這是我人生的一大轉折點。通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學法煉功,我的世界觀、人生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身上所有疾病也都不翼而飛,人也顯得越來越精神了。走路生風,爬山一身輕,一天走一百里路也不累,挑一百斤擔也很輕鬆,皺紋減少,白髮也開始轉青,看任何小的字都不用戴眼鏡。這正如師父所說的:「沒有皺紋,臉上光光的,白白的,白裏透紅,這哪像快七十歲的人哪。」(《轉法輪》)。這話好像是針對我講的一樣。在我72歲時,曾經就寫過一首這樣的詩:「三九梅開天地春,八九人生太陽升;九九歸真大圓滿,一九之遙步別停。」在這首詩第二句裏的「八九」從表面來講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8×9,這是我在常人中的實際年齡;第二個意思是8+9,這是我通過修煉改變後的年齡,正如早晨八到九點鐘太陽升起的時候。因而把這首詩就叫「八九詩」。由於我的外表和實際年齡太不相符,因此當我在使用「老年優待證」時,他們對我都持懷疑態度而不予優待。不過這也是實際情況,因我和一般的年輕人都差不了多少,那我又有甚麼好意思享受優待呢?每當我坐車時,我總是給老年人、中年人、甚至小孩讓位,因為他們眼裏都把我當年輕人看待,所以他們也就不講客氣了。

三、破鏡重圓,共同精進,證實大法

再說她,和我分手後,南下廣東打工。打工不是目地,是以打工為契機的,如遇合適的男人,建立新家。天有不測之風雲,緣有割不斷的影繩,人算不如天算。還沒等她上班,卻先上了醫院,經檢查,身患絕症。在絕望中,她不得不又返回老家。從此,她對生活也就失去了信心。

一天,她拖著瘦弱的身子來看看我和小孩的情況。見面時,雙方都被對方的變化愣住了。在短短不到半年時間裏,變化竟如此之大!這都是出乎我倆意料之外的。這時我就向她介紹了法輪大法,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她聽了我的介紹,似乎從我身上的變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命的曙光。於是她在我這裏就住了下來,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由於我倆的離婚是和平離的婚,連左右鄰居都不知道,家裏小孩也沒告訴他,只是告訴他媽到外面打工去了,所以也就沒有造成社會影響。並且她的戶口以及衣服等生活用品也都還保留在我這裏,走時只不過僅僅帶走一個離婚手續而已。

她修煉比較精進,不到一個月,奇蹟出現了,身上所有的病症都不治而癒,人也不但恢復了原樣,而且比原來更結實了!這就加強了她對修煉的信心。

可是好景不長,99年7.20到了,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鋪天蓋地面來!在大法遭到不白之冤的情況下,她兩次進京上訪(其中一次未成,中途被邪惡截回),多次被抓、被關、被迫害。其中特別值得一提的一次是:那是2002年4月份的一天晚上,她在外地張貼真相資料,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抓去,當晚就把她用手銬靠在派出所樓上的窗戶鋼筋上。大約半夜一時許,她發現手銬是開著的,她立即明白這是師父在救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對周圍環境一點也不了解,她信師信法,有師在,在法在,正念正行,甚麼都不怕!她不慌不忙的走下樓,然後堂堂正正的從派出所大門口走出來,在大門口值班的人也沒發現。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奇蹟般的走出魔窟。從此開始在外面長達16個多月的流浪生活。後來因壞人舉報再次被抓和迫害。與此同時,我們還多次被非法抄家和罰款,累計金額達一萬多元。

我倆在修煉的道路上,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在講真相救度世人時,我倆相互配合,起到了良好的效果。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對各種資料的需求量也越來越大,供不應求,在這種情況下,我倆又全力以赴,在同修的幫助下,在邪惡的窩邊辦起了家庭資料點,不但滿足了本地區的需要,還支援了外地。

大法改變了我倆的人生道路。我倆身心的變化也改變了常人對我倆的看法。由過去對我倆的譏笑到現在對我倆的羨慕。過去我倆都不好意思同去公共場所玩,而現在我倆都是成雙成對的,形影不離的、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世人面前,他們都以羨慕的眼光投向我倆:「多好的一對」。但是,「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轉法輪》)與此同時,我倆身心的變化也改變了常人對法的看法:就他們煉法輪功的好,家庭團結,夫妻和睦,不做壞事做好事,與人為善,要全社會都像煉法輪功的人一樣那就好了!也有找上門來的:你們法輪功有甚麼絕招兒,不生病,不吃藥,不進醫院,我看你們原來的身體也並不怎麼好,煉了法輪功以後個個身體棒棒的,人也越來越年輕了,你們這功這麼厲害。過去有多少英雄好漢,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病!你們比起英雄好漢要強得多!我們家誰誰病了躺在床上好長時間了,求求你們給治一治,給多少錢、多少錢的。我說:我們法輪功不治病,也不承認病,也不相信病,也不怕病,更不能收一分錢。我們雖然不治病,可我們有責任救度眾生。於是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黨、團、隊),並給了他一張護身符,告訴他只要按照護身符上面所說的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不管常人怎麼說我倆是「多好的一對」,但我倆心裏都明白,曾經畢竟是辦過離婚手續的,這是我倆的一大「心結」,為了解除這個心結,經我倆商量:我們都是煉功人,還是在常人中修煉,要儘量的符合常人狀態,於是我倆就補辦了一個復婚手續,這是常人政府對我倆的認(印)證。但又考慮到我們修煉人畢竟不是常人,也不是神,是從人走向神的一個中間過程,在這半神半人的狀況下,既要符合常人狀態,也要符合神的狀態。於是我倆就舉行了一次「修神路上的婚禮」。

那天,正是中秋佳節,花好月圓。我倆在自家的客廳裏,舉行了一次別開生面的復圓儀式。客廳正中掛著師父的法像,法像前擺上供品和鮮花,兩旁點著的兩支蠟燭熠熠生輝,給師父敬上的香煙柱沖天。

儀式開始時,首先我倆男左女右站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向師父表示敬意!然後我倆莊嚴聲明:「今天是我倆舉行的復圓儀式,恢復我倆真正的夫妻關係!」是大法把我倆結合在一起的。在這裏我倆要向師父和大法表示衷心感謝!常人是講情的,我們夫妻不講情,同在大法中。大法是講緣的,所以我們把復婚叫「復圓」,其實結婚也就是「結緣」,名詞都不一樣。儀式間,當場賦詩一首以表慶賀:

夫身柳葉互襯綠,妻面桃花相映紅;
比學比修比翼飛,並肩並蒂並蓮成……

分裂,不但違背了天意,同時也違背了我倆的本意;復圓,是我倆共同的心願,因而也就登上了返本歸真之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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