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小弟子緣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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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七日】一九九零年出生的大法小弟子緣緣與媽媽一起學法煉功好幾年了。一九九八年媽媽得法的時候,緣緣才上小學,當時還不知道甚麼叫修煉,只知道媽媽得了很厲害的病(腰椎管狹窄、腿疼、走不動路)煉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大法受到迫害的時候,媽媽要到北京上訪護法、證實法,她知道後也要去,媽媽說:「你去怕不怕?警察的槍口對著你的時候你怕不怕?」她說「不怕!」就這樣她同媽媽一起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一號走到了天安門廣場,她看到那裏有許多大法弟子:有打橫幅的、有喊「法輪大法好」的、有和打人的警察講理的(那時還不知道叫講真相):「他們都是好人,你為甚麼要打人?」由於當時年齡小,當她看到媽媽的耳朵被警察用對講機砸破,流了好多血時,她嚇的臉色煞白,心想:這警察「叔叔」(由於受邪黨的宣傳,對警察的美化)怎麼還打人呢?她和媽媽被粗暴的警察架起扔到車上時,她看到滿車的同修都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嚇得把車窗全關上。她們被分流到一百多里外的延慶縣拘留所關了兩天,小孩不給飯吃,大人每頓一個饅頭,媽媽的包丟了,兩人甚麼也沒有了,是一個好心的同修叔叔,看到娘倆可憐,給了她們六百元錢,才得以返回。北京證實法的一幕幕使她明白:煉功人都是好人;警察都是壞人。這也堅定了她做一個煉功人的決心。

她們回來後媽媽受到邪惡的迫害:被關洗腦班一年多,因堅修大法被送省城女子監獄「強化」洗腦,差一點被勞教。單位扣發她一年多的工資。邪惡的人還勒索家裏一萬多元錢(錢都是借的)使本不富裕的家陷入了生活的極度困難,早就下崗在家的爸爸被迫外出打工掙錢,養家糊口。家中只剩下九歲的緣緣一個人,好可怕,好恐懼。自己照顧自己也照顧不好,生活上常常是飢一頓飽一頓的,方便麵成了她的主食。當時對共產邪黨恨極了,後來通過學法煉功,才逐漸明白邪惡的流氓集團為甚麼要迫害媽媽、迫害法輪功。

隨著年齡的增長,在媽媽的督促下,緣緣能堅持學法煉功,看每期的《明慧週報》、《明慧週刊》及其他一些真相資料。但二零零五年上高中之後,課業很重,時間非常緊,她就下晚自習後學法半小時─一小時,有時發正念不趕點,她就經常在心裏默默的發正念。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網發表《九評共產黨》之後,她首先退出了團、隊邪惡組織。並對周圍的同學講真相,勸三退,找到班主任講真相。有空的時候,和媽媽一起去發真相資料、傳《九評》、摘污衊大法的條幅、處理邪黨惡首的宣傳畫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踏踏實實的做著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時刻把自己視為一個煉功人。學習成績也由入重點班時的四十名上升到現在的二十名。

緣緣在上高一的時候,有一天下午,在政治課上,(因課本上有污衊大法的話),她看到很難過,當老師講這時,她決定對全班講真相,清除對同學們的毒害,但她當時心裏緊張極了,不善言談的她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主動發表過言論,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整節課都在思索著該怎麼講,老師講的甚麼她沒聽進去,這一節課對於她來說特別的漫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於,在離下課還有六、七分鐘時間的時候,她戰勝了自我,堅定的走上了講台。

當她看到全班同學的目光齊刷刷的對著她的瞬間,把已經準備好的話都忘了,腦中一片空白,但卻不怎麼緊張了,自己心裏明白,這個時候自己就是焦點。一想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事,每句話都會對另外空間的邪惡起到震懾作用,她就不害怕了。她告訴同學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電視上抨擊法輪功的事都是共產黨造的謠,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叫人做好人的」等真相。這時下課鈴響了,她感到自己講的還不到位,沒講到國外大法弟子洪法、證實法的情況。但令她吃驚的是台下響起了掌聲,她很高興。這掌聲抑或是對她的勇敢、堅定鼓掌;抑或是人明白的一面聽到大法真相、得到了福音而鼓掌,政治老師就站在台下,看著她甚麼也沒說。看來老師也是懾於邪黨的淫威,為了那點工資,為了能養家而隨波逐流。

後來有機會找到班主任講大法真相,班主任明白後,只是告訴她別影響學習。

還有一次,語文老師在講課時講到秦始皇「焚書坑儒」是為了不讓儒家學說禁錮人的思想,並連帶攻擊法輪大法,說:「法輪功也是禁錮人的思想」(因他不明白真相)緣緣當即舉手說:「不對」,並講大法真相,因老師正在上課,沒讓她講下去,但這也震懾了老師背後的邪惡,他沒再講攻擊大法的話,起到了很好的證實法的作用。

今年四月份開始明慧電台登上歐洲w5號衛星播放煉功音樂,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同步煉功之後,緣緣課業再緊也能同媽媽一起早三點五十分準時煉功。

望中國千千萬萬在校的大法小弟子或大法弟子,都利用自己得天獨厚的條件,在任何環境,任何條件下,都能護法、證實法,能使全國多少師生們免受邪黨歪理邪說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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