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余梅訴述其所遭受的迫害經歷。
我叫余梅,是廣東湛江人。我是97年得法的,得法前我有多種頑疾纏身,常常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給家庭造成很大的傷害。得法後不久我全身頑疾不翼而飛,身體健康,心情愉快,給家庭減輕了負擔。更主要的是我在日常生活中時刻按照師父教導的「真 善 忍」原則做事,處處與人為善,身心得到極大的改善。99年7.20後江氏集團製造謊言,矇騙百姓。至今7年來我為大法澄清真相,一直遭到迫害。現我把它們揭露出來,讓世人看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鎮壓剛開始時我在運動場煉功,被湛江市中華派出所非法抓捕,關押在湖光看守所迫害15天。99年11月我進京上訪時被北京惡警非法抓捕,關押在新華派出所一天一夜。共關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惡警逼我們供出地址姓名,不配合就用各種刑具,電棍電拳打腳踢,還把很多同修拉進黑屋裏用刑。有一個20多歲的男同修被打得眼睛凸出來。第二天把我們分別送到省駐京辦事處關押一個星期,受盡酷刑的折磨。惡警把我們的錢物搜光。
還有三個幾歲的小弟子也與我們一樣,在寒冷的天氣裏睡在水泥地板上,沒飯吃,沒被蓋,惡人還拳腳猛打,萬般折磨。因天寒地凍,沒有飯吃,小孩子餓得哭聲不停,沒人性的惡警還恐嚇威脅。一週後我們被劫持回湛江市第二看守所關押50多天。惡警用死刑犯人的腳鐐銬把我們2人銬在一起,3人一起,4人一起的,我是7個人被銬在一起的,不能上廁所不能走動,大小便經常拉在褲子裏,臭味痛苦難堪。
惡人為了搜大法書籍和迫害法輪功學員,派來十幾個武警打手,對我們拳打腳踢打翻在地上,還有個同修被打得昏了過去,這樣大法書被惡人搶走了,接著還不時地恐嚇威逼我們放棄修煉。
中國有句古話「善惡有報」,幾天後指使對我們用刑的惡人雙手腫痛,知是報應了才把我們腳鐐打開放我們回家。
惡警還從中向我們每個同修家屬勒索錢財。我丈夫一人就被惡警勒索了1萬6千多元。從此以後我幾乎失去了一切自由,常常三更半夜惡警打電話騷擾還監控了電話,要麼就是非法抄家,每天晚上到我家打門,嚇得丈夫和女兒晚上不敢亮燈,甚至一段時間跑到大姐家裏過夜,女兒托在大姐家,白天才回單位上班,騷擾得全家沒有一天安寧日子過。
在2001年6月的一天,我和同修3人去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東海派出所惡警綁架,它們逼我們交供詞,我們不配合就不斷的被惡警拳打腳踢,打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疼痛無法言表,打完後把我們按倒在地上,抓著我們雙腳拖進一間又窄又臭的廁所裏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又劫持到東坡嶺戒毒所,我們絕食抗議,惡所長就破口大罵:讓她死了,死了白死,算你自殺,我最多賠30元把你們火葬掉,看你奈我何?
我們堅持絕食了十多天,惡人又把我們轉到麻章第一看守所,我們繼續絕食18天。惡警採取灌食手段迫害我們,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他們怕我死在那裏,想推卸責任才把我放回家。
我身體還沒恢復,湛江610寸金派出所開來大班人馬到我家去綁架我,把我女兒和丈夫嚇壞了,丈夫見惡人毫不講理,便站出來制住它們,我才得以走脫,惡人到處打聽我的下落,幾天後頭目陳軍帶著十幾個打手把同修的家包圍住了,再次想綁架。這時在師父的加持和正念的威力下我從三樓跳下走脫,從此以後我就有家不能歸,扔下幾歲的女兒和丈夫,流離失所在外。
我到哪裏他們就追蹤到哪裏,知道我在外打工就到我上班單位綁架我,我又走脫了。惡警幾次的陰謀不得逞,氣急敗壞地施加壓力騷擾我的丈夫和女兒。惡警連我家人都不放過。
2004年6月15日我到弟家去探親,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霞山分局惡警攔路綁架我,關押在港務局看守所二十多天,在沒任何證據情況下,非法判我勞教兩年。同年的7月初又把我劫持到廣東省佛山三水婦女勞教所。
惡警把我關進封閉式房裏(專建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首先採用精神折磨,不准睡覺,罰站,連續幾天幾夜不許睡覺,我實在支持不了摔倒了,惡人就大罵我是假裝的,罰我站著,眼睛一闔上就會遭到惡人拳腳相加,還用手機猛力砸我的頭,用力抓我的頭撞牆,打得我頭暈眼花,加上6個惡警和2個夾控(吸毒犯)24小時監視迫害不讓上廁所,不許洗澡,大小便經常拉在褲子裏,反而大罵我不講衛生,更喪盡天良的是把師父的像塞進我的內褲裏,叫我坐或拉我去踩師父的像,利用各種手段欺騙我:「你師父像你都踩了,也坐了,你不配合我們轉化,就繼續在這裏遭罪,你也圓滿不了,你師父也不要你了…。」
我已識破它們的陰謀,它們不得逞又採用24小時坐塑料板凳,看誹謗大法、誣陷師父的自焚等假錄像。用精神和肉體雙重摧殘折磨來強逼我寫轉化書,我一切不配合,惡警再次採用極其惡劣的手段來迫害我,幾夜不許睡覺,不許坐,腳都站腫得老高,自己的鞋都穿不進去。站著眼睛一合,惡警就指使犯人一擁而上。拳腳相加,猛力打我的頭部,耳朵和臉部,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惡警還利用轉換迫害房間,妄想把我們意志轉移,思維打亂。又把我調到封閉5大隊,強逼超負荷勞動我不配合,就又把我轉回封閉3大隊,關進五樓監禁,迫害手段步步升級,這裏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忍的地方。惡警24小時輪批夾控,每天強逼我們24小時坐在塑料板凳上,看自焚假相和誹謗大法誣陷師父的造謠宣傳。
惡人把畫冊卷做成直筒對著我的耳朵高聲大吼,都是侮辱大法,謾罵師父的污言濁語。惡人還拿來紙和筆放在地上逼我在那蹲著,不寫轉化書就一直蹲下去,蹲累了屁股貼地上就用刑,青一塊紫一塊經常刻在我身上,每次都是上次傷口未癒這次又來了,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摧殘折磨下,我的體重由120多斤降到70多斤。
有一次,惡人逼我光著腳在水泥地板上站了10天10夜,凍得我全身發抖,手腳都是呈黑塊,迷昏中惡人還用浸著冷水的衛生紙砸我的眼睛,眼睛紅腫帶有血塊,惡人把我拉去用冷水淋我全身,我凍僵了。這段時間惡警犯人全都感冒了,就我一個沒事。惡警把藥拿來逼我吃被我拒絕了,它們為了報復就叫來7個吸毒犯人把我打翻在地上,猛力揪著我的頭撞地板,我的胸部,頭部,臉部和眼睛全都腫起來,2個胖胖的惡人還坐在我肚子上,拿硬物用力插我陰部,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打昏了就開始灌藥,把我的牙齒撬落了幾顆,鮮血直流。
惡警還拿手機對著我照像,邊照邊罵:有病不吃藥,拍下照片讓你家人看。連灌藥的惡人都是一邊灌一邊罵著:每天灌,每天要灌2次灌3次。每天灌完藥後我的衣服就髒了,他們就把我拉去淋冷水,凍得我直發抖。
沒多久又把我轉到二大隊了,白天幹活晚上洗腦,「洗腦」再強迫寫所謂的「認識」。我不配合,絕食抗議惡人的無理迫害。惡警指使犯人給我灌食,它們並不是怕我餓死,而是想讓我痛苦利用灌食來整治我。灌食時惡人有意用力把50--60公分長的膠管插入鼻孔裏,又拔出來,這樣反覆插上插下,長長的管頭把我的鼻,喉嚨頂得相當難受,鼻孔鮮血直流,惡人邊插邊罵。
惡人見各種招數用盡了都沒用,就與湛江市610陳軍惡人合夥用軟計來誘惑我,在2005年4月惡人用專車送我回湛江洗腦班,陪我15天,在回湛江之前陳軍惡人還把我家人和所有的親戚朋友都招集來,利用謊言欺騙,說是為了我好,親朋好友們都被它們欺騙了,在洗腦班的15天裏,陳軍惡人用「偽善」欺騙,開車到鄉下把我70-80歲的老父和親友帶來,動用親情加大壓力對我迫害,親人因被惡人欺騙了,個個都來這裏都是大罵大哭,說我沒人性不要家庭,不要親朋好友,丈夫要與我離婚,女兒要與我斷絕母女關係,老爸和其他親朋好友也要與我一刀兩斷。
惡人還編造我不會說話了,成啞巴了,你們不快勸她轉化就不行了,可見惡黨人員為了把法輪功學員拉下水,不惜挪用人民血汗錢,大把花費不手軟,就我一人來說在這裏15天,惡人就花費了3萬多元錢,為了唆使我女兒說出我的一切,惡人每天開車到我家接送我女兒上學,還用「偽善」製造假相,給我女兒買喜歡的物品,說是關心,自己的媽媽都不管你了,不愛你了。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掩蓋真相,欺騙民眾,這是惡黨的一個特徵。這次的陰謀又破滅了,610惡人陳軍和洗腦班班教李玉一夥又恐嚇威脅我,並指使三水惡警把我帶去繼續加期加刑。
4月28日惡警又把我送到三水勞教所(二大隊)每天超負荷勞動,惡人還「偽善」說:為了犯人們身體健康請來太極拳教練,每天早強逼我們學練,我不配合就天天罰分,有一次惡警拿來一摞罰分單讓我簽名說是給我加期的,我不動心也不簽名。再有一次還有意給我獎上幾百分讓我簽名,我不配合。
2006年5月31日我回家了,像我這樣生活在邪黨魔掌下的普通老百姓就因信仰「真、善、忍」而遭到邪黨7年的迫害,家破人亡,年輕的丈夫受到迫害擔驚受怕,積鬱7年多沒人照顧,於2006年7月14日離開了人世。在這黑窩裏何止我一人慘遭這樣的迫害,我還常聽到黑屋裏傳出同修被用刑時撕心催人淚下的慘叫聲。
中國大陸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又何止我一個人。2005年10月2日三水勞教所二大隊傳出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黑屋被惡警活活打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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