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是在粘貼真相傳單時被邪惡綁架的。當時他正往一水泥柱上貼傳單被便衣發現,便衣掏出手機報告,於老沒動,默默的發正念,便衣摁了幾下,忽然說:你走吧。
於老轉身便走了。於老回家又取了一些真相傳單,返回先前被叫住的地方,突然那個便衣又衝了出來。於老被綁架了。這一年,他六十二歲。後來他說:自己出現了歡喜心,才被邪惡鑽了空子。
於老的身世很坎坷,由於所謂的成份不好,在文革時曾流離失所,在外乞討;老伴數年前精神失常走失,一去不歸。兩個兒子都得法。大兒子開了一家「得法書店」經營大法書籍,邪惡江羅集團迫害大法之初即被抓捕關押,受盡折磨,放回時已癱瘓,難以自理,不久含冤而逝;二兒子在於老被非法勞教期間曾去探望過,但勞教所因他也修大法不允許他進入監區裏面和父親見面,只能把帶去的東西放在門口,由獄警代為轉送──父子根本無法相見。
於老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被投入所謂的嚴管隊──五大隊。在那裏他遭受非人折磨:長時間蹲或站;在烈日暴曬下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被惡警操縱的惡徒用鞋底狠擊後頸等等酷刑,真不知道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是怎樣承受過來的。
於老的文筆很好,發表過小說。他說:自己本打算靠寫小說生活。得法後知道大法的珍貴,全身心投入到修煉當中。作為一位經歷了太多的「政治運動」的知識份子,於老早就知道了共產黨的邪惡成度。他笑著對我說:「《共產黨宣言》開篇就說自己是一個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幽靈能是好東西嗎?」
於老進勞教所不久,全身就長滿了疥瘡,雙手腫脹的幾乎變了形。大約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的一天晚上,他突然發高燒,值班獄警不顧於老的反對,強行把他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二零零三年元旦後,一大隊某個頭目和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說:前兩天我去萬家醫院,老於看見我要跟我回來,我哪敢叫他回來呀──法輪功(學員)除非不出事,出事就是大事。就在該領導說完不幾天的一個下午,普教犯人楊濤叫我,讓我把於老的衣物收拾一下,因為於老的一些東西寄放在我這兒。我問:於老咋樣了?楊濤說死了。所有的同修都感到意外,明明前幾天於老還要求回隊裏,怎麼突然間死了?一位哈市同修提醒我,把於老的相片收好,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把於老的相片收了起來。後來托家人把照片帶出去,誰知家人不理解,把照片悄悄燒了。
同修們對於老的死因並沒有想太多,當時我也只是認為於老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奪去人身的。在邪惡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被曝光以後,我想到了於老的猝然離去,莫非他是被活摘了器官而遭謀殺滅跡的?
於老離開我們已經整整四年了,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於老以及無數不明不白失去生命的大法弟子,他們的死因將被徹底查清,而那些謀殺者們終將得到天理與法律的嚴懲。
寫到這裏,我想起了於老曾和我約好的一件事──於老家中有很多藏書,他說:等我們出去後,你到我家,我把這些藏書都送給你。言猶在耳,物在人亡,我和於老的相約將永遠是一段蒼涼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