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思想業和病業的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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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我修煉十一年了,從來也沒寫過心得體會,拿起筆,真不知道從何說起,看到同修寫的交流文章,時而熱淚盈眶,時而被同修的心性提高所感動,就把自己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售書得法

我在書店工作,記得九五年四月的一天一位輔導員來到我櫃台前問我能否訂《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這兩本書?他說這兩本書銷量很大。我就把他領到經理室,業務經理一個電話就訂到了這兩種書,一週後到了一千本《轉法輪》,幾千本《中國法輪功》。《轉法輪》幾天之內就已售完,《中國法輪功》一個月內全部售完,緊接著追加訂單就再也沒有訂到。

由於我在售書過程中,接觸許多輔導員和學員,我發現他們與眾不同,不論社會地位高低,都很平易近人,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計較個人得失。我們領導還出車,早晨到各大公園售書,有時去的早,等學員煉完功我們就賣書。領導怕我們照顧不過來,丟書,每個點就派了好幾個人。後來我們發現領導的顧慮是多餘的,每次臨走結帳時,從來都不差,而且有的書是印刷質量問題,我們一再說可以退回出版社,他們也不肯,拿一本就走。還說拿到了就是緣份,缺字自己補上。是甚麼讓他們有如此高的境界?我被他們的言行深深的感染著,思索著。

從那時起,我就在心裏斷定,這個功我是早晚要煉的,所以在單位工作之餘我也時常看一看書,還壓一壓腿(因盤不上腿)。有一位輔導員說,你都接觸法了,要不學多可惜,我當時還不是很理解。就這樣沒過多久,我從走近大法到真正的走進了大法。

排除思想業和病業的干擾

在二零零二年的八月,突然覺的學法時,有一種東西將我和法隔開了,怎麼學也進不來,怎麼看都不對勁,好像法離我很遠很遠。還有些坐不住的感覺,有一種無名的恐懼。我不知是咋回事,就趕緊學法,發正念也不靜。這時有一位經常在一起的同修找我,與她交流時,她說:你快變成破壞法的魔了,是附體,像她認識的一位已經去世的某某一樣。我沒有以法為師,聽信了她的話,變的思想負擔很重,非常茫然、不知所措,回到家整晚睡不著覺,越來越感到是附體。我百思不得其解,修了這麼多年怎麼還能是破壞法的魔呢?

我冷靜下來,想起師父的話:「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怎麼過呢?」是呀,師父在講法中關於附體講的非常清楚,它怎麼敢上我這兒來呢,這是根本就不存在的!至於說是不是破壞法的魔,我不管歷史上與舊勢力有過甚麼約定,現在我要主意識清楚,排除各種干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堅信一點,只有學法能改變一切。師父說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

我堅持每天大量學法,發正念,每天最多發十八次,至少十二次,而且有時間就學法,走路也背《論語》、背《洪吟》、背《道法》、背《主意識要強》。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在我還沒有擺脫思想業干擾的同時,突然有一天我的心臟跳動的厲害,好像被繩子拽著在抖動,由於我丈夫一直反對我修煉,所以這一切表現都不能讓他看到,我表面上還和正常人一樣,不露出任何破綻。

就在舊勢力利用思想業、病業折磨我的同時,黑手、爛鬼控制我丈夫因為一點小事借題發揮,對我大打出手,拳腳相加。這真是「百苦一齊降」,我覺的修煉太難了,我的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做好,因為你要的是圓滿一切,你是有責任的,你是帶著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來的。」心裏豁然開朗,同修說:「你多想著眾生就好了,」可我時刻不忘自己的感受,那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以救度眾生為本,就像師父說的我是有使命與責任的,怎麼能想到死呢,這也不在法上啊,難道說面對舊勢力的迫害就無能為力了嗎?師父在費城法會講法中說:「哪怕在歷史上簽過甚麼約,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認它,你就不要那個,你就能夠否定它。」(《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牢記師父的話,全盤否定舊勢力,在思想和行為上徹底否定它,把心一橫,該做甚麼做甚麼,不被它干擾和帶動,努力做好三件事。

師父還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來到早市看到這芸芸眾生,心裏生出了無限的慈悲,我從市場的入口處開始講真相,一直講到市場散市,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並收下了傳單。就在我一心做著證實大法的工作時,我的「病業」也不知不覺的沒了。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舊勢力的迫害,要全盤否定它,在否定它的同時,向內找自己。舊勢力接二連三的迫害我,是甚麼執著讓它鑽了空子,我在同修的幫助下找到了很多的執著心。我發現自己執著親情,而且還很重,長時間以來給家人講真相效果不好,自己意識不到;在與同修的協調時不夠寬容,我這個人性格較急躁,遇事不冷靜,說話尖刻;特別愛面子,當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時,經常用藉口搪塞。找到這些執著心,在修煉過程中歸正自己,不斷的學法,不斷的提高自己,與同修的相處也融洽了,我漸漸的發現思想業的干擾也沒了。我知道,正像師父說的那樣:「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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