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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張麗芳被迫害事實:五年非法勞改勞教、四囚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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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叫張麗芳,今年50歲,四川蓬安人,原在蓬安縣醫藥公司工作。在迷茫人生中,我不知自己是從哪裏來,又將向何處去。多年尋求,終於在1998年7月11日這一天,我走進法輪大法的修煉之門,成了一名大法弟子。

99年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單位怕被連累而將我除名,現只好在外打工。

一、去北京證實大法

在99年4.25事件時,因消息閉塞沒能上北京為大法說句真話,非常惋惜後悔。99年7.20後,面對大法遭到迫害,師父被誹謗,大法學員被鎮壓,天象垮了似的,電視報紙胡言亂語,我決心去北京上訪。2000年3月11日,我和大法弟子張麗宏(我妹妹)一起向北京而去。

在火車上,很多人都說北京在戒嚴,在抓法輪功。聽起來情況顯得真恐怖,但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刀山火海也要去。時值「兩會」期間,表面看天安門廣場風平浪靜的,人民大會堂門前有不少盆花和高級小車。廣場的數面紅旗外,有數輛公安警車緩緩的轉動,沒有看到抓人的跡象。我和妹妹說沒甚麼可怕的,到天安門城樓上去看看,妹妹就先上去了。之後,從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左右也沒有下來,也不知哪兒去了?我也準備上天安門城樓上去找她,在寄包處,工作人員問我:「過去煉過法輪功沒有?」我思索了一下,笑一笑點點頭說「煉過」。又問:「你現在還煉沒煉?」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煉!」工作人員就用手機叫來一個便衣警察把我擋進了旁邊的一個屋裏,登記扣留,見到本上有妹妹的名字才知道妹妹也被抓了。之後被天安門廣場轉動巡邏的那種車子把我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登記後就關入鐵欄內。車內還有數名大法弟子,聽說這之前就已經抓了好幾百名了。此時我才知道它們是真的在向大法弟子下手,以前卻不相信這個政府真的會抓好人,善惡不分,好壞不分,更沒想到它要耍流氓,邪惡至極。通過兩年被勞教,三年的冤刑,親身經歷的事實,我看到了它們的真面目「真的是壞到無可救要了的地步了!」 再也不能相信共產邪黨了。

在天安門派出所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南充駐京辦事處的一個人來接我時說,你不說是煉法輪功的也不會抓你,在你之前已有70多個了;你們太傻了,會判刑的。

2000年3月15日,我被蓬安縣國安隊的唐權德及縣醫藥公司會計朱映萍等接回蓬安,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45天。出來後,我找到原單位蓬安縣醫藥公司,與經理唐愛國說好了第二天上班,但「接人」的費用卻要由我來承擔,他們騙我家人說要七百多元,跟我卻說要九百多元。等到第二天去上班時又是另一景況,我不但被開除工作,而且本是我所應有的二萬多元錢也被扣押。

二十年的工作就這樣被無理解除,生存怎麼辦?經理唐愛國,職工唐文龍等人下午到政法委,非要把我除名不可,任何勸說都不行,衛生局也就簽了字。

二、非法勞教

2000年6月29日至2002年6月2日,我被非法勞教在楠木寺。

因我散發真相資料,惡人唐愛國將資料轉給國安舉報了我。6月29日下午,國安大隊隊長潘雲浩帶了一大幫惡警闖入我家,綁架了和我在內共四位大法弟子,有王淑文、胡然、段登殿。之後我與王淑文,胡然三人分別判勞教2年。在被綁架到公安局時,一惡警把我們從車上甩下來摔倒在地,把胡然的手銬得血肉模糊,兩個手均有手銬印記。

2000年7月11日下午六七點鐘,國安大隊的惡警把我從看守所弄到國安大隊,剛進門突然國安的一夥惡人:潘雲浩、唐權德、劉鵬程、李勇、袁繼強等人在我背後按下「蘇秦背劍」。我被整得雙眼發黑痛昏,差點倒地,但我心念師父的話:「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心自明》)。一惡警在我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用膝蓋骨猛的撞我的胸口,一時間五臟六腑像是冒火花似的,這時他們這個問,那個問,想用瘋狂殘暴的打罵來擊垮我的意志。我的內臟痛了半年,但外面是看不出傷痕的。若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早被它們打死了。它們對待大法弟子的手段毒辣,當時國安隊的一位女警也在場。

來到楠木寺我親身經歷過和見證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擇手段,陰險狡詐,用盡邪、煽、騙,恐嚇的手段。8月15日我剛被非法關押到楠木寺五中隊,經文從被蓋物品中被收出,脫光衣服檢查,面壁思過(一貫搞這一套),還對照訓練,學習規範。科長李某以一套偽善面孔來騙說,又叫來被轉化了的邪悟者進行蠱惑、邪說,很多原來堅定的學員都被騙得轉化了。惡警們還假作關心的樣子,要我們看邪書。

到了七中隊,看到的全是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小間,獨閉門,與群體隔離,長期封閉,不允許接見任何人。其中張鳳清長期被關小間,被迫看誹謗大法的邪書。動不動就派護衛隊用腳踢,拳打,棒打,電棒觸,罰長時間站軍姿,長時間坐軍姿,不准睡覺,亂摔學員。誰與堅定修煉的大法學員接近都一樣受罰,挨罵。我常看到在廁所裏銬童桂琴、羅小於、祝躍輝;拳打腳踢張世清;常罰高燕長期露天日曬雨淋,半夜後才准回寢室。楠木寺天氣變化很大,冬天很冷,夏天那麼曬,高燕長期絕食,她吃了多少苦頭,怎麼走過來的?我常常站在走廊上看著她在受苦。還有些惡警把大法弟子的屁股打爛;用拖鞋打大法弟子的臉,石沙都粘進了肉裏;把學員的手腳分別銬在兩床之間;夏天又長期不准用水洗澡喝水,一身難聞的惡臭。由於多數大法弟子皮膚上都出現了顆粒,發癢,更是需要用水。不但肉體上要折磨你,還要在精神思想上控制你。成天成天的逼著聽謗師謗法的錄音帶,要不就讀,聽那些邪說,想要攻垮我們對大法的堅定意志。

我被惡警隊長張小芳多次搧耳光,綿陽監獄借調來的幹事張某用拳打我的臉,把我的頭打得定位扭不回來,還用弓體打在我腰背上,那個鐵棒像是粘在腰上了,痛了我一週,行動都困難。這樣子的折磨還不算,還要罰站軍姿,日夜在露天下,直到被調到九中隊。之後,綿陽來的惡警張幹事說,它在綿陽監獄入監隊是專打男犯人的,打在我身上可想而知。隊長秦某用電棍電觸我的嘴,發出呲呲的響聲。電流流經我全身,還惡罵我,還不斷用鐵棒打我。

惡警們還暗中唆使吸毒犯打人,明裏一付正人君子樣。我被四五個吸毒犯弄到小間裏,拳頭像雨點似的從頭頂下來。這樣的事情,大法弟子常常遇到。

大法弟子被關在惡警的辦公室迫害是常有的事,惡人隊長曹念、隊長胡某、幹事蘭某等數人,在辦公室裏打罵我,指指點點,動手動腳。惡人胡隊長定點在肋骨處點,肋骨痛了一週。

楠木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多得數不過來。祝躍輝被連續三天不准睡覺,被用水泥鋼條打全身,鋼條90度彎曲,肋骨打斷,屁股打爛化膿了,半年了都不敢仰著睡。

大法弟子喻斌因不配合惡警李奇的操練,在李奇的唆使下,8個雜案犯同時用膝蓋,對準肋骨拳打腳踢。還有很多沒有曝光的數不勝數。

2003年1月6日,我在縣電影院廣場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國安的李勇,唐權德綁架,又非法關押在蓬安縣看守所45天。

三、非法勞改

2003年5月22日至2006年5月21日,我被非法勞改(即判刑)三年,非法關押在川西女監。

2003年5月22日中午,國安惡警唐權德闖入我家,把我家裏的大法書籍、講法帶、煉功帶、存款全部搶走。接著,國安惡警潘大隊長帶著數十人來到我家拍照。

2003年6月2日,我被帶到公安局審問。國安惡警潘雲浩將我跪在地上手反銬(又是蘇秦背劍式)。折磨長達一小時。之後唐權德惡警還用皮鞋踢我的胃部。

我家被抄時,惡警看見了我原丈夫手抄的《轉法輪》,我原丈夫被非法叫到國安大隊兩天問話,後被國安惡警敲詐勒索帶請客送禮近兩萬元。這可是家裏省吃儉用的血汗錢,就這樣子被惡警吞沒了,使得我們現在的生活仍然處於苦難之中。

2003年5月22日至2003年12月10日,我被非法關押在蓬安縣。同時被蓬安縣檢察院非法起訴,之後經南充市法院認定被蓬安縣法院非法判刑3年勞改。

在入監隊,犯人室長陳英告狀我煉功,被惡人王監區長和兩個惡警弄到黑屋內恐嚇,強迫我寫經過,強拉著我的手強迫我按手印。有一天晚上,因為我抄寫經文,還被罰站了一整夜。

大法弟子樊英(已被迫害致死)還有其他的一些大法弟子集會時因喊「法輪大法好」被王秀清等犯人毒打。現犯人王秀清已遭報。

大法弟子李小宇因帶頭絕食反迫害,被犯人毒打。現仍然被關在川西女監,被迫害的身體枯瘦。

大法弟子肖淑碧因堅修大法被嚴管幾個月,惡管教陳建彬不准她睡覺,不准購物,不准洗漱。

川西女監把大法弟子長期關押在監室內,不准出門,不准買食物,不准接見任何人,不准打電話,寫信,看書,我幾次的雜誌都被沒收。

川西女監榨取大法弟子和犯人的勞動汗水,長期加班加點的幹活。一聽說檢查夜晚,趕快把燈熄掉,把人帶回監室,做掩蓋。很多人累成病,拖死一條命。我真可憐那裏犯錯的人,本來這些人並不是很壞,進了監獄就越改造越不好了!

經過兩年的非法勞教、三年的非法勞改、四進看守所,使我更加的堅定修煉大法,也讓我成熟了。不管我失去了人間的一切,流離失所,但我得了大法,能修煉比甚麼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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