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人的觀念的阻擋 勸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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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自己做勸退的事情一直是跌跌撞撞的走著,一位同修和我說,萬事開頭難,這種勸退方面如何起步的經驗也是值得交流的。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把自己開始勸退的經歷和過程整理了出來。

一、突破怕心和觀念開口勸退

記得大法弟子勸三退的事情從二零零四年底就開始了。而我第一次勸退從二零零五年秋天才開始。之前完全不知怎樣開口,感到談三退比講大法真相要困難很多,其實是自己沒有跟上正法進程。二零零五年秋給兩家和我關係很好、並且都已經了解真相的朋友勸退,我都是抱著膽膽突突的心開口,結果這兩家人都很痛快的退了。這事給我的啟發是,正法進程和天象已經到了這一步,師父和眾神都在幫忙救度有緣人,只要我們放下人心開口就行。雖然有了好的開端,但是自己的勸退還是沒有跟進,直到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前都沒再開口勸退。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得知我熟悉的一位國內同修每天抓緊機會勸退,常常出一趟門就能退好幾人。我羨慕她的同時也感到自己掉隊很遠了。我打算補上這一課,就開始在網站上搜索大量與勸退有關的文章,想從中得到借鑑。

向國內親友勸退

從二零零七年初,我就打算大面積的給親友勸退。我從未和他們提過三退的事情,一直覺的這是個敏感話題,覺的對方不會接受我的話。因為大部份人是無神論,怕別人說我講「天滅中共」和「獸的印記」是迷信,又怕別人說我勸退是搞政治。表面上擔心別人不理解的背後,其實是自己從法上對三退的重要性和意義還沒認識到,自己還在用人的觀念來看待這件事情。

我打算先給他們寫封信,詳細的講大法真相以及三退,發電子郵件或寄給他們。等他們看完信後,我再電話跟進來勸退。信結合了我親身經歷,借鑑了網上同修的很多勸善信,也參照了《解體黨文化》書中的內容。

我先挑了兩個自己印象中比較隨和、和我關係不錯的阿姨打。其中一位阿姨還曾讓一位當地的學員教她老伴煉功健身呢,我原本以為說不定她已經被那位學員勸退了呢。沒想到她們都堅持不退,而且對此事不理解,電話中不歡而散。事後我悟到勸退是一個嚴肅的解體對方黨文化,讓他們生命自救的過程,不能想當然的判斷誰難誰易,因為一個生命多大程度上被共產黨洗腦和污染了才是取決於對方退出難易的關鍵。用人的觀念來衡量,我總是給我熟悉的親友和印象中隨和的人打電話比較有信心,對於一些多年沒聯繫的人很沒把握。結果有幾個自己多年未聯繫過的人,連信也沒發,打去電話對方就同意退。這讓我體會到勸退不是常人中的事,不能用人中的親疏遠近、隨和與否來衡量難易。

每一次打電話前,都感覺很緊張。害怕被人拒絕後沒面子,有怕心、擔心等。最初打之前還曾緊張的讓同修幫自己發正念。似乎別人退與不退不是對自己未來的重大選擇,而是給不給我面子和恩賜。我這心態完全把事情搞反了。沒有理解到勸退是救人,人的生命和我的面子比較哪個重要?而且執著面子本身就是要修去的對名和情的執著。

我發電子郵件給一些親友前,本來也指望他們有的能收到郵件就回覆說願意退呢,這樣就省得我打電話跟進了,結果大多數人都不回覆郵件,有回覆的也是客氣的道謝,不提其他。一開始,看到有親友回覆我,我都不敢打開郵件看內容,充滿了負面想法,總想著人家接受不了,被怕心充斥著。一次看到一位很熟悉的叔叔回覆的郵件標題居然稱呼我為「某某女士」,感覺很難過,覺的對方一定是不接受我的話所以才用這樣奇怪而生疏的方式稱呼我。後來發現那封郵件錯誤的發給了一位陌生人,他回覆說看了我的信,很感謝也很感動,讓我繼續發給那個叔叔,說他也一定會感激我的。這封郵件對我很鼓舞,我們是在做與對方生命去留相關的最大善事啊,而不是自己人的觀念中想的讓對方贊同某個觀點。因為常人也有明白的一面,那一面就能夠感受到我們的善意。我感到自己指望常人收到郵件就主動表示退,這種想法背後有很多執著心:怕打電話直接面對對方的怕碰壁的心和急於求成的心等。

我總習慣把人從前的表現和現在聯繫起來,一旦別人從前說過對真相不理解的話,我就覺的那人肯定很難講。這種輕易給人定位的觀念根深蒂固的控制著我。其實另外空間正法進程的推進和我們正念的清理對每個人都有作用,人人都在變化。自己卻感覺對方不變,還是無神論的觀點覺的眼見為實所致。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

因為我一個遠親長輩從前說了「《九評》是政治」的話,所以我一直害怕和他講三退的事。他是八十歲的老黨員,觀念肯定固執,又已經表過態了,真不敢想像能和他怎樣說這個話題。雖然打電話之前發好正念,但還是感到自己顧慮很多。沒想到沒講幾句他居然非常爽快就同意退黨。這讓我想到了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中說「常人說了甚麼,或者是干擾你了,你不要往心裏去,你就做你要做的事情。人的思想來源很複雜,而且有許多人是觀念在講話,不是自己的真念、不是自己真正的人在講話,所以說出的話往往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的,他講過了啥他自己馬上就忘了。他自己都不重視他講的話,你為甚麼重視呢?別管他講啥,你講的話對他來講每一句話都是噹噹響的炸雷。」

一想起那些常人朋友,我首先浮現的是:張三很勢利,李四很虛偽等,接下來這觀念又會引申出很多自我保護的派生念頭,比如,害怕和張三講,覺的李四會敷衍我等。甚至從前跟誰誰有矛盾,對誰誰不滿,這些人心都阻擋著我勸退。過程中,我體會到勸三退是救人,所以心態也要有發自內心的善,修去一切人的觀念和不善的心,這是基點。比如某位熟人,我從前和她交往總有一些枝枝節節的衝突,對她印象不好。這次我打電話前,就清理自己對對方有觀念的那些心。想到師父講的「亂世冤緣皆得善解」(《法正人間預》),如果做神的事情,心還在人中執著於是非恩怨怎麼行呢?然後打電話過去感到自己是真心關心對方,談話中也體現了這一點,無意中和她聊家常兼講真相共三個小時,對方很高興同意三退。從前的恩怨也就此化解,她還和國內的其他朋友講我現在變的如何如何好,對我下一步和國內朋友講真相也有間接幫助。

向海外華人勸退

除了給國內親友勸退之外,我感到給有緣遇到的當地華人勸退也很重要,地鐵上、路上遇到的、超市收銀員、電梯上相逢的都是有緣人。我做了個三退的徵簽表,請願意三退的人簽上真名或化名,表格頂部寫有為何要三退的簡介。我有時候用表格形式勸退,有時候直接拿出印有「藏字石」圖片的傳單資料遞給對方,說「請看退出黨、團、隊保平安的介紹」。不論哪種方式,都是一個開口的契機。

剛開始感覺開口非常難,心裏衝突很激烈,甚至希望出門不要遇到華人,給自己一些緩衝。師父給了我很多鼓勵,剛開始用表格勸退時,問了四個人就退了三個,還有一個是台灣人。當時想起了《轉法輪》中的話:「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感覺在特定場合或特定的時間講真相時容易,比如在大法活動中或者在輪到我去講真相值班時講起來容易,而生活中時時處處講就很難。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我體會到時時處處講真相對我們要求很高,要求時時保持慈悲的心態,因為特定的場合或時間裏,我們會注意保持在一定的狀態,而生活中自己就不能隨時保持慈悲的狀態,遇到人就會各種執著心浮現,不想開口。

我常常由於顧慮而錯失機緣。比如一次在商場門口,看到一個華人坐在一個西人旁邊吃東西。我又想出很多「現在不適合上前去講」的理由。諸如:怕打擾人家、怕那位華人如果拒絕我,會讓旁邊的西人有看法、又覺的那人也許不是華人等等。後來我就離開了。心裏處在感覺自己沒做到位可又突破不了的痛苦中。後來一路走,我在想自己的心不夠純淨,就發正念,讓自己的大腦完全充滿救人的一念,而不是其它的觀念。走了好遠,後面有人叫住我。一看,居然是那人,他向我打聽路,我發現他原來是說普通話的。正好藉機和他聊起來,他很爽快就退了。感覺他本來就是主動來得救的人。這件事情又一次提醒了我,眾生都是等待得救的,放下觀念去救他們最重要。

其實找藉口不開口根本上還是執著於對方對我的態度如何和自己的面子。這個執著會派生出很多觀念:比如,覺的留學生很難講,而且現在的年輕人道德底線很低可能會罵人;覺的一個人好講,兩三個人紮堆的時候比較難;有時候覺的某人看上去挺厲害、覺的某人面善等。實踐結果卻往往與自己這些觀念判斷不一致。這些經歷都在破除我的觀念,自己的觀念是在人中形成的,很可能是錯的,而且出發點都是保護自己的。

當有其他人在場時,開口勸退就感到更大的壓力,講不好就面臨當著別人丟面子,像是給心裏的承受加了砝碼。有一次想到了師父的話「有人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轉法輪》〈第九講〉)

最近利用打電話邀請海外的常人朋友來參加法輪大法日慶典活動的契機,在電話裏勸退,很多願意退的人都居然沒聽過三退的事情,他們有的還經常拿大紀元,但是就是沒看到這麼重要的事情。而且幾乎他們都認為自己不是黨員,早就超齡了,自動退團了等。經我解釋後才明白,也願意退出。我感到有時候另外空間的邪惡會阻礙人們從媒體中看到真相,所以媒體和開口講是互補的,不能相互取代的。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講:「「四門貼告示總有不識字的」,那落下的肯定還有,不知道真相的肯定還會有,所以講真相的事情還是要做。」

雖然我們的媒體已經刊登了三退文章,我們的大遊行也震撼著人們的心,但是這些卻都代替不了直接向人們開口勸退。雖然我們當地也有固定的街頭退黨服務中心,但畢竟數量有限。如果我們每個同修都不錯過和華人相遇的機會,就好像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個流動的退黨服務中心,讓這樣的中心遍地開花,讓華人凡是遇到我們都有機會聽到看到三退的事情,也有機會當下為自己做出選擇。即便不退的人也會漸漸感到三退離自己不遙遠。這樣做不僅是這個空間多了一些退出的人,大家動心所帶動另外空間的變化會起到更大作用。

我每週參加一小時回撥電話,過程中最令我鼓舞的是分別遇到兩個小學生都同意退隊,原來我感覺小孩子會不明白我在說甚麼,還會誤會我在搞甚麼。結果那兩個小孩子都說聽明白了我講的,看來孩子也有是非善惡鑑別能力,也能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不能想當然。

師父的經文說「口中利劍齊放」(《洪吟(二)》〈快講〉),我感到多講本身也是個磨刀的過程,刀越磨才能越鋒利。當然學法、修心、發正念也同樣都是磨刀的過程,只有修煉總體提高,才是救人的保障。

二、摸索怎樣講更能解開對方心結及引起共鳴

講清三退的真相很不容易,實踐中發現,對於無神論的可以側重鼓勵對方從道義上支持三退、支持正義。說到神佛和天滅,他們可能不信,但是說善惡有報是咱們中國的古話,也可看作是自然規律吧。這樣對方很少有反對的。

開口還只是開端,講的過程能否破除對方的心結,就直接和我們修煉的境界相關。感到很多中國人被黨文化搞的沒有正常的邏輯和判斷是非標準了,他們的很多問題都在《解體黨文化》書中列舉到,但是我卻不知如何破除。不過我會告訴對方,你這樣想其實是共產黨希望你這樣想,這是它的邏輯,但卻不是公理,更不是天理。感覺就這句話也很有作用,很多人一聽就表示認同,我想這也是把他們的思維來源告訴他們,也是曝光黨文化,是解體的前奏吧。雖然我仔細看了兩遍《解體黨文化》一書,但還是感到當我沒有完全吃透和消化成為自己的東西。每一次我遇到自己回答不了的問題,過後都會對照此書認真思考。我感到別人問的問題自己解答不了,不光是知識欠缺的問題,其實自己也是對對方似是而非的邪理無法說明,還是認同了對方一部份邪理,也是受到了黨文化的污染,只是程度不同。

最近給我國內的一個親戚打電話勸退非常順利。這次談話的切入點和以往不同。從前我都是從共產黨殺害八千萬人、迫害人權的角度講。這次講到了共產黨破壞傳統文化,不讓人們相信善惡有報,敗壞了人的道德,官員貪污腐敗,整個社會向錢看,為了錢無惡不做,人人都是受害者。這位親戚很有共鳴,退的順理成章。我從前不喜歡這樣講是因為有種懶惰心理,不大關心社會上的事情,對經濟、政治等話題都不擅長。現在感到為了救人的需要,還真需要花心思了解一些中國人感興趣的話題,只有講別人能認識到的,從低往高講,才能和對方產生共鳴達到好的效果。

三、認識到勸三退的基點要落在救人上

講之前發正念很重要。清理自己和對方的空間場,「好壞出自人的一念」(《轉法輪》〈第四講〉),不能帶著怕心和觀念講。

有時候我勸退成功後馬上產生歡喜心和顯示心,不成功則灰心、難過。一天學法時,看到一段話,直指我這顆心,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覺的治好了病,別人叫你一聲氣功師,你高興的沾沾自喜,美壞了。這不是執著心嗎?治不好病時垂頭喪氣,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嗎?」其實我還是執著於結果了,最近被這些心帶動時,就想到《轉法輪》中講的:「羅漢應該是無為、心不動的」。其實勸退是講真相的過程,讓對方明白真相是退的前提和基礎,即使對方不退,也不應該感覺灰心,因為他們至少聽到並了解了一些真相。如果抱著這種心態,就會感覺每一個電話都是有作用的,都在清除對方腦中的共產邪靈因素。

在開始勸退時,我因為感覺到自己從前被拉下了,勸退的人數太少,希望補上這一課,所以有完成任務和急於求成的心態,執著於勸退的人數。其實還是為私的,抱著某種積累成果的心態。慢慢發現這個基點是偏離法的,基點應該落在救人和為對方好,而不是為自己如何。

那天和一位同修阿姨一起乘地鐵,我們給一位華人講三退的事情。那人表示不想聽,態度也不友好。再繼續說時,她又一次拒絕。一般我遇到別人拒絕兩次,就只能住口了。老阿姨還一直很和善很緩慢的和她說了一路,那人還是不理睬我們。當時我感到阿姨那顆把救人放在前面的心與我把自己的面子和所謂自尊擺在前面的做法的巨大不同。

從前我願意做其它項目的講真相,但迴避三退,開始勸三退後,又對其它事不怎麼投入。最近意識到從前迴避勸退是因為畏難情緒,後來只專注此事是覺的這事很難,看到自己勸退的人數增加就很有成就感,還是一種證實自我的心。我們做甚麼都是有安排、有序的,不能憑著自己的熱情選擇做這做那或者不做這不做那。只有不帶個人執著,以我們整體怎樣救度更多眾生為基點去做事才是對的。

我自己修的不好,勸退也起步很晚,和很多在這方面已經做的很好的同修比相差很遠,直到目前勸三退時還會有怕心。寫下上面的經歷主要是希望對於同修放下思想包袱走出勸退的第一步有個借鑑作用。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七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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