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高燒很特殊,不但老病沒犯,而且精神很好,不是病態的樣子,頭腦很清醒,就想,這要有一套煉功的理論能指導煉功有多好。就想你燒吧,把以前的記憶全燒光,把身體裏的污泥濁水全燒掉吧。
現在想起來,那時師父就管我了,因為我想修煉。我用三天時間看完《轉法輪》,又看了《轉法輪法解》等書。每天我看到「圓滿」二字時就無名的流淚。後來聽到「普度」音樂時,咧開嘴就哭。後來明白了,那是家鄉的音樂,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親切,那是家鄉的期盼,那是家鄉的召喚哪。
看完大法後,覺的周圍一切都變了樣,心情舒暢、樂觀,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那樣,「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
後來妹妹帶我到煉功點學功,很快就學會了,沒等再複習功法,我就跑到大堆裏煉了。煉到抱輪時,手抖、噁心、無力,好像要堅持不住了。我告誡自己,第一次煉功,一定要堅持住,不然以後就很難堅持了。當煉完功,妹妹說:你的臉煞白,出汗了。我知道我臉淌的是涼汗。這時腿也直了,不會打彎了,慢慢移動一會就好了,而且很輕鬆。
從此以後,我都堅持每天早五點起床,再沒睡過懶覺。因煉功點較遠,需走二十~三十分,參加每早六點集體煉功。不管颳風下雨(煉功點在一個外大樓梯下面,下雨澆不著),天寒地凍,酷暑從不間斷。特別是冬天亮的晚,外面黑黑的,樓道裏沒有燈,大道上一個人沒有,也不害怕。師尊講法講過,「你身體周圍真的有天龍八部在護法呀,只是你們自己不知道。很多人一煉功膽子大起來了」。(《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晚上在家煉靜功,師尊講法時講,開始可以單盤,最終還得雙盤。一開始我就雙盤,我想我能盤上,就這一念,真的盤上了一點,另一腳趾搭在另一腿上了。就這樣堅持雙盤。腿疼的滋味真是鬧心,有時眼含淚水。師尊講法時講過,廟裏的和尚用磨盤壓上,有時疼昏過去。鼓勵自己一定要堅持呀,讓老頭給看著表,到三十分鐘時告訴我一聲。那真是盼時間一分一分的盼。到點了,腿拿一下子拿下來,眼淚也下來了,我也哭了。
後來煉功人越來越多,樓梯下裝不下了。我們十幾人就分出來,在附近農業銀行的外門樓的大台階上煉功,下雨澆不著。我們就更早一點去打掃環境,後掛上「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站」的橫幅和「法輪大法簡介」。等同修們來煉功,特別是下雪天,我們把周圍都打掃乾淨,不用農行打更老頭出來掃雪和掃道了。他也很滿意,不再管我們。
晚上參加學法小組,學法二小時。每週六、日參加站裏的集體在大操場上煉功。春夏天有時組織早五點~七點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上午十點再到大街的人行道邊上煉功、洪法。星期日下午一點去繁華街道上洪法煉功,從不耽誤,積極參加,哪裏還有病的感覺,在不知不覺中它早就不翼而飛了。每天過的很充實,愉快,充滿活力。我已是一個更新的生命了。
那時站裏經常組織洪法活動,去郊區,農村洪法,一次不落的參加。同修借來大客車拉到郊區去洪法煉功,放講法錄音帶。去時下著小雨,可我們到目地地,煉上功,一會小雨就停了。煉完功再把我們拉回來。
到農村去洪法就不那麼方便了。自己坐公交大客車去,再二人一組的坐農民三輪摩托(帶棚)拉腳車。道路非常難走,在車裏上、下、左、右顛簸,也只能送你到村口,車就回去了。因進村的路更沒有路了,初春半凍的泥濘道,就得跳著走,腳經常插到泥裏。兩邊的大地還半凍著冰茬,有的水窪子冰茬呈淺綠色。
到村子後,看錄像帶後教她們功。三點結束,往回返,需一直走到公交車站約二小時。但一點不覺的累。那真是心情舒暢,殊勝無比。因為我們是在做著一件偉大的事情,連天上的神都羨慕我們,因為他們沒有這個機會。
後來發生了哈爾濱晚報攻擊大法的文章。我就用真名實姓給報社記者和哈市委宣傳部寫信,講法輪大法是正法,和自己的身心變化,境界的提高,並到報社與同修一起煉功洪法。後來站長出來告訴大家,報社領導同意接見站長談判。他說,大家回去吧。我想,誰也不會把這麼多的好人推向政府的對立面上去。我就回來了。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大上訪
這一天,四二五是星期六,上午我們正在大街上煉功洪法,同修來告訴說:天津抓人了,我們應聲援,到北京去要人,誰去自願報名,集體買票去。並說:可能要受阻,進不去北京,情況很嚴峻。我當時猶豫一下,因週一要辦事(那時在單位做臨時工作)。又一想,辦完再去更進不去北京了。所以報名參加了。我想天津抓人了,就等於抓我們一樣,因為我們學的是一本書,怎能不去呢?師尊在講法裏講過,「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精進要旨》〈大曝光〉)。在這場大戲裏,你應扮演甚麼角色,世事一盤棋,看你怎麼走啊。
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可能受阻,可能被掃射,眼含淚水,但沒有卻步,沒有害怕,只覺的很悲壯,真有一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勢。我買了一些食品,準備受阻時發給同修,可以堅持下去。
在車廂裏,幾乎全是同修,吃過飯(自帶),地上連一塊紙屑都沒有,根本不用列車員掃地,秩序井然,空氣清新,而另車廂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我們很順利的到達北京,只見站前一幫一幫的警察,沒有甚麼舉動。各地的同修們一波一波的趕來。天下著小雨,我們走到天安門側面紅牆下也沒發現異樣。我們先住下等消息。第二天一早參加了招待所院內煉功點的煉功。北京同修說沒事了。昨晚九點(二十五日)就解決了,回去吧。這時同修也回來了,告訴大家,昨晚放人了。我們即準備回哈爾濱了。到哈,正好早上五點多參加了煉功(煉功點就在大道旁)。在火車上一宿未睡,也不睏了。回來後我們照常學法煉功,到五月十三日,各報紙發表了惡黨中央「兩辦」的通知,共六條。我只記的其中兩條:中央從來沒有禁止煉法輪功;從來沒有禁止黨、團員煉法輪功。時至六月三日,江鬼在接見法國記者斯特郎時口出狂言,誣蔑法輪功是×教。我根本沒把它的污言穢語當回事。它算個甚麼東西,它說啥就能是啥嗎?真不自量力。
一九九九年七二二,去省政府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得到消息,站長被抓了。我商量明天一早去省政府要人。我早四點左右到中山路,大道兩側人行道上已站了長長的隊伍。我找到有認識的同修,就勢站在隊伍中,等待著省政府的答覆。這時看到對過的樓頂上有一白白的圓東西。我以為是探照燈,但不亮,是烏白色。看一會再看時,那個白白的圓東西就飄落下來,而且直奔我來了,放著七彩的光環,中間沒有甚麼(因我層次不夠,看不見)。當我明白了,剛要說法輪,眼淚也下來了,他也不見了。過一會就要上廁所,好像要拉肚子似的。我說上廁所,同修說也去,我倆去。找廁所也是排著隊,等我倆回來,大隊不見了,只有一小部份人還在那站著,一會來個大客車把那些同修連拉帶拽的都讓上車拉走了。我們打聽拉哪去了。有的說拉省體育場去了,有的說拉甚麼學校去了,還有的說有一個客車在半路上停車,人都下車走了。我倆只好回來。打聽情況,聽說在點上堅持煉功的也被照了像,登了記,並不准在外煉功了。從那時起,我們修煉的環境就被惡黨破壞了,不能在煉功點煉功了,這是啥滋味。第二天早,我按時起床,在自家煉功,眼淚嘩嘩的往下淌,覺的很委屈,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還沒地方說理去。
後同修給我一張資料,標題是「善良的人們,請來了解法輪功」。那時的複印社已不給複印這樣的資料了,我就找到一個認識的複印社印了二百張,上早市個別發,個別講真相。坐在公交車上,或出租車上給旁邊的乘客,並與他將真相,把資料放在出租車後坐上等。
那時自己在心裏對師尊說:請師尊放心,弟子不會給您丟臉的。就想,就是在師父不在的情況下,才更要表現出像個弟子樣,要做的更好,請師父放心,弟子等師父回來。
後來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一年兩次進京證實法。由於後一次帶著執著心去的,被魔鑽了空子,但堅修大法始終不渝,也就跟頭把式的隨師走到今天。
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做的表面的形式而已,是師父慈悲讓弟子建立威德,都是師父在承受著一切。現正法已接近尾聲,要不辜負師尊的教誨。
做好師尊囑託的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隨師把家還。
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