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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四﹒二五」:寫給清華人、寫給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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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五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幾萬名法輪功學員去中南海上訪,和平請願希望總理朱鎔基解決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天津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當天,正好也是清華大學的校慶日,真是世上巧事多,萬事皆有因。每年的這一時期,對於身為清華校友的我來說,感慨頗多,現謹以此文獻給清華人和中國人。

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於一九九二年五月開始洪傳法輪功,短短七年中華大地上就有上億人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同時,法輪大法也傳到海外幾十個國家。在人類道德大面積下滑,信仰迷失時,法輪大法有如春風給世人帶來生機。以江澤民、羅幹、何祚庥之流不斷造謠,不斷在各地滋生事端,當以喬石為首的針對法輪功的調查報告高度評價法輪功之後也不能阻擋江澤民、羅幹、何祚庥之流的所為。何祚庥在天津一家雜誌上給法輪功造謠,學員請該雜誌更正錯誤,結果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九日到四月二十三日幾十位天津法輪功學員被警察非法毆打和關押。北京學員無奈之下只好向中央請願,請總理朱鎔基出面解決。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如往常一樣早上五點五十五分到清華小樹林法輪功煉功點,當我聽到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天津法輪功學員,我決定上訪,我與另外幾位清華學生騎上自行車直奔中南海信訪辦。路上,兩個小時的行程,我腦中出現一九九六年光明日報誹謗法輪功事件、一九九七年北京青年報誹謗法輪功、一九九八年北京電視台給法輪功造謠、一九九八年清華大學對法輪功開始諸多限制(甚至要求不讓放音樂和掛橫幅)。因為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們必須要讓人知道真相,讓人不要跟隨壞人做壞事,每次,我們都帶著各種證明資料(有的帶醫院的病歷本、有的帶CT掃描圖象、有的帶科學證明資料、法輪功傳單和書籍)去向相關部門去講真相糾正錯誤。我在想為甚麼總有壞人不斷滋生事端,這次一定要讓總理朱鎔基(也是我的清華校友)知道,讓他出面阻止壞人的惡行。

早上八點,我們到達中南海,我們看到許多條路的人行道上已經有很多人站著,一看他們都非常樸實、個個慈眉善目、面色紅潤,就知道他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鎖好自行車後,徑直走向中南海的新華門。幾個警察過來,叫我們站在路邊的人行道上,不要集中在一起。由於來自不同地方,周圍許多學員都不認識,我們也不聊天,每個人都默默的學法背法。

下午一點多,突然掌聲響起,許多各類的鳥直向空中飛去,有學員喊:法輪、法輪,蔚藍的天空,此時,太陽也發出刺眼明亮的光。由於我們是法輪大法弟子,我們知道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幾秒鐘我們就靜下來了。這時,我看到手中的《轉法輪》書,字字金光閃閃,我眼睛濕潤了,師父慈悲呀!

下午三點多,我見周圍不遠處有一位老太太坐在牆邊,還沒有吃飯喝水,我就問她:「您需要麵包和水嗎?」她緩慢而客氣的說:「謝謝,我不要,我怕用後麻煩大家領我上廁所。」我唰的一下,眼淚就掉下來了。我說:「沒關係,我會讓人帶您去廁所的。」她非常客氣的說:「謝謝,不用了,不用了。」沒多久,清華的王久春教授過來,認出這位老太太是清華一位老教師的母親,已經八十多歲了。後來天色漸晚,王久春教授就讓人打出租車將老太太送回家以免她的家人擔心。多麼好的老太太呀!她用自己的行動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同時,也從大法中修出了能為別人著想。

晚上,九點多,我們得知總理朱鎔基將會妥善處理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學員的事件,我們收拾好周圍的垃圾(包括警察扔在路上的煙頭),然後各回各家。

回想當年,已經八年過去了,但學員們樸實慈祥的面容仍清晰在目,不知道經歷了近八年在江澤民和邪惡中共殘酷迫害之下,他們還好嗎?天、地、路、新華門、樹都見證了這一中國歷史上最大的一次和平上訪。但是當年的人哪?也許已經有人被迫害致死,有人仍被關押在監獄或勞教所(其中就有我的好友孟軍被非法判刑十年仍被關押在監獄中),有人也許被邪惡的壞人摘除了器官,有人被迫流亡海外。可悲呀!這就是在中國。而在西方發達的英國、法國、德國,人民上訪、狀告國家元首,那是受到保護和尊重的,法院、警察、媒體和相關政府部門都會來幫忙的。

其實,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當天,我就聽說原本總理朱鎔基要參加清華大學的校慶活動,不得已必須回頭處理中南海的這件大事。我們去上訪的清華人也都是推掉了當天要參加的校慶活動。其中以王久春教授為例,她是清華大學科技開發部的主要負責人之一,每年經她達成的產學研合作合同都超過億元,每年校慶她都參與接待校友。這些年來,她作為法輪功典型被邪惡中共瘋狂迫害,六次強制參加洗腦班,兩次抄家,被關押勞教一年半,其間曾被迫害到出現生命危險。她於二零零四年被迫逃出中國並在日本申請避難,一位六十多歲曾為清華做出重要貢獻的教授因信仰被迫害到如此地步,令人寒心。

一九九九年之前的幾次清華校慶,我都參加或組織清華大學學生科技作品展,我曾三次獲得清華大學學生科技作品展一等獎走上領獎台。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我也登上清華校報《新清華》首頁清華人物。清華大學有關我修煉法輪功的討論發生在一九九八年是否給我頒發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這是由於一九九八年,羅幹和何祚庥出面干涉清華大學煉功點,開始限制我們放音樂和掛橫幅。其實,每年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的評選是全校學生推薦和投票評選,再經過演講和答辯,最後校領導討論定人選。當時,清華領導能不受羅幹和何祚庥的影響,公正頒發給我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的確做到了清華校訓:自強不息,厚德載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不顧其他六位常委的反對,一手挑起鎮壓法輪功,江澤民利用軍、警、特務、媒體對法輪功瘋狂鎮壓。李嵐清親自坐鎮清華大學,對清華近千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間,法輪功學員就有四十幾位被非法判刑(最長十三年)和勞教,許多學生被學校開除。我的因材施教的導師高春滿教授,被迫逃出中國在俄羅斯申請避難,一位七十三歲的老教授,曾為中國的教育事業貢獻一生、曾為兩彈爆炸做出貢獻、曾為清華科研和產業化做出重要貢獻,到老了,還被邪惡中共迫害到有家不能回,可悲呀!

我是相對幸運的,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和二十一日兩次上訪被抓後,被清華校方派人領回,有領導和老師叫我趕緊出國以免被迫害,因為我被列在李嵐清要抓的法輪功典型中。當時已經辦理留學各種手續將近半年的我,在一九九九年八月九日拿到英國的簽證後,立即飛往英國開始留學生涯。不成想,我八年來無緣踏上那片我熱愛的國土。我的護照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到期,中國大使館拒絕給我延期護照或換新護照,原因是我被列入特殊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這樣,我被迫淪為無國籍人士,三年來,很多英國議員和英國政要都提供了很多幫助,但邪惡中共就是視而不見。這三年沒有護照的日子,很難過,我的工作和生活受到很大影響。

邪惡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也延伸到海外,我於二零零五年在劍橋參加英國清華大學校友會的清華校慶活動,由於我戴著印有法輪大法和真善忍字樣的圍巾,我被強行擋在大廳外。一時間,十幾人圍著看,我給他們講:這是在英國,法輪功是受到歡迎的,這是信仰自由的國家,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但他們說甚麼也不讓我進去,最後,幾位認識的校友出面幫忙並將我的圍巾放入包中,我才得以進去。我的目標就是要讓校友們知道法輪功無處不在,我通常要抓住各種機會提問講到法輪功。當時還沒完,午餐時,組委會和特邀嘉賓開緊急會議討論如何處理我。非常有意思,下午一位校友特邀嘉賓是帝國理工學院的教授,他開門見山說:「我們的清華校訓:自強不息,厚德載物,非常符合真善忍。真善忍其實很好嘛!」我為他精彩的見解鼓掌,下面也響起一片掌聲。「這是在英國,我們怎能哄校友走呢?」我繼續鼓掌。這位教授整個發言都非常精彩。另外,下午主持人念慷慨捐款較多的校友,還念到我的名字,有些人的表情當時很複雜。其實,我在進門登記時,將身上帶的錢捐出而已,真是無心插柳,在事實面前,主持人還是念了我的名字。

現在,又要到四月二十五日,又到了清華校慶階段,我想起了在二零零一年被迫害致死的校友袁江,在俄羅斯避難的七十三歲高春滿教授,在日本避難的六十多歲的王久春教授,在國內監獄中的孟軍、王為宇、姚悅、褚彤、王欣、黃奎、白榮春、柳志梅等熟悉的校友。不知何時能再次相聚在美麗的清華園伴隨著悠揚的法輪大法音樂煉功,之後能平和安靜的交流修煉心得呀!

我也想起了總理朱鎔基,他是受清華校訓薰陶的清華學長,當年能嚴謹和求實,正確處理了中南海事件並反對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我也想起了胡錦濤主席,他也是受清華校訓薰陶的清華學長,當年也反對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如今,江澤民已經下台快三年了,已有二千萬黨員退出中共,這時候,我呼籲胡錦濤學長能拋棄這不得人心的鎮壓,使清華校友不再受迫害,使全中國能有自由修煉法輪功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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