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師尊的保護就沒有我的今天,更沒有修煉圓滿回家的可能。要說憶師恩,我從得法到現在,特別是九九年七二零,能寫一本書,我想每個大法弟子都是這樣吧!我以下僅舉幾個例子。
(一)
九九年七二零那天,我們當地同修有二十多人要去長春省政府證實法,當車到達通化二道江界內被警察和武警攔下了,不讓走,我當時想他們是針對我們來的,我們分散走,可別的同修不同意。我自己想要打的走,警察還攔著不讓走,我便走到一居民區打的走了。在通化火車站售票門口全是警車、警察和便衣,比買票的人都多。因為他們認不出我,所以我很順利的到達了長春省政府。這不是我有甚麼本事,而是師尊看到我有這顆證實法的決心,保護了我。
(二)
二零零一年早春,我流離他鄉,在遼寧省寬甸縣一個偏遠農村的一個大山林裏,我親戚在那村住,蓋了一個小草屋,我在那山裏住。有一天我在鋸一棵半死的大柳樹時,樹長的特別高,在樹快要倒時,從高空中掉下一個雞蛋粗很長的樹桿,一下扎進了我的頭頂,我當時覺的頭頂涼溲溲的,用手一摸出血了,那個樹桿是一個斜尖型扎在我的頭上的,紮的部份有一寸多深,全是紫紅色的血。大家想一下,從頭皮下去二寸深左右,這人還能活嗎?可我一點事沒有,像沒有這回事一樣。
有一次我給二姐(同修)打電話給我郵師父的經文,我告訴她地址和收信人姓名,在電話裏我沒說明白,怕花錢,交了電話費就剩五角錢了,我想給她再寫封信說的明白點,可我已經沒錢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見路上有伍元錢,我心裏想這伍元錢對我多重要啊,可是我沒有撿,我知道師父是不會讓我撿的,法理在約束著我,規範著我的行為。沒過幾天,我收到二姐給我寄來的師父的經文和給我的一百元錢。
我哭了,這哪是人在送信哪?地址、人名都是錯的,對不上號,我連想都想不到能真的郵來。
(三)
二零零二年二月份過年後,我騎自行車從遼寧撫順地區一個縣往渾江地區走,路過通化地區的北線高速路時,看到一座高壓電線塔在高山頂上,電線通過公路河流,掛條幅地勢非常好。
於是同修做了一個兩面字的大條幅八米長,我晚上騎自行車去掛條幅,因為在公路邊上,沒地方能上去。我轉了很遠很遠,按大約方向去找,因為天已經黑了,到處都是松樹林和樹木,只靠自己的思維去辨別,好容易找到了。
我掛上了條幅之後,心裏特別高興,往回走再那樣轉還得一兩個小時,我想走近道,於是從兩山中間一個山澗下去,走著走著感覺站不住腳了,想回來又走不回來了,腳下全是冰澗,立陡的坡,一想下去吧,兩眼一閉往地上一坐,一下就下去了,只聽見耳邊在響,不知甚麼時候到了山底了。
起來後我摸摸身上的衣服一點都沒破,只覺的後腦勺有點涼,摸了一下才知道出血了,可是沒感覺痛。過後我再走到那一看,真有點後怕,那多高的山澗哪!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能做了甚麼呢?我還能活到今天嗎?
(四)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日,我已經兩次被非法拘留,可邪惡還是不放過我,還天天到工作單位找我,讓我「轉化」,威脅否則就要勞教我。我沒有辦法便給廠長寫了封信,讓他安排人工作我要走,我最後是這樣寫的:「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
那時候,武警部隊、公安、國安等不幹別的,運輸車輛每個檢查,火車、汽車都查,我沒有辦法,我只有選擇了步行走。我從長白山腳下渾江地區,三岔子縣一個村鎮,九天時間走到了瀋陽。
我也不知這是多遠的路程,一天吃一個饅頭,有時甚麼都不吃,稻田水、水溝的渾水等甚麼水我都喝過,有一天晚上走到有水有河的地方洗了洗腳,發現一串串的血泡,第二天起來一看一個血泡都沒有了。高山峻嶺的甚麼地方我都住過,那時候正是東北的雨季,有一天晚上下大雨,很遠的山路上沒有一個村莊,我在一個涵洞裏躺下,不一會兒工夫感覺山溝裏的大水就衝進涵洞了,我趕緊起來,首先把大法書籍抱起來跑了出去,外面大雨還一個勁的下個不停,看一看電子表幾點了,發現表已經被水泡了。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不知方向的夜晚,我在崇山峻嶺的公路上,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只是一片黑,只覺的看不清路,路面上全是水,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突然眼前一片光亮,自己全身都看清楚了,像月亮一樣,我以為後面來車了,回頭一看仍舊是一片黑暗,我當時就想是師父在關心我哪,眼淚不由自主的就出來了。
(五)
零六年四月四日我到了一家工廠上班,我四月五日買了十斤大米,二斤小米,小妹給我買了二袋大米四十斤,一共加起來合計五十二斤米,我一直吃到了十一月初,其中也吃了一些饅頭,但很少。我自己一次菜都沒買過,整天就是吃鹹菜。看到有的同修還執著每天吃大魚大肉,吃海鮮甚麼的,我們的身體都的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了,還要執著常人的熱量、營養甚麼的嗎?不要再執著這些了。
其實只要我們對任何物質和食物不浪費,不大手大腳,師父看我們的心性到位,甚麼都會給我們做的,包括一點小事。
我覺的沒有師父傳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敬師敬法在我的心目中是第一位的。我想我就是修的不好,也要敬師敬法。我每次吃飯前都敬師父,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師尊上香敬拜。當然如果自己不實修,也圓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