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大法
我是九七年五月底喜得大法的。
九七年的五月十三日,那時我還沒有煉功。市裏召開第一次「法輪大法心得交流大會」,我岳母是個煉功人,她年歲大,需要人陪她去會場。可是她的五個女兒誰也不願意去,我就毫不猶豫的和她一起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另一朋友開車送她到了市體育館,在大門口我看到了體育館的東北角上空有一道大彩虹、很寬,顏色真是漂亮極了,有的顏色甚至都形容不出來,還看到圍著太陽飛速旋轉的法輪,當時我激動萬分,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那顆心。我只能蹦跳著對朋友講:「太神奇了,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我也聽了功友們的發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大會」對我震動非常大。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小朋友的發言,還見到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是個啞巴,可是學煉法輪功後她能說話了。回來後沒多長時間我就加入到了煉功的行列。
那時促使我煉功的另一個原因是想改變我妻子的愛跳舞的嗜好。她太愛跳舞了,我從心裏不願意她去,我們畢竟是正統觀念教育過來的人,怎麼能去那種場合?我找到煉功點,想讓她和我一起煉法輪功放棄跳舞。由於她怕苦怕累,盤腿連單盤都盤不上,放棄了,我卻堅持了下來。不但堅持下來,還越煉越覺的「法輪功」的博大精深與妙不可言,無法用語言描述。
九七年修煉前我患有低血壓、胰腺炎,煉功後都好了。現在我已經五十五歲了,人家都說我像四十歲左右的人,皮膚白白的,細嫩細嫩的,身體非常好。
師父保護死裏逃生
由於自己生生世世造下很大的業力,在修煉中遇到人家兩次來取命,都是有驚無險,師父都保護了我。第一次,我飛快的騎摩托車去上班,一輛面的突然轉向,又有一輛摩托車迎面開過來,眼看就要三車相撞的時候,我閉上眼睛,只有等著事故的發生。只聽「銧」的一聲,等我睜眼一看,面的車撞上我的摩托車,只是把我的車的保險槓撞歪了,三車均無事。這時圍上來很多人,大部份都是我們單位的,都說讓面的車出錢。我心情很平和的向大家說,只要大家都平安無事就好了,面的司機向大家道歉離開了現場。第二次是在市南郊的一座橋樑上,橋面很窄,當時有一輛大客車從北往南開,一輛大貨車從南往北開。我騎摩托車到了大橋上,兩車之間,我想超車,速度很快,要超過大客車時,才看到大貨車後面還拖著個大掛車,客車與貨車的掛車成了人字形,我等於走到了死胡同裏。我是進退兩難,怎麼也來不及了,只有任其發展,聽天由命了。誰知奇蹟出現了,我看到了拖掛車起空了,我從掛車的肚子底下飛速的通過。貨車司機還回頭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找死啊!」我超過了大客車,放慢了速度,我看到了客車司機一臉的茫然驚奇。我當時沒有害怕,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在廠裏上班時,曾兩次看到了像雪花一樣的法輪落在我的身上,有的在身體周圍旋轉,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
提高心性
由於那時剛剛入門,對很多法理不理解,我們倆口子之間經常生氣,打架,打的都快要離婚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就是讓我提高心性呢。「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轉法輪》)。後來我在法理中悟到了這些之後,我就不和她打了,不生氣了。每當她出去跳舞時,自己不往壞處想,也就沒事了。只要自己思想不正時,在家中就會出現魔難,只要自己心正時,就雨過天晴啥事沒有。現在我們家和睦相處,夫妻關係很好。
師父也安排了讓我在工作環境中提高心性。一天有個人一上班就找茬,說我工作中沒有跟他配合了,還破口大罵,千祖宗,萬奶奶的罵的很難聽。我當時很急,想馬上還擊他。可是我馬上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不能和他一樣,結果他從早上一上班一直罵到中午下班,整整四個小時。我不但沒動氣,中間還真誠的問他:兄弟累不累,歇歇喝口水再罵。下班時對他說:兄弟,如果你還沒罵夠,下午接著罵。當時很多人指責他,讚美我的做法。下午上班後,他自己就感到很不好意思了。通過這件事自己確實提高了心性,沒有和別人一樣,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了師父要求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自己當時並沒感到甚麼,特別是在眾人面前,沒有甚麼面子不面子的,沒有氣恨,惱怒,內心感到很平靜。
師父告訴我們,煉功時過的第一關就是色關。九七年五月份後,我開始了艱苦的煉功,盤腿痛的不敢動,腳痛的拉地走了兩三個月。晚上睡覺時,做夢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還有四個女人一邊兩個拉著她的腿,讓我看那不能看的地方。我很羞愧,馬上意識到我是個煉功人,不能看,就這樣我順利的過了色關。等我驚醒後,我激動的哭了,心裏感到非常的高興。後來腿腳都不痛了,就像師父在法裏講的那樣感到渾身一身輕。走路就像風推著一樣,有十七、八歲時的那種感覺,看到樹枝樹葉甚麼的光想跳起來去抓到手裏。我當時四十六歲了。我心裏真感謝恩師,這只是身體上的感受,更神奇的還在後頭呢!
師父給我開天目
當我看《轉法輪》時,看到了黃色的小法輪在書上轉,我當時以為自己的眼花了,就用手去撲了,但撲了不掉,用手去握,把手拿開後,又在書上轉了,這時我才發現法輪是在書上轉。我當時真是激動不已。
我在煉功點上煉功時看到了在手上旋轉的法輪。有一次,我俯首往下看時,竟看到了整個市區,想看甚麼就能看甚麼,後來市區越來越小,最後就甚麼也看不到了。另一次,我的身體變的非常高大,到了天上,星星月亮圍著我的腰在轉。
在煉功場上我兩次見到了師父。第一次正在煉功,看到一座大牌坊,後面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師父很高興的從大殿裏出來,牽著我的手往大殿裏去。殿外有威嚴的大雄獅,兩邊有穿著黃衣服的和尚列隊向師父表達敬意,也歡迎我;第二次也是正在煉功,師父從煉功點的西北角出來,繞場一週到了我的跟前向我微微的笑著點點頭就隱去了。
在家煉靜功時,不知怎麼回事,我看自己像小燕一樣出去了,暢遊了黃河、長江,還圍著望夫石轉了幾圈(我並沒有到過這些地方),並用手拍打長江水,感到真的摸到了水。後來在學法時才知道了那是自己的主元神出來了。還聽到了好像很遙遠,但又好像在跟前那美妙的音樂聲,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音樂的聲音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終身難忘。
後來我到了一個離家近的煉功點,在煉功時又出現了一些神奇的現象:我看到了一隻大眼睛,正在一眨一眨的看我;一次煉第三套功法時,看到了我兩臂之間抱著一個綠色的大法輪在我胸前轉;我看到我不知自己有多麼高大,在大穹之間一個一個銀河系向我飄來,數不清多少個,像陀螺儀一樣,每個銀河系都是金碧輝煌,樓台亭閣,寧靜,祥和,景色宜人,其中有一個銀河系向我展示開來,其中一個畫面是男耕女織,小孩的嬉戲,穿著是唐朝的服飾,非常祥和美好;還見到自己在一層蓮花上煉功;見到自己的兩個副元神,和我年輕時的模樣一樣漂亮,在我的身體右上角打著雙盤和我一起煉功……。
在我岳母家集體學法時,見到好多次在師父法像的肩膀頭上出現黃色的法輪,一個接一個的不停的出。在煉功時眼前都是紫色,開始顏色重,後來越來越淡。在集體洪法煉功時,見到我們站在一塊紅地毯上,我在前面,後面有幾個人向空中飛去。我經常感到法輪在身上旋轉,在身體內上下竄動。
九八年的八月份,我們正在集體學法,一功友突然很興奮的來到學法點,很激動的跟我說:「我接到從美國打來的電話,師父叫問大家好,問輔導員好。」因為我們點上有個功友到紐約打工,在煉功點上煉功時師父親自給她糾正動作,了解到我們點上的情況,並問了輔導員負不負責任。這個功友如實的向師父一一做了解答後,師父十分高興,並叫她趕快回家馬上打電話給我們大家。聽到這些,我們感激萬分,不知用甚麼方式來表達內心的興奮,大家奔走相告,讓所有的功友共享幸福。
師父為了讓我堅定煉功的信心,讓我見到了很多的東西,感悟到了很多的事情,有些能用語言文字表達,有些只能心領神會,不能言表。我知道我與師父的緣份很大,當時就下決心,決不辜負恩師對我的希望,自己一定會用行動來報答恩師。我知道師父在我心中的份量。從小我就想有個師父,找過練武的,找過別的,甚至想拜個練武的同學為師,但都沒有成功。我一定珍惜這萬古之緣,跟定師父回家。
證實大法 維護師父
九九年邪惡集團把法輪功誣蔑為×教後,我發自內心感到有一種責任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要當權者還師父、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弟子們一個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師父是最好的師父,誰也不能誣陷我的師父。
就是在這種心情的激勵下,二零零零年的春節前我到了天安門廣場,不知怎麼表示,就看升國旗。有一個人到我跟前問我是甚麼地方人,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說那就上車吧,他把我送到了警車上。我看到已有兩個功友在車上,其中一個是山東泰安的高中女生,她打開車窗大聲喊:「法輪大法就是好!」過來一個便衣,照她身上亂踢,我看到女孩連吭也沒吭。可是等這個便衣下車後,我看到他蹲在地上抱著腿喊腿痛,我知道這是遭了報應。
回來後被拘留十五天,期間監委書記保衛處長找我寫「認識」,我這樣寫: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讓人學好,能使道德回升,對社會對人民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三月份後,他們開除了我的黨籍。我交了一份滿意的答卷,對名看的更淡了。
四月份,很多功友特別是去過一次北京的功友,都感到沒有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沒有把內心深處的東西表達出來,決定在師父的生日時再次進京證實法。
夜晚師父點化我看到一趟火車,上邊已有很多人,熙熙攘攘的,車牌上寫著北京二字,醒後就更加堅定了我再到北京去證實法的決心。我們分別與其它地區的功友切磋,和北京來的功友開法會,約定4月9日動身到北京。由於我和另一功友的情況突變,邪惡要辦我們的洗腦班,我們臨時決定,提前一天動身。他們前堵後截,也沒找到我們,他們到北京西站,我們到北京南站下車。
師父生日那天,我們一行人上天安門城樓打出了橫幅,三個人打著一米寬四米長的大橫幅從天安門裏向外走,當時有很多外國人為我們拍照,有很多人向兩邊靠,我們很順利的走出門洞,快接近金水橋上時,讓惡警搶走了大橫幅,我又從身上拿出小橫幅又被他們搶走。
在第一次進京回來的路上,法輪一直護送我們的汽車到石家莊後才消失不見了;第二次進京在下警車時,惡警們把功友們一個個踹下汽車。
回來後,我們三人被扣在管道上,他們兩人被銬在一起,我一個人被單獨銬著,直不起腰。不知怎麼回事我的手銬開了,那兩個功友讓我趕快走,我說別給人家找麻煩,當時就那樣掛在手腕上,天亮時民警在帶我的時候,才發現手銬開了,還感到奇怪。當時沒有悟到,是師父讓我走的。
我們分別被關進了市看守所。到看守所後,當時沒有悟到這是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反而認為我們是來樹立威德的。四月十六日晚我似睡非睡時見到了自己十個手指頭肚上都有太極圖在轉,很清楚。我猛一下驚醒,可是我是修佛的,怎麼會有道家的東西呢?是甚麼意思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後問了同一監室的功友,他說你可能是道家的吧?有兩次在涼風場,感到身體急速的膨脹,眼看就要脹的頂破安全網時,我想到我是煉功人,這是幹甚麼呀?就這樣一想,我又回覆到原狀。現在悟到,七二零後,師父早就把神通賜予了大家,只是當時悟不到,師父讓用神通出去,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後悔。在看守所堅持煉功、背《論語》、背《洪吟》。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7個半月後又到了洗腦班,我沒有改變自己的信念,邪惡非讓寫「總結」寫「認識」,我就寫了師父的一首詩《魔變》:「天象大變,世人無善念。人心失控魔性顯,天災人禍憂怨。人人相見如敵,事事都難如意。世人怎知何故,修道者可知迷。」後又被勞教三年。
堅定信念 緊跟師尊救度世人
在勞教所期間,自己在誘導、偽善、自己的執著的怕心及親情心的作用下,在法裏找斷章取義的話為自己圓場,就說了錯話,做了錯事,提前出來。出來後我很痛恨自己,關鍵時候沒有按照法去做,沒有按師父的教誨去做。我忘記了對師父做的保證和自己的決心。後來看到師父的經文,我的心情灰透了,特別是對走錯路的人師父講的是很嚴肅的。我在修煉的路上掉隊了,在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痛悔,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但是師父慈悲,原諒了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在師父的新經文,新詩詞的鼓舞下,我又毅然決然的回到了修煉的隊伍中來,在修煉的道路上勇猛精進。我以法為師,遇事向內找,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決心再緊跟師父,並寫出「嚴正聲明」,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正念正行,坦蕩自己的正法路。
在關鍵時刻師父都在點化我。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師父發表《師父的新年問候》:「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之前師父讓我見到了一條剛剛修好的高速公路,大家都在打掃。我悟到,雖然邪惡還邪,也就是前進道路上的幾個絆腳石而已。零三年的十一月十四日,看法時間長,我抱著書似睡非睡的,看到師父非常高興的到了我跟前,給我講了很多法理,我心裏那個高興啊,師父啊,我明白了,我可明白了!師父臨走時就又叮嚀我:好好學法,好好學法,好好學法。等醒後就記住了師父的好好學法的話。
零四年初,我們五個功友接到了從美國打來的電話,說師父叫我們大家做好三件事,努力學法。我們個個備受鼓舞。我們向師父表達決心,請放心,我們一定會走好自己的路。
每當我看到明慧上師父為了宇宙眾生頭髮都有白的了,看到邪惡還對師父的身體傷害,心裏很難受,在發正念時,我就多加了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雖無能,師父的擔子有千斤重,我能為師父分擔一斤呢,我也要擔。晚上睡覺時感到腳後跟上像錐子扎一樣的痛,第二天早上一看,腳後跟上起了一個雞蛋樣的大水泡。家人硬用汽車把我送進了醫院。我想我是修煉人,不是病人,第六天我就上班了。通過此事我深深知道了師父為我們承受的我們連想都想不到。從那以後,我再不給師父添麻煩了,是自己承擔的,決不推給師父,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在和同修們切磋時和見到一些資料上特別是有明慧上都有這樣的詞語出現:「由於層次有限」,每看到這些時,我感到有點難受:我們誰能知道自己的層次啊?師父法講明了,我們才能知道一點皮毛的東西,師父不講,我們能知道甚麼呢?自從修煉以來,師父也就讓我們知道了該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還差遠去了。我就知道跟師父走,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師父說的,就是我要做的,層次對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跟隨師父救人。
對於我們大家來說,時間真的不多了。師父為甚麼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不就是讓大法弟子去掉怕心,都走出來救度世人嗎?樹立自己的威德,好成就我們自己嗎?!
之所以寫此文,是想總結一下自己的修煉路,特別是看了《憶師恩》後,就覺的應該寫一寫。我們沒跟班的弟子和跟班的弟子師父對我們是一樣的,是一模一樣的,該有的該得的一樣不少。為甚麼師父讓我們多學法,就是要我們正念足,就是叫我們遇事向內找自己,時刻用法來歸正自己。如果我們時刻做到你的心天地可知,日月可鑑時,你的心遇事心靜如水時,你就是正念。如果我們事事用常人的理來對待修煉,那就是個常人。甚麼叫一念之差?就是人和神的一念之差。關鍵的時刻師父保護的是神,而不保護有沒正念的人。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