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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赤壁中學教師劉菊花近八年遭受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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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十四日】中共邪黨政治流氓集團九九年傾盡國力迫害法輪功學員,造成神州大地血雨腥風,冤獄遍地。近八年以來,湖北黃岡市赤壁中學高級教師、法輪功學員劉菊花有超過六年的時間被惡黨非法關押。下面是她受迫害的簡要經歷,尤其是她在湖南白馬壟勞教所遭受的殘害。

這裏說的每一種迫害,只是一筆而過,實際上是極其殘忍的,根本無法描述。例如:就拿「不准閉眼」這種迫害來說吧,不在其中很難想像它的邪惡,如當你一閉眼時夾控單獨打或罵、集體圍攻打和罵,接力似的打罵,白天打罵,晚上打罵,或往你眼裏塗清涼油,惡警恐嚇威脅。天賦人權,古往今來沒有哪個說閉眼睛也犯法,而勞教所這個黑窩裏的一群流氓就這麼幹著,它們把人的眼睛、嘴巴、耳朵、四肢、思想等等,統統用所謂的所規隊紀進行邪惡的規定,把人的一切合法權利甚至於生理機能都控制起來,違背了哪一點,就用各種手段殘酷折磨。

一、兩次在湖北沙洋勞教所遭受的殘酷迫害

劉菊花,家住湖北黃岡市,今年五十九歲,是湖北黃岡市赤壁中學高級教師。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時時處處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改掉了以前的自私、暴躁、狹隘的毛病,長年折磨她的頸椎、腰椎肥大、子宮癌等等多種重病,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不翼而飛。法輪功讓她身心受益,在單位她更是勤勤懇懇,對工作認真負責。

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澤民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劉菊花同年九月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劫持到當地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後被惡警轉移到黃岡駐京辦事處軟禁了三天,被強迫交了幾百元的住宿費。惡警強制單位派人接,並罰單位三千元錢,錢要她本人承擔。同年十月,劉菊花再次來到北京上訪,被惡黨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家人還被勒索了一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惡警要單位把劉菊花騙進了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半個月,讓單位交了二千元錢,這筆帳也記在了劉菊花身上。前前後後單位要求她必須承擔類似的錢竟達兩萬元左右。

二零零零年六月,劉菊花到體育場集體煉功,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綁架到看守所。看守所的環境非常惡劣:十幾個人擠在通板床上睡覺,還有四個人睡在地上;晚上滿屋子的蚊子叮咬;早上吃的是發霉的醃菜,中午和晚餐只有一點點菜,而且還見不到油。為了爭取煉功、學法的環境,劉菊花絕食了三天,挨了皮鞭,戴上了沉重的腳鐐手銬長達一個星期之久……

超期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後,劉菊花被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湖北沙洋勞教所更是遭到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

劉菊花因堅決不背叛大法,惡警使用了各種手段折磨她,如:不但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讓許多猶大用車輪戰的方式日夜不停的在她耳邊胡言亂語、誹謗大法;讓兩三個吸毒犯「夾控」她(都是找吸毒人員中那些最毒最壞的人「夾控」),監視她的一言一行。劉菊花上廁所、洗衣、洗澡都受到「夾控」的嚴格控制。「夾控」讓她獨自一人幹繁重的體力活──掏廁所、挑重擔的糞等;分配給她的奴役勞動使得她不得不加班加點來完成;她還經常被拉出去做高強度的軍訓、站軍姿。

二零零一年的夏季,在酷暑炎日下,劉菊花被強迫做各種勞動。如果沒有勞動任務,惡警更是逼迫被關押的人長時間的跑步、走軍訓……惡警還故意刁難劉菊花,要她背勞教所的各種規章制度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文章,以此來剝奪她睡覺的時間。有一次惡警為了強迫劉菊花寫遵守勞教所紀律的保證,把她叫到辦公室,滿屋的惡警對她大打出手,並對她施以「蘇秦背劍」的酷刑:警察把她的雙臂分別從肩上和肋下反背在背後,用手銬銬住,她的兩臂像斷了一樣劇痛難忍,因為劉菊花比較胖,兩個手又短,疼得她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惡警們還使勁的踢她、推搡她,她兩臂麻木持續半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劉菊花回家後,單位不讓她上班,也不給她發工資,而且不同意她外出打工。

回家不到半年,劉菊花為了讓世人免受毒害,因清除江××的畫像遭蹲坑的便衣綁架,送到看守所後,惡警們又闖入到劉菊花的家裏,非法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大法師父法像。在非法關押期間,劉菊花因堅持煉功,四、五個惡警氣勢洶洶的闖入監室,用腳狠狠的踢她,又給她戴了一個星期的腳鐐手銬。

非法關押了兩個半月後,劉菊花又被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因上次劉菊花是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的,惡警們明目張膽的對她說:「這次如果再不轉化,別想走出勞教所的門。」因此對她又使用了新的迫害招數。

剛進去的第一個月之內,劉菊花記不清睡過三宿覺沒有。白天坐小板凳,晚上罰站,還不許上廁所,因長期不睡覺,罰站時多次摔倒,她們就抓著劉菊花往牆上撞,有時用腳踢她,嘴裏還不停的侮辱劉菊花的人格。劉菊花的脖子上長了一個雞蛋大的包,夾控她的吸毒犯人使勁在包上掐,每次看到劉菊花快沒氣時才鬆手。

後來,要劉菊花每天早上五點過一點就起床,然後單獨由夾控監視著,外出勞動,勞動強度非常大,還不許她直腰。中午在田邊吃飯,一陣風吹來,碗裏全是沙塵,眼睛也睜不開。

特別是在冬季,惡警故意凍她,讓她搬個小凳子坐在走廊裏,眼前大雪飄飄,耳邊寒風呼嘯,別的人都凍得蜷縮在被子裏睡覺,劉菊花卻每天要凍到深夜二點鐘才能上床。白天照常勞動,每天如此。後來惡警顧忌到劉菊花遭迫害的事會讓更多的人知道,才讓她從走廊裏轉移到監室中。

整個的數九寒冬,劉菊花就這樣挨過來了,當時有的吸毒犯人都看不過眼,將自己的大衣披在劉菊花身上,卻被惡警訓斥了一頓。

劉菊花第二次在沙洋勞教所被迫害一年半,歷經了九死一生才闖出來。

二、在湖南白馬壟勞教所遭受的殘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劉菊花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漂泊到湖南。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長沙左家塘派出所在沒有任何證據,材料及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把她綁架到白馬壟勞教所迫害長達兩年半。

在白馬壟魔窟,惡警們瘋狂的折磨劉菊花這個年齡快六十歲的人。劉菊花憑著對法輪功的強大正念,熬過了九百多個人間地獄的日子。

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壟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決策人、幕後操縱者是勞教所邪黨黨委書記黃用良、副所長趙桂保、副所長丁彩蘭。

1、體罰、毒打、清涼油抹眼睛,十六天不讓睡覺

白馬壟勞教所得知劉菊花曾兩次被關押在湖北沙洋勞教所沒有轉化,所以這裏的惡警說對她「要下大功夫」,首先把她送進了七三隊,也叫「攻堅隊」。進到這個黑窩就是邪惡的強制「洗腦」。

白天,劉菊花被一群猶大包圍著,勸說、恐嚇、辱罵交織在一起,同時還有惡警的威脅,包夾的體罰,謾罵,限制上廁所和洗漱等。晚上不准睡覺,逼著看謗師謗法的錄像。兩個包夾死盯著劉菊花的眼睛,稍一閉眼就重重的一拳打過來了。吸毒犯張豔華打了還耍無賴,說:「誰打你,誰做證?」它們有時逼她站一通宵,有時逼她不停的走動。

十多天的殘酷的虐待和體罰,特別是不讓睡覺後,劉菊花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異常現象。據當時夾控的記錄本有記載,劉菊花開始出現恍惚,看白牆好像一條大路,它們要她起來走動時,經常一頭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倒在地上,整晚就是那樣撞來撞去的,頭上撞起了好大的包,夾控們都看到了,並且也告訴了惡警中隊長孫謹。後來劉菊花身體出現了幻聽幻視現象,口裏總是自言自語。她恍惚的看見地上到處是溝,在地上走路一跳一跳的,夾控問她為何跳著走,她說有溝,同時看見房間裏有廁所,想在房裏解手,嘴裏流涎水,腰彎成九十度,自己還沒感覺,夾控叫她把腰伸直,她說這不是直的嗎?劉菊花的手也經常不自覺的在地板磚上亂抓。

劉菊花被摧殘得完全失態了,同監室的人都感覺到她快被逼瘋了,但惡警仍不停止對她的迫害。只要稍閉一下眼睛,夾控就把清涼油抹到眼睛上,同時還狠狠的打一拳。那時她的腿被打青了,身體承受到極限了,多次跟惡警提出要睡覺,指出它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惡警們卻說:「人當然要睡覺,是你自己不睡,要睡就寫嘛,寫三書呀,寫了不就可以睡了。」

從八月四日到八月二十日,除十七日睡了幾個小時外,其餘有十六天沒讓閉一下眼。八月二十一日之後,每天坐到十二點,一點,兩點,三點,甚至通宵,因值班惡警而異。

2、暴力強制洗腦、「攻堅」折磨

九月份,勞教所邪惡的「攻堅戰」(即暴力「洗腦」)開始了,由七十個惡警,上百名吸毒犯組成五個「攻堅」小組,對二十九位沒有轉化的大法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下面只是此次暴力洗腦中大法學員受迫害的一些片斷。

大法學員李平,被拖到七三隊辦公室時聽到不停的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陣子後就聽不到聲音了。一個夾控對劉菊花說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吃那個虧,說李平先用電棍電,後打了一針就倒下,幾小時都沒醒過來,慘不忍睹。

大法學員楊菊生,一個六十七歲的老太太,由惡警袁佳負責「攻堅」迫害,被強迫蹲六天六夜,脫肛,腸子掉出五寸多長(當時副所長趙桂保的老婆盧詠泉診斷過),還要她蹲著,最後大小便沒有,全身發腫,人只剩下一口氣。後來一隻腿失去知覺,走路一瘸一瘸的。在殘酷的下蹲期間,惡警袁佳說她蹲的不好,用腳重重的踢她,還說死了連狗都不如。袁佳指使包夾不停的打罵楊菊生,她閉了一下眼,一個吸毒犯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她曾在白馬壟向法庭起訴過,但石沉大海。

大法學員劉丹(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叫劉牡紅),絕食了很長時間,九月份被「攻堅」摧殘時,人瘦的已是皮包骨頭,包夾都不敢看她。把她吊銬了半月以上(腳落地,手吊著),不准上廁所,無奈大小便拉在褲子裏。她經常出現昏迷狀態,一次她問吸毒犯:「我是為甚麼沒吃飯呀?」吸毒犯告訴她「是不讓你上廁所,所以沒吃飯」,她連連點頭說:「啊,啊!」之後又處於昏迷狀態。最後日日夜夜咳嗽,呼吸十分困難,身體極度虛弱,據醫院檢查說肺有嚴重問題,胸腔積水。她半年多未來例假。

大法學員李梅,被惡警拖去強行打針,針打下去,七孔流血,全身發抖,站也站不住,當時她看見給她擦藥的棉籤發得好大好大,不知給她用的甚麼藥。

大法學員楊貴仙是惡警「攻堅」之後被劫持來的,喊「法輪大法好」時,惡警指使王芳等吸毒犯把她「往死裏打」,她的臉上,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還經常給她穿「約束衣」,罰站。有一天邪惡的包夾把廁所裏髒衛生巾塞在她嘴裏,最邪惡的吸毒犯易紅霞把拖廁所大便的髒布條塞在她嘴裏。

九月二十一日開始對劉菊花進行「攻堅」迫害,由教育科科長龔超蓮負責,龔對她說:湖北兩次勞教都沒轉化你?我們有的是辦法。

對面二樓是用刑的地方,房間裏陰森森的,只有兩個夾控坐在那裏,房間裏甚麼也沒有,一去就罰站。劉菊花不站,她們就強迫她站,之後特警劉潔過來訓話:「你還沒動筆?」劉菊花說:「寫甚麼?」它說:「寫三書呀!」劉菊花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惡警稱「你會寫的,我們會有辦法叫你寫的。」劉菊花說:「現在不要依法執政,公正執政,文明執政,尊重和保障人權嗎?」惡警竟反過來誣蔑:「你看,你看,你頭腦中盡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認識完全沒上來。」它對吸毒犯說,「要好好搞搞她(意思是整治)。」

吸毒犯受劉潔的指使開始罵劉菊花了,並尋找機會動手。惡警搞車輪戰,一會訓話,一會恐嚇,威脅。日夜罰站,後來罰我站小板凳,凳面不到一尺長,半尺寬。人本來就沒睡覺,頭昏昏站在小板凳上,搖搖晃晃的,一上去就摔下來,摔下來又拖上去站,晚上還要站在小板凳上看電視。就這樣不分白天黑夜的摔。劉菊花向惡警龔超蓮提出抗議:「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你憑甚麼要我站小板凳,我不能站。」龔超蓮卻邪惡的說:「你要站小板凳想問題,不然你根本不想問題。」

九月二十六日下午,惡徒們變換了「招術」。它們先將 「必須轉化」四個邪字貼在牆上,強迫劉菊花念。然後要她把腳跟提起來,把筷子折成三段,用其中一段撐在後根上,筷子滑了就打,最後它們覺的這樣折磨太慢了,乾脆甚麼花招也不搞就往死裏打。它們抓住劉菊花的頭髮往牆上撞,撞得她頭昏眼花、鼻青臉腫。又用厚鞋底在劉菊花的腿上,身上到處亂抽打,它們使盡力氣的猛打。

劉菊花大聲的呼喊「打人啦!」「打人啦!」,惡警坐在門外有說有笑,根本不理。其實惡警們總是逼著夾控下手,平時夾控沒打沒罵時它們就推開門唆使夾控說:對法輪功要「嚴格要求」。夾控當然知道是甚麼意思,把法輪功學員打得遍體鱗傷。

劉菊花被它們折磨的神志不清了,拿起筆晚上麻木的抄邪惡的東西。它們晚上讓她睡了一兩個小時。一覺醒來,她清醒了,大吃一驚,後悔自己在高壓下違心寫了不該寫的東西,馬上聲明作廢。

3、精神與信仰迫害

有一天,四個吸毒犯一齊上,把劉菊花兩個手綁著,在她身上貼滿了誹謗法輪功的白紙條,還在她的臉上,手上寫滿了字。劉菊花喊「救命啦,救命啦」,想引起警察注意這邪惡的迫害,它們就用擦地的臭布把她的嘴塞住,照樣亂寫亂畫。不一會惡警歐陽秀和另一個幹警來了,它們瞅了一眼就走了。

惡警強迫劉菊花看佛教錄像,強行灌輸其他法門的東西。劉菊花向惡警孫謹提出抗議,「你為甚麼逼我看佛教的東西?我不信佛教,信仰是自由的。」它說:「這裏由不得你,你說不看就不看,這是甚麼地方,你是甚麼身份,要搞清楚。」它仍然指使夾控一連放了十多遍方才罷休。

勞教所不允許大法學員手中有師父的經文,它們規定如夾控發現並收繳經文每張可獲減刑期三天;大法學員收藏經文加刑期半月或二十天甚至更長。每月一次的所謂「安全檢查」,實則是搜繳大法學員的經文。一次惡警孫謹搜查劉菊花的房間時,她和劉丹提出抗議,之後另外兩個大法學員也提出不許搜,不接受這種信仰迫害。可惡警根本不理,孫謹搜劉丹的身時,劉丹護著自己的身體,並說:「我不接受這種迫害」。一下幾個夾控圍上來把劉丹按在地上搜她的身,劉丹在地上滾了好一陣子。

一天晚飯後,上廁所回來,吸毒犯陳雪妹看見劉菊花往衣領裏塞東西,她死盯著不放,不一會,唿一下來了七、八個夾控把她圍住了,要她取出衣領裏的東西。劉菊花說:「沒甚麼」。它們要上來搜,劉菊花只好把經文塞進了嘴裏吞下去了。陳雪妹氣急敗壞抓住她的頭髮,又打又罵,咬牙切齒的罵,旁邊一群也都罵起來了,並急速的報告幹部,像天塌下來了似的。

勞教所每天強迫大法學員們上洗腦課,學誹謗、誣蔑、影射、抹黑法輪功的東西。法輪功學員們堅決不去。於是惡警又開始採取暴力。劉菊花和劉丹抓著床桿,幾個夾控圍上使勁的拖,拖到外面,惡警王碧賢指著劉菊花罵:「給臉不要臉,連條狗都不如」之類的髒話。孫謹上班後也大發雷霆。

4、強迫奴役勞動

惡警孫謹、袁麗華(大隊長)、龔超蓮及其他惡警多次找劉菊花談話,要她幹活。它們說這裏的每一個勞教學員必須做生產,沒有特殊的。劉菊花說我不應該被勞教,我不做。它們威脅說:「不做要加期」。

十一月份考勤的表發下來了,惡警要吸毒犯送給大法學員們看,並要她們簽字。劉菊花看了一下,上面寫著曠工二十三天,即加刑期二十三天,之後又有一個月加刑期二十一天,還有加刑期十七天的。

零五年三月份左右,勞教所逼迫大法學員們搞超負荷勞動,威脅說不搞的沒有好日子過。沒過幾天,它們把大法學員李梅、吳小明調到四號房,逼她們做生產,她們堅決不答應,於是罰她們站了八天八夜。後來李梅(五十多歲)身體極度虛弱,脖子上長出了一個瘤子,疼痛難忍,它們方才罷休。李梅嗓音特別大,遭受八天八夜的迫害後,聽著夾控每天拖著她出去打針時,那低沉的聲音,痛苦的呻吟,判若兩人了。劉菊花向省司法廳監察室主任陳學文寫控告信,控告它們對李梅吳小明的迫害。後來李梅瘤子越來越大,拖到外面醫院檢查,說是癌症晚期,可能是被家人接回了。

同年五月,惡警們把劉丹和劉菊花分開了,劉丹被轉到七一隊,關進了小號,強迫她做生產,劉丹堅決不答應,於是日夜折磨她,抽調一些心狠手毒的吸毒犯對付劉丹。據說劉丹在小號被非法關五個月,受盡了折磨。

零六年三月左右,惡警們對七一隊三十多位大法學員再次發起奴役生產迫害,同時夾雜著暴力洗腦。它們將大法學員分類,一批一批的調到「轉化隊」七二隊,首先要她們答應做生產,不答應就「蹲小號」,答應了做生產之後又接著暴力洗腦。那時候每天可以聽到大法學員的慘叫聲。劉宇偉不做生產,六個惡警在場,扒光衣服,用衣叉子捅陰道,幾個小時叉子卡在裏面扯不出來,痛不欲生,導致體內有液體從肚臍眼噴出來。

九月份七一隊剩六個人,十月份聽說惡警們再次向劉丹下毒手,又逼她生產,轉化,劉丹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5、「戴牌子」迫害

一進勞教所,惡警就把寫上勞教學員的牌子強行戴在劉菊花身上,劉菊花不承認勞教牌子。第一天不戴,在辦公室被惡警強行戴上,她取下來,惡警李琛罵她「賴皮狗」。

零五年初,農曆大年三十,隊裏統一換牌子,大法學員們原本就寫上自己的名字,後來換的牌子上寫:「白馬壟勞教所七大隊,普三等字樣。劉菊花堅決不換,跟她們說明不換的理由:(一)我不是勞教學員,我是大法學員;(二)你要我戴「普三」的牌子,卻實行的是非法管理,普三哪有夾控,到哪去都是自由的,連上廁所、洗漱都不自由,而對我們都是崗哨林立,何談普三?你們想騙人,我不幹。副大隊長賀玉蓮罵她是「蠢豬」「是甚麼東西」;王碧賢罵她「給臉不要臉」。劉菊花質問她們「你們是人民的警察,誰給你們罵人的權利?」,大隊長鄭霞罵「放屁」。她們把劉菊花弄到辦公室,要她站在辦公室門口「想問題」。

零五年六、七月份,一次打飯時惡警史永青(後來的七三隊中隊長)發現劉菊花沒戴牌子,就問:「劉菊花,牌子呢?」劉菊花沒回答。一天點名時,吸毒犯王芳說:「你牌子呢?快戴上。」它就開始罵人了,劉菊花把牌子扔了,宣布從此以後不戴了。王芳說:那好,你不戴今天你就別吃飯了,別上廁所了,我也不會要你出這個門。劉菊花說問問隊長,看哪個隊長能回答這個牌子和我的生命劃等號,不戴牌子就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它說:「不用問了,我說了算」。

十月底七三隊並到七一隊去了。勞教所唆使吸毒犯要給劉菊花顏色看,一定要把她「調教」好。每天都用牌子來迫害劉菊花,折磨劉菊花,這個談話,那個威脅,如吸毒犯一會要她站,一會要她坐,一會不讓洗漱,一會不讓上廁所。牌子仍是吸毒犯夾在她身上。劉菊花常常把它扔掉,它們撿起來又別上。到了十二月左右,劉菊花和大法學員曾麗萍乾脆把牌子扔了,曾麗萍說:「只要我還有口氣,誰也莫想把牌子戴在我身上。」她把牌子扔到窗戶外邊去了。

夾控把門堵著,不准上廁所,也不讓洗漱。上午劉菊花要上廁所,吸毒犯堵著門,劉菊花只好大聲呼喊:「我要上廁所!」幾個夾控圍上來,吸毒犯王芳卡住她的脖子,卡的死死的,後來它們看她要背過氣去了,才要她鬆了手。法輪功學員曾麗萍堅決不肯戴,有四天沒吃沒喝,不讓她上廁所,也沒讓洗漱,後來人完全不行了,不停的咳嗽,像要倒似的,還不讓上廁所,又把她拖著抬去打吊針。三天吊針打完了,又折磨了一週,直到要出人命了,才把她放了。其實她已經被非法超期關押了好幾個月。

後邪黨惡徒們把劉菊花弄到柴房去罰站。有一次她站暈倒了,吸毒犯陳小燕大聲喊惡警,中隊長趙帥群一看,叫它們把劉菊花弄到醫務室去檢查,當時劉菊花心臟很難受,一路上吐著,拖著,惡毒的吸毒犯劉子英罵她裝假。醫生叫她休息,不能再站了,可惡警中隊長趙帥群還讓她站。

零六年大年初三,惡警史永青點名,劉菊花沒戴牌子,惡警拿著點名的板子照劉菊花臉上重重的抽了一板子,劉菊花的臉頓時腫得通紅。

6、逼做早操、不准坐床

勞教所規定大法學員們在夾控做操時,要站起來。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八日,惡警李琛值班,命令所有的大法學員都要站起來,劉菊花不站起來。惡警說: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說著就把吸毒犯曹紅喊來,並說,以後做操時,要她立正站好。劉菊花問它:「那要不站呢,你是不是還要指使它們拖拉、打罵?」它說:「那我不否認」。

就在這天,隔壁房間的大法學員朱桂林沒站起來,被夾控拖出去打罵的很厲害,她絕食抗議對她的迫害。絕食七十多天,幾次迫害性灌食差點死過去,奄奄一息。

勞教所規定大法學員不能起早床,只能按時起床。有一天劉菊花睡不著,早上五點多鐘坐起來了,這下整個七三隊炸開了,惡警大隊長鄭霞罵吸毒犯對她看管不嚴,吸毒犯圍著惡毒的罵劉菊花。

有一天惡警史永青值班,看見劉菊花坐在床上,要夾控把她拖下來。吸毒犯王芳把劉菊花從床上拖下來,還沒等站穩,用力推她一掌,劉菊花當的一聲倒在地上,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劉菊花坐在地上大聲呼喊:「王芳打人啦,王芳打人啦!」,王芳又把她的脖子卡的死死的,用擦地布塞住她的嘴。過一會史永青來了,罵劉菊花發神經,絲毫也不阻止王芳行惡,其實就是它唆使的。

7、不准閉眼、動嘴,規定坐姿、站姿

勞教所規定大法學員不准閉眼,不准動嘴巴,說你閉眼在煉功,動嘴在背法,同時大法學員的腿在床上只能伸著,而不能彎曲,它們說這是所規隊紀。它們不要大法學員端正的坐好,要你歪坐著,為了證明是沒煉功,還要搖晃著。

六十七歲楊三春,每天習慣的端正的坐好,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挺直,眼睛微閉,一坐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這時夾控和惡警就受不了,總要來訓斥,謾罵,不要她挺直腰,要她歪坐,要她搖動。劉菊花兩腳自然站立,它們也受不了,吸毒犯陳曼莉經常踢她的腳,腳分開,又站得太直,像煉功,要她歪站著,腳並攏等等。

限制大法學員的視線,在房間裏不准看門外,窗外,走在路上只准低頭看地下,不准抬頭看前、後、左、右,否則訓斥謾罵。一天去商店,正好七一隊也在商店買東西,劉菊花看她女兒在那裏,遠遠的看了她一眼,惡警王碧賢馬上叫夾控把劉菊花圍住,要她向後轉,擋住她的視線,不准她看女兒。

8、非法超期關押迫害

喻穎祝第一次非法判勞教二年加刑一年,三年到期後,本應回家過年,通知廠裏接人。廠裏邪惡的壞人說:「你們放她回來,如果又上北京的話影響廠裏的獎金,你們還是把她關到年後再放。僅憑這一句話,沒有任何手續,白馬壟勞教所又把喻穎祝多關了近一個月。

周愛華本應該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回家,通知當地接人時,當地迫害大法學員的壞人說甚麼「教期少寫了半年」,要它們再關半年,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僅憑一個電話又多關周愛華半年。

楊菊生,本應該零六年三月三日釋放,說沒有人來接,拖至三月九日才放她。楊菊生第一次勞教被加刑一年,也是同樣的藉口再推遲一週釋放。在這裏不轉化的大法學員絕大部份都要加刑延期,被勞教所無辜加刑一年的就有百餘人。

9、扣壓控告信

大法學員要寫控告信十分困難,要反覆給惡警打報告,經批准才發給紙和筆,還要吸毒犯坐在旁邊盯著,看寫了些甚麼。劉菊花給國務院、全國人大、省公安廳、省司法廳、勞教所所長及整改辦寫了幾十封控告信,都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有吸毒犯告訴說控告信根本就沒發出去。

劉菊花給所長的一封信,後來惡警副所長趙桂保來了,她當面問它,它說沒收到。劉菊花寄給湖南省公安廳的信,同時把底稿寄給家人,他們也沒收到,其餘的家信都收到了。

10、逼刑犯打罵大法學員

一天吸毒犯易紅霞邊罵劉菊花,一邊說:「幹部把你交給我,我要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劉菊花問她:「你是來勞教的還是來執法的?」它回答說是來執法的。她十分囂張,狂妄,不知下毒手打罵了多少大法學員,是勞教所頭子黃用良、趙桂保、丁彩蘭專門豢養的一隻咬人的瘋狗。

吸毒犯羅永紅、李穎原來不怎麼打人,後來竟成了打人的兇手。劉菊花問它們:你們為甚麼會變的這樣?它們說:史永青總是把我們弄到辦公室去,訓斥我們,說易紅霞為甚麼一個接一個的轉化了大法學員,你們為甚麼轉不了?不管用甚麼方法,只要能轉就行,幹部總是支持你們的,我們不管過程,只要結果,你們做不好就不能受獎(減刑)。

惡警副大隊長賀玉蓮也經常要吸毒犯在幾天之內把某某大法學員「搞定」,不管通過甚麼手段都行。它們時時逼夾控交轉化的結果。吸毒犯陳曼莉說:「我與你一無仇二無冤,幹部叫我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也只是不想叫幹部扣值班獎」(就是減刑期)。

用記錄本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本子上每天二十四小時記錄著大法學員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記錄本由刑犯想記甚麼就記甚麼,從來不准大法學員看,憑著紀錄,隨時可以給大法學員加刑或進行其它迫害。

11、請關注喻穎祝、朱桂林、龔德修、李甲菊、劉丹

零六年六、七月份,惡警把大法學員喻穎祝弄到七三隊,有一天有幾個吸毒範圍上來企圖抓住她的手,強迫她寫「三書」,喻穎祝以死相爭,惡警沒有得逞。她身體狀況很不好,經常閉氣,沒力,心臟跳動很快。

大法學員朱桂林,為做早操不站起來而遭打罵,為此她絕食抗議七十多天,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有一段時間她早上睡不著,提前起床在凳子上坐一下,五、六吸毒犯圍上來打她,後來又調到另外一個房間,經常看她被罰站。她沒有錢買生活用品,同修互相之間幫助一下,也常常受到刁難。

大法學員龔德修,心臟出現了很不好的狀態,她要求煉功調整身體,不但不讓她煉,還經常看到夾控用繩子把她捆綁在地上,也經常看到它們逼她去醫務室注射不明藥物。

大法學員李甲菊,走路一瘸一瘸的,腰伸不起來,吃不下東西,消瘦的很厲害,經常看到邪惡們把她弄到醫務室注射不明藥物。

在原七一隊被非法關押的三十多個大法學員,被一批一批都弄到轉化隊殘酷迫害去了,強迫她們做生產,強迫寫「三書」。據說十月份劉丹又在遭迫害。

凡是不讓接見的,那一定是在迫害當中,而且身體已經弄的不成樣子了。幾年來的迫害,在白馬壟勞教所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學員有左淑純、陳偶香等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後放回去死亡的還不算在內,如鄭小華,陳杏桃、曹建中等都是一放回去很快就去世了;被逼瘋的就有楊有元、徐少安、李青等等;被迫害致殘的無數。勞教所黨委書記黃用良、副所長趙桂保、副所長丁彩蘭三名罪犯應負全部責任,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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