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這本書一出來,我拿了上半本給他看,他看完之後說啥也不還給我了,他說共產黨要知道咱家有這本書,全家都得去坐牢,這本書不是要共產黨的命嗎?他老人家還不放心,老看著我,怕我出去發《九評》。
家裏來了親朋好友我自然就會講「三退」,他那個不愛聽、那個不願意,當著別人面他不好發作,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再不就白上我幾眼走開了,等客人一走就罵我一頓。
零五年夏天,舅舅來看我母親,我苦口婆心,勸舅舅「三退」,講的他老人家動心了。可叫我父親一句話,我舅就說啥也不退邪黨了。他跟我舅舅說:咱倆死了也看不到共產黨滅亡……。
《明慧週刊》一直提倡推廣新唐人電視。今年八月份有機會我家裝了新唐人。裝之前沒敢跟我父親說,怕他害怕不叫裝,那就不好辦了。裝上之後也沒告訴他這是大法弟子辦的電視台,只是說,那個有線電視看的台太少了(電視曾被雷打過)多接個台看看。
以前我是不看電視的。裝上新唐人後父親開始不看,於是我下班一到家就先打開電視調到新唐人台,陪著他看。他一看裏面有退黨的廣告、國外聲援百萬人退黨遊行,馬上關窗戶、關門,衝著我瞪眼,喊:「小點聲!小點聲!外面都聽見了!」等我一走,他就換台。有時我下班到家,一看他又在看遭殃電視台哪。於是我再調回新唐人電視台,陪著他看。
就這樣,一點點的看,父親逐漸變了。我再下班回家,發現他老人家在看新唐人呢,這時我用試探的口吻揭露一些邪黨幹的壞事呀甚麼的,他不說話了,也不生氣了,靜靜的聽。老人倔,生氣時不說話,只會用他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表情來表達不滿。現在不了,樂呵呵的,當著他面講「三退」再也不生氣了。母親煉功,音樂的聲音大了,他也不在院子裏罵了。
有一天他和我說「這個台真不錯,昨天我看到晚上十點多(平時每天晚上八點半就睡了)。那個廣播員讀《九評》讀的真好,沒有高聲低聲,沒有錯字磕巴,非常平和,真好。」現在他已經不怎麼看遭殃電視台了。
今年天冷後我們搬到另一處的樓上,電視沒帶過來。我問父親:「爸,把電視拿過來吧,省的您悶的慌。」他老人家竟說:「拿它有啥用,也沒那個台,別的台我不看,要看就看那個台。」我問他,您能看到共產邪黨解體嗎?他堅決的很,說:「能,我一定能看到共產黨完蛋。」
我很為他老人家高興,馬上又請來同修,再幫忙安了一個「鍋」。
有的同修對安裝新唐人電視積極性不高,覺的能上網就行了,也怕家裏人反對不敢裝;也有同修怕心重,不敢裝。我覺的越是家屬不修大法的越要裝,因為媒體的效應太大了,不能忽視呀!為甚麼邪黨一直死死的控制著媒體哪?為甚麼它們那麼懼怕插播電視哪?不就這個道理。
播放新唐人電視節目,就在釋放著正的能量,家裏的場都變了,感到光明敞亮,心情舒暢。你想想,每天茶餘飯間,全家人聚集在一起,輕鬆、坦然的看著揭露中共邪黨的真相節目,那些不正的思想和觀念不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改變過來了嗎。
也有同修對裝新唐人不重視,不裝,更不知內容是啥。那你咋向常人去介紹、推廣新唐人哪?人家問你演的都是啥,你卻說不上來。人家會說你大法弟子都不敢裝還來叫我裝?
看了我父親的變化,希望同修能積極的向民眾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觀看新唐人節目。只要人們能不斷的看新唐人節目,就不怕他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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