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六歲時得了肝炎,打針吃藥好不容易治好了,又得了腎炎,又治好了卻落下了個胃痛的毛病,從不敢吃涼東西,經常胃痛的哭。本來身體不好的我,卻又增添了腰腿痛,神經衰弱,經常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顧,丈夫被逼的學會攤煎餅、做飯。丈夫是個木工,一年到頭掙的錢還不夠我和孩子的醫藥費,三個孩子也經常感冒打針,丈夫三天兩頭在家照顧我和孩子,我還經常衝著他發火,從不給他個好臉色。丈夫也得了闌尾炎,打針吃藥,醫生說早晚得動手術,真是過了一天愁一天,真是不知怎麼過下去。
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沒有了任何希望的我,喝酒吸煙,見了酒就沒命的喝個醉,整天大哭大鬧,有時又哭又笑,經常到鄰居們家裏要酒喝,要飯吃,有時因為要喝酒就又哭又鬧,簡直吵翻了天,丈夫和親戚都打聽著哪裏有神醫,就去請,請了很多神醫給我許願治病,花了很多錢也沒有治好,所以欠了很多債,三個孩子都還太小,鄰居嫂子們有的流下了同情的眼淚,全家人都為我發愁。
一、幸得大法脫胎換骨
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從此以後身上所有的毛病都消失了,身體健康了,心情特別好。三個孩子也從此健康起來,從不感冒了,丈夫的闌尾炎病也消失了,我自己煉功全家人的病都消失了,使我感到了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好處,我深深的感激師父對我全家的救度之恩,每當想起師父的救度之恩,就止不住的流淚,我決心好好聽師父的話,做一個家庭的好人,社會的好人。
婆婆看到我的變化也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八十多歲了身體特別好,經過學法煉功,我以「真、善、忍」的法理為標準,提高心性,牢記師父的教誨,無論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遇事找自己的問題,發現錯誤堅決改掉,與人相處謙和忍讓,在家裏尊敬老人,用心照顧丈夫和孩子。所以我自從學了法輪功,家庭特別幸福和睦,日子也富裕起來,所以我說;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救了我全家。左鄰右舍都知道我是學了法輪功才好的,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二、依法上訪遭毒打、勒索
但是好景不長,從99年7月20日,江澤民出於妒嫉,對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一場血腥鎮壓。我敞開電視就止不住的哭了起來,看到這麼好的功法被誹謗,傷心極了,從此我不敢開電視。 也不願意看那些編造出來的謊言。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本地的大法學員一起到北京上訪,被北京惡警抓住送往一個不知哪裏的地下室。當時我跳車逃走,又返回北京。還沒到天安門,就被北京的警察抓住,我和很多很多大法學員被送往北京的一個大體育場。那裏已經關了成千上萬的大法學員。我們被警察一圈一圈的圍住,我也目睹了「警察」是怎樣對我們這些善良人大打出手的,不管老人和小孩子只要不聽他們的,就往死裏打。有一老年同修被警察打暈在地,她的老伴看到他被打,上前去護也被打暈,他們就把人抬到車上拉走了。有的被拉著兩隻腳倒著轉圈,後背的肉和衣服都拉破,鮮血和衣服粘在一起,血肉模糊,我在體育場關了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不讓出去大小便,後被轉送回坦埠鎮罰款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訪,走上了北京天安門廣場,還沒開始煉功就被北京的便衣抓住送到一個地下室裏關押三天三夜,後被坦埠鎮政府官員押送回坦埠鎮。當時坦埠鎮長劉志民指揮,把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分開,狠毒的打我們,我在坦埠鎮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天。關押期間晚上惡徒公方振,把我叫到一個小屋裏,讓我說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就把自己如何受益的好處說給他聽,有五六個惡人圍著我聽,誰知他們聽完就你一拳他一腳就是一頓毒打,邊打邊罵,他們把我打倒在地我就起來,打倒又起來,我就是不倒,他們氣急敗壞抓住我的頭髮狠狠搧耳光,還把一杯熱水倒在我頭上,又用腳狠狠踢我的頭,打我的人有公方震,張謙、張家昭、趙儉、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名,一個不知名的惡人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狠狠的踢了我三腳,讓我說假話也行,(意思是說不煉),再說煉就把我打死,我說;我在這裏說不煉回家再煉,我不是在騙你們嗎,我不能騙你們,我得說真話,他們打著逼著我放棄修煉。直到把我打暈在地,我們一個村的功友說;你們別打了,她以前有精神病,不信你們可以去調查,惡徒們聽後才不再打了,第二天就放我回了家,後又辦、轉化班、我東躲西藏就是不去,坦埠鎮政府的惡人把我不煉功的丈夫抓去關了一天,丈夫替我寫了保證書,按了手印,後被罰款六千元,才算完。
三、家人受牽連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一日早上六點多鐘,坦埠鎮派出所仵剛、和三個不知姓名的惡徒把我騙去,說是了解情況,誰知他們把我拉到派出所,甚麼也不問就是一頓毒打,搧耳光,坐在地上手搬著腳尖腿伸直,後來又讓我站在南牆根的雪地裏凍。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李強和仵剛在太陽地看著我,我覺的很冷,就跑到太陽地,李強惡狠狠的用腳把我踢回原地,我不聽又跑到太陽地,仵剛抓住我的頭髮從院子一直拉到二樓,把我扔倒地上,用腳踢,用書抽臉,到了下午派出所惡警李強、仵剛、伊永濤、還有好幾個不知名的惡警,把我送到坦埠鎮政府大院內,關在一個小屋裏,晚上惡徒趙儉和張謙、還有好幾個人圍著我拳打腳踢,直到把我打暈。我被關在坦埠鎮兩天兩夜。一口要罰款一萬二,我丈夫只好應下第二天十點交錢,得先帶我回家,臨走惡徒們又圍著我讓我罵師父,我不罵他們對我又是一陣腳踢,才讓回家,第二天我們沒去交錢,下午三點多,派出所長王繼全、李強、孟慶龍、王明軍、潘玉山、張謙、等邪惡之徒到我家抓人,我關著大門不開,惡人們就砸門,鄰居們聽到都來你一言我一語,快過年了怎麼也的讓人家過年吧,那天正是臘月二十三小年,快黑天他們才離去。
到了臘月二十六日早晨我們還在睡夢中,就被急促的砸門聲驚醒,又是坦埠鎮和派出所的惡人在砸我家的大門,我和丈夫起來一看那麼多的人,丈夫拿起一根木棍和惡人辯理,我們不開門惡人又不敢跳牆,因為他們要跳牆我丈夫就和他們拼命,就這樣我們在家裏,惡人在家外,展開了正邪大戰,當時我們一點也不怕,和他們理直氣壯的辯理,惡人有,孟慶龍、王繼權、仵剛、王明軍、張謙、趙儉、張明磊、李培信、公方震、潘玉山、張家昭、於化增、還有很多不知名的人,共二十多人,三輛車,把我的家包圍起來,從早上不到六點一直到上午十點左右才離開。惡人走了,我們也不敢在家只好躲在外面,直到年根惡人都放假了,我們才敢回家過年。過了年坦埠鎮政府和派出所的惡人還是不放過我們。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日晚上,王明軍、張謙還有兩個不知名的惡人,共四個人,又砸我家的大門,鄰居們聽到都趕到我家把惡人趕走了。
還有一次忘記了日子,孟慶龍、王繼全、仵剛、王明軍、還有七個不知名的打手們砸我家的門,惡人不讓我們過安穩,我和丈夫只好離家出走,我去了臨沂,丈夫去了張店,孩子跟她老娘家。
惡徒們找不到我,就到我娘家去找,我娘家哥哥家都受連累,我的三個女兒他們也不放過,大的才十四歲,兩個小的才八歲,他們要抓孩子。大女兒跑了(當時孩子住在她姥娘家),他們狠命的追,是她大娘把孩子藏起來,才免了一難。惡徒們又抓住兩個小孩往車裏拉,孩子嚇的沒命的哭,他們才鬆開了手。我的哥哥也躲起來不敢回家。他們抄我哥的家,搶去兔毛8斤。當時我一家五口在四個地方,三個孩子,兩個跟她老娘,一個跟她二姑家,開學了很多日子沒敢去上學,我娘家人也都躲在山上不敢回家,真是被共產邪黨搞的妻離子散。
四、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七的晚上,我在外地送資料,被臨沂市羅莊高新區公安局惡警綁架,在高新區公安局關押兩天,羅莊高新區公安局局長踢了我幾腳邊踢邊罵,後被送回蒙陰被非法關押1個月,後又被送到邪惡的六一零,在那裏又被關押十八天。
因為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他們對我進行沒有人性的殘酷迫害,武裝部長房思敏,類延成一夥對我欺騙、恐嚇、侮辱、打罵,最後他們還是達不到目地,因為我死也不配合甚麼「轉化」。
他們把我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期間,他們不讓我睡覺,白天黑夜的給我灌輸邪惡的謊言,給我洗腦「轉化」,對我進行精神折磨,直到被迫害的站立不穩,走路搖搖晃晃,理智不清,又從勞教所被送到精神病院呆了一天,說是給我檢查身體,惡警看我實在不行了,才肯放人。
五、惡徒深夜翻牆入室抓人
2004年農曆9月9日晚上10點半左右,坦埠鎮邪惡之徒王明軍,帶領十多個惡徒,還有兩個女的不知名,爬牆跳進我家,弄開大門,又砸開屋門。我丈夫在外地打工不在家,只有我和兩個小孩正在睡覺,王明軍趁機綁架我。他們闖進門就抓人,兩個小孩嚇的哭喊媽媽,他們不管孩子的喊叫,把我拉到車上帶走了。兩個小孩都沒有穿衣服,追我快到大路上,當時已經是半夜11點多了,夜深人靜,惡警不顧孩子的哭喊和追趕,把孩子撇在路上,兩個孩子連凍帶嚇,病了很多日子。
王明軍等惡徒把我送到610,關在一間屋裏,不給吃飯不給喝水。看門的惡徒可以隨便打罵,就是給飯也給一點點,常常不給水喝。這樣過十多天後,就逼我看電視,全是殺人和自殺的謊言,我不看就打罵,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
直到有一天,我覺的身體難受,不知怎麼倒在地上,不能起來也不會說話了,惡徒們才把我抬到床上,從此不管不問不管死活。看門的惡徒還說「看看死了嗎,死了拉出去扔了算完」。我兩天沒吃沒喝,他們才找醫生給我看病。醫生說:是大腦受了刺激,別讓看那種電視,她精神有病。從那以後他們才不逼我看電視了。可是從那以後,我的精神不正常起來,好幾天不會說話,有時說話很不理智,就是這樣他們也不放人。
王明軍三天兩頭到我家裏找我的兩個哥哥敲詐錢財,用勞教判刑來威脅,逼迫我哥借錢。王明軍帶人半夜把我劫去,也不讓我家裏人知道,我的家裏人幾次到610打聽,邪惡之徒都說不知道。這樣王明軍敲詐勒索3000元錢,才肯放人。
我在610被關押48天,關押期間他們說和做完全不一樣,610的惡徒們說著好話,幹著最壞的事,還逼著我說黨怎麼好。回到家我才知道兩個孩子那天晚上一夜沒閤眼,都嚇得頭暈頭疼,一個在她奶奶家,一個跟她姥姥家。聽老師說,本來學習很好的孩子,學習成績下降了,嚴重影響了她們的學習,大女兒回家得知我被抓走,因為家裏不能給她拿生活費,回到學校要求退學,出去打工去了。
王明軍帶領土匪把我的家裏翻了個遍,我的櫃裏有很多衣服還有一些值錢的東西,也被他們把櫃砸開,把衣服扔了一地,裏面的有我丈夫去新加坡時的一些手續和一些紀念品,全被王明軍拿走,第二天又讓大隊書記把那些手續捎回來,捎給我婆婆。我婆婆拿給我看,我才知道裏面的紀念品讓他們給私吞了。我被關押四十八天,身心受到殘酷的迫害,王明軍一夥私闖民宅,搶奪錢財,天理不容。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之前,坦埠鎮政府六一零的兩個人又到我家,不知是甚麼名,他們進門就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又怎麼樣,不煉又怎麼樣,他們說政府不允許,我說,我在自己家裏煉功誰也管不著,你們這些年對我的迫害還嫌少嗎,我在自己家裏招惹誰了,你們三天兩頭來找我的麻煩,他們說,我們也就是來看看,要沒甚麼事我們就走,我說:「我以前病得起不來床,你們誰來看我了,現在我煉功好好的,你們到是三天兩頭來管我。」他們無奈走了。
以上是我八年來受迫害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