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領自己的親人擺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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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日】經歷了七年多風風雨雨的修煉歷程,我經常建議我的親人們逢人就講真相,因為這不僅是他們應該做的,也是他們的責任,應該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條件去做。我的家人們不但明白了真相,還幫助和配合大法弟子做了很多事情,他們都不同成度的得到了福報,他們每家的經濟條件都比以前好了許多許多,並且每家都家庭和睦。在家族中,兒子、兒媳、姑娘、姑爺都特別孝敬老人,老人也特別關心他們,真是其樂融融。從很多事中可以看出,師尊每時每刻都在呵護著他們。

救人的事情很緊迫,這裏我談的體會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同時,引領自己的親人擺正位置,協助了大法弟子,做他們應該做的,為自己將來得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耐心、細緻的給家人講真相

迫害剛剛開始時,家人雖然知道大法好,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當時邪黨廣播、電視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在某些方面使他們產生了一些誤解,更重要的是他們深知惡黨的殘暴和陰毒,擔心我們吃虧,所以對於我做的證實法的事常常阻攔。在當時我只有一念:證實法、維護法這麼偉大、嚴肅的事情,不許任何人阻擋。我不被任何親情干擾,義無反顧的去做,但是在平衡家庭方面做的不夠,結果無形中給家人造成了很多傷害。可我並沒有重視,只覺的是在過親情關。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內涵有了更進一步的體悟,把眾生裝在了心裏,想的是怎樣更好的救度他們,讓他們在宇宙正法的特殊時期擺正位置。

以後再和家人們接觸的時候,除了繼續講清大法的真相外,我還耐心、細緻的給他們講:大法弟子為甚麼進京上訪;為甚麼抵制迫害,堅決不配合邪惡寫任何所謂的甚麼保證書;為甚麼堅持不懈的利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真相;為甚麼廣傳「九評」,力勸人們退出邪黨組織(黨、團、隊)等。

在這個過程中,我的慈悲善念越來越強,真的在為他們(萬物眾生)的未來著想,而不再有先前那種: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是最偉大的,是最對的,你們就得無條件的支持,不能有任何想法,想不明白也得支持的強制心態。家人們也真正理解了我,理解了大法弟子按照師父要求所做的一切,旨在救人,對人類的甚麼政治、政權根本不感興趣。家人思想中不正的因素在大法弟子正的場中解體了,從而對我的很多擔心也隨之煙消雲散了,他們自己甚至正念都很強了。在當時邪惡猖獗、環境惡劣的情況下,家人配合大法弟子做了許多事情,也稱的上是壯舉,很了不起!

給同修們提供一個交流的環境

先說我的家人敬梅(化名),二零零零年四月,我正念闖出看守所,臨時住在她家,開始她並不理解我和同修們在她家來來往往的交流和所做的證實法的事情,只是出於情面沒有說甚麼,時間長了她就受不了了。有一天,她對我說:「你們整天來來往往的人太多,已經影響了我的工作了,現在給你一段時間,從十月一日以後,一個也不准來了,來一個我攆一個。」聽了她的話,我並沒有在法上認識,還不以為然。我既沒有和她交談也沒有向內找一找,我們在做法上、心態上有哪些不妥的地方。十月一日過後,她突然對我說:「我說話算數,從今天開始,來一個,我攆一個。」由於她開始對我提出要求時,我就是人心對待,這會兒更是人心。我心一急,竟然說:「你敢,我的功友們都是偉大的,都是好人,你們常人都敗壞了……」她頓時火冒三丈,奔我就撲過來了,幸好身後有桌子擋一下,我才沒有被推倒。隨後,她就像瘋了一樣要拿東西打我,這時她丈夫及時趕過來,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回裏屋。面對此情此景,我不但不向內找,反而覺的好委屈,竟哭了起來。我一邊哭,一邊說:「我要上北京,我還要上北京啊!」一邊收拾東西,這時恰巧有一個同修進來了,他指著我說:「你看你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嗎?你怎麼對待常人的?你的善哪裏去了?就你這種狀態還上北京?」

直到那一刻我才靜下來找自己:雖然我有一顆救人的心,給同修們提供一個能相互交流、促進提高的環境,卻不在法上。我只想我方便,卻沒有站在她的角度上考慮考慮,她能不能承受的了。另外,我還有一顆依賴常人這個環境的心,難道沒有這個環境我們就沒有辦法做救人的事了嗎?……想到此,就覺的自己損害了大法弟子的形像,應該向敬梅道歉。就在這時,敬梅的丈夫走了過來,歉意又尊敬的說:「我代敬梅向姐姐道歉,她知道錯了,不該打姐姐。」我此時的心情無以言表:心態正時,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別有一番景象。我急忙說:「是我錯了,我不該出口傷她」。接下來我和敬梅談了我的想法:「給你添了許多麻煩,實在過意不去,但是,我們無辜遭受這麼大的迫害,是不公平的,我們必須做我們的事,我決定出去租房子。」她卻出乎意料的說:「你們還在這裏吧,我不管了。」

敬梅提供的環境,我們利用了很長一段時間,做了很多證實法的事,大法弟子交流、切磋,共同提高,穩定了本地整體證實大法形勢。其實,師父要的只是弟子修煉的那顆心,我們的心在法上了,正念正行,師父就能幫的了我們,事情的結果就肯定好。隨著敬梅和大法弟子不斷的共事與接觸機會的增多,她越來越清楚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無比美好、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了不起的那一面;她也越來越佩服大法弟子。幾年來,敬梅著實配合大法弟子做了許多事情,令我感動不已。

二零零二年四月,本地成功插播大法真相,邪惡加大力度迫害,進行地毯式搜捕,幾乎所有同修家都被騷擾,多名同修被綁架,還有很多同修被迫流離失所。在這種情況下,同修需要在一起交流、切磋,加強正念,共同在法上提高,今後怎樣做的更好。可是卻苦於沒有地方交流,幾乎所有的協調人都被迫離開了家,我家住的也是新租的房子。我再次找到敬梅,請她幫忙,這時的敬梅一家有了自己的新住宅,更加寬敞明亮。她二話沒說,就讓我們去她那裏。在當時那個環境下,別說是大法弟子家,就是普通的常人,特別是大法弟子的親人都被攪的人心惶惶,恐怖極了。敬梅能有這個舉動,真是了不起。那晚,同修們就本地出現的一些情況和今後如何整體提高、整體證實大法等方方面面幾乎交流了一夜,中間穿插正點發正念,而且效果很好。

前幾年資料點還沒有遍地開花,當時我市只有一個大資料點。有一次,資料點的環境很緊張,幾個相關的同修交流後決定先搬家,一體機已搬了出來,合適的地方還沒找到。敬梅聽說後,主動提出先把機器放在她那裏,為了不耽誤印資料,可以暫時在她那裏做。在不打擾同修的情況下,趁著夜色,敬梅和她的好友兩個女子把個大一體機,從臨時地點親手抬到她那兒,住宅區拐彎抹角的有三百多米的距離,在當時真是解了燃眉之急,使我們救度眾生的事沒有耽誤。

敬梅有時還出去講真相,而且效果很好,有時還配合大法弟子講,就是去外地,在火車上也講。她還曾拿錢資助外地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在吃的、穿的、用的等方面幫助過許多大法弟子。敬梅主動配合大法弟子做的這些事情,我經常這樣想:她的生命是為法來的,只是被舊勢力的因素擋著她還沒有學法,人的這面不知道而已。

七年多來,敬梅不斷的幫助大法弟子,配合大法弟子做了許多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的事情,福報也隨之相繼而來。有一次,她用電水壺燒水,插上電就走了,晚上也沒有回家,第二天才想起來,她非常害怕和擔心,如果電水壺的水燒乾了,電水壺損壞不說,恐怕會引起電火災,後果不堪設想。她繼而又一想:沒事,我姐姐是煉法輪功的。等她辦完事回家一看,真的沒事,只見電水壺內的水還差一點燒乾時,卻自動斷電了,再一試電水壺,好好的,家裏的電閘也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頓時她感激大法的心情溢於言表。

有一天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們幾個同修印完資料從她家出來,剛一開門,見幾個盜賊正要偷她的摩托車,盜賊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時間會出來人,灰溜溜的走了。還有一次,敬梅一家和友人去外地遊玩兒,在坐漂流船的時候,船行至水深急流處,她突然看見一個穿古裝衣服的古人模樣的「人」逆流飄上去了,她還沒有來的及反應是怎麼回事,船就翻了,一家人全掉到了水裏。她的丈夫會游泳,而她和孩子不會游泳,水深,還有漩渦,十分危急。可一家人卻奇蹟般的安然無恙。她深深的知道是大法救了她一家。

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

再說我的家人敬蓮(化名),敬蓮也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他以常人的身份,有時很能恰到好處的利用對方的特點,讓人家明白真相。一次他去某院校辦事,那裏的一個工作人員出口就說大法的難聽話,他聽到後,立即嚴肅的反駁說:「法輪功的人抱你家的孩子下井了?!」那人怯懦的說:「沒有啊」。他又追問:「法輪功的人殺你家人了嗎?你看咱們市那麼多煉法輪功的,誰自殺了,誰殺人了?你聽說過嗎?」那人更怯懦的說:「沒有啊。」「那你為甚麼那麼恨人家呀?告訴你,法輪功可好了!他們那幫人都是好人,我姐姐就是煉法輪功的,她可好了!別信那些報紙、電視的宣傳,它們盡撒謊……」那人最後無話可說了,並認為敬蓮說的有道理。當時在場的還有幾個人也聽到了這番話。

有一天,他和一個朋友下樓時,看到過道上有真相光盤,他想:這不是法輪功的光盤嗎?放這兒如果被人踩了多可惜呀?他立即揀起來,放到別人能取到又乾淨的地方。他的朋友見狀說:「你是不是跟法輪功的人有來往啊?要是這樣,我以後不和你來往了。」他聽後就和他的朋友一邊講著真相,一邊騎上了摩托車。當騎到某一路口時,前面突然穿出一輛人力車,在這危急時刻,一股力量使他急剎車,因為摩托車的慣力特別大,摩托車立即倒地,他和他的朋友也摔了下來。按常理,他在前邊騎摩托車,應該摔的最重,可是他卻甚麼事也沒有,只是衣服破了,摩托車也好好的,而他的朋友卻軟肋骨折了。因為此事非常超常,他自己也感到是大法救了他。他還說:「如果沒有低頭揀光盤和放光盤的時間差,他連剎車的機會都沒有,就是撞上。」這就是福報。這類例子發生在他身上很多。他還經常上網講真相,網特探視、說難聽話時,他就大罵網特,並說:「我要是煉法輪功早好了。」這樣網特就認為他不是大法弟子,也就無可奈何了。

敬蓮不僅講法輪功真相,現在揭露邪黨勸三退,他也做。還自己親自上網發全家三退聲明。他還把他妻子的兩個哥哥(兩家六口人)都勸退了。

還說說我的另一個家人敬真(化名),迫害開始的前幾年,本地的環境比較緊張,協調人中,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的家被監控。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得有一個在一起學法、交流的環境。正是因為當時我們有了一個比較穩定的環境,對於出現的有些問題我們能夠及時溝通,在法上認識,對明慧網的導向能認識的更清晰,從而避免了很多損失,對本地區大法弟子的整體方方面面在法上走正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後來的這個環境就是我的另一位家人敬真(化名)提供的。在當時,我們同修之間的有些交流,協調人定期的學法、切磋大多都是在他家進行的。他甚至把他家的鑰匙都給了我,這樣可以更方便,有時趕上他家吃飯,他們夫妻還邀請我們吃,真的是很和諧,他們沒有任何顧慮。

有一次,我和敬真說:「我們這些人來來往往的,你有沒有甚麼想法啊?」他說:「沒甚麼想法啊。」緊接著我丈夫說:「也許你前世發了願這世要給大法弟子用(房子)的。」其實這句話講的有點高,可他似乎聽明白了,說:「啊,我發願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常人做了,可是他又不修煉,他能和大法弟子一樣圓滿嗎?不能。但是做了這麼大的事情,又是在這個歷史關頭,這個生命怎麼看?那真的是要福報、大福報。」」(《洛杉磯市講法》)

隨著敬真的不斷付出,他的福份也接踵而來,僅舉一例。有一天,他去了工地,搭乘別人拉土的車下山,車剛開出不遠就翻了,這輛車從山上滾了下來,恰好滾到了樹邊,這個山上就有這七棵樹,此車撞折幾棵樹後,被後邊的樹給擋住了,才不至於滾下山出人命。他和那位老司機都受了傷,那位老司機感慨的說:「我的命薄,你是個有大福份的人,我才借光沒有死」。敬真的頭部受了傷,頭皮裂開,流了很多血,到醫院縫了十多針,按常理,麻藥勁兒過後,應該特別疼,特別是晚上,可他卻一點也沒感覺到疼,那位老司機疼的直叫喚。他也悟出了大法不但救了他的命,就連這個疼痛都給解除了。他非常感動,見了大法弟子也更親了。

單位領導和同事明白真相

我們夫妻自從修煉後,處處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單位裏,工作兢兢業業,認真負責;在個人利益上不爭不鬥,從不計較;在矛盾的衝突中能夠高姿態對待,方方面面做的都很正,單位裏從上到下都公認我們是好人。那時我們除了工作就是向單位的人洪法,雖然多數人都看了大法書,沒有堅持修下來,但是,都知道大法是怎麼回事。四.二五之後,公安局以了解情況為由找到了我們當地的幾位負責人談話,通過學法我們悟到:除了向公安等部門講四.二五是和平上訪,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圍攻」之說;四.二五和平上訪的起因、經過;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根本就不是參與政治之外,有時間我就去單位領導辦公室講,和同事們講。這給迫害發生後他們擺正位置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在全單位大會上,有一領導念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文件,我當場予以抵制,糾正,致使念的人臉憋的通紅,處處念錯,而其他人時而哄堂大笑,時而搞小動作,誰也沒有把文件的內容當回事。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因進京上訪,除了被非法關押,還被邪黨市委書記親自下令開除公職,後期丈夫也因邪惡騷擾不能上班。單位領導頂著各種壓力處處保護我們,同事們也都同情我們,有的還暗暗的幫助我們。丈夫的工資一直都給正常開。當邪黨的安全部門、公安分局不法人員向單位領導打探我們的去處讓其配合找我們時,他們不但不配合,還指問惡徒們說:「他們都是那麼好的人,你們總找他們幹啥呀?!」

由於丈夫一直都開工資,我們的生活問題有了保障,這樣我們就有很多精力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曾有幾次聽說不給開工資了,我們就及時在法上歸正自己,總結一段時間以來有哪些做的不足的地方,是哪些執著讓邪惡鑽了空子,然後發正念清除干擾,全盤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過後工資照開。

我的家人們不但明白了真相,還幫助和配合大法弟子做了很多事情,他們都不同成度的得到了福報,他們的心態、舉止行為都和當前的社會常人差異很大,有時還按著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有時還會向內找。在生活上,他們也給了我諸多照顧。我體悟到:只要在法上修,心繫眾生,大法無所不能,你得到的全都是最好的。師父說:「然而這上億的人哪個沒有家屬子女,親朋好友,這是一億人的問題嗎?」(《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在實修中我進一步的領悟到了這句話的內涵與分量。謝謝師父的教誨!

弟子助師家人隨
不枉紅塵來一回
萬物眾生為法來
見證大法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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