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五月,是師父在北京大法開傳的時日,那時各種各樣的氣功都在傳,真的假的好的壞的,很多人都分辨不清。師父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從而讓更多的有緣人得度,就在北京開了幾個諮詢點,以治病的形式傳法度人。其中一個諮詢點設在京豐賓館。當時去看病的人很多,每天夜裏兩三點鐘就有人去排隊、掛號,我頭一天去的時候,諮詢點那裏連個凳子都沒有,很多人都站著,看一個走一個,當師父給我調理時,我感到暈得很厲害,又吐又噁心。不知師父從何處找了一個椅子,讓我坐下……
第二天我又去了,我對師父說:我不治手了,我的腿怕風怕冷,請師父給調理調理。師父用手呼拉了三下就完事了。當時我不懂氣功治病,悟性不高,心想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就站在一邊看師父給我的一位朋友調理,調理完之後,我又對師父說,老師你沒有給我治好。我還難受。師父笑了,說:你不讓我治,能不難受麼?接著師父含了一口酒,給我噴了噴脖子周圍和手,我連聲謝謝都沒說就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腿重得像是灌了鉛抬不起來,因為快十二點了,我還有三個孩子上學回家吃飯,回到家我就忙著做午飯,等我做完家務活後,剛鬆了一口氣,抬腿一看,腿、膝蓋,冒了兩個大包,像茄子一樣紫。原來的病痛也減緩了許多。心想這位氣功師功力很強,心中暗暗的佩服。還想再去找師父看看,但號掛不上,就沒有去成。當時不悟,總想治病,現在想起來很慚愧。
師父在南禮士路組場,做氣功報告會,師父叫大家坐好,讓每個人想一下自己哪兒有病,自己沒有病的,想一下家裏的人誰有病也行。我按照師父說的做了,當時感覺全身熱乎乎,不知怎的,我還不自覺的掄了一下胳膊。
在弘法的日子裏,凡是北京的大公園,我都去過,我記的有一個星期日,在中山公園,有一個人是個羅鍋,師父給他拍了三下,羅鍋慢慢的直了,在場的人們情不自禁的為師父的功力、神通拍手叫好。
還有一次,師父召集各點的負責人開個小會,了解各點弘法的情況。當時沒有地方,就在一個功友家。開完會後,師父站在門口。我們一個一個的往外走,走到師父跟前,師父把每個人的頭都摸了一下。當時我不知道,也不明白師父摸頭的用意,但是心裏知道肯定是好事。後來從轉法輪的書中,知道了是師父為大家灌頂呢。當時真的感覺到從頭到腳一股炙熱的暖流通透全身。
回想起師父在北京傳法的神奇事,簡直是太多了。孫寶榮當時是個植物人,她的家人把她從醫院裏偷著背出來,請師父看,結果在師父強大的功力下,奇蹟般的好了,恢復了健康。北京還有一個湯老頭,他因心臟病,住在醫院裏,第二天大夫們就要給他動手術,他頭一天從醫院後門溜出來,請師父給他調理,經過師父的調理,湯老頭嚴重的心臟病沒用手術就好了。
我是參加師父第三期學習班的弟子,那時我也不懂氣功。師父的講課使我茅塞頓開,師父講的法理我越聽越愛聽,全禮堂沒有一個說話的,比任何一個場所都安靜、祥和,每節課一個多小時,餘下的時間教功。那時沒有材料,師父和他的弟子給大家手把手的教功,親切可敬。教完功後就給大家調整身體,有一次師父讓大家站好,把右腿提起來往地下踏,師父喊一二三,說把左腿提起往地下敦,師父又喊一二三,大家都感到輕鬆愉快,說不出的喜悅啊……
師父辦班講課是晚上六點半開課,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我就出發走路去聽課。每天如此,直到辦班結束。在課堂上,師父給大家開天目,在講到多維空間時,把桌子上的一杯水輕輕一拉,那杯水就一串串出來好幾個水杯,有人看到水杯中有水,我只看到一排光影,因為師父講了人的層次不一樣,看到的景象也就不同。有的人說,八大金剛、護法神、釋迦、菩薩都在師父講法的場裏。我看到的是,滿禮堂的牆上,都是師父形像的光影。師父的法理吸引著我,當時真有一種不願意回家的感覺。課堂上,師父還給大家下法輪,叫大家都把手放在胸前展開,問大家有甚麼感覺,當時我就覺得我的肚子熱乎乎的。
一九九三年四月,《中國法輪功》出版,師父在航天部二院禮堂給有緣人士贈書,我也參加了這次贈書大會。師父說,這本書能叫人心向善、向上修……師父的講話不時的激起熱烈的掌聲。師父的贈書剛結束,與會的很多弟子都跑到放書的地方購書。我擠上去購買了十幾本,晚上到家都十點多了,第二天我才看這本書,我就隨便一翻,發現我寫的心得體會也在書中,這個心得體會就是師父辦班時要求我們寫的「作業」。當時很激動,挺高興的看著《中國法輪功》這本書。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我去聽師父講法,在休息廳,我請了一張師父的生活照片帶回家,放在我家書房。第二天早上我煉功時(眼睛閉著),突然房子全都亮了。下午去問師父,師父說是好事,不要追求。今天回想起來,仍然感到師父很親切。
望著與師父的合影照,我想起了有一次大家都在禮堂門前等著,師父來了,都自覺的站在兩邊歡迎師父,請師父先進禮堂。師父給大家單手立掌施禮,我也學著師父的樣子單手還禮。結果老師上課前第一件事就是糾正佛家的禮規。他說:師父給弟子單手施禮,弟子應是雙手合十。當時我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自責自己不懂禮規。師父的這次講法讓我終生難忘。
在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和無數磨難的干擾之後,今天想起來當年不知和師父見了多少面,師父講完課在休息廳和大家並肩同坐一條凳子,給學員簽字,當時我沒有東西可簽,有位佛教的居士給我了一本佛教的經書,我問師父能不能簽。師父笑了笑,拿過去就簽上了師父的名字。我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幾年來,不管邪惡怎麼干擾,都沒有能動搖我修煉大法的這顆堅定的心。請師父放心,我和功友們都緊跟著您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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