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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深澤縣看守所和高陽勞教所酷刑洗腦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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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六日】作為一名在大法中的修煉者而且又是一個受益者,當大法和師父蒙受無端的攻擊、誹謗,出於做人的良知,我必須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萬沒料到,上訪講真話卻成了中共對我無休止迫害的藉口。我四次被非法抓捕,被勒索15530元,並被非法勞教三年,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在勞教期間,80歲的老媽媽、42歲的弟弟(都修煉)先後被他們迫害致死。

我是98年4月5日喜得大法的,學法後多種疾病都一消全無,我從心裏感謝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我的身心受益用語言無法表達,而且大法更使我知道了人來世上的價值,懂得了怎樣做才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我們一家三口人,開個飯店,生意不錯,兒子讀書。

一.在深澤縣看守所遭酷刑迫害

99年11月13日上午,公安局政保股的東領和一幹警來我家,說讓我到公安局去幫他們了解一些法輪功的情況,一會兒就回來。結果把我騙到了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勒索人民幣3000元,另加飯費330元,才放回家(罰款沒有收據)。

1.高濃度鹽水灌食迫害

2000年3月3日,我剛剛忙完飯店的生意,準備午休,被公安2名幹警劫持到公安國保,而後非法送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我絕食抗議,遭到強行灌食數次,在所長張彥英的指使下,由那些嫌疑犯給我們灌高濃度的鹽水。在絕食期間,還讓我們頂牆,長達三個多小時。完後我們一個個都站不起來,暈倒在地,頭頂都腫的像大頭翁,痛極了。

2.上9天9夜鐵架子迫害
 
我因不甘心被如此迫害,寫信向公安局賈益謙(主管迫害法輪功)和所長張彥英提出強烈抗議,並告訴他們,我們沒有罪,善惡必報的因果。他們不但不收斂,反而加大迫害,讓我上了9天9夜的鐵架子(死囚犯用的刑具),手腳都銬著,大小便還得別人幫,站都不能站,一個姿勢蹲著。時間長了,人都不會走路的。

3.膠皮棒毒打

在看守所,用膠皮棒子毒打是經常的事,打完後,腿和屁股都變成了黑紫色,褲子都脫不下來,就是這樣還得參加勞動,不勞動就頂牆。在被迫幹活期間,管教們偷偷在後窗戶看每個挨打的學員,如能坐著幹活的,就證明是打得輕,下次再來幾棒。

4.罰站

罰站的事更是家常便飯,鼻尖緊挨牆,身體得是筆直的,一站就是幾個鐘頭,過後腿腳都腫的老高,就這樣非法關押3個多月,勒索人民幣3000元,另加看守所勒索飯費1200元。

5.皮帶抽打

2000年6月7日,我被放回家。時隔不久,因進京上訪,被賈玉峰等劫持到看守所,他把我們幾個身上的錢都拿走。賈益謙把我叫到管教室,脫掉我的棉襖,用皮帶抽打,邊打邊說,「我讓你還去北京……」。賈益謙還唆使嫌疑犯建偉無端打我耳光,打的我頭暈,數日不能起床。

6.勒索錢財

一個多月後,因不配合賈玉峰簽轉捕證,而且當著看守所管教的面,揭露他拿我們的錢不給收據,算不算犯法?賈玉峰惱羞成怒,欲打不能,揚言「你等著吧……」結果,我被非法關押3個多月,他向家人勒索人民幣6000元,另加局長童向陽的飯費800多元(正海樓飯店),看守所300元,舞廳的消費400多元,檢察院飯費600多元,才把我放回家。

2000年12月29日,得知哥哥和弟弟夜間12點,被大直要鄉派出所周彥忠跳牆抓走。

2001年1月1日上午,在回家的途中被守路口的城關派出所副所長趙志雄和三個幹警強行抬上車送進看守所。第二天趙志雄來非法提審,因我不承認犯法,被他們打暈在地。後來趙志雄一概不承認打我的事。進所後,我一直絕食抗議,看守所指使那些嫌疑犯強制灌食。每次灌食那膠皮管子都是帶血抽出來的。因公安局長賈益謙聽我家人說沒錢給他們,在看守所被關押三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非法關押在石家莊、高陽勞教所

2001年3月6日,我被送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在勞教期間,我血壓一直很高,後來辦保外就醫。可是賈益謙和城關派出所就是不給開證明,致使我在勞教所呆了三年。丈夫因著急,後得腦血栓,無人照料。

1.石家莊勞教所電棍和關小號迫害

來到勞教所,給人一種恐懼感,電棍的呲呲聲,喊叫聲,哭聲,說不定啥時就拖出去一個法輪功學員,回來都是遍體鱗傷。在勞教所因我不配合他們的「轉化」,經常住小號,多則7個多月,少則2個多月,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到廁所都得有人看著。有一次,把我關到男中隊的五樓5個多月,住的是男隊長的辦公室。早晚都是男隊長們陪著,屋子也不讓出,被褥枕頭也不給,睡的就是地板。因不配合「轉化」,經常坐板凳,把屁股都坐出了繭子。來石家莊勞教所2年多後,也就是2003年7月31日,我被送高陽勞教所強制「轉化」。

2.在高陽勞教所專設打法輪功學員的特殊房間遭酷刑 

來到高陽,惡警開始迫害我,強制「轉化」。8天後,他們沒達到目地,8月9日的晚上,大概10點左右,我被帶到一屋,裏邊坐著七個人(5個男的,2個女的),圍成圈。讓我坐在中間放著的小凳上,大隊長開始訓話。聽他的話,哪裏是幹警?簡直就是一個地痞,低級下流。

當我指出他們打人是犯法時,楊澤民聲稱「我們犯了哪家的法啦?江××對我們就有秘密文件,打死法輪功,算白打。今天晚上把你打死了,我直接送你火葬場把你火化。如你家人來了,就說你是自殺的,讓他們連屍首都看不到。如果打出毛病來,藥費國家管,我怕甚麼?而且『轉化』了你,我還要得一筆獎金呢!」

他們把我帶到一小屋,我一看那是專門打法輪功學員的,裏邊牆壁上、房頂上都是醜化師父的像,雙層鐵門隔音的,牆也是隔音而且是軟的,沒有窗戶,只有一藍色小燈,陰森森的,屋子的牆根放著幾根正充電的電棍子。他們強行把我按在地上,脫下鞋子。楊澤民數個耳光打過來,我的兩眼直冒火花。緊接著銬上我的雙手,踩住雙腿,揪著頭髮,開始用電棍擊腳心。擊一下我全身就蹦。

一會停下來,拿鞋子拍電擊過的地方,一邊問「寫不寫」。「不寫」。接著就是六根電棍子一齊上。那兩個女人(葉淑賢和趙元)專拿電棍擊下身陰部地方。她們拿抹布堵住我的嘴。不一會兒,屋子都是燒肉味了。然後,他們停下來,叫來一女隊長,單獨一人做工作,勸著讓我寫「四書」。不寫,接著又是一陣電擊,一男子(姓常)脖子裏掛一個大探照燈,開足燈光直射雙眼。我的雙眼睜都睜不開,他們打打停停共5次,就是用此法來消磨人的意志,直至在恐懼中摧毀你的精神,從而達到他們的目地。

大概四點多鐘,我被拖了出去,強行打了一針不明藥物,當時我已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來,打著吊針,渾身都是傷,都打成黑紅色,沒有好地方。頭也動不了,頭髮被揪下去很多。三天後,渾身發癢,抓不得,掐不得,難受極了。

我一直絕食抗議,就是血壓在230/125的情況下,他們還是照樣強行灌食。吊針打了六天,身體不見好轉,把我拉到高陽醫院進行檢查。我向醫生們說明了我身體如此不好的原因。當他們看到我身體被電擊的傷時,都萬分驚訝,目瞪口呆,有的掉下了眼淚。吊針共打了12天,沒等身體恢復,緊接著就是新一輪的「轉化」--「車輪戰」。

四個班輪番洗腦,一會都不讓我睡。我坐的是地上放的床板子,床板上有固定好了的手銬子。我坐中間,一邊一隻手,胳膊拉直,扣上手腕,不能動彈。一隊長馬麗說「我就不信『轉化』不了你,秦工科(邯鄲鋼鐵廠一工程師)就是這樣『轉化』的!」這些做「轉化」迫害的都是被洗過腦的曾煉過法輪功的人,她們比那些隊長還要毒辣,變著法的整治這些仍然堅定的大法學員。我看到那些昨天還是一個善良、理智、通情達理、講真善忍的人,可被他們洗腦後,卻變成了一個人性全無、不講道理、六親不識、特別毒辣的人,差別太大了,這些昔日的學員的表現就是他們所謂的「轉化成果」,把人變成了這樣。

八天八夜過去了,第九天晚12點,又是楊澤民、姓李的(指導員,第一次也有這個人)、馬麗(女),還有那個掛探照燈的姓常的,共8個人,手提著電棍子,不時的按動電棍,冒出藍色的火星,發出「呲呲」、「啪啪」的聲音。楊澤民手拿著一本《轉法輪》,把師父的講法污辱的面目皆非。接著他拿來脫下的鞋子,又是對我一陣毒打。

打完後,他皮笑肉不笑的說「見過親嘴嗎,今天就讓你親親!」接著,那個姓李的,手裏拿的大概是釘子,劃我的腳心。拿電棍子的馬麗過來電我的嘴,電幾下,歇幾下,間接性的進行,不時的問我話,一會嘲笑,一會恐嚇,一會用刑。楊澤民在一邊大聲吼著,直至把一個人的精神和意志徹底摧垮,在恐懼中成為他們的馴服工具,達到他們的目地。

我真正的體會到了一個人的精神崩潰、在極度殘酷高壓下超出他的承受極限、意志被毀而又屈服、以及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想掙扎著承受過去,我想大聲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沒有罪」!可是,這殘酷的迫害已超出了我人的承受力,我屈服了,被迫抄寫了一份他們拿來的「四書」。我沒有掉一滴眼淚,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怎樣才能表達出來,也許只有經過了的人才能真正的體會到,特別是你覺得這東西好,用殘酷高壓逼著你硬說不好,當你違心去說不好的時候,這在精神上的傷害是永遠也抹不掉的,而且,我們是修煉啊!真字當頭,這是恥辱、污點。

三.曝光邪惡 堅修大法

9月13日,也就是我來高陽勞教所的第四十二天,石家莊勞教所把我接了回去(因在高陽勞教所已聲明了我所寫是被逼的、不是真心的)。回5大隊後,邸曼麗(大隊長),李萍(中隊長)一直讓我住小號,不許與任何人接觸,甚至7個多月不讓見家人,並超期關押了2個月零5天。出來那天,李蘋還對我說「出去後,可不要對任何人講你挨打的事。」2004年3月5日,我真正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母親和弟弟都已離我而去,丈夫腦血栓打著吊針,兒子上大學,由於沒有學費,半途而廢。面對這一切,我幾乎承受不了,是師父在法中為我指點迷津,讓我明白了為甚麼發生了這一切,使我對生活充滿了信心,更堅定了修大法的決心。

由於經濟緊張,我去公安局找賈玉峰要回他拿我們的錢。在賈益謙的指使下,賈玉峰咬定這錢已沒了,就是不給。在2005年冬天,我再次來到公安局想要回罰款,順便帶了兩張真相資料,誰知在督察隊長和李針的舉報下,不問青紅皂白的郝娟,又把我送進了縣看守所,關押了3天3夜才放回家,丈夫的病加重了,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這些迫害,我本早應寫出來曝光天下,是誰違背國法?是誰犯罪?是誰在泯滅人性?是誰在懼怕真善忍?誰是真正的邪教?今天我沒有放下筆,終於衝破了無形的阻礙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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