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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我在湖北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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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8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已達7年之久,作為一名老學員,卻遲遲不敢把中共邪黨迫害我的罪惡揭露出來,這是可恥的。今天我要徹底去掉怕心,把我被中共惡黨迫害的經歷曝光出來,讓邪惡自滅,讓惡人無地自容,讓人間正義永存,讓神的一面復活。

99年7月19日。當時中共惡警在全國各地開始抓捕大法弟子,武漢也有許多同修被抓。於是,我和許多同修不約而同的來到湖北省政府門前和平請願,要求政府釋放我們的同修,同時告訴他們修真善忍無罪。當天不僅沒有一個官員來接待我們,反而調來警察和部隊把我們圍住,還派許多公交車把來請願的同修一車一車送到郊外扔下。深夜一點左右,惡警把剩下的部份同修分別關押起來,我和姐姐(同修)被關押在武昌區關山中學,警察逼我們說出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及姓名,一直關到第二天上午9點。

7月23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全面開始,在那段烏雲密布的日子裏,我家隔兩三天就有警察上門抄家、干擾,威脅不讓煉功學法。來的警察中有朱啟強(分局科長)、魏宏偉(派出所所長)、黃存基(鋼花居委會戶警)、張芬(鋼花居委會主任)及幾個辦事人員,上述人員皆屬湖北省黃石市下陸區。

2000年4月25日,我和母親(同修)去北京天安門煉功,被惡警送到不知名的地方關押起來,我被送到黃石駐京辦事處關押,3天後,由原單位(黃石冶鋼集團華鋼公司)婦聯主任湯某和保衛科羅某押回後,被黃石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單位領導去北京的全部費用都攤在我身上,強制扣除工資3000元,70多歲的母親也被湖北省大冶市公安局非法拘留三次,抄家無數次。

因為下崗,我和丈夫長期不在家,2000年7月初我回家看望女兒,大冶市同修來我家說陳建華(大冶市人民銀行行長)在勞教期間被迫害的不省人事,被保外就醫,曾在大冶市中醫院住院,現已回家。我見到了陳建華,他比原來瘦多了,兩隻手上有兩個黑色的手銬印,手上還有很多疤痕。大冶市公安局知道我去看了陳建華後,就立即通知下陸派出所黃存基等人把我從老家帶到下陸派出所審訊,參與的有黃石市公安局張局長、分局朱啟強科長,下陸派出所所長魏宏偉、「610」辦公室李某、大冶市國保譚隊長等,大約有10個惡警圍住我輪番非法嚴審一天一夜。

7月10日,我被下陸派出所惡警送到黃石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實際關押39天。一路上黃存基不停的打罵我。在看守所白天強迫幹活(抽拆棉紗),晚上逼我睡在離廁所只有半米遠的露天水泥地上,每星期還被惡警脫光衣服檢查,高個男幹警無故要我一人長時間站在走廊裏。女警察魏某(中年)對我們同修下手狠毒,很多人被它用過刑,反銬、搓銬(反銬後把雙手用勁往上提,再反覆搓你的雙手,每次搓的皮開肉綻)。

看守所裏的生活極差,吃的是「水上漂」,還每天強迫交40元的生活費(其它費用不算),有次省領導來檢查,惡警怕我們說真話,就在廣播中威脅說:哪個敢對來檢查的領導講實話,沒好果子吃。並反覆強調要對上級說這裏(看守所)每星期吃兩次肉(其實一次也沒有)。

剛到看守所一星期,有個姓周的記者(瘦高個)借提審機會給我攝像,然後拿到黃石電視台二十八頻道播放,由播音員配音說我「轉化」了。

8月20日釋放那天,門衛一老惡警(禿頂)要我交生活費及其它費用(一千多元),當時我丈夫身上沒那麼多錢,它兇相畢露,惡狠狠的拍著桌子威脅我(逼我寫欠條後才放我),隨後黃存基和其他辦事人員又把我押到派出所,輪番逼我寫「三書」,我始終不配合。

大約2001年大年初五,我外甥(也是同修)來黃石給我們拜年,深夜2點左右,一群操大冶口音的惡警使勁的錘打我家的門,還在門外大喊大叫逼我開門,他們找藉口說查一個犯罪嫌疑人,我丈夫說天大的事等天亮了再說,他們過了許久才悻悻離去。

因為我母親住在大冶,所以大冶市公安局以及馬叫派出所也參與了迫害,他們三天兩頭也來我家恐嚇威脅,每次都是陌生面孔,並不知道姓名。

惡黨炮製了「天安門自焚」騙局的半個月後,也就是2001年的舊曆正月十七那天,我在武漢市新洲區姐姐家中給同修放「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碟,被倉埠派出所所長(外號黑皮子)和帶副所長(外號童瞎子)抓住,把我帶到派出所。因我是外地的,所以對我特兇,連打帶罵,變著花樣整我,逼我站在廁所糞池邊約一個多小時。

當天晚上十二點他們秘密把我轉到劉集法制中心(「洗腦班」)。在這裏我和另外三名女同修關在一起,後正念脫險。事後我才知道,他們還把姐姐家裏的TCL電視機和步步高影碟機強行搬走,至今還未歸還。姐姐因此在外流離失所一年多。同時下陸派出所所長魏宏偉帶一幫警察到我丈夫老家、我娘家大冶、黃石弟妹家,以及女兒學校去找我,還分別抄了他們的家,母親還被大冶市公安局非法拘留15天。

2001年4月中旬,黃石市下陸公安局、派出所、政法委、「610」辦公室及居委會人員逼我停止營業(我開了一個糕點店),並且把我帶到下陸區黨校內「洗腦班」,被非法關押10天左右,還由單位派人「包夾」。放回後居委會主任張芬唆使她丈夫以及兩個中年婦女長期監視我,從那以後,大冶公安不斷上門騷擾,搞的我家無法正常生活。

2001年12月,我和同修到大冶金山店鎮發真相資料,同修被抓後,在高壓迫害下把我說了出來。12月11日上午我被下陸分局朱啟祥等人非法審訊後,又由大冶市國保局譚隊長和大冶市公安局吳某等惡警把我綁架到大冶市政府非法審訊二天一夜,12日晚送到大冶市看守所關押一宿,13日大早被送到陽新縣看守所關押33天,其中被不知名惡警非法嚴審8次。

2002年元月15日,大冶市惡警把我和另一位同修秘密轉到武漢獅子山戒毒勞教所,並且未經家人簽字和其它法律程序,就非法判我勞教二年半。

剛到勞教所,惡警就叫吸毒犯剪掉了我的長辮子,又派兩個吸毒犯每天24小時日夜監視我(包夾),接著進行封閉式「洗腦」,軟硬兼施,逼我「轉化」。他們採取多人輪番談話,威脅、利誘,強迫我看邪黨電視、貼牆站立,軍訓等。我一個月沒開口,她們問我甚麼我也不說(因為我在發正念),她們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把她們要問的話全部寫在紙上要我回答,於是我正面實事求是的回答了她們。包夾高隊長看我仍然沒有「轉化」的希望,就無可奈何的讓我下隊勞動。

勞動任務繁重,每天16小時左右,折磨的全身骨頭疼,眼睛看不清東西,平地走路摔跤7次,小便失禁一年多。熱天,惡警指使吸毒犯長期不讓我換衣服;冬天,只讓我睡一斤多單薄的墊絮。

半年之後,黃石、大冶、陽新等許多部門六次來勞教所提審我,以獲取他們想要的資料,記得最後一次大冶市國保大隊長惡狠狠的對我說:現在在建專門關押法輪功的地方,把所有不轉化的都關在那裏,讓你們在那裏永遠回不來,讓你生不如死。

從那以後,我受到更嚴重的進一步迫害,惡警和包夾日夜不讓我睡覺,整天把我關在小屋裏逼我寫「決裂書」,我堅決不寫,惡警就指使幾個暫時「轉化」 了的人來把我圍住按倒,抓住我的手往她們預先寫好的「決裂書」上簽名。

女隊長張莉想方設法整人,深夜攝像鏡頭對準我的床,還把我和另兩個吸毒包夾犯及吸毒班長一起叫到「會議室」,首先是一頓惡罵,罵累了就用警棍使勁的打我們四人,邊打邊罵說幾個吸毒犯沒有把我包夾好。我的右手當時就被打成骨折,惡警張莉還不死心,跟我一起被打的三個吸毒犯暗地裏把我叫到一個小屋子裏狠狠打了一頓。

我右手骨折後疼痛難忍,惡警們都裝不知道。強迫我每天晚上12點睡覺,早上4點起床做清潔衛生直到6點多大家起床。有一次我給同修寫經文被吸毒犯看見告密後,惡警把我銬在走廊裏(男女共用的走廊)三天三夜,那天特別冷,正是2002年冬至,全身從頭到腳沒有一點熱氣。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共換過4個包夾警察,10個班長、吸毒包夾犯若干,調換班組若干次。在丈夫正義強烈的要求下,惡警勉強讓丈夫見我兩次,第一次只讓見2分鐘,第二次電話接見5分鐘。

2003年4月17日早上7點鐘,武漢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和沙洋勞教所的男女惡警們聯合起來,他們手裏拿著槍和警棍,逼我們(共有70人,包括暫時轉化的)上車,被惡警押到沙洋,我被分到二大隊嚴管隊。

沙洋比獅子山還邪惡,勞動強度更大,粗細活兼之,晚上加班時大個大個的飛蟲往身上亂撞,早上漱口經常看到渾濁的水中還有水蟲。由於生活衛生條件極差,加上心性也有問題,導致我渾身發癢,皮膚抓破血水不停的往外冒,夜間不能閤眼。惡警劉琴故意整我,逼我在大太陽下扯草,每次一扯就是幾小時,滿身的血瘡經太陽一曬更是奇癢難忍,每次更換衣服時身上整塊的肉往下掉。他們又強行給我注入過量的激素藥物,使我全身浮腫,胖的像個大氣球。我住院期間,丈夫從老遠來看我,惡警們卻互相推脫,把丈夫折騰了一天,最後還是不讓他見我。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15個月,惡警從未讓我見過親人。

釋放前幾天,因為我正面的事實求是的回答了惡警逼我回答的三十道題(包括勞教所的同性戀及盜竊行為成風等),惡警氣急敗壞,2004年6月11日我該離開勞教所的那天,他們遲遲不想放我出去,在丈夫再三的催促下才讓我走。

從勞教所出來,我和丈夫沒有直接回家,一直住在親戚家裏。而當地派出所以為我已回家,就到我家樓上暗地裏監視我,好打聽我的消息,後被樓上鄰居發現,使惡警討個沒趣。

一個月後我終於回到了久別的家中,不過鋼花居委會的幾個成員經常找藉口繼續監視我,大冶市政府王某和大冶公安局吳某帶幾個惡警又來「光顧」(事後,聽丈夫說惡警還偷偷的給我照了像),當我向王某要他的手機號碼時,他們便急急離去。

雖然我已出來兩年多了,但身上的疤痕至今未消。

我所了解的其他大法弟子被迫害情況:

程桂萍,今年40歲,是黃石市湖家灣煤礦職工。因為堅修大法被黃石某派出所逼的在外流離失所半年多。

2001年12月,她在大冶市發真相資料不幸被抓後,大冶市公安局搶走了她身上的200元錢。在大冶市看守所非法關押1個多月後被非法送往湖北省武漢市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勞教一年半。

她不配合邪惡,承受著難以想像的壓力,受盡各種折磨,被勞教所惡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

2003年4月16日,程桂萍被吸毒犯包夾打了一夜,打的滿身是腫塊,還被銬了一夜,第二天她被戴著手銬強行綁架上車轉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迫害。

她一直住在沙洋勞教所醫院被惡醫迫害,每天被惡醫注射不明藥物,稍有反抗,就被按倒在地加倍加量注,直到她解教為止。

現在她已被惡警迫害成精神病,長期住在黃石精神病院,身體胖的不正常,出院後到處亂跑,但她心靈深處卻永遠忘記不了偉大的師父和同修們。

曹祥芬,原為湖北省大冶市百貨商場職工,今年45歲。她堅修大法遭大冶市公安局多次抄家及關押。2000年在湖北武漢市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關押1年,被惡警迫害成嚴重精神病。

李葳潤,湖北宜昌人,北京某大學研究生,99年4.25曾去北京上訪,不知甚麼原因被關押在沙洋勞教三年。2003年剛到沙洋她的腰部被惡人打斷,腰成90度,走路長期需要人扶著,看上去像個老太太,實際年齡才30歲,未婚。惡警假裝關懷,每天帶她到醫院做牽引治療。2004年底被轉到武漢市某勞教所繼續迫害。

董登志,湖北京山人民醫院護士,因堅修大法,被當地公安非法送沙洋勞教三年,她不轉化、不配合,惡人長期不讓她睡覺。她的腰部被惡人折磨成90度,走路往前傾,胸部離地面大概只有2尺高,還每天強迫她挑大糞等,2004年底被轉到武漢市某勞教所繼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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