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變異思想,慈悲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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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8日】在我們修煉的過程中,有時會出現一些看起來也許非常偶然或平常的事情。但是,師父講過在我們修煉的這條路上不會有任何偶然的事情,都是為我們修煉提高安排的。前幾天我就遇到了一件看起來很平常的事情,在我的內心深處產生了巨大的震動。現將其記述下來,與同修交流。

週末的一天,我去超市買東西。超市裏熙熙攘攘的人群,嘈雜的叫賣聲,就像鄉鎮的集市。購物的人們擁擠著,喧鬧著。我推著小車,走到了一處很窄的地方。我儘量避免與人相碰,但還是不時的受到來往人群的推搡甚至有些不耐煩的面孔。我索性靠一邊慢行,想等人少些再走。遠遠的走來一位背包的黑人男士,我下意識的停下來讓其先行。就在這時,黑人男士竟然站到路一側,向我微笑著,點著頭並伸出手,做出了一個Lady first(女士優先)的手勢。兩邊的人群似乎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們。我推車走過去,卻感到內心深處被觸動了,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走在回家的路上,剛才發生的一幕在我腦海中形成了兩幅對比鮮明的畫面。一邊是瘋搶商品的人群,一邊是彬彬有禮的西人男士。我思考著,一定是師父通過這件事情點化我。但那又是甚麼呢?

突然間我一下子明白了。似乎一堵很長時間障礙我的牆轟然倒塌了。我眼裏含著淚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的良苦用心。我發現由於我的執著,已經走入了一個認識上的誤區。

回想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自己面對面講真相做的不夠好。《九評》問世後,在勸退問題上一直沒有大的突破。通常有好多次都是講了一兩個小時,從歷次迫害,「六四事件」講到大法真相,再講到九評和三退,對方還是一臉的迷茫和困惑;有的雖然接受大法真相,但又感覺與自己關係不大沒必要三退。甚至有一次,我給公司裏的上司送去真相資料(平時他也接受我給他講的),希望他能系統的了解,結果苦苦相勸了兩三個小時,他也拒絕看資料。我也曾苦苦的思索過,究竟是我自身的原因還是對方確實無可就要。難道這就是我在大法中修煉近十年的狀態嗎?久而久之,我的信心也受到了巨大的創傷。

然而超市裏的一幕,卻像當頭一棒一下把我打醒了。試想,黑人男士難道沒有看見超市裏蜂擁的人群和沒有規範的行為嗎?當然不是。但他保持了一種做人的清醒──無論別人怎樣,我有我的標準和原則。

這使我突然意識到了我失去的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正念。講真相過程中,每當別人一有不接受的想法,心裏馬上想:也許這個人不可救了。或者當聽到對方是黨員時,不是首先想到的去清理其背後的邪靈因素,而是想:受邪黨毒害太深,也許不會接受了吧。當講到某個問題時,如果我擔心甚麼,用後天的觀念去揣測對方,果然對方就是那樣想的和不接受。內心深處還在想:看他真是這樣,並不是我沒去救他吧。表面上看起來,多麼冠冕堂皇──我在用善心救度眾生,做著宇宙中最神聖的事,然而卻是用人的思維去面對,任由自己後天形成的觀念(自卑、憂鬱、懷疑)肆虐泛濫。

從另一方面講,我一直在說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然而這些變異了的沒有用大法來歸正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還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是給舊勢力進行破壞以可乘之機。因為舊勢力為私的目地就是要淘汰、毀滅眾生。既然你大法弟子都無能為力,都放棄認為不可救,那麼就讓人變得更加不理智。

師父講:「我過去講過一句話,我說:「天要變,誰也擋不住。」(鼓掌)何況你小小的惡黨哪?那算甚麼?如果今天大法弟子的修煉結束了,就度這麼多人,要救的世人也就這麼多了,一切到此為止,那惡黨用不了一天就解體,(鼓掌)因為它存在的目地、歷史造就它的初期與維持過程,都是為今天大法弟子證實法所用,這就是舊勢力安排的。沒用了還要它幹甚麼?在宇宙中它甚麼都不是。」(《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師父還講過:「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何等的氣魄!何等的自信!一切不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嗎?是我被後天變異觀念抑制了神的一面,沒用神念去救人。現在想來,真是後悔啊,是人的變異觀念阻礙了眾生的得救。

當我明白了這一切,緊接著形勢發生了變化。去招聘單位面試時結識了一位大姐。雖然她只有三十出頭,看上去卻很蒼老。她丈夫是部隊的空軍,孩子是她一人帶大的。歲月的艱辛和生活的貧苦,似乎都毫無掩飾的寫在臉上。與她交談時,我感到她很淳樸善良。我心裏叮囑自己,一定要救她。終於在回程的路上有機會和她坐在一起,我與她談九評、大法真相,並時時發正念清理其背後阻礙其接受真相的一切邪惡爛鬼。從上車、下車到換車僅僅十多分鐘的時間,我努力的集中精力講著,她的思想不斷發生著巨變。我三次提到三退保平安,她似乎有些動心,但似乎馬上又被不好的思想控制了,說這麼多年早不是了等等。我不承認這一切,就是持續的發正念,而不捨的發正念,我就堅定:我一定要救她。終於,在我們馬上就要分手的最後一瞬間,我再次鄭重的說:「小×,我用這個名給你退了吧。」這次,她竟有些激動的說:「好吧,好吧,謝謝你了。」真是前後簡直判若兩人的戲劇性的變化。看到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我的淚幾乎流下來,原來一切就這麼簡單。

回家後再讀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終於對這段法有了親身的體會:勸退靠的不是長篇累牘式的宣講或者辯論,而是那顆慈悲而純正的救人的心和堅不可摧、金剛不動的正念。實際上一切都是師父法力的體現。

以上是我的一點經歷和體會,內心的震動很大,好像表達出來的只是一點。我深知自己做的還遠遠達不到師父的要求,但我更加明晰了以後的路。「救人就要一救到底」的念特別強。寫出來,也許對那些與我有相似問題的同修會有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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