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學大法的時候,我參加過許多其它氣功,家中供著狐仙的牌位,整天被它控制著,過著神魂顛倒的日子,從精神到肉體上都是非常痛苦。要不是師父救了我,那我的未來不敢想像。
在參加師父講法班的第三天,下課時,大家在講台的下邊圍著師父。師父微笑著和大家說話。我也想過去好好的看看師父,聽聽師父講些甚麼。當我走到離師父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師父雖然沒有看到我,卻從他的左眼角射出一道金光向我身上打來。當時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打消了近距離看師父的念頭。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哭,也不知道為甚麼哭,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您如果能把我的痛苦(附體)去掉。我就認您當師父。」(因為我參加過許多功法,沒有過拜師的念頭)。
九天的學習班結束了,師父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打入我心靈的深處,我的人生觀、世界觀都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您就是我的師父。我一定會再見到您的。」
我堅定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斷的改變著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好了,人變得開朗風趣。人生有了真正的追求。生命中找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師父為我清除了附體,淨化了身體。多年的「不育症」也化為烏有,此後家中就多了一個小弟子。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至二十九日,廣州第五期講法班在廣州體育館舉行。來自國內外學員五千多人,場內坐不下又開分會場。我的座位也讓給遠道來的學員。輔導站的人給了我一個工作人員的牌子戴在胸前。我可以到地面上坐,也可以走動維護會場秩序。
在學習班的第二天,我又萌生出近距離看師父的執著念頭,我拿著坐墊,坐在會場的門口,心想師父來了,我起來歡迎,就可以近距離看師父了。剛坐下不到一分鐘,就過來一位胖胖的女士趕我走,她說:「誰叫你坐在這裏的,堵著門口成何體統?!你的工作人員的牌子是哪裏來的?!」我被她說得羞愧難當,也無法與她爭辯,眼裏流著淚水,找一個角落坐下來,盤上雙腿,心想:我是來聽法的,非要近距離看師父幹甚麼?自找沒趣。就這麼一想,淚水也止住了,心也平靜了。一下子雙盤了40多分鐘,法也聽得特別認真,心裏有一種喜悅的感受,真的好幸福。師父的慈悲體現在方方面面,只要弟子去掉執著心,你的小小願望,師父都能讓你實現。
學習班的第三天,我正在鎖自行車,有人對我說:「師父來了!」我一抬頭,看見師父和幾個學員剛走過去。我像小孩一樣連蹦帶跳地跑過去,雙手握住師父的左手跳了兩跳,大聲地說了一聲「師父好!」師父高大威嚴的身軀,慈祥的看著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師父向會場走去,我才想起來取自行車。
那天晚上聽課兩小時,我的右臂、脖子、肩膀熱了兩小時,從此我的「頸椎病」全好了。親身見證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不計報酬、也不記名的法理。師父的言行都是那樣的真,那樣的善,那樣的慈悲。花了多少錢也數不清,都治不好的頑疾,在師父慈悲的無言中治好了。何等大的恩德,怎麼報答。
學習班結束了的時候,全體工作人員一起吃飯。當時人很多,分三桌坐。因為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面,把與師父近的位置讓給資格老的學員。我們幾個新工作人員坐在離師父最遠的第三桌。大家都隔桌遙望著師父,師父好像看透了每一個人的心思,特意向第三桌走來,大家高興的鼓掌歡迎。師父叫我們坐下,我們都不肯坐,因為師父站著。
廣州的十二月,天氣雖然不是太冷,但也得穿一件毛衣。我站在師父的左邊,師父講話時打出能量很大。一股股熱流從我的頭頂下來,通透全身,感激的淚水不斷的從我雙眼湧出。師父吃得很少,幾乎沒吃甚麼東西,一直微笑著和學員說話。飯後,桌上還剩有一點青菜、豆腐,師父叫打包回去吃,不要浪費食物。師父的這一行動,震撼著我的心靈,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倒剩飯、剩菜。
師父的言傳身教,永遠印在我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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