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是邪惡瘋狂迫害的高潮,在看守所,我始終不配合邪惡的命令、要求和指使,無論何時、何地都想著師父的法,而且還講大法的好處,一個「不」字都不說。邪惡叫囂只要我說個「不」字,哪怕回家煉都可以。惡人們交差了,我怎麼向師父交待呢?親朋好友、領導、同事都被叫去,對我輪番洗腦轟炸也不能動搖我,而且我還堅持絕食、不穿號服、不照像,犯人的一切規定我都不幹,強行灌食我更是不配合。
一天天的過去,絕食絕水的滋味是很難受,肚子咕咕亂叫,嗓子冒火。我的精神狀態還好,我知道那是大法的威力。一個常人絕食七天就不行了,而我堅持到十七天。惡警沒有放我回家,而是強行裝進了警車,送去勞教。
在勞教所,失去理智的猶大們豺狼般的折磨人,魔性大發的群體圍攻、熬夜折騰,更可恨的是把法斷章取義,曲解謗法。無論邪惡施展甚麼伎倆,我都不讓它們得逞。我不聽它的,看它能把我怎樣。唇槍舌戰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軟的、硬的,各種招數都使盡了。後來它們又輪流著熬我,一天只讓我睡兩三個小時,直至整夜的熬,站著都能睡著了。每當瞌睡時,不是挨打就是被澆涼水,抹著涼油。強制坐的板凳又硬又小,臀部都被磨破了,上廁所還要被看著,解不完也要被轟出來,那種非人折磨,真是令人痛不欲生。這些猶大們也是被邪黨的黨文化洗腦後灌輸的滅絕人性的整人招術。
我是年輕的學生類型,一直被當作重點人物看管洗腦「教育」著,試圖馴服成惡人們的工具。我按照大法的標準,絕對的不配合惡人們。甚麼管教,甚麼班長,一個個都沒人性,做人都已經不配。在這種失去理智的叫囂、謾罵、羞辱中,人的大腦受到的桎梏將使人變的神經高度緊張、失常,我曾一度被折磨的朦朧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的虛幻,神志不清。我很痛苦,卻又無可奈何,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感到真是生不如死。
對待所有不轉化的大法學員,都是這種非人的折磨、毒打、謾罵;用電棍過電,皮膚被電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有時腫的嚇人,絕食的被拉去逼迫灌食,有個30多歲的女學員絕食長達10個月,鼻子整天插著管子,被迫害的走路都扶牆,身體幾乎都變形了,整夜不讓睡覺,整天給她放那些誣蔑大法的片子,想不聽、不看便被加重刑罰迫害。
而且還時常被加班加點長時間進行奴役迫害,無論年齡長幼都一樣,不分晝夜的幹活,不許說話、不許走動、不許有一點自由,只能在規定的範圍內埋頭苦幹,根本不管人的死活。有的老年人都累哭了。在這種高強度的肉體和精神折磨下,精神失常是常有的,不是大喊大叫,就是失去自理能力。勞教所把好人折磨成這樣,施捨點「小恩小惠」來讓人對它們感恩戴德,真是流氓卑鄙至極!──這就是惡黨一貫標榜的「人道主義」挽救啊!
這裏邪魔極其猖獗,無孔不入,正念不強就隨時被帶動,走向大法的對立面,所有被強行迫害的都深深感受恐怖、陰森、不寒而慄。可惡的惡人們正是想通過這種方法把大法弟子拖下去,把大法弟子的精神意志消磨殆盡,毀了大法弟子的前程。
這只是我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被迫害中的冰山一角,希望所有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揭露一下那裏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