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於四川省廣元市蒼溪縣陵江鎮,食品公司肉聯廠職工,65年參加工作,先在飯店後又調旅館工作,由於神經衰弱,經常失眠,人精神也不好,後來就調食品公司肉聯廠當保管員。1992年我突然得病住院,檢查說甲肝,經常住院不見好,丈夫是廠長,工作又繁忙,沒人照顧,就哥嫂照顧我,但是再治都不好,吃藥不起作用,又引起全身得疾病,口腔潰爛,氣管炎,鼻炎引起說話都困難,眼睛又是散光近視,看東西模糊不清,乳房又是瘤子,子宮也長瘤子,後開刀,又是風濕,肝臟久治不好,到成都檢查膽結石,吃藥石頭打落了,病還是不好,最後檢查是丙肝,醫生也說吃藥也不起作用,家裏只好請保姆。吃藥不行那就求神拜佛,算命、燒香、燒紙還是不行,家裏親人朋友操碎了心,自己難受到了極點,沒辦法,提前退休休養。
在我絕望之時,也就是在1997年3月我喜得大法,一位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從此以後我走上了修煉之路。這本書使我明白了很多很多,一改以前惡習,真正的在改變自己。以前脾氣不好,罵人,重名利,遇事不讓人,傷了別人還以為自己有本事,別人怕我,自私自利,不為別人著想,修煉以後我明白了,我錯了,決心改正自己,是法輪大法把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當我慶幸法輪功給我帶來巨大幸福和美好之時,江××對法輪功實行迫害,誹謗、攻擊鋪天蓋地,把我們修煉環境也破壞了,不能學法煉功。我想不通,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哪錯了?修煉大法是我的選擇,我不放棄,因為我懂得做人的真正意義,是我的個人信仰,自由,我應該到北京上訪,反映我們並不是電視上所誹謗的那樣,我們是修煉是在做好人,我決定到北京上訪。
在2000年過中國年後,我在天安門金水橋打出了「法輪常轉,佛法無邊」的橫幅,站在那裏我的心是那樣的平靜,祥和。大概兩分鐘就被警察綁架抓走了,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帶上二樓給拍了照,接著就是又打又罵,用《轉法輪》書打我頭、臉,打夠了又罰跪1個多小時。最後把我和其他功友關在一起,個個都折磨的不像樣,我看貴陽市一個姑娘昏迷過去了,一個老太太由於反背戴著銬根本不能解便,是我幫忙她解了小便。一直到晚上廣元辦事處才把我接走,第二天一早我正念走出辦事處。
2月份我和其他8個功友又第二次到天安門,剛走到廣場中心,就被便衣警察把我們擋住了,他當時打電話就來車子把我們綁架走了,又被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晚上廣元辦事處的人把我們帶到辦事處,當晚坐火車到廣元一路上都有人押送。
一下車就看見蒼溪公安局來了很多人,開了一個大舊車和一個小車,當時給我們錄了相,每個公安人員還背了槍,把每個人用手銬銬起,又綁架回蒼溪。另外在蒼溪還抓了幾個功友,一共十多個人,關押在蒼溪看守所,錢被搜了,是公安局搜的。看守所開了個理髮店,每人剪頭收15元,給我們買來東西管你要不要,而且價格很貴,伙食稀飯是短面渣煮溶了的,因他們辦了個幹麵廠,落下來的短面渣給我們煮了吃。
我們被關在道子裏,黑不見天日,剛進去把我們單個分開,我、李光清、羅長華三人被勞教一年半,寇志秀被判一年,結果寇志秀在勞教所多坐了半年。判決下來我也不簽字,因我沒有罪,還把我綁上大卡車掛個牌子,遊街示眾,我們是在做好人,強身健體,他們強行給我們定罪,上訴不起作用,還是送勞教,其他功友被罰款7千至1萬元才放回家。
2000年6月10號左右我被送資中勞教所,進去就是搜身,幾個民管會的強行搜身,當時我帶有《轉法輪》的手抄本,是我在看守所抄的,我拿著《轉法輪》不放,幾個人強行搶,衣服也被扯破了,書也被他們搶走了,功友李光清為了保護這本書,被他們一頓拳打腳踢,還用繩子捆在樹上。
我記得是6月17號成立的所謂「法輪功中隊」,七中隊,大概有100多人,每天早上6點集合報數,我們全體就打坐煉功。她們就派來民管人員(吸毒的)和男警察把我們包圍在當中,男警察帶頭,手拿警棍,我們一煉功他們就衝進來拉的拉,打的打,銬的銬,拖的拖,有的抓進辦公室用電棍打,有的用電警棍燒臉,有的就拖進一間房間裏銬在窗子上懸起。
我的衣服被拖爛了,李鳳其被打的血肉模糊,多處傷痕,是用鋼筋和一把竹塊打的,是脫了褲子打的,大家看了都難過,中午很多功友飯都沒吃。我們又晚上煉功,民管會發現後又把我們拖出來面壁幾個小時到天亮,有的被罰做下蹲,我被罰了一百次,毛坤被罰了一千次,田功友被罰了一千五百次,要接連不斷的做,雙手抱頭,一上一下接連不斷的做。毛坤的褲子蹲爛了碗大一個洞,我看見她幾天走路都很困難。
有一次因煉功,羅小玉他們整個監室被罰面壁,坐軍姿。為了強行轉化,把我們不轉化的關在監室外坐軍姿,不准動,不准洗澡,不准喝水,解手都在監室,民管會輪班守著,給我們讀白皮書,我們不聽就背經文。由於幾天不洗澡,又是大熱天,有的功友身上又長了瘡,身上也臭,結果好不容易給了一次機會叫洗澡,只給五分鐘,澡沒洗完,手沒解成,衣服也沒洗,又被關回監室。
關了二十多天後,又強迫我們在下面操場坐軍姿,相互不准說話,兩手平放大腿上,兩眼平視前方,腰直額正,不准晃動,不准閉眼,每天早上6點坐到晚上11點,臀部像針扎一樣,都不敢動一下,不然招來的是毒打。就這樣春夏秋冬坐著,天氣熱,加上很多功友又長瘡,滿身都有是密密麻麻一片一片的,癢的難受,無法形容,晚上癢的睡不著,這個瘡就長了一年多,有的看了都害怕,飯都不想吃。
我洗澡衣服一脫滿身是瘡,民管會的李某某看了都哭,加之身體裏面那個難受是難以言表,就這樣艱難的過著。上廁所民管會要搜身,廁所在二樓,一路上民管會站滿了的,解手都看著,手紙是統一發,把我們每個人的紙收去,解手再發,解完手又搜身。
開會上課,有個姓張的功友,他不配合不參加會,每天被銬在樹上。她說我只聽師父的,我主意識要強,我不聽你們誹謗大法的話。她被銬了幾個月,我走時她又被轉入8中隊。8中隊也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才成立的,當時抓了很多學員。我想不管你們怎麼迫害,我就堅定背師父的經文。
走正步,跑步,稍微走不好,就被打,就被罰,羅支玉跑不動被罰跑20圈,跑不動民管會拖著跑。有一次羅支玉頭被李小林打了一個洞,鮮血直流,把羅支玉拖出去包紮好了,仍不放過,過了兩天羅支玉就被「轉化」了。因為天熱時間又長而且每天規定只能解兩次手,每次三分鐘,臀部不斷蹲的難受,就這樣還是有功友被他們拖出去不是打就是銬,他們殘酷的折磨著,我們就這樣分分秒秒被煎熬著。然而這一切的折磨動不了我們的心,我們平靜祥和靜靜的坐著,默默的背著經文。
在2001年7月中旬,國家司法部帶來了馬三家的人來勞教所轉化我們,李坤容叫了些功友去聽,我不去,就叫我坐軍姿曬太陽,民管會幾個吸毒的人把我叫進洗漱室,說我不去聽,他們就猛打我臉,幾個功友都被他們打了。去的功友當場揭露他們;司法部的人又把我和功友一共十多個人叫去,一個個的問,我說我們是在做好人,強身健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不會被轉化的。
為了轉化我們,他們採取各種辦法,找那些轉化了的和幫教圍攻,他們中午睡覺叫我們坐軍姿。每隔七天半月就開一次揭批會,功友們都不聽,有的功友背經文,有的煉功,有的就喊:你們誹謗大法有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們在做好人。民管幹部衝進去又抓又打,有的功友被反銬著。他們還搞甚麼萬人簽字,就是一塊紅布往上面簽名字,放誹謗大法的磁帶,放輕音樂干擾,或是強行做體操,唱歌,千方百計變花樣想強行轉化我們,折磨我們。
四川省電視台來拍錄像,她們提前就準備好了,找幾個轉化了的說假話,說幹部關心我們像媽媽,像醫生,誹謗大法欺騙毒害群眾。
2001年丈夫來看我,買來我愛吃的東西來見我,結果幹部不讓見,買的東西讓幹部收了,沒給我;丈夫只好留下一千元錢,悲傷的離去了。那麼遠的路,天氣又寒冷,丈夫年齡又大了,又是過年,別人一家團團圓圓,快快樂樂歡聚在一起的時候,而我卻被無辜抓去坐牢,丈夫悲傷地到處托人想把我找回家。
是誰迫害我們這麼多大法弟子坐牢?是江澤民!是中共!我僅僅因為自己的信仰被江澤民利用它手中的權力無端的迫害。
在楠木寺被殘酷折磨1年多後,我於2001年8月終於回家了。回家後生活成了困難,因為工資被停發了,我到610找他們給我發工資,我們是在做好人,沒有錯。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寫個轉化書,我們就發。我想,我餓死當討飯的我也決不寫,就這樣一直沒有給我發工資。直到今年2月我從勞教隊回來,從2月份開始發,六年沒發工資,該調級沒調,每月少領100多元,現在每月只發323元。
回家後我到處講真相,走好師父安排的路。2001年12月12日我和功友何秀珍到龍山講真相,我給一個學生發了幾份真相資料,被老師發現後硬要學生說是哪來的,不然就開除學籍,學生只好說了。當晚我們住在何功友家沒走,第二天龍山派出所就把我們抓了。
在派出所,我不配合,一律拒絕回答,他們就把我們強行抓上車,我不上車、我喊,要那些世人相信大法,不要相信電視宣傳,相信大法好,我們是在做好人。
他們把我們硬抓上車,綁架到蒼溪縣看守所,公安局提審我一律不回答,我想我不應該坐牢,我應該回去,我還要出去講真相,只要有機會我就要走。在看守所給犯人講真相,進來了我都講,願意學的我就教。當時關在一起的有東青的黃群,還有一個趙某某,是回來探親在歧坪發真相資料被抓,警察把她探親的幾千元錢和買的東西都被搜走了;還有一位姓任,30幾歲是個雜犯,我們給她講真相使她走上修煉之路。
在看守所我們堅持學法、煉功,被發現後,何所長就把我和趙功友銬起,給我們帶上腳鐐手銬,我們把腳鐐手銬取了又煉。在集體學法時被李指導發現,要我們交出來,我們都不交,他就把床鋪全翻了,拿電棍子猛打,何秀珍、任某某被打的傷痕有碗口大、紫黑塊渾身都是,20幾天才好。
隔壁同修李熔是南充市的,來蒼溪講真相被抓,她絕食要走出去。有一天她走出看守所大門被幹部發現抓回來,又打又罵,後被南充接走。黃群被判勞教1年多,那天很早,鄭所長帶了幾個雜犯,硬行要送黃群走,我們幾個不讓抓走,結果鄭所長幾個強行抓走,把黃群綁架到了勞教所。黃群從勞教所回來後,又去發資料、又被抓,又被勞教、現仍在勞教所。
我被她們抓上大卡車遊街示眾,我一路發正念,在法院大門台階上武警把我的頭往下按,我不低頭,我給他們說我們是在做好人。這次我又判2年勞改。在法庭上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把師父的像和資料說是罪證,我說那是我師父的像,你們給我保管好,以後我會找你們要的。
兩年勞改送雅安,車開到成都休息時,鄭所長找地方想把我寄放一下,第二天再走,因為第二天才能到雅安。當時車上有幾個人,我趁他們不注意正念走脫成功。後來走親戚住了1月多,仍然到處講真相,又到遂寧兒子家住了不到10天,又被抓了,兒子和我同時被抓,又綁架到蒼溪縣看守所,回來後才知道妹夫也被抓,並罰了1萬元錢才放人。這是我不注意安全,而給親人帶來的損失。
在看守所遭到了殘酷折磨,死囚床上睡了57天,腳鐐手銬繃成大字型,手銬是用布裹緊了的,不准下床,不准洗澡,吃飯解手在床上,幾天解不出大便,我要求放下來,他們不放,最後在我一再要求下,才放來;用一個盆子,手上一邊一副銬子,兩個小伙子繃起叫我解,解完後馬上又銬起;大熱天不洗澡,又痛又癢,手又腫起,右手大拇指麻木了。同監室的李福蘭和小馬想辦法把我衣服扯破了,才脫下來,給我把澡擦了。李福蘭看我被折磨的太慘,她就對天又哭又喊,他們為甚麼這麼狠心,人家當好人又沒幹壞事,太不公了。小馬嚇壞了,要求早點走,不想看到這樣的慘狀。
我要求何所長放我下來,我說死囚犯還三天兩天活動一下呢,還放風,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他說:跑個殺人犯可以,你就不行,你寫不煉功,我就放你。我不寫,他說一直要銬到我到勞改隊才放,他親自專車送我。我就一直被銬了57天,走的前幾天,晚上睡覺還把我和李福蘭銬在一起,怕我煉功。
雖然他們這麼折磨我,我每天堅持背經文和《轉法輪》第一講。兩個月後,何所長把我腳鐐手銬銬在吉普車坐墊背上,送到了簡陽養馬河四川省女子監獄,當時送我的還有女警察馬玉春。
到了監獄被分到二監區,2監是惡黨的「先進監區」,是那裏的重點監區,任務重,相當苦。吃晚飯時一個女犯給我說,這裏不遵守監規,要被捆蠶絲兔,她說她捆了以後半年不能端碗,要小心。
剛進監獄,每天10多個小時勞動,每天規定很重的任務,水不敢喝,怕水喝多了完不成任務,從早上6點開始到晚上11點,經常加班加點。二監區是加工鞋幫,我是普工,2台機器,忙的不可開交。在看守所折磨的手腳沒好,行動不方便,吃飯只有那麼10來分鐘,特別是早上,去遲一會,飯就被倒了,有時飯沒吃完,就打鈴集合。
每月一次批鬥會,捆蠶絲兔,栽種子,像農民栽秧,捆蠶絲兔,就把像電燈用的花線一樣粗的麻線用水泡了,把手反背捆起來,那是很難受的。這樣學法煉功就成了問題,我就利用走路背,晚上回監室再晚也背,我不能忘了大法,我就這樣堅持著。那時我眼睛難受,身上也難受,眼睛睜不起,有時自己背啥不知道。
當時我總覺得沒做對,後來看到經文《路》我明白了,我是修煉人,我只能按師父講的做,我走出來是證實大法的,不是來勞改的,我應該走出來,於是我開始煉功。我一進來就是嚴管,被包夾了的,她們報告了羅隊長,把我關進了小間一個禮拜。小間就是一個人關一間,裏面有一個水泥台,是睡覺的,被蓋晚上收監抱來,早上6點抱走,不准洗臉,不准喝水,不給肉吃,飯比平時少一半。
我們堅持學法煉功,回監區我還是煉功,羅隊長硬把我留在打扣機那個地方,兩台機器,噪聲很大,想干擾我。我便想干擾不了我,照樣煉,她們就把我拖來拖去,有時就銬起,有時找監護把我守住,不准煉。我始終堅持要背法煉功,她們就把我又轉到九監區,兩個雜犯包夾,不准和任何人接觸,不准煉功,白天晚上輪班守,我就在集合站隊時煉功,抱輪,被包夾拉開,不能講真相,那就喊,趁不注意,洗碗時邊走邊喊,我想哪怕一分鐘都可以。我不報數,他們又把我又關小間。有一次坐了十多天,白天晚上銬起,反銬,冬天被蓋又薄,蓋一半露一半,靠牆坐著,把被蓋橫起,下半身蓋不了,手反銬坐著睡,被蓋會下滑,用嘴把被蓋邊咬住。我想這不是辦法,開始絕食,絕了兩天,幹部來問我,我說銬起無法睡覺,幹部就讓解開了,我又可以學法煉功了。回監區後,白天晚上戴手銬,有時銬在床上,還兩個人值班看著。來人參觀時我就講大法好,監區放誹謗大法錄像,我就喊:不要相信,相信佛法生命有救。就這樣我又被關了幾次小間。
他們找了幾個邪悟了的來幫教,我說:你們說的我不聽,你們在亂說,在破壞,我們走出來是講真相,證實大法,你們是邪悟,我才不聽。他們說只要轉化了就留在九監區,九監區要寬鬆些,轉化了的一般不參加勞動,看書、打太極、跳舞。我說我也不圖舒服。她們看動不了我,把我又送回二監區。
回二監區後,我不參加勞動,不集合,不報數,不穿囚服,我要煉功,不背監規,不做作業,不打報告詞,我不是罪犯,我是證實大法的。還有同修羅秀梅,閆會,我們三個都不集合、報數,不穿囚服,集合一完,我們就盤腿打坐煉功,幹部就叫來幾個雜犯,又拖又拉。我想你們拖不動,我金剛不動。他們就在地上把我拖來拖去。
第二天,我們仍打坐煉功,被羅隊長叫來一夥人把我從監區拖到車間,衣服被拖了碗大一個洞,在車間我也煉,在監區我仍要煉,在監區每天早飯前煉功,有時可以煉十多分鐘。
這樣我堅持了幾個月,又被幹部發現,就派王雪豔,陳彬包夾,給她們加分,她們兩個不准我煉,我打坐時,陳彬把我拖了好遠,用她的腿把我腿按倒,我不能動,早上又煉不成,我想哪個地方能煉我就煉,車間煉她們拖,那我就在壩子煉。壩子煉不成,早上煉不成,我想再難我也應該堅持下去,哪怕一分鐘兩分鐘,我要證實大法。
有一次,從車間到壩子又從外面壩子把我拉回車間,這樣那天我就進去十幾次,還有一次在二樓過道煉功抱輪被唐隊長說了我,李管教被扣了當月獎金,熱天晚上煉功,監護一晚上來了八次,我起來八次煉功,第二天早上起來五次,我一直堅持著,有時能多煉,有時就煉的少。
因為我煉功,經常被關小間,後來惡管教又採取我煉功扣全監室分,因為扣他們的分會影響減刑。有一次我煉功被發現,惡管教罰包夾徐珊走一下午正步。我再煉,就被銬在大鐵門上,銬幾次銬不上就把王小華叫來硬往上抱,像捆十字架,又上背銬,腳趾尖沾地,手腳馬上腫得像饅頭,肚子裏那個難受,心也難受。羅隊長、許管教就這樣折磨我們。閆會像這樣被銬過,閆會喊就往嘴裏塞毛巾。我和羅秀梅煉功,我們兩個被銬在曬衣服的院子。因為來人參觀,我們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監區來人參觀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向他們講真相,在幾千人的減刑大會上,喊「相信佛法生命有救」,我被包夾拉下,又坐小間6天,後來再來人參觀,他們就把我轉到其它監區看管起來。
管教給我們強行洗腦轉化,獄部成了轉化幫教組,幾個被轉化邪悟了的人到各監區害人,每天早上學習。管教把我和其他人錯開學,不准我和其他人接觸,怕我影響他們,我是堅決不聽不信,動不了我。他們辦洗腦班兩個月,在七監區集中學習,我堅決不轉化,並給他們講:他們邪悟了,走錯了,希望他們正悟過來,緊跟師父,這是舊勢力迫害大法,我們應該堅定維護大法。他們要我寫認識,開始我想給他們講真相,寫了幾次他們不相信,我就不寫了;他們讓我做啞語體操,我不做我只煉法輪功,許管教就叫我站著。
在監區、車間,我利用機會講真相,背《洪吟》,背經文,背《轉法輪》給他們聽。我說,電視是誹謗,我用事實道理來說服他們,使他們改變了看法,很多人都通過我們講真相明白了,有的要《洪吟》看,有的要經文,有的要我給她們背書,有的說:我們回家後也學。
關在勞改隊是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我應該出去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準備有機會就走。有一天王幹事和一個監護從監區帶我到車間,我看大門半開著,這是機會來了,我趕快走,我就往大門走去。還沒到大門,我發現獄都管法輪功的余主任帶幾個參觀的,我就在車間煉功、抱輪,被監護拉出車間,被余主任和男警狠狠的罵了一頓,並記大過一次,說我不勞動煉功超越警界線。二次我又往外走,在車間前大門正在上下貨,我又往外走,當時是許管教值班,我說我不是罪犯,我應該出去,又沒走成。
我每天堅持背法學習,不配合她們,下車間勞動,每天早上一到車間我就坐下來背《轉法輪》一講、《洪吟》、經文,回憶每一課內容,我能回憶多少就回憶多少,兩天回憶一本,因為我不能忘了師父講的法;同時還要發正念,每天就這樣堅持著。
我開始背法時,幹部經常來干擾,特別是許管教、羅隊長,看見我背法、煉功就銬我,銬我也好,罰站也好,我都靜靜地背,把我吊在大鐵門上,我都背,我每天必須要把法背了,我始終這樣堅持著。我的包夾也幫我,叫我趕快背,不叫我做事,他對我也好,他也給幹部說過,他不想包夾我,因為我也給他講了法輪功的真相。
在車間有包夾,有互監組,在監室又有包夾互監組,只要一違規就扣全監室的分,任務重工作苦,點分不容易,又影響到減刑,所以分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為了背法我經常被銬、被罰,小間那是經常關我的地方,我記得關了我八次,至少都是六天。就是這樣折磨迫害,我仍堅持要學法。
在監室我講真相,我自己做好,監室共12個人,在監室煉功,他們不干擾我,他們相信大法。我洪揚大法,把手抄經文給別人看,結果有次被二監室室長王雪豔給幹部打了報告,把我借的經文也收了,還帶了幾個人把我床鋪也抄了,又搜走了一本經文。我當時不在監室。
我始終堅持這樣做,在車間背法,他們也就不管了,說我是老頑固。由於我不轉化,他們不准家屬接見,不准打電話,不准我和功友接觸說話,發現了就要扣包夾的分。我想我和功友應該在一起,轉化了的我都給他們講,他們悟錯了,我們應該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高麗被轉化後,外面就給她帶進來很多佛教書和其它書,他們天天就看那些,也不學法輪功,把書在監區到處借,也給其他人講,不學法輪功,學佛教,起到了破壞作用。我聽到後就給那些人講,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關鍵時刻看人心,我就給他們講一些道理,把師父講的修煉要專一,佛家功與佛教的區別講給她們,現在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人,最後她們也明白了。
在2006年2月13日,我終於又回家了。今後我會更加勇猛精進,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