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把自己最近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希望對同修會有幫助。認識粗淺,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爭鬥心、妒嫉心與修口
修到現在,大部份同修對常人中的名利之類的東西都已看淡,可是在修煉人之間還存在爭鬥心和妒嫉心。在我身邊就有這種現象:同修之間由於對法認識和理解的不同,配合做事時,意見不能達到統一,時間久了產生一定的隔閡。這樣一來在我們整體中就形成了一種非常不好的物質。這種不好的物質沒有被及時發現並根除,任由它滋長、蔓延,修煉人在正念不足的時候就容易被它帶動,隨著它想、說、做,它就被不斷的加強,反過來再來干擾人的思想,再隨著它做不好的事,從而形成一種惡性循環。
看到同修有不足要當面指出,說過就算了,不要對同修產生觀念,這種不好的觀念於自己、於別人、於整體都沒有任何好處。看到身邊有談論同修不足的,不要隨聲附和,這樣會助長同修的執著。要抱著圓容整體的態度,把事情解決好,幫助同修消除隔閡。當然如果發現同修確實有問題或給整體帶來不好的影響,大家在一起討論如何解決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注意一下別有甚麼心,這也是對整體和同修負責。
二、求名的心(或者說顯示心)
我發現自己身上還有一種物質,它總覺的自己修的好,不能容忍別人把自己看低,每次心裏不平的時候都是它在起作用。舉個具體例子,一次我問一個協調人資料點人員是不是夠用,如果夠用的話,我應該去找一份常人的工作,以圓容好家庭和社會關係,同修竟冷冷的拋給我一句話:「心裏不平衡你就別做(資料)了。」當時表面上雖然忍了下來,但心裏確實不平衡起來:為了大法,生命都在所不惜,誰不願意專門做大法的事?這些年這麼拼命的做,怎麼還得了個心裏不平衡的名?心裏翻騰的真是受不了。
後來想明白了,不關同修的事,是自己身上有這個物質造成的,是它受不了,否則不會被帶動。為甚麼受不了別人把自己看低呢?為甚麼要在別人的心目中博得一個好感?這就是求名的心。一個接近圓滿的人怎麼會在意人對他的看法呢?只管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了,「做而不求」,一切都在其中。最重要的是大法得到了證實,眾生得到了救度,這不是我們來到這裏的真正目地嗎?找到這顆心後,就針對它下功夫,反映出來意念中就銷毀它,逐漸的這顆心就去掉了。
三、 情
我發現自己對自己身邊的人容易發急,態度把握不好,為甚麼會這樣呢?就是情的作用。把身邊的人當作是常人中的親人了,沒有做到師父講的:「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其實能不能在自己身處的環境中做好,在對待父母、配偶、兄弟姐妹、孩子的態度上能不能時時保持一個修煉人的狀態,這才是心性的真正尺度。所以我下定決心,對身邊的修煉環境一定要高度重視,本著一個修煉人的態度去對待每一個人,包括對待自己。
以前看到母親(大法弟子)的不足時,總是脫口而出,從不考慮她能否承受得了,有時母親不接受時,我還跟她發急,非得「逼」著她接受。可是如果換成其他同修我會站在對方能接受的角度善意的指出,對方接不接受我也不會執著。現在我認識到是情在起作用,我就努力的克制它,把母親當作同修,態度也儘量把握好。
有一天母親指著院子裏的一片蔥對我說:「你看這片蔥,我們每天看著它,誇它一句『長的真高』,它就長的又高又壯;而同時種在門口的那片蔥,看它的機會很少,也沒有誇過它,它長的就又矮又瘦,還不及院內蔥的一半。看來我們大法弟子發出的目光都是有能量的啊。」我突然悟到自己忽視了善念的力量,對待同修應該發出良性信息,而一味的指責只能是推了同修一把。我痛下決心,以後決不跟母親發急。不管我與母親有甚麼因緣關係,也可能是她前生欠了我甚麼,但作為修煉人,我不要這些業力輪報,去跟母親討甚麼債,我要的是修煉人心性的提高。當我不再指責母親的時候,我發現母親自己悟到自己的不足了,認識的非常深刻。我慚愧極了,師父教誨我們的真是太對了:「修煉人決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洛杉磯市講法》)
四、 對清淨心的理解
有時思想中老冒出一些不好的念頭,比如別人如何如何誤解自己,這件事應該如何如何去做,別人會怎樣想我等等,甚至在發正念時都靜不下來,這些都是思想業力,有的時候順著它想了很長時間才突然明白過來,這時候就非常懊惱,也非常沮喪,為甚麼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呢?當背法背到「清淨心」這段後,終於對師父講的這段法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我是這樣理解的,之所以靜不下來,存在著主、客觀兩方面的原因。主觀上我已經逐漸在認識,而客觀上嚴重干擾我們的東西也很多。以前對法理解的很浮淺,以為主觀上的原因很深,不太容易做到;客觀上的原因很淺,只是人類道德敗壞,一切文化、文藝、美術等都隨之發生變異的問題,只要我們修煉人不隨波逐流,不用這些滑下來的標準去衡量,同時歸正這些東西就行了。現在我體會到客觀上其實也不是那麼簡單容易做到的,也有其更深的原因。
這些反映到人這的東西都是高層生命弄來的,師父講:「就包括現在社會上最爛的東西,也都是不同的神弄來的」(《2005年舊金山講法》)。所以它們對修煉人的干擾就不止是低層次的干擾,而是對應著宇宙中一切被正法牽扯到的高層因素,所以我們「神起來」才這麼困難。師父說:「這舊勢力就像走向更新、解救眾生的最大的一個最難推開、最能迷失方向、真假難分、最不可穿越的障礙,新穹體誕生之際的生死存亡的鎖、更新的大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安排了它們所要的東西,這些不屬於我們承受的東西一定要堅決排除、銷毀。
有的時候它們往我思想中反映的極其強烈,清理的時候感到很吃力,有的時候真象是身不由己,為甚麼會這樣呢?當我背完「清淨心」的時候,突然想起師父講的一段法:「你太怕那個壞的能量了。來了你就能溶解了它,化成原始之氣為己用。」是啊,如果是來自於自身的業力,消掉它,消掉多少,功就長上去多少,這不是大好事嗎?如果來自於舊勢力的干擾,就把它轉化,又何必擔心、沮喪、懊惱呢?來的越多,銷毀它的機會就越多,還省得去到處找它銷毀了(當然我們不是有意去求它,而是順其自然)。悟到這層理,我感到特別輕鬆,這一切干擾變的甚麼也不是,對付它們簡直太容易了, 「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五、 生命在「為他」的機制中得到昇華
前幾天母親與我交流,說我在做大法的事時雖然有時態度發急,但是基點是為了法,是以「他」為出發點,而這一點卻是最最重要的。(當然態度發急是一定要修掉的,無漏才是最終的圓滿)。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修煉的如何,最根本上就看他對師、對法的堅信程度,能不能時時刻刻想到護法,能不能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能不能為了眾生不惜自己的生命,這是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而遇事、想問題、大小事情中需要選擇時,總是圍繞自己,而不是先想到他人,這是舊宇宙變異生命的特點。因為未來的新宇宙的根本屬性是為他的,要想走入更新,舊宇宙這個為私的機制必須解體。
以前對這個問題沒有仔細的想過,母親一說我恍然大悟,是啊,自己在一切為了別人,為了法的同時,不知不覺的在昇華著。在我們沒有想到自己,一切站在法的角度,站在他人的角度無私的付出的時候,師父給了我們所有我們需要的和未來所需要的一切美好珍貴的東西,用我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回報啊!
最近我對這個「為他」的機制感覺越來越明顯,當我誠心誠意的幫助同修的時候,我感到全身發熱,尤其是腹部,而後感到自己的執著心也隨之消掉了。每次站在整體的角度上為了消除整體的隔閡,為了幫助同修提高,沒有一絲自我起作用時,都有這種感覺。原來生命在「為他」的機制中才得到了真正的昇華!這種「為他」並不侷限於特意去幫助別人,而是在自己所處的一切環境中,發出的每一念都是為別人著想,而不是為了自己。即使是找自己的執著,使自身提高,所想到的也應該是為了法,為了整體,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和同修們相互約定,在修煉的路上我們一定要時時鼓勵對方,只有我們在意識上真正達到彼此信任,彼此圓容,才能真正使整體發揮出強大的能量。
六、讓神的一面復活
對於思想中反映出來的人的思維邏輯我們一定要否定,要用神的思維方式去想問題。只有不斷的用神的方式想問題,才能逐漸的達到神的狀態;而經常用人的思維想問題,那就突破不了人。
最近我突然想起來背師父的經文《道法》,一遍又一遍的背,不停的背。在家裏出聲的背,大聲的背,走在街上默默的背,那些看起來極為頑固的人心和思想業力一下子全部解體,整個身體沐浴在法中,真感到天清體透,正念非常強,我體會到了神的一面主導肉身思想的狀態。自己沒有刻意的去做甚麼,但周圍的環境不知不覺的被改變,心想事成。這不就是神的一面復活了嗎?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的責任是助師正法,圓容師父所要的。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不承認舊勢力妄想左右正法所強加進來的一切,拋棄一切人的東西和一切舊宇宙生命的構成因素,只要我們有這個堅定的信念,「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最後一定會達到師父要求的狀態。最後提醒同修,在遇到魔難的時候第一念要想到師父,求師父幫助。
以上為個人在修煉中的一些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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