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話題漸漸引到三退的話題上。我向那個還是黨員的朋友說到邪黨的殘暴,連國家主席都殺,不要認為是它的一員它就會對你網開一面;談到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的器官,它不是一個正常人類的組織,是沒有人性的;談到這不是政治問題,是天天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其實就是中國人現在正在生活在其中的危險的生存環境;談到善惡必報的天理;談話中,我注意把對方與那些邪惡之徒區別對待,把陷在這個邪教組織中的有緣人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最後談到那個還是黨員的朋友已經沒有甚麼問題可問。不知拿甚麼託詞迴避了。但就是不鬆口說退黨。
已經三退的那個朋友開口和她講了:「人家為了咱們,還請咱吃飯,還說了這麼一堆話,人家不是為了自己,還不是怕咱們危險。那個玩意有啥可留戀的,退了得啦!」
一直迴避三退問題的朋友突然說:「是,我最近總能收到資料,說的是挺有道理的,挺好的,快點兒退吧,起個小名,就叫某某吧!」那個黨員朋友回說:「那也得叫個好聽點兒的!」就這樣她也三退了。
這時我突然明白:那個迴避這個問題的朋友可能已經退了。
這次我講真相、勸三退的經歷與以往不同。以往都是我自己說,這次是眾人助我勸三退。這可能是在正法洪勢的推動下,是國內、外全民反迫害這個大勢下的局部反映,法正人間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