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在時他們對我很好,父母走後,他們就用各種方法折磨我。把我關在獨居室裏,手銬在鐵門上,站不直也蹲不下,還把風搧打開……當時我全身冰冷,也沒有知覺。不知呆了幾個小時,最後把我叫出來說「我們叫車送你回家」,還把我背的小包還給我,然後叫一個惡警把我帶到公園門口,叫來一輛出租車,然後叫我上車。開車的人問我去哪裏,我說回家,我又告訴他我的家庭地址。奇怪的是,他連問我幾次到底住哪裏,我當時就覺的不對勁。坐在後排的我突然看見了前排座位的後面安了一個方方的東西,而這個人一隻手開車,一隻手拿著手機不停的打電話,不時的又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車開到我家住的小區,我下了車,穿過馬路回頭看時,那車還一直停在那裏;當我快到自家樓下時,幾個跟在我後面的惡警一下撲過來把我抓住。我才發現,那出租車的後面一直跟著幾輛警車,他們把我抓上了一輛車上,當時我心裏有些怕。
車開到不知甚麼地方,下了車,惡警把我拖到四樓的一間大房間裏,先把我銬在一根橫的鐵管上,一惡警狠狠的踢了我一腳,後來又把我銬在椅子上,並且一直有人看著我。到早上時,大概是30號,惡警把我送到貴陽市百花山拘留所,在裏面還有一個大法弟子,是50多歲的阿姨。
我和她每天都背《洪吟》和一些《經文》,還經常一起煉功,裏面的很多人都主動的來跟我們一起學。在拘留所待了幾天,南明區派出所又把我送到了南明區看守所,一進去,那些惡警就把我帶去的所有東西都檢查一遍,把皮鞋、襪子都脫了,衣服的拉鏈、扣子、帶子全下了,大冬天讓我光著腳在地上走。一個女惡警把我帶到「北-13」監室。
為了對我非法關押表示抗議,我開始絕食,即使這樣,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擦地、倒垃圾、擦廁所,到晚上睡覺,幾十個人擠在一張通鋪上,上面鋪的和上面蓋的都是很薄的爛被子,晚上冷的睡不著,即使這樣,每晚還要安排輪流值勤兩個小時。由於天氣冷,又穿的少,而且穿的鞋底全是斷裂的,天天泡在濕的地上,全是濕的,穿起來又冰又冷,由於絕食,惡警找我談幾次話,並叫裏面的犯人強制給我灌食。後來通知派出所叫家人給我送東西,當時由於不能接見,只能傳條子,那裏面的牢頭一聽家人來看我,就叫我寫條子,開了很多公用的東西,大概幾百元。最後,除了一些吃的東西外,我甚麼也沒有拿到。就這樣我在裏面呆了一個多月,他們就將我送到貴州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到了勞教所,一進去她們又是搜身又是檢查,後來又來幾個邪悟的對我輪番攻擊,一連好幾天,後來看我堅定,就放棄了對我的所謂洗腦。
3月26號,他們把我調到「十四班」,那裏還有一位年輕大法弟子吳東仙,但不准我們之間講話,每天都給我們規定所謂的學習計劃,由於我們不聽她們的,就強制我們對著床站著,還不停的讓包夾員給我們大聲的讀惡黨的書。每天都這樣,後來又來了一個年老的大法弟子秦玉芬。
一天,一個吸毒的和我在床上,我看她很善良就給她講修煉中的事,結果被班長鄧碧叫去,打她同時叫她把頭勾起體罰她。這件事報到惡警辦公室,結果顧興英把我叫到惡警辦公室審問我,我說我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她們看問不出甚麼事就叫我回到班上。第二天,惡警又叫我下去,一進去,鄧某和焦霞兩個惡警開始輪番的誹謗大法,我立掌發正念,鄧某立即過來把我的手掰到後背,使勁向上扯,當時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過後將我罰站,後來又叫來幾個邪悟的和我談,她們看沒有效果,才讓我回到班上。
有一天,我聽到吸毒人員在交談中知道有一位功友因不配合邪惡,抵制生產被惡警加重迫害,被惡警指使同性戀者對功友惡意折磨,而且謗師謗法。為了制止這種行為,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同時絕食反迫害,聲援受迫害的同修。後來那位同修回到三樓去了,吳東仙被調了班,秦玉芬被拖到醫務室被強制灌食,十多天後我們答應吃飯。
惡警為了對我們加重迫害,上廁所要領「解手牌」,一人一次,幾十個大法弟子就等一個「解手牌」,洗衣服、洗澡都要申請。使用企圖消磨我們的意志,為抗議這種極度不合理的迫害,我和秦玉芬又開始絕食,最後惡警答應一些要求,我們才吃飯。
大概是11月份,那時隊裏來了很多生產(珠繡),由於她們很忙很累,我和秦玉芬就幫她們做,以前也經常來一些生產,我們都幫著做。剛開始沒給我們下任務,幾天後,惡警就給我們下了生產任務,說我們是「快手」,給我們定量。由於我和秦玉芬都悟到了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於是我們不參加生產勞動,也不搞隊列訓練,惡警就叫包夾人員把我們帶下去。
秦玉芬走在前面,站在辦公室門口沒敲門,也不喊報告,結果就把我們叫到惡警辦公室門口站著,罰站。那時天很冷,我們都穿的很少,站了很長時間,秦玉芬突然大喊「法輪大法好」,所有的惡警都嚇得團團轉,一下子全向這邊擁上來,旁邊的吸毒犯馬上把我的嘴堵住。
惡警把我們拖進惡警辦公室,還把我按在地上,顧新英和幾個惡警說的說罵的罵,過後又叫她們把我們拖到門口,踢的踢腳、掰的掰手、揪的揪頭髮,叫我們站的直直的,一點不能動。一會又把我們拖到黑板角罰站,一直站到晚上。然後叫我們收拾東西,搬到三樓6班,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又叫我們到樓下站著。從那天起,我們就開始絕食。
每天天不亮惡警就把我們分別帶下去站著,6班班長陳琳叫我面對著牆,天很冷,她還故意把我的袖子卷的高高的,把手露在外面,每天都要站到很晚,才能回到班上。還叫我們值班,每晚兩小時,有時剛睡下就被叫起,每天只能睡4小時左右,其餘時間都是站軍姿,幾天下來腿已經腫得很大很痛。
直到過年前的一個月左右,我天天都被帶到下面,從早上5點多鐘到晚上11點半,開始對我進行洗腦迫害,直到過年前的兩天才讓我回到了班上。同時班裏又調來了3名法輪功學員;過完年後,就開始對她們進行洗腦。
大概是3月份,我又被調到十四班,十四班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班,有八個大法弟子,那時每天被強迫軍姿很長時間,有生產時就要做生產,休息時不准我們彎曲著腿,不准閉眼,不准動嘴,只要我們不聽她們的,就群起而攻之,但由於我們有幾個人,她們也不敢太過份,直到2003年5月4日上午,有人叫我趕快收東西,叫我下去,這一去的日子,卻成為我永遠的記憶。
我被她們帶到了另一棟樓的4樓,每一層都有一個大鐵門、大鐵鎖,有一種恐怖的感覺;我又被帶進一間很大的房子,房裏甚麼都沒有,窗子全被報紙封死,頂上一個燈泡,一個姓黎的惡警一進去,就故意找茬罵我,叫我跑二十圈,我沒動。她罵一會兒出去了,一會兒姓鄧的惡警帶著一個吸毒的進來了,叫我跑,我也沒理她,結果她叫她身邊的吸毒人員抓住我的衣服拖著我跑,由於她勁大,我的衣服被抓破了。後來我又被拖起來體罰,站軍姿,就這樣一站就是三天三夜,我一直絕食,又把我弄到隊上,被關到一間小房子,門窗全被封閉,只有攻堅的吸毒人員能進來。每天有8個吸毒人員輪流值班,一直讓我站著,不准閉眼,不准上廁所,房內四週上全貼滿對大法造謠的話,及所謂的「所規隊紀」等,而且惡警還對她們說「無論如何,要她背下來」;就這樣,有了惡警的暗示、支持,她們無所顧忌的開始對我沒有底線的折磨,為了她們的減期,為了得到種種好處,開始對我大打出手。在這期間打我的主要有四個李麗、張成靜、熊拉拉、以及貴陽的程燕,迫害了半個月。
銅仁有位同修周黔珠就是被他們迫害死的。周黔珠眼睛不好,做事慢;有一天在車間被夾控人員罵,她當時說了一句話,就被夾控人員把衣服都扯破了,幾個班長、巡邏崗一擁而上,把她拉到外面罰站,這一站就是好幾天。2003年6月份,不知甚麼原因又看到她被站黑板腳(女子勞教所處罰人的一種方式),冬天被站在風口上,還經常看到她被吸毒人員打罵、甚至大打出手,惡警看到這些吸毒人員打罵她都沒有制止。最後就聽說周黔珠開始絕食,好像到10月份的下旬時就沒有見到她了,大概是11月份的一天,一個猶大說好像周黔珠在醫務室裏,剛說完張正芳馬上說「這些關你甚麼事,不准在班上亂說。」後來再也沒有人敢提起她。
2005年1月29日我走出勞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