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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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6月8日】前一段時間家中的同修被邪惡抓走了。雖然從明慧網上知道邪惡一天也沒有停止對弟子的迫害,每天都有同修被抓,但當這件事真的落在自己身上,還是受到很大衝擊。開始知道應該調整自己的心態,所以很快穩定下來。但心裏還是沉甸甸的,明白了原來常說的「心情沉重」是真的,在另外空間就是有物質在那壓著。

我家的這位同修確實狀態不太好,因為工作忙,學法、煉功不能每天保證,加上有求安逸心、親情重,被邪惡鑽了空子。可我現在不能去責怪他了(那樣會加重邪惡迫害的理由),我必須得想想自己,到底有甚麼漏導致身邊出了這種事?這一細想,竟然發覺自己很多念頭都不在法上,而且暴露出了很多非常不好的心。這些心要是平時有人指出來,我可能根本都不會相信我有,可此時在嚴峻的考驗面前,這些執著再也隱藏不住了。

比如我知道他狀態不太好,可一直沒太重視,認為「他雖不精進,但做真相的方式比較安全,還不至於出甚麼事」。這完全是人的觀念,根本就沒有站在法上。怎樣才能安全?安全難道取決於做的方式嗎?常人都知道,風險無處不在,有人在家裏洗澡,在浴缸中都能淹死。我們是大法修煉,只有時時站在法上,正念正行才能真正安全呀!而且講真相的事他平時做的也不夠好,我也沒太重視,跟別人說的時候我說每個人都修自己,我也不能強迫他多做呀。其實是隱藏了一個怕心和私心。怕心是因他不是很精進,怕他做多了會出事。這個觀念不是無意中認同了舊勢力對不精進同修的迫害嗎?私心是反正他也做了講真相的事了,不至於被落下。說的嚴重點是想讓他在大法中混混事,最後也能跟著上去。

當然,從法理上我也知道,不管同修還有哪些問題,自有師父來管,自然能在大法中修正,不允許邪惡插手、迫害,誰做誰有罪,所以要發正念否定迫害。

後來和其他同修一起切磋時,我發現雖然我認為自己很精進,全身心做三件事,但我長期像學理論知識一樣的學法,沒有在日常生活中很好的實修,所以不能時時刻刻在法上,導致關鍵時刻正念出不來,還是把邪惡看的很強大,所以才會「心情沉重」。而其實邪惡不就是在一個很小、很短的時空裏在做惡嗎,整個局勢完全在師父掌控之中,甚麼也跑不出師父的手掌心,一切都沒有甚麼大不了的。要結束迫害也就是一揮手的事,沒結束是因為還在給我們修煉機會,因為我們現在老不穩,還達不到正法要求的狀態。如果我們就把這個空間的東西、眼前的東西看重,就會覺得邪惡太厲害了,我們只能消極承受,而其實如果我們能從法理上真正明白並堅信師父的法力無邊,我們在這個空間的一點反應就能把邪惡嚇退。

當我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師父突然就把我心上的那個東西拿掉了,就是前一秒後一秒的事。拿掉以後很輕鬆,我就明白了當時那種穩定,只是常人式的那種無可奈何的看開了,所以雖然心情平穩,但很沉,就是有個執著在那壓著,而真象修煉人那樣放下了,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非常明顯。不但心裏輕了,思維也一下就升上去了,清晰的感覺到了這層法理,痛苦的感覺瞬間消失,身心一下子開朗了。我覺得我終於闖過了一關。

可事情並沒完,「沉重」這個東西去掉後,過了兩天又覺得胃裏老像有個東西拽著。我想,這是顆甚麼心呢?頭腦中冒出一個詞:「牽掛」。我明白了,是情。因為家中的同修是個情很重的人,他自己雖然講真相不太主動,但如果我要去做甚麼時,他怕我辛苦或危險,倒是願意自己去做,讓我少做。他的情這麼重我平時總是不以為然,有時還嘲笑他不像修煉人,卻不知道其實在這個過程中自己對他的情也很重,只是因為習以為常,沒意識到罷了。他被抓後我不擔心他吃苦,可非常擔心他被轉化、在修煉路上被毀了。因為我想,確實沒有多少時間了呵,如果最後這段時間在裏面度過,再沒走好,哪還有機會彌補啊?這個關鍵時期,對修煉人太重要了。

表面上是為他修煉著急,但其實還是情,因為所有被關押的同修不都面臨這個問題嗎?所以才要徹底結束這場迫害呀!為甚麼就他讓你這麼牽掛呢?修煉人對誰都得好,包括自己的親人,如果侷限在自己親人身上,不就是個私嗎?找出這顆心後,我自己就在克制它、抑制它,並請師父幫助去,好像過了兩天就去掉了,去掉後那個拽著胃的不好的感覺就沒了。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清除迫害所有弟子的邪惡,讓所有獄中的同修都早日回來。

這件事中還有一個提高,就是不論常人說甚麼都不動心。一會兒有人告訴我說他的案子很嚴重,可能要判刑甚麼的,一會兒有人說要送他去洗腦班甚麼的,一開始每聽到一個消息都心會動,後來我就下了決心,別人說甚麼我都不動心,說的重說的輕都不動心,就堅信師父會安排一切,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因為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了,如果動心、人心都上來了,「那舊勢力就說:我這件事幹對了吧?我讓他病業這麼嚴重的目地就是為了檢驗他們是正念還是人心,我們幹對了吧?你看你的弟子這些人心都返出來了吧?有這麼多的人心返出來,得針對這些人心去弄。」「出現甚麼問題大家都心不動,每個學員除了作為大法弟子我能幫你我就幫,沒有甚麼可浮動的;我幫不了你也要正念對待這個問題,該做甚麼做甚麼,不用人心去執著,不在思想中加深這些問題,關係都擺的很正,沒把它看的很重,非常平靜。舊勢力覺的太沒意思了,這些人不動心啊。這些人都不動心,這有啥意思哎?不管了。」(《2005年舊金山講法》)

連闖了這三關之後,感覺很辛苦但也很欣慰,因為師父讓壞事變好事,讓我能提高上來。那天和一個功友出門辦事,和她談了談自己的感受,她也為我高興,說只要你提高上來,你丈夫很快就會回來的。我聽了特別高興,但突然我的自行車後胎發出可怕的漏氣聲,不到一分鐘時間車胎就全癟了。我愣住了,難道我還有「漏」嗎?我抓住了在車胎漏氣的那一瞬間的想法,那就是一顆強烈的求結果的心,我想,我也提高上來了,該過的關我也過了,這下他可以回來了吧?好像做好是為了他能出來似的,好像我做好還是有條件似的,這個有求之心多強大呵!

車壞的地方距離我家還很遠,後來我們只好一路推車走回來。回來後,我沮喪的不得了,跪在師父法像面前,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又想到花了自己那麼長時間、改好了字的大法書被抄走,更是傷心欲絕,哭了很長時間。想怎麼就保護不好大法書呢?難道自己不合格,不配看大法書嗎?覺的自己是修不成了,修了整整10年還是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合格!過了一會兒我冷靜下來了,我意識到這種想法是干擾,這一定不是師父的意思,它不讓我修,我就要修,還要努力修,別想把我打垮。

前天打開電腦,看到師父的《2006年加拿大講法》出來了,開始覺的不敢相信,師父的講法這麼快就出來了?發現是真的,趕緊如飢似渴的看了一遍。看完後就更不敢相信,師父啊,您難道知道弟子關過的很苦,所以早早把這次講法給弟子看嗎?師父的講法好像就是專門針對我現在正在過的關講的!

「干擾不是提高的機會嗎?作為師父我來講,我會這樣認為你的提高是最重要的,但是你提高時卻不是讓你在平坦的道路上往上走。帶著滿身業力上天了,拉著一大堆包袱上天了,(眾笑)這怎麼能行啊?我得給你設一些關,讓你放下那些心、放下那些包袱。一關一關的你不斷的放下執著與人心,那些東西在不同的關中你都帶不進去。所以關一來了,你會說麻煩來了。甚至有人到處找師父:哎呀,我怎麼解決呀?我怎麼給你解決呢?我解決了你這關就過不去了,這關拆了,你再拖個大包袱往前走?所以我不能給去掉那一關。(笑)是不是這樣?所以我說修煉哪,大家得真正的認識甚麼是修煉,真正的理智的對自己的修煉負責任,真得用正念去看待你們所遇到的一切事情,正念要強。」

看到這兒,我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我一下子明白了在我自己覺得艱難過關的這段時間,師父在旁邊是怎樣的看護著我,期待著我的提高,幫我拿下一個一個的那些帶不上天的包袱,而我還在悲悲切切的,覺得自己關過的這麼苦,不是悟性太低了嗎?家中同修被抓是發生在我身邊的事,與我的修煉有莫大的關係。雖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發生了這樣的迫害,面對迫害我們的所思所想成為我們心性最直接的暴露。那麼暴露出來不好的東西,就清除它,去掉它。如果沒發生這件事,可能還覺得自己修的不錯呢,其實拖著不少大包袱,自己還不自知,還覺的挺美,多危險呵!帶著這樣不純淨的心,又如何能做好三件事呢?

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安排,我一定利用好這個機會去掉自己身上一切不正的東西,修好自己的同時揭露邪惡、清除邪惡,更好的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生命,讓他們也不枉冒著天膽來到人世一場。

最後以師父的《別哀》與獄中的所有同修(包括我的家人同修)共勉,願他(她)們都早日正念闖出魔窟。

別 哀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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