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白麵饅頭的故事
2000年7月,由於馬三家非法關押人數太多,便將一部份人轉押到了位於馬三家教養院北邊的戒毒所內。當時那裏的伙食早、晚都是一碗已經發霉的玉米粥,中午是一個玉米餅,吃到嘴裏後滿嘴苦味。
突然有一天上午,我們大家發現監室外的通道內擺了幾大鍋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監室內的人以為今天的伙食改善了,但不知甚麼原因突然改善了伙食,於是紛紛猜測。過了十多分鐘,突然從監室外進來幾個人,其中有的人背上扛著錄像機在監室外對著那幾大鍋的饅頭錄了起來,錄完後這幾個人就走了。
大家正在納悶呢,哪知惡警卻將這幾大鍋饅頭搬走了。這時有人就問了一聲:「饅頭咋搬走了呢?」搬饅頭的惡警一邊搬一邊說:「想吃自己花錢買去吧。」大夥這才恍然大悟……
二、外國記者調查監室的故事
2001年,我又被非法關押到了馬三家教養院南面的遼寧省少年教養院。5月份的一天,突然管教人員來到我們監室,將超過60歲的長白頭髮的身體有病的,還有一個腿有點瘸的人都帶出了監室。然後給我們剩下的人開了一個會:大意是國際的甚麼組織要來監室調查,惡警告訴了我們如果有人問我們吃飽了嗎?就得說吃飽了;讓上廁所嗎?就說讓上;能及時放風嗎?就說能……等九個問題。
這時大家才知道為甚麼將剛才那幾種人轉移走了。果然,過了一陣子,有幾位外國人,扛著攝像機進到了監區,但沒有進我們監室內。
大約幾個小時後,我們監室內那些被帶走的老弱病殘又被關回我們監室,只見他們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濕透了,有的直吐。一問才知道,他們有的幾十人被關在只有幾平方米的樓梯底下的斜坡的小屋裏,有的一大夥人被關在廁所裏。
三、裝模作樣「好心」的惡警
2000年12月份,我還曾在馬三家教養院一所被非法關押了一段時間,當時女二所全是女大法弟子,由於人太多,兩個單人床並在一起睡5個人也放不下,於是就又有一部份大法弟子被轉押到關押男監的一所〔一所騰出幾個空房子〕。當時我們監室內有一個叫王金萍的大法弟子,她是遼陽人,丈夫是位木匠。有一天,我被叫出監室後,有14名包夾人員折騰了我幾個小時才將我放回監室。過了一會兒王金萍也回來了,只見她的腦部左耳邊周圍的頭髮全部禿了,只剩下很亮的腦皮,大約能有半個巴掌那麼大,腦袋後部也有一大塊。
我就問王金萍:「是她們薅的嗎?」她點點頭。我知道她這次的苦也沒少吃,打我的是14個人,她當時比我還堅定,打她的人肯定少不了。第二天早晨,當時我們監室內的管教上班時,很早就來到了我們的監室,而且給王金萍帶來一塊姜,裝模作樣「善意」的對她說:「這多大塊地方沒頭髮多難看啊,用姜抹一抹頭髮長得快……
四、「茶話會」的背後
2002年11月8日開始,馬三家又來了60天「攻堅戰」,在60天內不分白天黑夜,在走廊的過道裏、廁所裏公開給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實施各種酷刑迫害。刑具有繩子、電棍、狼牙棒,只要不轉化,大小便只能往自己褲子裏拉。為了避免被外界知曉,60日之內任何人不能接見。然而,這件事恰恰在進行到50天左右的時候,被國際上曝了光。
當時被折磨的大法弟子由於長時間被綁、被罰蹲、被吊掛,大多數人根本走不了路,吃飯時只能用兩個人架著去食堂。為了掩人耳目,馬三家教養所又搖身一變,請來轉化者的家屬,在食堂擺上了各種水果,免費吃住而且請來了電視台錄像,看似一派祥和之氣。然而,就在距他們全場只有150米左右的鐵門裏,卻有近200名左右的大法弟子因堅持信仰,而承受著各種酷刑折磨。
相同的時間,同在馬三家教養院二所內,但就只有150米的距離,卻是黑白兩個世界,而可悲的是,有的家屬卻被矇騙的為馬三家所送去錦旗和感謝信,真是天大的悲哀。
五、一袋奶粉的故事
由於我當時已被非法關押近3年,管教人員對我已經不想再轉化了,想直接把我送到大北監獄,但是在60天「攻堅戰」中非法關押我們監室的管教人員還是把我們腿用雙盤的姿勢綁好後,用繩子把腿和脖子勒在一起,後來又把我吊起來打。
當時的管教叫張環,是一位25歲的大姑娘,她一邊打我一邊說:「我不願意管你,可蘇所長說通通上刑」。後來,我被折磨得從鼻子裏流出很多鮮血,躺下翻身時力氣都沒有了。這時蘇境卻滿面春風的過來,假惺惺的給我送來一袋奶粉說:「你這耳朵邊這兒多白,缺血呀,加點營養補一補,喝沒了我還給你買。」當時我們監室已經轉化的人員中有的不明真相的還很受感動,可她們哪裏知道這場酷刑是誰導演的呀,就是這個人面獸心的蘇境啊!
結語
寫出以上的事實,是想告訴人們中共一貫採取欺騙的手段和偽善的面孔來欺騙國際社會和善良的不知真相的人們,在此方面,他們已經鍛煉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因此,任何對中共的本質缺乏了解的政府、組織機構往往在中共的各種欺騙手段面前大上其當。只有對中國有親身體驗並深刻認識其流氓與欺騙本性的中國人與善良的各國正義力量匯在一起,才能真正揭開中共在陽光下的種種罪惡,當然也包括目前國際社會正在關注的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及大批謀殺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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