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迫害單位打電話的一些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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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16日】在我還沒有向大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單位講法輪功真相之前,我認為打這種電話是件很痛苦的事:除了可能會被對方辱罵,還要每天面對血腥、暴力、慘絕人寰的案情。但是如果我坐視十萬火急、人命關天的事情不顧,這會讓我更痛苦,因此在聊天室講真相講了一年之後,我終於拿起了電話,向迫害單位講真相。

我知道許多同修都有心想要打電話幫助被迫害的大陸學員,但卻又覺得這件事很難,始終走不出來。其實這種困難怎能和大陸同修冒著生命危險、在嚴冬酷暑中走過一村又一村講真相的困難相提並論?更不要說和被迫害的大陸同修承受的苦相比了!而且這些所謂的困難,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才看清都是自己放不下的執著。

怕心、沒信心

打電話不難,難的是放不下常人之心。我就淺談一下所謂怕心,大多數同修一開始是怕對方兇狠的態度,怕被罵,有些同修天生膽子很小,向陌生人問路都很困難,其實膽小、怕心不正是我們應該去掉的執著嗎?不要說沒有膽小的覺者,就是常人中也沒有膽小的君子,而且我們正念足怎會有怕心?所謂「理直氣壯」,當然邪惡會鑽我們怕心的空子,你有一分怕心,他會加強擴大到不可思議的成度(這也是講真相前要發正念的作用之一:去除邪惡的干擾)。

但是仔細分析一下,我們這怕心裏面是不是也存在著不願意聽到不好聽的呢?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這是多麼嚴重啊,這些只是最基本的修煉而已!

還有一部份原因是怕自己說不好,沒有信心。大多數同修因為怕說不好,怕有損大法的尊嚴,而無法突破自己的障礙,師父曾說:「你就是慈悲的去跟人講清真象,你就是維護大法的尊嚴」(《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當然這裏面有很深的內涵,而且也體現出不同的修煉狀態。我們經常耽誤在擔心自己說的內容不好,或者對方提出的問題我們反應不過來。我的體悟是如果我們真的達到了慈悲,就算是這樣,我們實話實說,告訴對方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會損及大法的尊嚴,反而是言詞咄咄逼人而又善念不足的狀態下,反倒會起不好的作用。

有的同修雖沒甚麼常人中的知識成度,講不出甚麼大道理,但是本身發出的善念和親身的實例就可以證實法。有一位新學員(上了年紀的女同修),學大法一年不到,就打電話給大陸公安,她有次和我們談到她是如何打電話的。她說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告知對方她怎樣從大法中受益,但是由於善的力量,公安沒掛她電話,一直讓她把話說完,也沒反問她甚麼,更沒罵她。甚至我聽了之後認為她的電話會給那位公安留下很深的印象,當時我突然體悟出甚麼是救度眾生。

嫌麻煩、沒耐心

或許我們仍會擔心,我還沒修到那一步那怎麼辦?當然該做的還是要做,師父不是說我們的圓滿就在學法、講真相與發正念三件事中嗎?修煉是個過程,在還沒達到那種慈悲的狀態,我們可以用常人的方法解決一些問題。常人所謂「藝高人膽大」、「有恃無恐」,所謂信心,其實大都是來自自身的充實,因此事前的準備是必須的,也就是說要收集、閱讀、整合一些資料。

但是這些資料幾乎都是從網路上取得,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人有電腦,但沒有列表機,資料如果不列印下來,讀、取都不太方便,電腦看久了,也會吃力,一吃力就不想看,而且打電話時再從電腦上讀取資料也非常不方便,這些「不方便」都會形成打電話的障礙。人總是怕麻煩,這個事嫌麻煩,那個事也嫌麻煩,最後甚麼也做不成,我看到有些同修勤於參加講真相的交流會,但就是甚麼事也動不了。這種情況下還看不到自己這顆「嫌麻煩」的心嗎?我們的大法不正是直指人心、指出那顆心,針對那顆心去掉它!

也有同修突破了上述的障礙拿起了電話,但是又被「沒耐心」給絆住了:沒耐心撥一堆空號;沒耐心一直被掛電話;沒耐心聽對方講一些黑白顛倒的話;沒耐心和對方建立好的互動等等。「沒耐心」還談得上修煉嗎?

也有些同修因為打電話這件事情,表面上一時看來沒有甚麼效率而放棄了(電話不是空號就是對方根本不聽,或是一接就掛斷),然而這可從幾方面看:(一)是大法弟子的心可以造成我們的環境,也許我們的意識希望對方不在,也許我們帶有敵意,也許我們帶著非得讓對方接受的心……(二)我們不能因為這樣就不打電話了,不抑制邪惡了,該做的還要做,只是我們要檢討哪裏做的不好,以及需要如何改善。(三)修煉本身就是一個不斷去掉執著心的過程,顯然我們還不想去掉我們的一些執著。(四)這就是我們建立威德的機會,如果等哪天大夥都和顏悅色的等著我們說真相,那是正法洪勢的作用,而不是我們在證實法了!

去掉執著心 定時打電話

從打電話的念頭一出,到真正打出電話,這個過程就是個去掉一些執著心的過程。我在實踐中體會了去掉執著心的難度及必要性,初期面臨對方扭曲事實的歪理,有時也會血脈賁張,面對酷刑的案例,許多蟄伏的心,例如:敵對的心、焦慮的心、嗔心,爭鬥心也膨脹起來,師父在個人修煉中的切身問題上就說過:「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但難也要做啊!師父也曾說:「看到問題就去改,看到不足呢就去克服。……能做的你要不做你就不是修煉的人」(《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人的執著心可多了,好逸惡勞的心又常隨伺左右,當初我為了防止自己不能堅持打電話(似乎有充足的理由說服自己不選擇這種方式說真相),我請求師父加持,讓我堅持下去。因此每當我掙扎著要打還是不打的時候,由於師父慈悲加持,最後我還是會拿起話筒,不管結果如何,每次打完後就覺得坦然無比。

打電話半年之後,我的心還是會起起伏伏,有時天氣好,想出去走走或是找理由去辦一些可辦可不辦的雜事(我沒有上班),我發現自己這顆逃避打電話的心始終還沒有去掉,這是我的慈悲心不足之故,但是我深刻的認知打電話是我的責任,因此我決定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

打了半年之後,我規定自己除星期假日外每天下午固定打電話說真相,(修煉還沒到位,只好仍藉由常人的方法來約束自己,就像有人盤腿盤不上就用繩子綁著),以前是有空則打電話,因此會找理由讓自己沒空,現在是自己規定的,這顆心也就放下了,打電話已是必行之事。在這期間如果遇到挫折、受干擾,就隨時找打電話的同修交流、切磋、互相鼓勵,因為打電話的同修很少,堅持下去的人更少,我必須要堅持做下去!

急於求成之心

我因為個性很急,初期經常打電話都是迫不及待,也沒有發正念,因此有時起的作用也不好,我們的修煉狀態會直接體現在對方接電話的反應上,我有個經驗:曾經看到一個嚴重迫害的案例,那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黑窩,我曾經往這裏打過幾次電話,但不是被對方破口大罵後掛掉就是根本沒人接聽,看完這個案例我義無反顧的立刻就要打電話去遏止迫害,但是我看到該案例文章最下面寫道:請有便利條件的同修冷靜、穩定、心存善念、慈悲去講真相,我的眼睛停留在這一行字上,我當時的情緒顯然是脫離這種狀態的,但是同修的提醒,我驚覺到自己不合乎法的要求,於是平靜下來調整自己達到這一種狀態。

之後我撥了電話,異於往常的,竟有人接聽,而且很友善,還聽了一些真相,看著她明白的一面,我覺得必須要告訴她更多內容使她得救,因此我產生了一些急迫感,但卻讓她感到了壓力,她把電話掛了,我望著被掛的電話,對她感到很深的歉意,因為我沒有修到真正修煉人的狀態,使她錯過了這次的機緣。

師父說:「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你沒有真善的強大力量的作用,你就不能使它解體,你在講清真象中就起不到作用。」(《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初期打電話時,我常會因為對方的態度而起了想救或不想救對方的分別心,這都是「情」的執著。之前也因為有一種救度眾生的使命感,而產生一種非得讓對方接受的執著,但是當我去掉這個執著的時候,我說的也自然,對方聽的也沒有壓力,反而更能講清真相。

提高心性 實修同化法

因為修煉者的心性和狀態會直接反映在接聽電話者的態度上,是自己看得見的,這使我由律己不嚴改為正視日常的一言一行,並要求在生活中體諒別人、為他人著想,做到先他後我,並保持著慈悲祥和的心態,因為這才是善的根本。只有在實踐中才能真正同化法,而以往我卻把學法重點放在看書,並沒有嚴謹的實修。

修煉最重要的還是自我要求,我們必須嚴格的要求自己,才是對法負責、對自己負責。為了怕忘記,我把自己看得見的各種執著心(衍生出來的行為)列舉下來寫在一張紙上,壓在書桌的玻璃板下,以便時常的提醒自己:快快去掉它!

其實打迫害案例的電話對一般人來說時間上也不是很大的問題,白天、晚上、假日都有不同的對像可以打,是不是我們只是被某種心障礙到了呢?最後我以師父針對常人的好逸惡勞,逃避矛盾心態的講法與同修共勉之。師父說:「修煉的人是反過來看問題的,把這些魔難、痛苦都視為提高的好機會,都是好事,讓它多來、快來,自己好提高的快。有些修煉人就是往出推:你別來,來了就認為對自己有看法,就是不能叫別人說。你就是要好過一點,那是修煉嗎?那能修煉嗎?到今天這個觀念還不能轉過來,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知道你怎麼樣能夠走向圓滿。」(《2005年舊金山講法》)

個人體會層次有限,請同修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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