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原本如此可貴


【明慧網2006年5月11日】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十四年前的這一天,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首次將大法公諸於世,大法也開始了在人世間的洪傳。即使在中共長達七年的滅絕迫害下,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雖歷經磨難,仍堅持著對「真、善、忍」大法的正信,一直在堅持不懈的講述法輪功真相、揭露和制止這場迫害;而且,越來越多的不同種族的人也不斷加入大法修煉的行列。法輪功學員為甚麼百折不回?法輪大法何以有如此的超越民族、國界和時空的巨大感召力?

在這個法輪大法修煉人稱作「生命的節日」即將來臨之際,明慧網和明慧廣播電台的記者對現住在加拿大多倫多的坷貝進行了專訪。坷貝是一位不知疲倦的義務華人媒體工作者,歌曲《為你而來》的詞作者,也是一位三個孩子的母親,她曾經悲苦的人生因為大法修煉而產生了奇妙的轉折,使其原本晦暗的生命煥發華彩。讓我們來聽聽她的經歷與感悟。

記者:你用「坷貝」這個筆名發表過許多文章,還有小說和歌詞等,它的寓意是甚麼?

坷貝:「坷貝」的筆名是我修煉後起的,它是「可悲」的諧音。在我修煉以前的不太長的人生經歷中,充滿了坎坷,我那時的人生是在悲苦中掙扎。然而我修煉以後,那些人生的苦難都轉化成寶貴的精神財富,像一粒掩藏在晦暗貝殼裏的珍貝。沒有那些苦難的因,也許也沒有我後來修煉的果,它寓含修煉帶給我的奇妙人生轉折。

記者:也就是說,你感覺那些苦難都為成就你的修煉而來,請談談你的這個人生轉折?

坷貝:我大學學的是化學工程,因為我愛好氣功,有探索人體、生命奧秘的強烈興趣,我拜國內的名針灸師為師,學習針灸等氣功治病方法,這些對我後來認識法輪功所講述的氣功、生命、人體建立了一些感性認識,不過,後來才知道當時所學只是一些皮毛。

我離開中國時不到三十,那本不該是個充滿滄桑的年齡,可我人生實在太坎坷,我心靈對世態炎涼和人性的自私又很敏感,就覺得國內人與人之間缺乏真誠、關愛、信任,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彼此爭鬥,勾心鬥角,人際關係很緊張,複雜,我覺得活得好苦、好累。雖然我們當時經濟狀況還不錯,物質上並不貧乏,但感覺心靈上沒有支撐,於是就想出國、換種活法。

97年底我們一家移民到了加拿大,因為是帶著找尋心靈出路的心出國的,我接觸了些西方宗教,後來聽說了法輪功。當時一讀《轉法輪》,我就覺得書中所講的人的來源、人生的目的、怎樣向更高的生命境界上昇華等等,怎麼講得那麼好,我一直苦苦思索的人生問題都在書中找到了答案。但要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並不容易,因為我覺得修煉的要求很高,要一下放下那些以前苦苦追求的東西太難,所以最初我選擇了感覺要求比較低一些的基督教。通過幾個月的思索和比較,我想人就該按「真善忍」做個好人,覺得還是大法更透徹、圓滿地解答了生命的本源問題,它直指人心,是能在日常生活中提高心境的真正修煉。於是,我回到了法輪大法,開始了真正的修煉。

記者:你剛才提到法輪大法是直指人心的修煉,開始修煉時,你印象最深的經歷是甚麼?

坷貝:剛到加拿大的那段新移民生活真是充滿了艱辛。當時是我申請的技術移民,我先生一點不懂英語,也無法考駕駛執照,用他的話來說,他一下變成了「啞巴」、「聾子」外加「瘸子」,生活的重擔全壓在我一人的肩上,方方面面的壓力都很大。後來,我在一個西人開的診所當坐堂醫生,用氣功和針灸給人治病,生活才安定下來。

不久我就開始修煉法輪功,明白了修煉人不能用氣功給人治病的道理,因為那既損害自己的身體,又不能真正給人消去造成有病的根本因素,只是給人推延一下,現在不犯,將來犯,將來發病更嚴重。那時,我真犯難,剛一修煉就要做這麼大的選擇:

不用氣功給人治病吧,我們一家的生活都將面臨困難;繼續做吧,騙人害己,良心難安。後來我想通了,以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算是無知中幹壞事;既然現在修煉了,怎能再明知故犯?世人都在追求名、利,現在為了求得良心的坦然,我卻要放棄這些,朋友都不理解,親人也堅決反對,那取捨真是觸及心靈啊。但想到師父說,修煉人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都要無條件地做一個好人,我橫下一條心,哪怕去餐館幫人洗碗、做衛生也豁出去了。

當把這名利心放下以後,真像師父說的「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丈夫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工作,不久我們又拿到了福利房,而正常情況需等七、八年,我們的生活壓力隨之減輕了。後來的很多經歷都告訴我,只要按大法走正路,那些剜心透骨的種種困擾,很快也就煙消雲散了,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把那些磨難給化解了。師父說,凡事要隨其自然,是你的不會丟,不是你的也強求不到。我感覺師父安排給我的都是最好的。

記者:在這世上,人們都在追求名利,過舒服的好日子。是甚麼使你卻選擇了修煉的路,並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坷貝:我98年開始修煉,99年7月,中共江氏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看到那麼好的師父和大法被中共的喉舌媒體造謠誹謗,看到一心做好人的大陸同修被抓捕、酷刑折磨、甚至被殺害,我很痛心,像身邊的其他同修一樣,我全身心投入到告訴世人真相、呼籲停止迫害的奔走中來。

當時周圍的朋友不理解,甚至譏笑的都有,他們認為我是不求上進,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去為別人東跑西跑。丈夫也認為那是發生在中國的事,管不了那麼多,自家經濟還很困難,孩子又小,我不但不為這個家工作,還要花自己的血汗錢印真相資料、為不認識的人呼籲。我們的家都快撐不下去了。後來,我流著淚對丈夫說,當時來加拿大是想過一個平靜、安定的生活,和我們同期來的,甚至後來的很多朋友都買了房子,我完全理解你,你要分手我一點也不怪你。你要我看著國內那麼多好人被殘害而坐視不管,只顧自己悶頭掙錢,我也絕對做不到。那連個好人都算不上,更不要說修「真善忍」的修煉人了。

其實,當時能在利和義之間取了義,並不是因為我個人有多高尚,能走過那一關主要有這樣一些因素:

首先是這個法好,他把為甚麼人生會遇到磨難啊,為甚麼會那麼苦啊,該怎麼對待以及為甚麼該這樣做的原因,等等,都講得很透徹。這部大法把真理揭示給了修煉人,沒有強迫、沒有說教,但是,真正修煉的人會發自內心地去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他使一個個原本也是為私為我的人,逐漸昇華成為能為他人付出和捨棄私利的生命。能成為這樣的聖潔生命,我對師父滿懷感恩。

再一個是因為我們這個群體,也就是大家所說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吧,因為這個修煉人群體之間的互相扶持。一個人走可能很孤單,可能難以堅持。但是,就在這樣一個道德下滑、很物質化的世界,你發現身邊還有一群這樣的人,雖然人數不太多,也都承受著巨大的家庭和社會的壓力,都面臨著為眾生還是為小家的取捨,但大家都努力從完善自己做起,互相鼓勵著在生活中、在磨難中堅持原則、做好人,你並不覺得孤單。

記者:修煉這些年,你怎麼看待這過程中的得與失?

坷貝:我的經歷印證了師父說的「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而修煉「失去的只是不好的東西」。比如,我放棄了用氣功給人治病,雖然收入、名聲啊這些方面有損失,但我終於可以那麼坦然地面對自己的良心,那種心境的坦然,真是無以言表的美好。

再比如,我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知道國內的那些好人正在被迫害,我把個人的私利放下,去告訴世人真相,去呼籲營救那些無辜好人,這本身就是一種人性昇華的過程。那心靈昇華後的愉悅是與得到任何物質也不能相比的,這是從修煉中才能體會到的幸福,一種真真切切的幸福。

記者:那會不會只是一種精神上的東西?是不是物質利益更實實在在?

坷貝:其實,大法修煉是要修去那些不好的心,自私的心,並不是從物質上真正失去甚麼。我自己實踐了這麼多年,最後發現,哪怕有時從眼前看,好像是失去了甚麼,但從長遠來看,當修煉人真正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其實啥都不會失去。

比如說,我沒能像其他人那樣去開診所,去買好房子,再去念個學位,好像有所損失。實際上,我成了三個孩子的母親,孩子們個個健康活潑、人見人愛,像天使般純真,周圍的朋友都羨慕我們,丈夫更把這些孩子視為上天賜給我們的最好禮物,看成一大筆人生財富。

修煉以前,我們家是「陰盛陽衰」。我很好強,我覺得自己有能力,在外掙錢養家,又主外又主內,總是說一不二;修煉後,師父告訴我們,一個和諧的家庭,應該是男子陽剛、愛護妻子,女子陰柔,體貼丈夫;要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要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這些年來,我努力去改自己的不好的脾氣,發自內心尊重丈夫,踏踏實實去帶好孩子,照料好家務,去盡一個好女人該盡的天職。這也是一個艱苦的心性修煉過程,當我真正按師父說的去做,我們家也變得越來越和睦、溫馨。

我的丈夫,那個自稱來加拿大後整個變成了殘廢、連門都不敢出、完全依賴於我生活的男人,後來脫胎換骨,找回了堂堂男人的自信,能夠獨撐這個家。他現在覺得自己活得特有價值,特自豪,特滿足。他對我的修煉也從反對轉到全力支持,他說:「你就安心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我去好好工作來供養這個家,這也算我對你的支持吧。」

我們常常講,如果我沒修煉,只顧自己埋頭掙錢,我和丈夫長期處在那種「陰盛陽衰」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攜手走到今天,更不可能有那些可愛的孩子了……。就算我住著一所漂亮的大房子,開著好車子,可物質財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家庭的幸福、內心的祥和是錢能買到的嗎?

我說法輪大法好,不是因為他一上來就給你多少錢,給你多大名,給你多少物質享樂,而是他告訴你人生真理,給你指明一條路,你真正按他走,去堂堂正正做個道德高尚的好人,那麼,你一定會得到你怎麼去爭去鬥也得不到的實實在在的幸福。

記者:中共說修煉法輪功的人會變得「無情無義」,不顧家,從你們家的經歷可見,事實與那些謊言恰恰相反,對那些不相識的人,修煉人都能無私地關愛,何況自己的家人?那是一種更廣闊的,不自私的愛,也就是所說的慈悲。我能從中感受到法輪功從內在改變一個人的巨大精神力量。

坷貝:對,是這樣。這場不該發生的迫害發生了,很多人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有多好,有多珍貴,他對人類意味著甚麼,那些人被中共的謊言矇蔽去說法輪功的壞話,去做不好的事,他們都不知道這對他們的生命有多大的損害。可我們是大法的受益者,非常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我們不站出來,不去告訴他們停止傷害自己,若干年後,可能今天這些不理解我們,說我們在搞政治,不該去反迫害的人,一定會責怪我們,你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當時為甚麼不站出來?為甚麼不告訴我們?你們只管自己過好日子,你們怎麼修的「真善忍」?

現在的中國人經歷了太多的政治運動,受過太多的欺騙,再好的東西他們也不敢相信。實際上問題也很簡單,「真、善、忍」的原則好不好?人該不該去實踐?人與人之間若都真誠、善良、寬容相待,這世界能不更好?可見,堅持這原則的,一定是正的,打壓他的,一定是邪的。所以我覺得,這麼好的大法,就要有人去實踐他,去展現他。這七年來,大法弟子這個整體一直就在做這件事情,我很榮幸能成為其中一員,去做這件人生最值得做的事情。

記者:在這過程中有何特別感受?

坷貝:我本來是學工科的,以前從來沒寫過文章。但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當我看到海外中文媒體上充斥的全是中共喉舌編造的顛倒黑白的謊言,看到師父和大法被詆毀,看到不明真相的世人在被欺騙毒害,我感到非常痛心。於是我和其他同修一道拿起了筆,寫出我們的心聲。因為是為了維護正義而寫作,大法賦予我智慧和源源不斷的靈感,寫作能力也得到超常的提高,最開始我們是向其他媒體投稿,發表了不少文章,也受到好評,還拿過徵文一等獎。

後來,因為這些媒體懼怕中共,不敢再登我們的文章,我們就開始辦我們自己的能講真話的媒體。整個過程中,我們遇到重重的困難:缺少資金,缺少人力,沒有經驗,很多技能都是以前不具備的,但是,因為我們走的是一條正路,是在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隨著我們不斷純淨心靈,昇華心性,大法便賦予了我們超常的智慧和能力,我們的媒體也越辦越多,越辦越大,也越辦越好。

再比如,我們最近成立了「天國樂團」。樂團成員背景不同,年齡各異,大部份人都從未玩過樂器,我以前連小號都沒摸過,連五線譜都不認識,可就在不到一個月的業餘時間,我們已能奏出樂曲。為甚麼能做到呢?那完全源自大法的力量,我們只有一個心願,就是把大法「真善忍」的美好展現給世人。大法創造了無數的奇蹟。

記者:很多人都喜歡《為你而來》這首歌,我聽這首歌常會禁不住流淚。能不能談談創作這歌詞的經歷?

坷貝:「跨越千山萬水,我一次又一次為你而來,我因為愛你而來……

可貴的中國人啊,請靜心傾聽我的心聲:

法輪大法好啊,法輪大法好

切莫相信那欺世的謊言……」

應該說這首歌的歌詞雖是經我的手寫出來,但不是我個人創作的,我只是記錄下這一個個感人的故事。從2001年11月到02年11月,先後有一百多位西人法輪功學員從世界各地去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進行和平請願,去告訴可貴的中國人「法輪大法好」。這過程真是感天動地。

我們加拿大的西人學員澤農行前寫道:「自從修煉法輪功以來,我去掉了許多使我身心受污染的惡習,對中國文化和中華民族有了更深了解。帶著最深的敬意,我踏上了你們的國土,為了你們而支持真理。我希望我這一副外族的面孔和純淨的心能夠喚起你們心中依存的善良。請不要追隨江氏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這對你們真的不好。」

特別有一對我很熟悉的西人孿生姐弟,克瑞絲汀和傑森,他們才剛剛二十歲,是一對純潔、誠摯的青年。他們生活在加拿大,有優裕舒適的生活,卻冒著被打、被抓甚至失蹤、失去生命的危險,分別去北京將法輪功的真相告訴給那些素不相識的中國人。對他們怎樣克服恐懼決定去中國的心路歷程、怎樣向親人告別、怎樣在天安門舉起「真、善、忍」的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的心聲,等等的經過,我都很了解,就像一首國內同修的歌中唱到的:

「媽媽,我明天就要離開家,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也許孩兒再也回不了家,不能為您數頭上的白髮。
媽媽,請您擦乾臉上的淚花,您從小教兒必須說真話;
大法教會了孩兒「真、善、忍」,讓孩兒懂得怎樣做好人。
媽媽,請您不要為兒牽掛,自古為真理總會付出代價;
孩兒只願有一顆光明的心,再多的苦難兒願承受它。
媽媽,您含辛茹苦將兒養大,為捍衛真理兒要去說真話,
當您看到那朵朵報春的梅花,媽媽,請您為孩兒驕傲吧!」

當時我非常感動,不知落了多少淚,為我可敬的同修,為將人教化得善良、無私的偉大的師父與大法。根據他們的故事,根據克瑞絲汀與她的戀人一起去中國的經歷,我創作了小說《超越愛情》,《為你而來》是其主題曲。所以說,這歌是大法弟子群體創作的,大法弟子浴血維護他們心靈裏的最美好的價值的事蹟就是歌詞的內容。

這就是人們聽到這首歌會流淚的原因,它背後的內涵很大,它傾注了大法弟子對可貴的中國人的無私的愛,它是整個群體用生命對「真、善、忍」的實踐的展現。

記者: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就要到了,在這個修煉人稱作「生命的節日」裏,你還有甚麼要跟朋友們分享?

坷貝:五月十三日是我們生命為之歡欣的最重要的節日,因為十四年前的這一天,我們慈悲的師尊第一次將大法傳給了人,大法開始了在人世間的洪傳。在我們的心目中,這是一個生命得到拯救的最神聖的日子。大法在歸正著一切的不正,給個人,給家庭,給整個社會帶來祥和、美好。他的珍貴和殊勝,是我們這些修煉的受益者,無論在任何壓力下、在任何危難中都願為之捨命而不足惜的原因。雖然目前,世人還未能完全認識到大法的最殊勝、輝煌的一面,但是我們堅信未來的人們會珍視他,崇敬他,遵循他,五月十三日也將會成為全人類共同的最神聖的節日。

在我的個人經歷中,修煉大法以前,充滿艱辛坎坷,覺得人生是那麼悲苦無奈;修煉後,慈悲的師父領我走上一條嶄新的人生之路,讓我明瞭人生的真諦,我才領悟到人生的內涵原來如此之大,生命原來如此可貴,在大法修煉中昇華的生命原來可以那樣輝煌。在我們的生命得以重生的節日中,我尤其想與朋友們分享大法帶給生命的愉悅與美好,希望所有人都能從大法中受益,都能體悟到生命的可貴。

記者:謝謝你接受採訪,與我們分享這些心得,也希望它能引起朋友們對人生的深層思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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