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正念足 師父隨時可以救我們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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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30日】我們全家都修煉大法。1999年7.20惡黨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大法時,我心裏非常難過,怨恨常人對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要造謠、打壓,怨恨同修屈從邪惡。我被單位視為「頑固分子」,非法拘留在單位脫崗學習。後來聽到外面傳去的假經文,一時邪悟,最後寫了個「不上外面煉功」的保證。我心裏很苦悶,在單位被非法拘留期間,曾仰天明誓:哪怕就剩我自己,我也要堅持修煉。十多天後,我們被放回家。

回家第二天,就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和《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兩本書,是以前從我們家借去的。我悟到是師父點悟我們繼續學法修心,堅持煉功就會達到圓滿。在上班時,車間領導派人把我的工具箱搬到離班組很近的一個休息室,而以前得走10多分鐘,班組沒活時我就回休息室學法,學法時間比以前還多了。

2000年下半年,有位老學員把一位送資料的同修帶到我家,讓他以後把資料直接送到我家比較方便。我得知那位學員離這裏比較遠,來回送資料太浪費時間了,就和愛人商量買台大的複印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

2001年邪惡搞的「天安門自焚偽案」開始剛一播出,由於當時網上還沒有這方面的真相資料,我就自己寫了一份我認為不符合常理的疑點和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真相內容,想趕快告訴世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然後徵求同修意見準備打印後再複印,那位同修說可以,讓我再徵求一下跟過師父班的老學員的意見,我去找那位老學員時,另一位學員對我說:你已經做了那麼多,別再執著了,先等等網上國外大法弟子的文章。我聽後覺的他們曲解了我,我只想:這麼好的大法,不能讓不明白的人亂說。但我又不願與人爭辯,帶著強烈的埋怨心離開他們。

回家後也向內找,可總覺的自己沒錯,就沒看到這種強烈的怨恨就是一顆非常不好的心。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針對我這顆心來的,反而還在繼續加強自己的這顆心。再加上總覺的7.20時的偏悟沒有做好,總想趕快彌補,從新做好,哪怕失去一切也要走正,絕不能再有偏悟等極端想法,以至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連續的迫害。

2001年,因為我不承認「天安門自焚偽案」而被單位非法抄家、非法拘留,當時怕家人承受不住連累同修,無奈只好藉機出走,被迫流離失所,被單位開除。5個多月後回家看孩子,又被惡警綁架。我不配合惡警一切問話,他們臨到下班也沒問出任何結果,有惡警威脅晚上要對我如何如何等匪話。我邊發正念邊想:不管哪個惡警都不許靠近我空間場,不許侮辱大法弟子。

惡警把我鎖在一個單間裏走了,我坐在床邊感覺雙眼睜不開,只想睡覺,這時我意識到:中午惡警給我的水中下了藥。我想不管甚麼,也傷害不了我,我先睡一會兒,其間有一個戴眼鏡的女士進來叫我兩次,問我有事沒?我說沒事。

半個月後我被非法關到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女監室,所有的人都對我說:進來不寫保證就別想出去了。我說:明知是火燄山也得過。

獄中堅持修煉講真相

在看守所,我因每天堅持煉五套功法而被罰站,我心想:誰罰我讓業力到誰身上,我不怕。快到中午吃飯時,女看守告訴班頭:讓我吃完飯繼續罰站。我告訴她:我不吃飯。她問: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不為吃飯而活著。她問:那你為甚麼活著?我說:我為了修煉。她聽後讓我回到座位上,鎖上門她就走了。

後來因夜間煉動功被女刑犯阻攔、男管教彙報,我被強迫坐上小鐵椅子,雙手反銬在椅子背上。一個星期後,管教科長找我談話,我告訴他大法怎麼好,並講善惡有報的天理,他聽後把手銬打開了,說鐵椅子他沒權打開。大所長值班到女監室門外,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他說是大法弟子都不要家亂跑造成的。

我聽後跟同室的大法弟子說:「我想給管教和所長寫份材料,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好,我們如何受益和我被迫害的經過,揭穿邪惡的謊言,不是我們不要家亂跑,是邪惡的非法迫害所致。」一同修給我拿來了紙和筆,我坐在鐵椅子上寫,最後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萬古最難得的正法,你們無論用甚麼刑迫害我,都改變不了我堅定修煉的心,哪怕迫害死我,我的心也要堅持修煉。

寫完班頭看後說:「寫的倒挺好,就是小鐵椅子下不來了。」我沒動任何心,等到星期一,女管教一上班,班頭就把我寫的東西交給她,她看完轉身走了。過了一陣,大所長帶幾個男刑犯來到女監室門口,所長對我說:「看你也挺可憐的,下來吧,別有爭鬥心。」隨後讓男刑犯把鐵鎖打開,把鐵椅子抬走。下來後我繼續堅持每天煉功,這以後再也沒人阻攔我了。

緊接著快到十月一日要封監,這期間我和一大法弟子學法時,我說:我在這裏呆不了了,太難受了。她對迫害認識不清,說:苦不正好是修煉的好環境嗎?我說:「不是因苦,如果大法弟子超出這層魔,這裏的鐵門、鐵窗、鐵鎖能阻攔住咱們嗎?我得出去。」十一後第一天上班就有人提審我,我問他們:「我有甚麼罪,如沒罪趕緊放我出去。」他們問我還煉不?我說:「法輪大法是萬古最難得的正法,我必須堅持修煉。」回到監視室,女管教說所裏決定把兩個監室合為一室。

因為大法弟子繼續煉功被夜班男管教記錄,第二天女管教開會回來,大家正在小院放風時,女管教氣呼呼的把大家叫回屋站在地當中,問誰夜間煉功了,並問班頭誰夜間沒值夜,有三個大法弟子沒值夜,其中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被打了兩個耳光。最後女管教威脅大家說: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許再煉功,讓刑事犯監視。

中午我與三位弟子決定給管教寫份東西,告訴她我們必須堅持煉功和煉功對所有人的好處,誰阻止煉功會帶來甚麼樣的惡果等。下午一上班,班頭就把四份材料交給管教,她看完進監室說:你們實在扳不住想煉,就站在飯廚前煉,別叫值班管教看見記錄就行。

下午放風時,班頭提起她以前在別的看守所看見大法弟子煉功的事。她說:「知道你們夜間煉功要挨訓的。但如果你們集體煉功,我可推說攔不住,因此可避免被罰。」這樣晚上剛吃完飯,我問班頭甚麼時間合適,她說:現在就行,只是別說她說的。我讓她放心。我們正煉時男管教領一幫人來阻攔。我們誰也沒有理會他們。有人說:看她們煉法輪功還挺好看的。

這次我們把全部動功煉完。到夜間,與我平時一起值夜班的同修說:她有一次想讓所有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就開始寫東西,寫完自己看底稿時,看見滿紙都是一行行金條,抄寫好交給女管教看後,管教答應幫她寄給各部門。我知道是師父點悟我。

第二天管教科長一上班就把夜間值班的班長叫去問是誰組織煉功的?她們都說沒看見。上午放風時,我們正商量無論有多大壓力都要堅持下去。這時男管教叫我們趕快收拾東西走(因集體煉功的事,女管教一上班就被叫到市局還沒回來)。

抵制洗腦學校邪惡「轉化」

我們被送到市洗腦「轉化」學校,在那裏我們繼續煉功,並絕食抗議迫害。有一老者勸我吃飯,我想既來這裏就救救他再走吧,於是對他說:「讓我吃飯得先給我拿筆和紙,我要把我被迫害的經過寫出來。」他答應了。我吃完飯就開始寫法輪大法如何好,邪惡是怎麼迫害我的。他讓我看中共黨魁的外交風雲錄記錄片,我看完用對比方式寫我師父如何好,如何教我們做好人,610洗腦「轉化」學校怎麼邪惡。

然後他讓我看誹謗師父、破壞大法的錄像,我就用紙把耳朵塞上開始背法,背《道中》「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並求師父加持,不讓任何邪說進入我空間場。我正告放錄像的人,這些斷章取義的邪說打不進我腦中,我師父講的法已深深刻進我腦中,任何邪說都干擾不了我。我趁他不注意就拔掉了電源,告訴她不要浪費能源,那也是在犯罪。

我先後寫了四五份材料,從不同角度揭穿邪惡的謊言誣陷,並告訴他們中共610洗腦「轉化」學校才是真正的最大邪教組織。任何迫害都改變不了我的心,我永遠不會放棄修大法。後來在師父用各種方式的慈悲點悟下,我知道我該回家了。

有一天洗腦「轉化」學校的書記看見了我在牆上刻畫的大法輪圖和所寫的正法除惡口訣,讓我弄下去我不弄,就派人在關押我的屋裏照相,我心想哪也不去,從這裏出去就回家學法去。他們走後,我就躺下想辦法,突然發現床牆邊有幾個清晰的小字:雪方、藥方、低血壓。我從那以後躺下不起床說頭疼。校醫一查:血壓高、心率不正常,一連半個月,除了吃飯,去廁所外就在床上躺著。

期間有一個幫教對我說,我的事已有人給上網了,他們不敢讓我死在這。問我想吃甚麼,洗腦學校給買。我說我不挑吃的,就是頭疼起不來。「校長」像騙小孩似的對我說,他是市委的,只要認錯,他們出面找我單位給我安排工作。我說:「給我一座金山都不可能,別說小小的工作,我沒錯就是沒錯,別人害我還讓我認錯,不可能。」

他們一看「轉化」不了我,就說帶我去醫院,做心電圖看看。我想:你們說了不算,作就作吧。我不斷的發正念,醫院的兩個大夫邊做邊說:心率過速、心肌缺血。檢查回來校醫對我說:「我沒想到你能做出來,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摸你脈沒啥大事啊。」我說:「你沒想到的事多了。」我又開始絕食,嚇得他們第三天早上就把我單位領導叫去。中午又把我送到醫院做各種檢查,結果也是如此。又過三天,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丈夫把我接回了家。

派出所警察開車將我送回家

2002年夏季,我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110堵在樓道裏,資料被他們拿走。當時我就想:是自己的正念沒跟上,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那次在疊資料時,我丈夫的手被紙劃破了,他當時說:不好,別出去了。我想:救人沒錯,你手劃破是你的問題。沒向內找,還是堅持出去了,並用人的觀念設想:被人看見我該怎麼辦。果然按我想的被抓到了110辦公地。

我告訴警察:只要他們能明白法輪大法好,將來不下地獄,能有個美好未來就行了,至於我的情況不會告訴你們。接著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一看問不出甚麼來,就把我送到管轄區派出所。一路上我不斷發正念,心想:我必須回家,決不去邪惡黑窩。

到派出所後,一警察從桌上拿起真相資料說:我給你找一找犯法的地方。我說:沒有犯法的,完全是為了救你們。另一警察說:不讓你們出去發資料,你們非得去,願意煉就在家煉,怎麼煉我們也不管,別出去就行。我說:發資料是救人,沒犯甚麼法。

那天正趕上星期五,下午要下班,他們就把我關在刑拘室。晚上所長和書記還有兩三個幹警到所裏給我作筆錄,我不斷發正念,他們停下來,我就講真相。他們得不到我的姓名住址和資料來源。那個書記暴跳如雷的大罵,說:看你是個女的,不然早打你了。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鏟除邪惡因素,希望他們能得救。一會兒他就安靜了,並說:你不說也照樣送派出所。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必須回家,做我該做的事。

警察走後,把我鎖在鐵欄杆屋裏,欄杆外有個值班幹警看著我。他出去時,我就靜下來,找自己出事的原因。由於那段時間,我傳送資料時,大多同修都不敢要真相資料,只要師父經文。我心想:我每天挨家發也沒事,有甚麼可怕的。就是這種顯示心和抱怨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找到執著後,我就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加持我堂堂正正回家,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那一夜我坐在床邊不斷的發正念。

第二天上午,所長和三個警察開車帶我到與我口音相同的居民小區或單位,讓人認我是哪的,無論走到哪,我都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是被迫害的。其中有一人說:我好像是某某單位的。(事後,我得知派出所已與我單位聯繫知道了我家地址)。

下午他們說送我回家,路過我家所在地派出所時,所長對司機說:拐到這個派出所。我當時沒有任何反應,他見我不動聲色,接著又說:「往前開,直走,今天我說送她回家就送回家。」他們四人把我送到我家樓下,我不上樓,心想:決不讓他們進我家。他們有兩人上樓敲門,回來說家沒人。聽樓下閒坐的人說:我丈夫騎車剛出去,孩子剛才還在這玩,現在不知哪去了。他們在樓下站了一會兒,我想:不能讓他們總在這,讓他們趕快離開。一會兒所長帶著那三人就走了,邊走邊說:過幾天我們再來看你。我心想:你們永遠別來,別再造業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回到家中,當晚正好有新經文,我就繼續傳送,從那以後派出所的人就沒再來過。

正念正行師父就會救我們出魔難

每次在魔難中我都想:不許家人通過花錢或找常人的關係來救我,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決不能推波助瀾指望常人,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就這一念,家人打電話找一位當派出所長的妹夫,想把我從「轉化」學校接出來,電話總也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了,說辦不了。這件事使我深感:我們修煉這條路能否走正,我們的一思一念很主要,所以一定要念正。

我今天寫出親身經歷,目地是要說明師父時時都在保護我們,每次魔難前、魔難中,師父都在用各種方式點悟我們,只是有時不悟,人的觀念太強,又不在法上,就被邪惡鑽空子造成迫害。我這麼多年經歷多次魔難,深感師父一次次的為我承受,使我每次都親身體悟到:只要我們面對魔難能正念正行,很快師父就會幫我們把魔難化解開,保護我們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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