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我在教養院接觸過周。當時我走過一段彎路,所以接觸過周。
周這個人表面說話細聲細氣,語言態度十分和善,表面極具欺騙性。最關鍵的是此人撒謊不用眨眼,很會看人心思說話。總是利用學員的執著和善良來鑽空子,慢慢引導學員從相信到崇拜再到邪悟。但是對於精進、執著比較少的學員,他的伎倆是很容易被識破的。下面我就列舉一些事例來分析分析他。
1.和周前後到教養院的學員,在姚家看守所時沒有一個和周是關在一個監區的。周到教養院的當天晚上,就主動邪悟,並幫助當時五大隊的姜大隊長用電棍來迫害大法弟子鞏發久。隨後周就被分到關押大法弟子的八大隊的洗腦班。聽說當時的洗腦班沒有幾個人,真正邪悟的幾乎沒有,大都是想早出去。自從他去了之後,邪悟人員變得一日比一日囂張,並且開始有步驟,有計劃,用殘酷的手段來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強行綁架到洗腦班,周命令邪悟的猶大對付大法弟子要軟硬兼施,軟的就是給學員提供方便麵等食物;硬的就是鞋底子、板凳子、馬札子毒打學員。後來一個姓張的猶大回憶說:以前沒有一個幫教沒打過人(指堅定的學員)的。聽說當時的周除了會打人、哄騙之外,根本說不出甚麼法理,是後來的馬三家教養院去了一批女猶大很邪惡,其中有一個最邪的叫丁寧。當時周就拜倒到其門下,不分晝夜的學習,最後掌握了邪悟猶大的「理論」,為接下來迫害男學員「打好了底」。
2.周在洗腦班期間有這麼幾件事,每一件事都足以暴露他的身份。上面提到的進教養院當天用電棍迫害大法弟子鞏發久是其中一個事兒。
再一個就是他剛剛到教養院不久,因為一個姓李的隊長(人都叫他白李子,因為還有一個黑李子)不讓他洗衣服,他就把一盆髒水扣在了白李子的腦袋上。扣完後,周不但沒受任何處罰,反而那個隊長沒有臉面待在八大隊,找關係調走了。想想周是一般的「身份」嗎?
之後調去管理洗腦班的隊長周永善,被他氣得抽風人事不省,他上去就是幾個嘴巴子,就好了。後來只要周永善一抽風,只要喊一聲周鳳武,當時就醒過來,這已經成了當時洗腦班的笑柄。他的所作所為不簡單吧?
更奇怪的是周還可以隨便進出教養院!他為了掩蓋他的這一特殊舉動,胡編說他有功能,那些猶大崇拜的了不得。也不仔細想想:真正的大法弟子如果真有功能,出來了還回去幹甚麼,不早出來證實法了嗎?可憐的人就相信。
他還可以樓上樓下的追找當時的邪惡大隊長景殿科,揚言要打景。事情是景在迫害大法弟子呂開利和李忠科的過程中,侮辱大法師父的照片,逼學員妥協。當時堅定的大法弟子都震怒了,網上也曝光了。他是為了平息這件醜事,才有此舉動。後來演戲似的讓景在洗腦班邪悟人員面前檢討。周因此大做文章,有些不清醒的大法弟子也不知其究竟而附和。
在他要到放出去之前,他就著重培養了幾個死心塌地跟他的猶大,這樣他才踏實的出來了。
3.出來後,他馬上糾集邪悟的猶大,胡編了一套更邪的東西,重新回到教養院,繼續迫害大法弟子。
他重新回到教養院之後,把秦嶺等幾個大法弟子從小號裏放出來,以此來「樹立他的威信」(豈不知是愚人自報門戶,正好暴露了他高於教養院的身份)。他和那幾個猶大轉化學員。剛開始,因為他讓學員學法,並保證轉化後一樣可以學法。所以當時好幾個學員就被它們轉化了。其實這些猶大無非是斷章取義,根本沒有甚麼「高深」的騙術。
轉化幾個後,其邪氣大增。馬上又把幾個大法弟子調到小號。有一個同修剛上來就被周打了一頓。聽同修回來後說:被打的同修找到當時的大隊長郭鵬質問──「周只是一個放出去的勞教人員,是誰給他的權力來毆打大法弟子,教養院應該對此事負責」。郭鵬的回答卻是「你以為我們願意讓他來呀?」言外之意就是周是上面派來的,誰管的了。這又暴露了週的特殊身份。
4.從週的說謊不眨眼來看其身份。
周再次回到教養院之後,因為是打著學法的幌子,所以儘量貶低以前他指使過的打人的猶大,並儘量為自己的「做得好」貼金,背地裏卻抽煙,喝酒,打人。
告訴邪悟的可以學法,只學一天就流產了,原因是邪悟的學了一天的法,就有好幾個要聲明從新修煉!
鼓吹能給轉化的減大期(半年到一年),最後證實都是謊言。
讓邪悟的人散布:同修A從教養院出去後,被關洗腦班,承受不住而轉化。後來證實是謊言。
讓邪悟的人散布:同修B的妻子已經把離婚起訴書送到教養院,並囑咐別簽字。後來證實是謊言。
偽善的告訴同修C:「下午隊長就要迫害你了,我在這你不用怕。」最後證實是恐嚇的手段。
他的所作所為後來在網上曝光了,國外的大法弟子紛紛給其打電話,又加上後上來的幾位同修堅決抵制迫害,它們邪惡的計劃徹底宣告失敗了。
後來他在和我們的談話中,不小心暴露出了他的身份──他在公安局八處。
結語:近來,中共流氓特務周鳳武一直在用其拙劣手法迷惑人心重的學員,並邪惡的歪解師父的大法,並散布謠言。凡此種種邪說竟能有學員去符合他。從週的種種表現來看,其實都很拙劣。只有邪悟的人、一直未走出來的學員和有強烈執著的學員才會被其假善所迷惑。
大法弟子以法為師,冷靜下來,用法去衡量一下,它的所作所為都是和師父的法是背道而馳的。制止邪惡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給其市場。周鳳武也在其小圈子中揚言在做好三件事,不管其說的再好,狐狸的尾巴總是會露出來的。就如中共流氓特務樊顏瑜,說的做的都很積極,甚至很能煽動鼓惑,但其根本目的只是為了破壞。而周說的做的「再好」,最終目地只是叫學員邪悟,是不是這樣?經過了七年的風風雨雨,我們應該成熟了,我們都清醒了,邪惡將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