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地方與北京毗鄰,我在北京又有親友,經常有機會與在北京工作的同修切磋(多數都是外地在京工作的同修),因此對北京大法弟子的修煉情況有一些了解。2004年我曾寫過一篇《與北京同修切磋正法弟子的歷史使命》(見《明慧週刊》)。看了《北京交流》一文後,我想有一個問題沒有寫出來,現借明慧一角寫出來與北京同修切磋。
我認為障礙北京同修不能整體上從人中走出來的因素,有一個很重要的觀念,那就是自邪黨執政以來,在北京人頭腦中形成的自我保護意識,這種意識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邪黨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反宇宙、反人類的邪惡迫害中形成的。
邪黨在鎮反、文革、六四及迫害法輪功等一次次血腥的紅色恐怖中,用八千萬無辜生命的鮮血染紅了它們的血旗,染遍了它們的「紅色江山」,構建了它們那「紅彤彤的新世界」,造就了邪黨的「血染風采」。在一次次的抗爭與迫害中,使京都人對邪黨的無情與猙獰面目認識得越來越清,懼怕中使他們不知在何時形成了一種思維定式:「這個黨太邪了」、「它甚麼事都做得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只有忍辱、逃避乃至順從才能保全性命。有人說:北京人怕心重、圓滑、會來事兒。我還不這麼認為,北京確實有它的特殊性,邪黨執政以來,哪一條邪惡的政令不是在這裏發出的?哪一個重大的歷史事件不是在這裏演繹的?文革「十年浩劫」、「六四」屠城血案,及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哪件不讓國人望而生畏啊!
大法弟子身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在修煉前一直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在怕心中形成了自我保護意識也就不足為奇了。但大法弟子走的是人成神之路,大法弟子在人間的使命與責任就是證實法、維護法、救度眾生。那麼這種為私的自我保護的觀念就是必須要突破的、要修去的東西,不然,就無法從人中走出來,無法履行自己史前的使命和責任。
從另一方面講,這種為私的自我保護意識不改變,就難以從個人修煉中突破出來向正法修煉邁進,就形不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在《北京交流》一文中,北京弟子說的一段話我認為比較好:「我覺得北京學員整體存在的問題有兩個:一是沒有形成一個整體,各做各的,有點一盤散沙;另一個就是對正法修煉認識不夠,不同成度的還有點個人修煉的東西。這兩個問題歸根到底就是沒有從整體上從法上提高上來,跟上正法進程。」是啊,正法修煉不是個人修煉,它是一個整體;弟子與弟子之間沒有間隔,它是一個圓容不破的正念之場。整體要靠大家共同維護,正念之場要靠大家共同圓容。
北京是邪惡聚集的地方,因為邪惡的老巢在那裏,邪惡的因素相對其它地區是多一些。這只能說要把北京這個環境正過來難度會大一些,付出會更多,而不能成為大法弟子難以走出來的藉口。其實每個地區環境正過來的過程都不是輕輕鬆鬆的,都凝聚著當地大法弟子的血淚和生命。大家看一看明慧網上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數據排位就知道了。
我過去在被迫害中,一直向外去求,向外去找,結果越找怨恨心、仇恨心、爭鬥心越大,越找心理越不平衡。承受不住時,整天執著正法結束的時間,甚至對大法也產生了懷疑。後來我學了師父「被迫害嚴重的地區,被破壞得嚴重的地方,那裏的學員真的應該想一想:到底怎麼回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講法和解法》)一段法後,才驚醒過來,才知道了向內找自己,找我們整體上的原因。如果我們整體上三件事都做得好,在我們這個場中布滿了正的因素,邪惡還能存在下去嗎?迫害還能維繫嗎?每一片天都得靠我們大法弟子自己去打出來。
在參與北京正邪大戰的時候,我們地區很多同修花五六百元租車往返七、八百里到天安門附近去發正念。有一位同修先後三次帶上農村的一些老年同修(最大的七十多歲)去城樓發正念,每次都有邪惡干擾,但每次她們都正念正行的闖了回來。有一位同修去北京打工,他悟到在北京打工並非偶然,就抓住一切機會救度眾生,在僅僅三個月時間裏,給工地上千人講了真相。
有一位農村女同修隨丈夫到北京打工,住所周圍的商場、菜市場、鄰里都成了她講真相的場所。2005年元旦她悟到應該去天安門證實法,就連發三天正念,求師父慈悲加持讓她順利返回。在天安門升旗儀式時,她在人群中高喊:「法輪大法好」,還煉了法輪樁法,之後安全回了家。
我經歷了邪惡長達幾年的迫害,怕心較難突破,在本地做真相還可以,可是到北京怕心就突出了,不敢面對面去講真相、發資料。但我坐出租車時抓住機會給司機講真相。除睡覺時間外,每一個整點在家裏或在街上、商場裏、公車上講,發正念清除北京另外空間中破壞大法、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
我個人認為在布滿邪惡因素的環境中,怕心人人都有,只是表現的成度不同而已。如果等到完全沒了怕心再去證實法、救度眾生,那是等不到的。只有在做三件事中才能去掉怕心,如果在怕心障礙自己走不出來時,能想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能想到那些急切盼望得救的眾生,就會生出克服怕心的正念。雖然每一步邁出去都很艱難,好像強為一樣,但有時候強為是通向坦然的鋪墊。
我在北京遇到一個東北同修,他拋家捨業來北京證實法已有幾年了,他說:「北京這個地方太特殊了,太需要大法弟子,哪怕每天在公車上、商場中、大街上發發正念,清除邪惡,解體邪靈,把慈悲留給世人,也是很好的了。只要大法弟子在這裏存在一天,就是對邪惡的震懾,對眾生的救度」。我聽後非常感動,看著他每天風塵僕僕的做著聯繫協調北京大法弟子、鼓勵他們走出來證實法的事,很少有時間休息,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用心上我與同修的差距太大了。
寫到此,我想與北京同修說幾句:萬般輪迴,滄桑轉瞬,數世之約,重託相牽。每個人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生在大法洪傳之際,你們身在北京絕非偶然,是因為你們的史前誓約中要在北京助師正法。
北京邪惡因素是相對多一些,但北京同修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又有著外地同修和海外同修無可比擬的得天獨厚的條件,能身在北京證實大法是你們特殊的榮耀和機緣,師父對你們寄予了無限希望。北京是師父傳法辦班最多的地方,是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所在地,在洪傳大法時北京同修創造了輝煌。在證實法的環境中,一位北京同修說:「我覺得六年多的風風雨雨走過來,在這麼大的魔難中,在這麼邪惡的地方,每一個能在做好三件事中走到今天的北京大法弟子,不管他自己還有或多或少的問題,從整體來看,都是極其珍貴的,非常了不起的,就像師父說的神都會佩服的。好多北京學員意識不到在這裏所起的作用,覺的沒有甚麼,從全宇宙的正邪大戰都聚焦在這裏這一角度看,每一個北京弟子都是珍貴的,都是必不可少的,都是發揮著巨大的作用,而且應該發揮更大的作用」。
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正法弟子啊,這場迫害都走到這一步了,大法已經在正法中走到這一步了,我們還怕甚麼?你們不是已經看清了你們的未來嗎?」其實我們思想中存在的那個為私的自我保護意識還不是怕心在作怪嗎?那就把這個怕心放一放,把這個為私為我的自我保護觀念去一去,最後以一首小詩與北京同修共勉:
使命在身,耳邊響起陣陣法鼓聲,
超越自我,心中放下層層名利情;
真相講清,抓緊救度世世有緣人,
果正蓮成,衝出三界重重上蒼穹。
以上只是個人一點粗淺認識,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