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年夏天,我去外地講真相,突然接到丈夫的電話,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告訴我:「弟弟被汽車撞傷了,正在省醫院搶救,很危險,你快來吧。」第二天,我從農村趕到醫院,在醫院的走廊裏看到弟妹和她的姐姐們眼睛都哭腫了。她們告訴我說:弟弟被車撞倒後頭摔在馬路牙子的石頭上,做CT看到顱內兩處骨折,有兩堆瘀血。大夫說不能做手術,怕下不來手術台,只能觀察。我到搶救室一看,弟弟的耳朵、嘴還在往外流血水,嘴喘著粗氣,閉著眼睛,臉已經腫的很大,直挺挺的躺著,一直在昏迷中。
不知怎的,當時我一點也沒想到弟弟有生命危險,一點也沒害怕。心裏還想,這塊業可消的不小。並且我心中還有一種責任和自信,覺的我要幫他走出這一死關,我也一定能幫得了他。我想起了師父講的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的法理,想起了明慧網刊登過的救人的故事。我對弟妹(看過大法書)和她的兩個姐姐(大法學員)說:咱們誰也不能想弟弟有危險;咱們在弟弟耳邊說「法輪大法好」,就能救活他,我在明慧網上看到過這樣的故事。
我們一遍一遍的在弟弟耳邊說「法輪大法好」。晚上,我和丈夫護理弟弟。我心裏對師父說:師尊,弟弟當官不貪不佔,能為別人著想,七二零前,他從我的身體變化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很相信大法好,也看過大法書。七二零後,由於惡黨的邪惡宣傳和電視惡人的誹謗,他聽信了謠言,說了對大法對師尊不敬的話。我對他講真相後,他雖然嘴上不說壞話,但沒有從心裏徹底轉變過來,所以才遇到了這場大難。這也是我做得不好。弟弟活過來後,我一定讓他明白大法真相,不能讓他白來世間一趟。說完我向師父合十。我的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二十三時五十五分,我坐在弟弟頭前的凳子上,兩手結印,開始發正念。我準備先清理自己,可剛一結印,我的身體立刻哆嗦起來,滿身起雞皮疙瘩,腦子裏竟想不起來說甚麼,但心裏有一念,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甚麼也不怕。不管怎麼哆嗦,我就是閉著眼睛,手結著印。一會兒,眼前出現了煙霧,在煙霧中晃晃蕩蕩的飄著兩個披頭散髮的大鬼頭,嚇的我頭髮都豎起來了,但我就是一直閉著眼睛,結著印。我心裏對著大鬼頭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怎麼能怕你們!」我想背師父講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這段法,我平時背的非常熟,可這會兒嚇的我東說一句,西說一句,怎麼也背不全,等我終於把這段法背好了,才想起來說正法口訣。「唰」,眼前煙霧一下散了,大鬼頭不見了,我的身體也不哆嗦了,雞皮疙瘩也沒了,一切平靜。我睜開眼睛一看,只發了五分鐘正念。雖然時間短,還忘了立掌,但我知道甚麼問題都解決了。我心裏還知道弟弟明天就會醒過來一次,七天後會徹底醒過來,一個月能出院。
次日中午,弟弟真的醒過來了,弟妹激動的哭了。我心裏說:「謝謝師父!」一週後,弟弟徹底醒過來了,可怎麼也不認識我們,就連爸爸、媽媽和他的妻子、女兒都不認識,還胡說八道的。有一天,我在紙上寫了「法輪大法好」讓他看,問他認識不認識?他看了看,一個字一個字的念:「法-輪-大-法-,啊,好啊,知道啊!」一股暖流,通透了我的全身,啊,人真有明白的一面呀!弟弟明白的一面知道大法好,他沒有危險了。原來中國漢字是神啊。
住院滿一個月那天,弟弟出院了,我也要回農村老家了。弟弟對我說:「嫂子,是你救了我。」我說:「不是我救了你,是大法救了你。」他說:「對,是李老師救了我。」現在,弟弟已經讀《轉法輪》了,並開始證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