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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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師父好,同修好。

我叫羅斯。我想和大家分享三個方面的體會。第一,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第二,證實法活動的重要性。最後談談一定要根除私心才能證實法。

形成一個整體

作為諾曼底的導遊,我經常會碰到來本地區旅遊的中國人。我從未遇到過全是中國人的旅行團,大多是國際旅行團中有中國人。他們或者是職業原因,或者是作為留學生來到法國,我最近碰到的一位中國人來自全世界銀行家組成的團體,他們在幾天的會議結束後遊覽翁佛爾城市。我常常戴著法輪功的徽章,這個銀行家第一眼看到的顯然是這枚徽章。

對於這些直接從中國來到法國的中國人,在巴黎碰到法輪功學員是他們預料不到的,而在外省的小城市裏碰到西人法輪功學員更是不可想像。在幾分鐘內,他問我修煉多長時間了,是否是中國人教的,我是否把法輪功當作宗教,法輪功帶給我了甚麼等。這些問題顯然不是一個初次聽說法輪功的人提的問題。陪團的是一個亞裔英國人,向他解釋說每星期天在埃菲爾鐵塔都有法輪功。聽到這些,我清楚的認識到堅持不懈的在鐵塔講真相的重要性。在翁佛爾戴著法輪功徽章,儘管看上去微不足道,但對其它地區的活動是一個回應。

還有一次,我帶的旅行團中有一個中國女留學生,當她看到我佩戴的徽章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後來我在聖拉紮爾火車站碰到了她,她認出我來並向我做手勢打招呼,我沒給她傳單因為她有陪同。但不久之後師父又將她安排和我相遇。這次她是在翁佛爾的旅遊辦公室作實習,也就是我做導遊工作的地方。我給了她一個《九評》光盤,她看著光盤若有所思的說,「啊,他們在我家樓下也發這個。」我沒有聽懂她的話,便問她,「是在哈福爾你家樓下?」她回答說,「不,不,是在大連我家樓下。」猛然我與大連的同修直接聯繫在了一起,甚麼都不可把我們分開。他們像我一樣做著同樣的事情,他們像我一樣正在救她。我只是回答她,「是啊,中國的大法弟子很有勇氣。」她繼續若有所思的看著九評光盤。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見到她。

當碰到西人遊客時,有時他們會注意到我的徽章。有一次,一位英國女士問我徽章上寫的是甚麼,當我告訴她是「真、善、忍」時,她的雙眼立即噙滿了淚水,她握著我的胳膊說,「太好了」。

環遊外省講真相活動也顯示出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努力的重要。在布列塔尼,我們遇見的人中有一對西班牙夫婦,他們已經聽說過法輪功,他們對我們說,「對,對,我們知道,在我們那兒也有。我們在蒙特利爾也見到了。」看上去,他們的眼神流露出驚訝,可解釋為「到底發生了甚麼,讓我們隨處可以見到法輪功?」多虧了世界各地的這些活動,人們通過他們看到的事實,看到的平和的法輪功學員,逐漸的醒悟。大法弟子是聯繫在一起的。

這些經歷使我意識到我們所有活動的重要性。我們做著同樣一件事情,我們的存在是為了救度世人。無論是重大的活動還是細小的事情,所有的活動是聯繫在一起的,互相補充,互相加強。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因此遇到常人,在常人的環境中工作,我們的職業和社會活動也是互不相同的。每一種職業,每一個不同的環境都能讓我們用不同的方式去向不同的人群講清真相,用不同的方式去接觸不同的人群。

證實法活動的重要

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在家庭或工作環境中自己做,而有些活動就更為重要,如那些國家或國際的活動。而我們並不是總能意識到這些活動的重要性。

今年夏天,為了加入環布列塔尼講真相小組,我搭上了火車。我應該在某個時刻換乘另一列火車。於是我下了第一列火車轉乘第二輛火車。我坐下來等待著。隨後人們都開始上車了。我無事可做,於是我就等著,有點想入非非。

在這段無事可做的時間裏我意識到等待我的是甚麼。我已不在家裏,我還沒有到達目地地,我有點不存在於任何地方。火車還沒有開動,我覺的時間停止了。在這等待的寧靜中,我意識到所發生的事情的嚴肅性。我離開了丈夫和孩子,到布列塔尼向遊人發送免費報紙,從常人的角度看,這可能不太嚴肅。而從法的角度來看, 我卻做著一件神聖的事情。世人等待著了解真相,我要去將邪惡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些罪行只能在謊言掩蓋下和目光看不見的地方存在。我所做的事是重大的。直到這時,我還沒有完全意識到這一點。但這一刻的寧靜,這重要的一點,這片刻的停留讓我更好的理解了到各地講真相的重要性,等待我的這項任務的神聖。

組織第一次環遊講真相時是用了常人的方式:我提前了很長時間開始,我做的事情像通常該做的那樣做,向市政府不同的行政機構寄信,打電話,約見,這讓我花了很多的力氣,事情的進展可以說不錯。而在這一次的環遊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了我們正念的威力。每當我發現有甚麼事不順利時,我就發正念;當我在約見前被要求等的太久時、當交通堵塞有可能耽誤另一個約見時、當我感到一陣恐慌湧上時,我就發正念。每次我的正念都很強,問題就自行解決了,交通變的通暢,我的擔憂也消失了。這要求我時時刻刻警惕,我意識到我應該甚麼都不能忽視。

我沒有組織後來的環遊講真相活動,但我學會了做其它的事情,特別是我知道了語言的力量,說話的過程中我們可以糾正我們面前這個人的思想。有時那些來見我們的人正在發火、緊張,反對我們所做的,並大聲擔保我們所做的一點用也沒有,懷疑我們所說的真實性及我們的真誠。在用平靜的心與他們耐心交談後,離開我們時,他們變的平靜了,並向我們表示感謝,鼓勵我們鼓起勇氣,還索取了更多的資料。

最後一次的環遊講真相歷經四天,在本地區的中心地帶,安排上看上去很亂。但看上去好的並不一定真好,看上去壞的也不一定真壞。我們申請的四項活動只有一項得到了許可,而且是在我們快要離開的時候。於是我們決定去見我們要去的那些城市政府的有關負責人,並更深入的在市政府內講真相。對我來說,都是我所要過的關。當管理部門給出否定的回答,當權力機構說不時,也就是沒有得到申請的許可,好像只有屈服了。這種常人的錯誤思想概念使我忘記了自己的角色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早就應該通過這一考驗了。我不喜歡衝突,與其迎著障礙上,我更偏向繞著彎走。

邪惡利用了我的這個漏洞,在環遊講真相活動剛剛開始時,我感到非常難受,頭疼的要命,頭昏並嘔吐。但應該去會見有關人員了,不接受他們拒絕的原因,用平和的心去向他們講清真相。在和其他同修一起發完正念後,我們見到了市政府的有關人員並向他們深入的講了真相。我的頭疼消失了。當我們有一顆平靜的心,我們的正念很強,我們知道我們正在做的意味著甚麼,我們的語言能清理對方的心和壞的思想,無論是街上的行人還是身居地區政府的要職人物。有時,有的人甚麼都不願意聽。然而重要的是不一定非要獲得甚麼,比如一個允許登上街頭平台的許可,重要的是用平靜的心去講清真相,真正理解我們正在做的。一個拒絕也許是安排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用來干擾我們的心或者來考驗我們。拒絕也可能正好幫助我們認識到我們的執著心、怕心,或不正的思想並幫助我們去掉它。拒絕同樣能幫助我們加強對法的理解,增強信心和對大法的信念。

通過環遊講真相活動,我更加理解「走出來」對一個大法弟子意味著甚麼。對我來說,「走出來」首先是指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應該在邪惡的環境中講清真相。但我理解「走出來」一詞也針對西方國家的大法弟子,對我來說是走出我的習慣和舒適的生活來講清真相,證實大法,在大法中更堅定。

去除自私,證實大法

我認為經常參加證實大法的活動是很重要的,但漸漸的當我前進在修煉的道路上,我發現我的自私常常與我相約。表面看來,我在證實大法,而內心深處我在證實我自己。有一次我意識到我所想的:「在這個點上我發的資料最多」,好像我們正在做一場比賽。我看見自己的執著,但我沒法去掉它。想要證實自我是一件可怕的事。又有一次,想要活動進行的順利,不是為了大法,而是為了讓其他同修認為我做的好,是一個好修煉者。這一想法讓我大吃一驚。

這一點也表現在上次的環遊講真相活動中:是我做了行政機構的所有手續,市政府部門否決了,因此,按照我的常人的錯誤的觀點,我不是個好修煉者。我會因外界對成功與結果的反應而憂慮。如果我得到了所有的許可,就證明我是一個好修煉者。我不是想著證實大法,而是用大法來證實我自己。我認識到我應該去掉常人的看重結果的想法,也應該去掉追求好結果的心,同時去掉自私和我對自我證實的需求。只為講清真相,而不為我的名譽和是否被認為是個好修煉者而煩惱,不因為在其他同修面前是否丟面子而煩惱,不因為是否得到一個好的結果而不安,而是把大法放在第一位。對我來說,走過這一過程很難,但這幫助我更好的溶於法中。

我們是大法的一粒子,我想我的那還沒有同化法的部份還沒有理解大法的內涵。參加證實大法的活動因而變的特別重要。不僅僅是對那些我們面對的要講真相的人,要談到大法的人,而且為了我們自己的還沒有正過來的內在的世界。幸虧有了這些活動,幸虧我們所說的所做的,我們也在清理著自己,我們更要意識到我們的錯誤和執著,因而可以改正和逐漸減少。

以上是我的心得和有限的理解,不足之處請予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二零零六年法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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