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7月20日迫害開始了,一夜間迫害的風暴席捲全國。前一天,還那麼平靜,晚飯後,照常煉功學法。過了一夜,席捲全國的迫害開始了。當時永昌的邪惡也和全國一樣瘋狂,電視整天的播放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造謠誣陷宣傳,迷惑世人。公安出動,到處抓人,搜大法書。不久,一大法弟子被非法抓走,把我暴露出來。
2001年臘月十九日,永昌派出所惡警段富強一夥來到我家,當時說是問話,結果被騙去非法拘留了兩個月,沒有任何證據、非法關押。在監獄期間邪惡說:你寫下「不煉功保證」,我們就放你回家。我說:你們平白無故把我抓來,我才不寫,也不說,法輪功我煉定了。
那時,監獄非法關押著我們十個大法弟子,其中包括80多歲的李奶奶。十幾平方米的一間小屋關著十個大法弟子,人擠人,翻不起身,又熱又悶又臭,馬桶也在屋裏面。惡警經常把大法弟子叫出去非法審問,有時審到夜裏一、二點鐘。回來時,大法弟子被打的遍體傷痕,腿也打的不能行走。
2002年3月8日那天,惡人大抓捕。城關派出所非法抓了六個大法弟子,包括肖玉年、李玉文、吳金秀等,還有我。所長段富強罵著我們說:「吃共產黨的飯、又反對共產黨。」不讓我們坐凳子、讓我們在水泥地上坐一天,又打又罵。晚上,我們被非法關到永昌拘留所,有六十多個大法弟子。惡警陳桂山、當時劉富海是局長,還有一個打手,把我銬在暖氣片上,蹲又蹲不下,站又站不起來。彭維平(現在是永昌公安局政委)、局長朱生年、陳桂山開始罵我,非法審一陣、罵一陣。我甚麼也沒承認,劉富海過來打我幾個耳光,一個姓張的打手也過來打我。
在監獄的那段日子,晚上睡不著,心裏著急,雙手銬的又疼又麻一年多。後來有人說:我被非法判了兩年半勞教。家裏丈夫、兒女著急、擔心,四處求人,化了四千多元錢。我自己正念強,對法堅定,和其他大法弟子每天背法、發正念,有師在、有法在,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因師父在2001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無論邪惡怎樣審、罵、誘惑、遊街、公審,都記住師父說的話。
我被非法關了四個多月,2002年7月份出來了。同時,放出了6個大法弟子,其餘的大法弟子還在裏面。監獄裏經常打大法弟子、用電棍電、用棍打、拳打腳踢,常常聽到大法弟子的慘叫聲,有的大法弟子被邪惡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臉也打腫了,一條腿也打的不能動,渾身傷痕。有被非法判重刑十幾年的。
我和丈夫都煉功、丈夫是個木工,退休了,人很勤快、對人和氣,與周圍鄰居相處都很好,所有與他打過交道的人都說他是好人;他給監獄中關著的大法弟子送衣、送飯,監獄邪惡的人都說他是好人。
當我第二次從監獄出來,丈夫就身體不好,腳疼、腿麻、臉色不好,心情壓力大。他用僅有的那點工資,經常到監獄給大法弟子送飯、送東西。有時邪惡還罵我丈夫。面對惡人一次次恐怖、一樁樁冤事,我丈夫忙裏忙外,凡是在監獄裏被關過的大法弟子,都吃過他送的飯,用過他送的東西。但丈夫的心情卻越來越不好。2004年10月19日,我丈夫帶著遺憾去世,享年60歲,給全家人帶來了極大的一痛苦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