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來看一看,一個黨性十足的邪黨黨徒,一般應該具備甚麼樣的特點:
首先,要堅定的熱愛共產邪黨這個唯一的主人,要堅信「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而不管其歷史是怎樣的不堪:多少次全民性的謊言和欺騙;多少強行掠奪全民財產的各種政策;多少次在各種帽子下滅絕人性的大批判;如何徹底的毀滅了傳統文化和知識份子的良知與理性,如何利用鬥爭、飢餓、人身侮辱等各種方式剝奪人的生命與尊嚴,甚至直接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屠殺;如何追求畸形的經濟發展徹底毀壞了社會環境、生態環境,危及子孫……都要堅信這些都是現象,是失誤,不能代表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對黨的攻擊,所以要自動過濾,要更加堅定的站在邪黨的一邊,與邪黨保持政治上、思想上高度的一致,認為這是歷史的必然,是理所應當的,不僅自己要心甘情願的認同,還要「用正確的輿論引導人」,讓大家也要多看好處,少看壞處。如果甚麼時候邪黨覺的自己錯了,予以平反,進行經濟補償或提升地位,要感激涕零,知恩圖報,不僅不能有絲毫的怨言,還要為此對邪黨歌功頌德,以彰顯邪黨的大度、無私,此後,要自覺的把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忘記,只有邪黨賜予的「美好」生活是真實的,「黨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痛苦和委屈都是暫時的,不應該記在心裏,也不應該傳之於後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反思歷史,要「團結一致向前看」,邪黨的好心和善意的實質是不能被懷疑的,邪黨的絕對領導權是不能被動搖的。
其次,不要問「為甚麼」,而要經常問「怎麼做」,領導權和決策權永遠是邪黨的,邪黨永遠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對邪黨的決策不要有任何懷疑,「黨叫幹啥就幹啥」,即使邪黨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以無知者無懼的大無畏的英雄氣概幹著破壞天地規律的大壞事,上演著大煉鋼鐵、大放衛星的鬧劇,也要堅定不移的沿著邪黨指引的道路勇往直前,「時刻準備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堅決完成邪黨交給的任務,力爭做邪黨的勞動模範、時代尖兵,要把邪黨的事業作為自己追求的人生目標。
第三,要自覺的把生命獻給邪黨,我的生命與天地無關,與爹娘無關,爹娘只給了我這個肉體,邪黨才是我「親愛的媽媽」,是邪黨「用甘甜的乳汁把我餵養大」,邪黨的話要時刻牢記在心,小時候要做邪黨的接班人,青年時要做邪黨的後備軍,最終要成為邪黨的隊伍中的堅定一員,要堅持用邪黨提出的思想武裝自己的頭腦,別管甚麼「真理需要堅持,而謊言永遠都在變化」的老話,哪怕邪黨的理論、政策、觀點前後矛盾,甚至截然相反,也要跟邪黨一起「與時俱進」;要保管好邪黨的財產,哪怕一隻羊(龍梅和玉容的故事)、一根電線桿(金訓華的故事),也遠遠地重於自己的生命。
第四,不要有自己的思維,不要有自我判斷問題的能力,邪黨說沒有神就沒有神,邪黨說是迷信就是迷信,邪黨說不是科學就不是科學。要聽邪黨的話,跟邪黨走,邪黨不讓說的話堅決不說,邪黨不讓做的事堅決不做,邪黨不讓看的書堅決不看,邪黨不讓聽的話堅決不聽,邪黨不讓想的問題堅決不想。誰認為邪黨有錯、誰批評了邪黨,戳到了邪黨的痛處,使得邪黨雷霆大發,邪黨認定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邪黨認定的同志就是我的同志,邪黨不喜歡誰我也不喜歡,邪黨說誰不好,誰就一定不好,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般冷酷無情」(雷鋒的話),鬥爭是殘酷的,是你死我活的,任何被當作敵人的人,都要從精神到肉體予以徹底消滅,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一句話,敵人不是人,是消滅的對像,即使他是你的父母、親人、朋友,也要批倒批臭,還要「踏上一隻腳,永世不得翻身」。孔子、孟子這些聖哲先賢們也曾這樣被體無完膚的批判過。多麼血淋淋的宣告!哪裏有一絲人性的寬容!
如果你還有自己的思維,還敢於提問,甚至還敢於對照自己所走過的這幾十年,你會得出一個甚麼樣的結論呢?我想,最起碼你會知道自己思想中那種深刻的奴性心理、恐懼心理來自於哪裏了吧?那就是五十年邪惡的黨性教育在你心中刻下的烙印!
任何一個經過文革前後歷史的人對這些言語都不會陌生,當然在今天我們仍然可以在各種頌歌中聽到這些語言。五十多年的歷史,我們所受到的教育,不是人才的教育,而是奴才的教育,不是人性的教育,而是黨性的教育,這裏只有黨徒的標準,哪裏有你作為人所應當遵從的道德規範,所以才使社會墮落到今天這樣讓人觸目驚心的程度,幾乎每個人都不再對自己的言行嚴格要求,謹慎誠敬,假話隨口而出卻覺的很是自然。因為這是黨性的要求。黨性就要求我們不要說自己想說的話,而要說邪黨叫你說的話。我們被教育著不是對自己、對自己探索真理過程中所走過的道路負責,而是對邪黨負責,邪黨就代表著國家,邪黨就代表著中華民族,邪黨就代表著整個社會從物質到文化的發展方向和全體人民的利益,邪黨的話就是真理,此外別無真理,多麼狂妄!多麼肆無忌憚!天地對人類的養育之恩被抹殺的一乾二淨;「沒有抽象的人性,只有具體的階級性」,所以,人性中的真誠、善良、寬容、忍讓被虛假、鬥爭、仇恨代替了;「道德作為意識形態的一部份,是為社會生產力服務的,甚麼樣的生產力就需要甚麼樣的道德」,具有「真善忍」內涵的道德不再是判斷問題的不變標準,而是下降成了服務的工具,被隨意歪曲和使用,道德也在人們的思想中消失了。
今天有多少人一提起道德,就認為道德是虛假的、偽善的,是統治階級的工具?這個觀念是誰給灌輸的?法律雖然是強制的,是剛性的,但卻是滯後的,這就決定了法律永遠都有漏洞可鑽,執法的人如果沒有任何善惡的區分,沒有任何道德的觀念,沒有自我約束的能力,那麼,執法者和當政者就會是破壞道德、破壞法律、破壞社會的最為突出的力量。他將利用手中的權力和武力,利誘、裹脅著人民服從於他,今天的社會不就是如此嗎?還有多少人能堅持自己做人的準則而不向強權、利益低頭?還有多少人堅持說真話而不說假話?而五十多年的邪惡的黨性教育,也真的使許多人失去了判斷問題的標準,分辨不清真假善惡,已經沒有了作為人所應該堅守的真誠、善良、道義,這樣的人只能在最後的同流合污中永遠的喪失了自己。這樣的社會,其趨勢如何,明眼人看的都很清楚。
共產邪黨的歷史已經證明了它反天反地反規律、反人性、反道德、反文化的邪惡屬性,「人不治天治」,天亡共產惡黨,已經是歷史的必然,但是與歷史上一家一姓的朝代更迭不同,那時的改朝換代,只需要當政的這一家一姓為自己統治的歷史負責,如唐朝為李氏,宋朝為趙氏,而共產邪黨卻是由眾多的人民組成,其中甚至包括未成年的孩子,雖然絕大多數人都無權決策,無權聽政,甚至還曾處於被迫害的角色,但你一旦加入其中,就被它強硬的視為其永久的一員,不管你是否因為年齡的限制而表面上離開了它的組織,因為你在加入時已經對著血旗向天地、向邪黨發過毒誓,要成為它的「接班人」、要成為它的「後備力量」、「要把生命獻給它」,這時,個人的選擇就顯得極為重要,對你來說,要找回自己,成為自己,擺脫為邪黨殉葬的結局,必須首先從共產邪黨的少先隊、青年團和黨員的黨徒組織系統中脫離出來,用自己的善良、正義和真正自己的判斷,向天地、向社會、向歷史和未來證實你自己,清楚的宣布正式退出邪黨的系統,擺脫它的控制,清除自己思想中的黨性思維和邪惡烙印,唯其如此,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你才能真正為自己而存在!仰觀蒼穹,俯察大地,你的視野才能跳出黨性的樊籠,你才有機會看到未來,看到整個世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