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憶一下在這條修煉的路上,所走的路,過的關,真是感慨萬千。我曾患多種疾病,學了一些氣功,不但病沒好,反而越來越糟,真是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二月喜得大法。當時真性的一面知道這是我多年想求的無價之寶,因此如飢似渴的三天就看完了《轉法輪》,看時淚流滿面,接著把所有的大法書看完。我明白,這是宇宙大法,就開始精進實修。很快病就好了,身體健康,精神十足的。每天早上提著錄音機到煉功點上和大家一起煉功,在這片淨土中幸福的修煉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惡黨迫害法輪功,我們再也沒有了那祥和的修煉環境了。而且各方面的壓力接踵而來,家人首先講:「先交兩本書,做個樣子,其它大部份的書就可以保存下來了。」我立即回答:「不!我一本也不能交。」是大法救了我,使我脫離了苦海,這些書比我的生命還要緊,我把書藏到了安全的地方。隨後,我準備好幾件換洗衣服,打算邪惡真來抄家的話,人可以被他抓走,但書他休想得到。可能自己有不惜一切要保住大法書的這份心,邪惡並沒來抄家,我照樣學法煉功。
二零零零年還在過年,我便去了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在進拘留所的第二天,來了二個公安人員要非法提審我。當時心想我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又來耍甚麼陰謀,我甚麼都不會講的,同時想著師父在《洪吟》中『威德』中的「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的這首詩。當我被帶到他們身邊,他們講了來意,我只講了一句「拒絕回答。」他們就說「那就算了,回去吧。」當我回到牢房後,想到師父、想到大法的威德使我闖過了這一關,不禁流下了眼淚。
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六一零」又來找我,問我還煉不煉,我回答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我一修到底!」隨後又要我把大法書交出來,我回答說:「就是殺頭,我也不會交出來的。」這樣,他們又給我加期十五天。
放回家後,邪惡之徒經常來家干擾,親朋好友都勸我說:「你就講句假話,說不煉了,再偷偷煉,誰知道。」我只有耐心的對他們講:「我不能講假話,師父教我們的是講真話,辦真事,做真人,最後返本歸真,這麼好的功法,我就要堂堂正正的修,誰也別想動搖我。」
當時社會上不明真相的人講:「煉法輪功的人,不顧家庭和親人,自私」,我們也只能善意的對他們講:「如果不迫害法輪功,誰會去北京上訪,何必講甚麼真相呢?他們把人關起來,造成我們的家庭與親人的不幸,反而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這不是強盜邏輯嗎?」家裏人也勸說我,對法輪功這樣鎮壓,別煉了,每天去打打麻將,炒炒股票,誰也不會管你的。當時我聽了真難受,想起老輩人對最壞的人評價是:「吃、喝、嫖、賭、娼,為五毒俱全」。你要我去打麻將,那不是去賭嗎?那不就是要我去做壞人嗎?我才不幹呢!
二零零一年新年剛過完,邪惡的「六一零」就把我們曾去北京上訪過的八個同修集中起來辦洗腦班,退了休的,每人交二千元押金。辦了幾天後,讓我們寫體會,不寫表個態也可以。有兩個年輕的同修講:「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就把他們送去勞教所了。那時我寫的是二句話:『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邪惡之徒看了,氣急敗壞地說:「辦了幾天班,你越來越倒錨了」。我當時微笑著、藐視的看了他一眼,甚麼也沒管。講老實話,心裏還是有點怕,怕他們把我也送進勞教所,那我還怎麼學法煉功、講真相呢?
當天晚上另一個邪惡之徒來我家,把洗腦班上兩個被「轉化」學員寫的「保證書」給我看,講她們的書都交了,你怎麼不跟她們學,你還敢這麼寫。就把我寫的拿到我丈夫面前一揚,丈夫害怕了,講好話,想從他們手中要回來。邪惡之徒大聲講:「我要上交」,我馬上講:「你上交好了,我講的都是真話,誰也別想改變我。」邪惡又威脅說:「你這樣下去,就把你往市裏辦的班送,再不行就判刑,看你還敢不。」我講:「我牢也坐過,死都不怕,還怕你這些。」隨後我就給他講真相,真想挽救他。可他還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控制著,講了很多對大法不敬的話,我丈夫也配合他,要我講不煉了。最後實在沒招了,才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第二天,我想到師父講「你去幹啥去了,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轉法輪》。我悟到,不能再去聽邪惡的那些歪理邪說了。我不能讓邪惡把我送到勞教所裏去迫害,我要學法煉功,講真相。第二天清晨,我便離家出走,當時我頭腦一片空白,毫無目地的走,也不知去哪裏,後來不自覺的搭了去親戚家的公共汽車。
我一出走,邪惡就炸開鍋了,馬上派人員分五路去各個汽車站、火車站等地方去尋找,沒找著。並派了兩人去北京,還威脅我丈夫說要出飛機票。就這樣,我在親戚家住了兩個多月,雖然和當地大法弟子聯繫上了,但畢竟不如在家做證實法、講真相的好,總覺的不應該這樣下去了。我還是下決心回到了家中。
回來後,邪惡「六一零」找上門來,要我去講清楚,還要送我去洗腦班,那段時間真是度日如年。首先「六一零」要我在「保證書」上簽字,我堅決拒絕。它們的陰謀未成,又讓退休辦的書記等一夥人來我家,一進門,秘書拿出筆和本子作記錄,被我義正辭嚴的告訴他們,「我不是罪犯,你們如果是來審問的,請你們出去。」當時秘書急忙收了筆和本子。隨即我開始跟他們講真相,從去病健身到心靈的被淨化、道德的回升,這百利而無一害的大法哪點不好時,他們四人加上我丈夫五張嘴和我理論,最後沒講過我,也沒有達到他們的目地,只好出門,惡黨書記講「我以後還會來的。」我馬上回答:「你來也白來,我會一修到底的,誰也擋不了我。」
後來他們也沒再來過。「退休辦」看我不「轉化」,揚言要扣發我的退休工資,還威脅要開除我。當時我的想法是:「世上的甚麼都對我不重要,我只需要大法。」丈夫再也受不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對我講:「你如果是這樣下去,我也受不了,那麼我們就……」講到這,我看他面帶憂鬱,很傷心的講不下去了,我也知道下面要講的是『離婚』二字。我理解他,畢竟他是常人,常人的理和我們修煉人是反的,他追求的是怎麼幸福,而我們是受苦,他受不了。這個『夫妻情』也動不了我修煉的決心,我好言相勸,以安慰他心。
兒子也哭著對我說:「媽,你別煉了,你再煉,被抓起來,我怎麼辦?」當時,我真有點心痛兒子,但我馬上想到師父的法,心平靜下來了,這時家裏的電話鈴響了,我叫兒子去接,兒子哭著說:「你講不煉了,我才去接。」我心想要好好的勸勸他。這時電話鈴也停了,我就對兒子講真相,講大法使媽媽的身體也好了,你也看到了,家務事我全做了,再也不會讓你們照顧我了,你們也能安心工作了等等。最後我又對他講:「兒子,不久的將來你會感到有這樣的媽媽而自豪。」這時電話鈴又響了,兒子主動的去接了電話。從那以後,兒子再也沒有干擾我了。師父的教誨使我又過了『情』這一關。
當我看到《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的這段法後,使我更加明白了,在這條修煉路上該如何走好每一步,如何面對每一關,每一難,如何學好法,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去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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