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6年11月18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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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致澳洲法會

  • ■ 迫害真相

  • 大同市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父母喊冤亦遭警察劫持

  • 重慶潼南縣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被綁架毒打致傷後勞教

  • 北京女子勞教所凶殘洗腦紀實(三)

  • 重慶江津大法弟子李澤濤生前遭受的迫害

  • 黑龍江、吉林二位大法學員在迫害中離世

  • 湖北天門市惡警綁架大法弟子未遂 撬門洗劫

  • 廈門大法弟子林文偉遭受的迫害

  • 河南三門峽市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

  • 廣東三水勞教所八根電棍折磨年景生

  • 吉林榆樹市紅星鄉派出所長殷振海的惡行

  • 我在貴州女子勞教所內的遭遇

  • 赤壁市鐘首幫被非法勞教三年

  • ■ 海外綜合

  • 休斯頓法輪功學員參加步行活動講真相(圖)

  • 新加坡高庭推遲傳召李光耀的聽證

  • ■ 弟子切磋

  • 近距離發正念要注意靈活多變持續

  • 對發正念的一點認識

  • 和「至今對大法及師尊不堅定的同修」交流

  • 體悟正念與人心的區別

  • 就武漢地區五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與同修切磋

  • 安全不是躲出來的

  • 絕食也是,絕食也非

  • 向外求的教訓

  • ■ 講真相經驗交流

  • 劇院門前派新唐人晚會傳單有感

  • 小卡片很實用 真相資料很重要

  • 我講真相的幾個方法

  • ■ 修煉體會

  • 信師、信法最安全

  • 保持正念 救度世人

  • 心中有法 邪惡遁形

  • 營救母親的心得體會

  • 事事堅持信師信法的正念

  • 有幸得法見奇景 進京上訪證實法

  • 師父點化我的一段經歷

  • 正念正行 三天闖出看守所

  • 法在人間 機緣可貴

  • 一個普通大法學員的修煉經歷和體會

  • 修煉十年 見證師父之偉大

  • ■ 大陸綜合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大陸綜合消息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 圖片:曝光武漢武昌區迫害大法弟子的六一零邪惡組織

  • 「610辦公室」在《廈門日報》上的醜惡表演

  • 214人發表聲明──聲明強化洗腦作廢

  • ■ 人心與因果

  • 老郭明真相 考試合格去天國

  • 大家不再相信中共謊言

  • 師父從地獄中救回我丈夫

  • 誠念法輪大法好 叔伯大哥起死回生

  • 胡同裏的故事

  • 河南三門峽市惡人現世現報案例

  • 吉林、安徽、山東、河北等地迫害大法的公安人員遭惡報事實

  • ■ 文史漫談

  • 【傳統文化】寬厚善良

  • ■ 文藝園地

  • 十六字令:山月(宋詞)

  • ■ 資料彙編

  • 明慧週末(第三零四期目錄)

  • 真相傳單:冀東真相(特刊)

  • 明慧週報地方版(撫順、瀋陽、秦皇島、濟南)

  • 小冊子(威海心語、鳶都真言、葫蘆島心語)

  • 小冊子:天下(月刊,第36期)

  • 真相傳單:覺醒(第21期,2006年11月)

  • 明慧畫報(第11期)



  • 致澳洲法會

    澳洲法會全體大法弟子:

      大家好!首先祝大會成功。法會是大法弟子的盛會,是互相提高的好機會,是學好法的印證。
      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須學好法、認真對待學法。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所以我也借澳洲法會之機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無論新老學員,一定不要因為忙而忽視了學法。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希望大家走好最後的路。未來的展現不遠了。


    李洪志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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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迫害真相


    大同市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父母喊冤亦遭警察劫持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在山西大同市宏福小區外,七、八名警察攔截一對老人,搶老人控訴兒子被警察綁架的「狀布」,硬是將老太太拉倒在地,抓著老大爺的頭髮塞進了警車,急駛而去。

    躺在地上的老太太親眼見老伴被抓走,在兒女們的攙扶下去雲泉分局要人,正遇老伴被一惡警追趕,被絆倒,一個胖惡警壓在老人身上。老太太及兒女們將胖惡警拉開,老伴兒跑開後,不法警察竟將老太太劫持進雲泉分局,並連夜投入禁毒所非法關押。

    一、訴冤無門,反遭警察威脅

    這對遭遇警察蠻橫綁架的老人是大法弟子劉宏的父母。劉宏是個出租車司機,按真、善、忍做事,與人為善,遇到矛盾找自己,於十一月七日在功友家被大同礦區雲泉分局惡警高錦峰等綁架,在大同礦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其出租車至今仍被非法扣押。

    劉宏父母深知兒子為人,去雲泉公安分局向高錦峰要人,不法警察將劉宏的老母一把推倒在地,揚長而去,並威脅說:你這樣做,不但要不了你兒子,反而加重了「罪」(做好人難道有罪嗎?)。此惡警以上廁所的名義走開,不再露面。

    劉宏父母天天去要人,卻遭到非人的待遇。惡警還威脅說:你們再這樣鬧下去,連你們也送進去,和你兒子到一塊。

    老人在有冤無處訴,有理無處說的情況下,將冤情寫在白布上,向世人訴說,喚醒人們的良知善念,十一月十四日晚卻遭到不法警察的攔截綁架迫害。

    二、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抄家綁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七日,山西省大同市六一零秘密召開會議,統一部署對大法弟子的非法抓捕。在國安的直接操控下,由六一零指揮,市公安局、各派出所協同迫害,於當夜闖入大同市大法弟子家中非法抄家,抄走大量的機器設備和相關資料。多名大法弟子被惡警非法抄家並綁架,至今仍有十三人被非法關押。

    雲泉分局惡警高錦峰領十六、七個惡警非法闖入在大同市西花園居住的大法弟子王改珍家中,進行非法抄家,將家中全部大法書籍、電腦、兩台打印機、數碼相機、四部手機、MP3、真相資料、及一些貴重物品全部抄走,並將當時家中共五人全部綁架,包括一名八歲孩子。

    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劉宏、秦俊平、喬介生、田福勝(音)、安美麗、王凱棠、李秀蓮、張潤玉、王志芳、孫建國、老三(名字待查)、王姨。目前已知張潤玉、王志芳、孫建國、安美麗等被非法關押在大同市陳莊看守所,李秀蓮被非法關押在大同市第一看守所,劉宏被非法關押在大同礦區看守所。

    主要參與綁架的惡警為牛全喜、豐志強、張琴(女),其惡行也多次在明慧網曝光。惡警高錦峰,此惡人自迫害大法開始,其一直追隨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多名大法弟子,行為惡劣、邪惡至極。

    有關參與人及派出所的電話有:

    大同市礦區雲泉分局國安科:高錦峰 0352-7014497(辦) 0352-7018652(宅)
    大同市610:0352-2050778轉4115
    牛全喜、豐志強 2050778轉4118、2050778轉4119

    大同市河西派出所電話:(0352)4073830
    大同市西花園派出所電話:(0352)4070988
    大同市西花園派出所所長 楊建軍 電話:(0352)2506505(住宅)13363426999 (手機)

    大同市礦區雲泉分局
    局長:魏濤 0352-7013488
    書記:0352-7013026
    政委辦:0352-7012729 7010480 7022895 7017413
    紀檢組長:0352-7012314
    保衛處長:0352-7051570
    辦公室主任:0352-7020677
    辦公室:0352-7012054
    110指揮中心:0352-7013358 7000110 7019874
    政工科:0352-7013913
    計財裝備科:0352-7014625
    法制科:0352-7052901
    國內安全科:0352-7014497
    消防監督科:0352-7014581
    紀檢組、工會:0352-7014362
    巡警大隊隊長:0352-7012444
    巡警大隊:0352-7020970
    治安大隊隊長:0352-7012225
    治安大隊綜合中隊:0352-7014843
    計算機中隊:0352-7022536
    刑偵大隊隊長:0352-7014298
    刑偵大隊教導員:0352-7022413
    刑偵大隊重案中隊:0352-7021400
    刑偵大隊平旺中隊:0352-7052902
    刑偵大隊口泉中隊:0352-7022411
    刑偵大隊雲岡中隊:0352-7022412
    刑偵大隊技術中隊:0352-7014799
    刑偵大隊綜合中隊:0352-7013774
    經濟案件偵查大隊:0352-7023111
    禁毒大隊:0352-7015017
    生產文保大隊:0352-7014486
    門衛警衛室:0352-7012447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7/80353.html>


    重慶潼南縣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被綁架毒打致傷後勞教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重慶市潼南縣大法弟子付汝芬,堅持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九九年七•二零後被綁架二次,共被非法關押七百二十五天(包括一次勞教);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再次被綁架,遭惡警羅永紅毒打致重傷,目前被劫持在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迫害。

    付汝芬,女,五十七歲,鄉村醫生,原村婦女主任,家住重慶市潼南縣小渡鎮壽橋鄉二村。九六年開始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後,進京上訪,在潼南縣被非法關押兩次,二零零零年元月十日被綁架到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因不放棄信仰,不被邪惡的所謂「轉化」,又被非法延期九個多月,遭受過踢胸口、打罵、吊銬、捆綁、強制勞動等多種酷刑。後來在家又受到壽橋鄉派出所所長陳健福、副所長陳恆友帶人無休止的騷擾、綁架,被迫流離失所1年多。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張華、丁紅梅去潼南縣斑竹鄉講真相,她們到潼南縣斑竹鄉醫生張濟方家(註﹕付汝芬年青時在他處學醫)。不久,潼南縣小渡鎮派出所的一幫惡警趕到張家,把付汝芬和張華、丁紅梅綁架。後一幫惡警又到張濟方家去騷擾,強迫張濟方寫保證,以後不和煉法輪功的人接觸。據消息說,付汝芬和張華、丁紅梅一起坐摩托車到張家時,給打摩的的人講真相被舉。

    付汝芬被綁架後,公安局的警察將她關在潼南二派出所(註﹕建設路派出所)非法審問她時,國安大隊的羅永紅問她姓名,她怕給家人帶來牽連,不告訴姓名,羅永紅就將派出所的門關上,用手銬把她的右手銬上,羅一手拉著手銬,一隻手狠狠的朝她的頭頂、前額、面部、耳部等致命處打,邊打,嘴裏還罵著「我打死你」,打的她兩眼冒金花,耳內嗡嗡的叫。惡徒羅永紅還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的踢她,後羅永紅又逼她說出張華的住址,她說她本來就不知道張華的住址,羅永紅就又這樣的打她,接連打了好幾遍,當時那屋裏有做記錄的警察周楚雄看著。

    付汝芬在潼南二派出所被酷刑折磨了三天,後又被轉到潼南縣拘留所非法關了五天,她一直頭昏眼花有氣無力,記憶減退。九月三十日她向拘留所的副所長講了她頭痛和被打的經過,要求檢查做腦電圖。不到兩個小時,國安大隊的高翔等人就來了,說帶她到醫院去檢查,結果把她直接送到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半。

    被劫持到勞教所後,付汝芬身體狀況仍沒有好轉,就向勞教所的警察講訴了她在潼南縣二派出所被國安大隊羅永紅刑訊逼供時毒打她的經過,要求去做腦電圖檢查。勞教所的警察對她的講訴做了筆錄,願意帶她去檢查,但一切費用都得自己支付,腦電圖檢查要四百多元。

    付汝芬的四姐付汝環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被國安大隊惡警李恆毅毒打後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現在成為終身殘廢,呆癡生活不能自理。因此付汝芬給家人要四百元做腦電圖檢查。

    與付汝芬同時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張華一直在絕食抵制惡人對她的迫害,九月底,在戴著氧氣的情況下,被邪黨惡人用擔架抬去秘判十年,十月十二日被綁架去永川監獄繼續迫害。大法弟子丁紅梅不知被關在何處,曾有人對她媽媽講,要把她弄到銅梁去住幾天,從此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張濟方私人診所 電話:023-44276246
    張友倫(張濟方的兒子)壽橋鄉鄉院長辦公室 電話:023-44275579 住宅電話:023-44275605

    參與迫害的人員與相關電話

    潼南縣國安大隊
    辦公室 電話:023-44582011 023-44582048
    大隊長張 良辦公 電話:023-44582011 住宅:023-44552429 手機:13709428300
    羅永紅辦公 電話:023-44582048 小靈通:023-44907513 手機:13983265867
    高 翔辦公 電話:023-44582048 住宅:023-44567929 手機:13883778667

    潼南縣建設路派出所(潼南二派出所)
    辦公室 電話:023-44551904 023-44553070
    所長馮 明辦公 電話:023-44909009 住宅:023-44555303 手機:13908398016

    潼南縣小渡鎮派出所
    辦公室 電話:023-44270031
    所長張 洲辦公 電話:023-44270031 住宅:023-44270502 手機:13609428530
    警員王友平辦公 電話:023-44270031 住宅:023-44270397 手機:13509428869
    警員李大紅辦公 電話:023-44270031 住宅:023-44558268 手機:13389655568

    潼南縣壽橋鄉派出所
    辦公室 電話:023-44275569
    所長陳建福辦公 電話:023-44275569 住宅:023-44340501 手機:13389654058

    潼南縣拘留所
    辦公室 電話:023-44582026 023-44557569
    所長黃全晟辦公 電話:023-44582026 住宅:023-44555346 手機:13709428631
    警員吳 堅辦公 電話:023-44912009 住宅:023-44560222 手機:13883542333
    警員廖世安辦公 電話:023-44582026 住宅:023-44558588 手機:1306233411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9/80403.html>


    北京女子勞教所凶殘洗腦紀實(三)

    文/張亦潔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接前文)

    九.信仰不可丟

    第三次攻堅我又被折磨、站立了整整四十二個晝夜,她們說:「這一次勢必要把她拿下。」

    初冬的夜寒氣逼人。與大宿舍遙遙相對的東南角有一棟小樓叫會見樓。這座會見樓上邊是客房,下邊是會見室,是專門用於勞教人員與親屬見面或在此團聚的地方,每月只在固定的日子裏才使用,平時這裏就空著。晚上,從大宿舍望過去,會見樓一片漆黑,但細心一點會發現每到夜幕降臨這裏就會有某一個窗子的邊緣透出隱隱約約的一縷微光,整夜不熄。

    從大法弟子史無先例的被關進北京女子勞教所之後,這裏便記錄下鮮為人知的暴行與累累的罪惡,會見樓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場所、小監獄。

    2001年11月8日到12月20日,我在這座陰森恐怖的小樓裏被囚禁折磨了整整42個晝夜,邪惡一行九人在這裏對我展開了第三次攻堅。那是晝夜不眠、晝夜站立著的、晝夜實施精神和肉體折磨的一場連續四十二個晝夜的殘酷鏖戰。

    (一)寒夜威逼

    11月8號這一天,惡警以幫教為名說讓我見××,將我帶到會見樓一樓一間帶有套間的房子裏。屋裏一群猶大、刑事犯人正在忙碌,她們把外間靠走廊一側的門窗用報紙嚴嚴實實地糊上。裏間屋,她們跳上窗台把靠操場一側的窗戶用一條大棉被封起來。這是間勞教所棄之不用的總監控室,除了靠牆一座大鐵架子外,所有東西都被搬走。

    我被扣下了,我知道我又將面臨一場新的迫害。

    這一次,她們又調整了人員,兩名惡警,兩名吸毒女,五名猶大。前後共九人氣燄囂張的開進會見樓。又一場嚴酷的「轉化」開始了。他們說這一次勢必要把我拿下!

    夜幕完全降臨,冷風順著大牆呼嘯著撲進樓門,滿屋的猶大都在,她們不開燈,卻把房門大敞著,寒風無遮無掩地吹進屋來。兩個管班都不在,我朝門外走廊望去,也不見蹤影。勞教所裏人所共知,學員離開集體宿舍到任何一個地方都要由管班接送、寸步不離,面對漆黑空蕩蕩的會見樓,這麼多人散處,管班卻無影無蹤。可見惡警布置好後有意躲開了。無論發生甚麼事,她們可以以不在現場一推了之。

    不知誰喊了一聲:「張亦潔脫掉衣服。」我沒動。

    黑暗中,撲過來幾個人強行扒掉我的外衣、毛衣毛褲,只剩一條內褲和一件小背心。我被強迫按坐在正對大門口的水泥地上,一會就凍透了。夜風呼嘯著撲在身上寒徹心脾。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凍得直打寒噤,大腦一片空白,思維停滯,只有幾個字清晰可感,那就是「決不屈服。大善大忍。」

    冷風吹在身上,一會兒人就僵了一般。

    我已有兩天多沒上廁所了,她們以「轉化」為條件不許解手的折磨,使每一天就像一年那麼漫長,這種折磨使我痛苦不堪。每天一點點吃的和一點點水,使我能夠傾盡最大限度堅持、忍耐,有時小腹脹痛難耐,但一遇猶大謗師亂法時,思想高度警覺,就每每沖淡了那種痛苦而一忍再忍。晚上,當我又提出上廁所時她們仍舊以「轉化」為條件而拒絕。

    大概是深夜了,除了寒風還在嗚嗚的吹,一切都悄無聲息。不知是誰過來踢著我,拉著長聲說:「冷不冷啊,活動活動吧,你還是不想轉彎子是不是?你就抗到底了是不是?那咱們就活動活動!」

    這時走過來猶大張豔春,她站在我背後扳住我的雙肩,又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踩住我的膝蓋。張豔春扳住我的雙肩把上半身使勁往雙腿上壓,使整個上身緊貼在雙腿上,另兩個人死死踩住膝蓋使雙腿繃直不打彎,摺疊的整個拉力全在脊椎上。張一邊施暴嘴裏一邊謗法。那時我已沒有甚麼抗爭的力氣,背後的張豔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壓下去掀起來,再壓下去掀起來,腰椎撕裂般巨痛,我試圖屈起膝蓋緩解腰部的壓力,但兩側腳踩膝蓋的猶大全力配合,死死的踩住膝蓋,使我無能為力。下壓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就像案板上的一塊面被她們壓來壓去……張豔春累得直喘粗氣,一直到沒了力氣才停下手來。我好久不會動、動不了。

    這種把人強行摺疊起來的折磨,使我的腰椎錯位,膝蓋被踩傷。在接下來一年多的毒打和各種折磨下,腰傷腿傷日重(出勞教所的第二天我便到醫院拍下了腰傷、腿傷的×光片)。

    折磨停止後,她們又一番審問:「轉不轉?寫不寫?」

    我依舊告訴她們:「我不會給你們寫任何東西。」

    遭到拒絕後,她們變換了另一種折磨方法。她們把我的兩臂扭到後背翻上去,然後猛往上推,推到不能再推了,便使勁往左上拉,再往右上拉,並且殘忍的找痛點,如果我在哪個高度、角度上慘叫,她們便在這個痛點上往上一推再推,一拉再拉,那種鑽心透骨的疼痛,使人大汗淋漓,痛不欲生,……

    寒夜裏風聲伴著慘叫,迴盪在那座陰森恐怖的小樓裏,還有我一聲聲的嗚咽……。在那場慘無人道的折磨下,我哭了──我為猶大的屢屢暴行和助紂為虐痛心不已。這種使人痛苦萬分又絲毫不露痕跡的酷刑手段,不知她們從哪裏學來的,至今回想起來仍令人不寒而慄。

    一夜折磨,我已不成樣子。施暴者筋疲力盡,便到套間裏輪流睡覺去了。倆個被叫醒接班的猶大眨著惺忪紅腫的雙眼,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不停的踢著我的小腿骨,發洩著困盹未解的煩躁。我皮包骨的小腿,早已被踢得青腫而坑坑包包,舊傷未癒,再踢到傷骨上是那種斷裂般的疼痛。面對這些早已沒有了理智、沒有了人性的猶大,我不再流一滴眼淚。

    太陽還未出來,但已晨曦微照,天漸漸放亮。一夜折磨,只穿著單衣的身體冰冷僵硬,麻木的身軀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兩名惡警仍不見蹤影,事後我才知道,她們在幾步之遙的對面房間搭起了地鋪,在密切監視、指揮著我這裏的一切而整夜寸步未離,發生的所有暴行她們都瞭如指掌。

    猶大踢完我說:「還是不想寫?你熬得了今天熬不了明天,我看你還能熬上三個月、五個月、半年、還是一年!跪下!跪下!」

    我被幾個人強行摁在地下。此前我又提出上廁所,她們依然不准。強行摁我跪地後,她們又摁住我的頭和肩膀狠狠往下壓,直壓到頭抵在兩膝中間的水泥地上,已經傷了的脊椎牽動著巨痛起來,人被迫蜷作一團,小腹受到重壓,這時,我小便失禁了,憋了幾天已沒了知覺,我的褲子瞬間濕透流到地下,流著流著,那麼大一片。猶大叫著喊著,跳到一邊。我看著腳下盈盈的一灘尿液,滿耳聽到她們的嘲笑、辱罵,心中沒有任何感覺,思維停滯,人的屈辱感已蕩然無存。

    這時有人拿來拖布要擦,不知誰說了句:「讓她自己擦!」

    她們惡毒的把我推倒在那窪尿液裏,又掀動我在那裏滾了一圈,我渾身上下、臉上、頭髮上濕漉漉,浸透了尿液的衣衫貼在皮膚上冰冷冰冷。

    我渾身透濕地站在那裏,頭髮上一滴又一滴的尿液靜靜的滴落在地上,我感到大腦輕飄飄的一片空白,……

    (二)揀起來──吃下去!

    在精神折磨中有一種虐待,就是只要你堅定不「轉化」,惡警時刻讓你感受到鮮明的一種狀況和另一種狀況的差異、對比。她們把你時時刻刻置於這種對比之中,讓你聽到、看到、感受到不「轉化」的那種歧視、侮辱、虐待和被群體拋棄的孤獨。用惡警的話說:「你不『轉化』就失去一切。就是沒你好果子吃。讓你死不了活受。」

    「當你看到身邊的人吃的是菜、饅頭和節假日的改善,而你卻長期吃著每頓一個小窩頭和幾片鹹菜時,你動過心嗎?當你食不果腹她們卻故意當著你的面把菜和饅頭倒進垃圾桶、或剝奪你那一份時,你有恨嗎?當她們拿著超市買來的香腸、燒雞故意在你面前大嚼大咽而你甚麼都不許買時,你是否恬淡和拋棄了生理慾望;當別人進入夢鄉酣睡時你卻在猶大、惡警的監視下熬過一個又一個漫漫長夜時,你的心安恬嗎?當她們吃飽穿暖在房間裏活動時,你卻衣著單薄被逼坐在冰天雪地裏忍受飢寒交迫時你退縮了嗎?當別人洗漱、洗澡、洗衣服而你卻甚麼都不許而只能髒衣髒褲蓬頭垢面,你心裏在乎嗎?當你看著別人同親人見面、看著別人同親人通信、看著別人與親人通電話,而你卻長期的被剝奪這些權利時,你的心是不是很堅強;當別人因「轉化」而減期,你因堅修大法而被加期時,你無恨無悔嗎?當你因堅修大法被剝奪一切權利而長期遭受侮辱、毒打、折磨時,你是否已蕩盡妄念、生死度外?……

    這就是我面前活生生的現狀。它時時刻刻都在衡定我的心,走出人來,超越那種狀態,堅強的活下去。

    然而我也曾脆弱過,在這些殘酷「轉化」的過程中,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憤怒、痛苦甚至落淚,然而在師和法的看護和點悟下,我最終走向的是更加堅強和成熟。

    在那42個晝夜的監禁中,有一次我幾乎崩潰。面前是勞教所鉛灰色的高牆,在這棟陰森恐怖的接見樓邊的一片空地上,我已被凍了幾天了,兩個又高又胖的包夾穿著棉襖、棉褲、棉鞋,脖子上捂條大毛巾從頭到腳裹得嚴嚴的,管班聶×全副武裝,一行三人監視著我,她們站在樓門口的朝陽處,我被指定坐在高牆之下的風口處,寒風呼號著從我身上掃過,我因被不斷的換班、禁閉,衣物包括被褥都已丟失,原本穿在身上的唯一一件破毛衣硬是被管班王宇從身上撕破扯下來,下身穿一條已磨損透亮的薄毛褲,腳上穿著一雙塑料底單鞋。寒風無孔不入地的穿透單薄的衣褲,寒徹肌骨。我腳下的一片衰草在旋轉的寒風中伏過來倒過去,我的心也被寒風掃得空空蕩蕩,彷彿就剩下頭腦裏那金剛不動的堅定的那一念和生命的脈搏融匯共振著。

    惡警管班王×、杜×、聶×已輪流吃過午飯,但她們卻遲遲不讓我吃午飯,其實我的午飯只不過是幾塊拇指大小的碎窩頭。給我送飯的猶大吃饅頭吃膩了,一邊走一邊掰著那個小窩頭吃,少一塊不好看,就索性掰碎了再給我,從此那個小窩頭在猶大手裏變成了碎塊塊。沒有鹹菜,沒有水,早晨吃下那幾塊碎窩頭後便滴水未進。我要求喝水,她們仍以「轉化」為條件,遭到拒絕。在幾天前早晨上廁所時,我趁包夾還沒起身走到外間擰開水龍頭開始洗臉,洗臉中我趁機喝水,一邊洗一邊喝。只要我有機會洗臉我就這樣喝水。但我的舉動最終被寸步不離的包夾發現了,「報告,張××偷偷喝水。」惡警氣洶洶地盯著我,我平靜的和她對視了一眼,壓下了她的惡言惡語。從那天起,她們就斷了我每天一次的一點水。

    快一天了,寒冷、飢渴充滿我的全身,只有大腦中那清醒的堅強的意志力在把握著身體與飢餓寒冷抗爭。天色已開始逐漸暗淡,大約有下午四點多了,陽光漸退,寒風愈發逼人,她們仍舊不讓我吃午飯,一天快要過去了,我有些漸漸支持不住的感覺,身體開始瑟瑟發抖,牙齒咯咯作響,從被禁閉起就一直晝夜站立至今,兩條腿已站得粗腫無比,如同灌鉛,寒冷雖然沖淡了睏意,卻「轉化」成無比的疲憊和倦怠。

    突然我心生一念,要以死抗議她們的迫害,我看著身邊的那堵牆,朝那堵牆撞過去,即使撞傷也不用受這份罪。死就死、無所謂了,不死,有機會接觸外界就揭露她們。我不再多想,突然轉身朝房山牆衝過去,剛衝出第一步,第二步還沒跟上,鞋子卻突然甩掉了,大胖子張翠芬一堵牆一樣橫在我面前……

    當我站定時一下子清醒了,我立刻明白,不能這樣做,我以這種方式抗議迫害,她們會說我是自殺而嫁禍大法。這時我冷靜下來,我想:難道你張亦潔有這麼大的勇氣去撞牆,就沒有勇氣面對苦難堅強的走下去嗎?那顆揭露她們的心是脆弱的擋箭牌。想到此,我為自己的軟弱羞愧。我詫異的看著腳上的鞋子,這是別人送我的一雙40號的鞋,這次被禁閉後經過多少天的晝夜站立雙腳雙腿早已成了大象腿、大象腳,這雙鞋勉強能把腳塞進去,是絕不會掉下來的。提上鞋,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阻止我,不允許我這樣做。自此,我徹底打消了這種念頭。

    天快要黑了,她們拿來了晚飯,照樣是拇指大小的碎窩頭,寥寥幾塊覆蓋在盆底。正當班的管班聶×不知甚麼時候離開了,換成了杜×替班,她對我的不「轉化」翻來覆去的數落著,她越說越邪惡、越說越兇狠,她抬手掀翻了我拿在手裏的飯盆說:「神不餓,神也不渴,神也不吃人的飯!……」

    我揀起飯盆,默默的看著腳下那片衰草上散落的碎窩頭在寒風中顫抖。我彷彿聽見一個聲音:揀起來──吃下去──堅持下去,堅持下去……

    我伸出凍得僵直的手從草上揀起一塊塊碎窩頭,一塊一塊送進嘴裏,伴著鹹鹹的、無聲的淚水……天,徹底的黑了。

    第二天,聽兩個包夾議論,一個說:「怎麼換成杜隊長了?」另一位悄悄的說:「昨天聶隊長凍休克了,住院了……」

    (三)四面惡風 畫地為牢

    會見樓私設牢房的第三次攻堅,我感受到邪惡變本加厲的瘋狂,她們在加大肉體折磨的同時,千方百計的再想辦法如何在法上瓦解我,用她們的話講:「想讓張亦潔「轉化」必須「打破她的精神控制」,「就是要破掉她那層殼」「要在精神上對她繼續加大力度展開攻勢。」「打附體」,「和半夜問答」的邪招失敗後,她們在繼十八晝夜那段殘酷折磨後,一次次研究調整人員,不斷換進換出幾撥人。她們決不允許劉虹、唐劍書、鄭傑這類學員再靠近我半步。在這次私設牢房、進行第三次攻堅時又換掉三個人,補充了頗受惡警信任的三名猶大,其中張豔春、申士令兩人經常被派到所外「法制培訓中心」做「轉化」洗腦,這兩人在洗腦騙術上極其邪惡,張豔春又是一個殘忍的打手。。

    這一天,五名猶大人手一冊謗師謗法的大黃本。她們把給我準備的大黃本遞給我說:「拿著!從你那開始讀!」

    我不接書,我說:「我不讀,想從我嘴裏聽到謗師謗法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她們使眼色,五個人便一起圍上來把我圈在中間,五人緊緊湊攏我,就是面對面的距離。她們打開第一章,一齊對著我大聲吼讀,聲音大得震耳朵。

    這個大黃本是專門用於勞教所、監獄,針對大法弟子洗腦專用的、最系統的謗師謗法的一本邪書。五個人衝著我一起吼讀那些惡毒的誹謗,那種被侮辱被褻瀆的感受和她們的囂張,激起我無以言表的憤怒。我的耳朵嗡嗡響,血往頭上湧,渾身的血液在刷刷的衝撞著。我被她們這種甚麼招法都使得出來的邪惡而深深的激怒,但我知道,憤怒無濟於事,反而中了她們的圈套。

    我迅速鎮靜自己,收心息怒,守住正念,集中精力排除、全力排除。這時一個聲音打進腦中:「一個不動就制萬動。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我立刻明白,是師尊在幫助我,我的心不動就誰都動不了我。

    我立刻在心中默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

    謗師謗法的吼讀聲持續著,我被圈在中間,與它們對峙著。

    「聽而不聞──難亂其心」,「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我在心中大聲的交替的念著……那是精神高度集中、拼意志的一場惡戰。我想如果我有甚麼殼的話,我的殼就是我的主意識,是我的靈魂,那是真善忍大法鑄就的,是誰都破不了的。漸漸的我心神平靜。

    我一平靜下來,猶大們支持不住了,她們的嗓子好像出了問題,她們都時不時的用手捏著嗓子讀,而且聲音越來越小。一會兒,五人中有一人撤下來了,片刻又撤下來一個,變成三人讀。一會,撤下的兩人換上去,她們變成了輪流讀。後來就只有兩人讀,最後就剩下一個人對著我讀。我站在那裏坦然而平靜。我漠視她們,這時我的憤怒已「轉化」成對她們的可憐,那些惡毒的話語,將給自己造下無邊的罪孽,她們何以如此的理智不清、與魔鬼無二?她們又折騰幾次,最後讀不下去了才收場。

    當這一次禁閉來臨,我深知將面臨更多的折磨。我銘記「朝聞道,夕可死」,我有足夠的思想準備,我無任何遺憾。在邪惡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的逼迫折磨下,雖然體力在消耗,但是我的精神不倒,因為我的信念從來都沒有被邪惡撼動絲毫而使我有半點退縮。有時即便感到身體難以為繼到甚麼心、甚麼念都沒了時,而大法那一念卻時刻都是清晰的,就像抱定自己生命一樣去守護著。

    圍攻讀邪書持續了幾天無效之後,惡警王宇和杜××親自動手,她們畫地為牢,把我圈在雙腳見方的地磚上站立,不許越線。然後再逼我「轉化」寫「四書」,遭到我的拒絕後,王宇說:「你不寫,我替你寫」。她用粉筆在圈外四週寫滿了謗師謗法的口號。

    她說:「你就直繃繃的站著吧,站多少天啦?我看你累不累,你挪一點就踩你師父的名字,我看你承受多久。」

    我筆直地站在圈裏,如坐針氈,痛苦疲憊,我不能有一點挪動,也不能稍有瞌睡使腳下散了步子。她們同時,在門上牆壁上,到處都貼滿大大小小的謗師謗法的紙條。
    我被圈得快要暈倒,雖然我一直晝夜站立,但是起碼我可以倒一倒腳,也沒有這種精神壓力。我已經被逼迫站了不少天,雙腿腫脹、疲憊萬分。

    我突然想,我怎麼這樣笨,不能讓邪惡這樣猖獗,不允許他們侵害我的師父!我開始用手去擦地上的字,我擦掉,惡警瘋狂的又寫,我就不斷的用手去擦。王宇越發瘋狂,寫了滿地。我憤怒了,我突然意識到怎麼能讓她給圈住呢,擦完後我一步跳出圈來。

    我警告她謗師謗法罪孽深重,必遭天譴惡報,我不斷的勸善。與此同時當我提出上廁所時,惡警王×和杜×同樣以寫「四書」和喊謗師謗法的口號為條件,如不就範,她們就毫無人性的無限時的憋著我。兩個小時,三個五個小時,一天,一晝夜甚至幾天不讓上廁所。

    這種逆反人的生理狀態的折磨給我的精神和身體造成極大傷害,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無可言表。而這種折磨在勞教所被廣泛施用,誰有正信正念,就用此手段來打擊誰。

    有一天,某班突然傳出哭聲,原來是一個60多歲的老人三番五次的報告上廁所,就是得不到允許,最後老人給憋得直哭。

    大班中,學員都是統一時間上廁所,無論解小手還是解大手都是按點限時。但這一切規矩吸毒女、包夾、猶大們都是例外的。所以學員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大便乾燥、十分痛苦。這是「轉化」學員大班的情況,這還是稍好的。單獨非法關押的「重點人」就是常年的這樣憋著你,折磨你。

    惡警交代命令包夾說:「叫你們來是幹甚麼吃的?!就是讓她們死不了活受罪,就是要整她們!」

    當上述這些手段都用盡了以後,一天,副大隊長槐×寫了一張字條貼在牆上逼著我背。那張字條的大概內容是,我不「轉化」已經毀了自己,再一意孤行下去我會毀了孩子、毀了家、我的先生也不會原諒我,不會再等我,我最後成了孤家寡人。

    槐×逼我每天面壁背那張小紙條。我不背,不是丟上句就是丟下句,她氣得不行。一天我和槐說:「背不背都沒有意義。」
    槐說:「為甚麼?」
    我說:「我都不怕死還怕成孤家寡人麼?!」槐氣得作罷。

    (四)水和淚

    從被關進會見樓後,就一直白天黑夜的站立而再沒睡過覺。房間裏除了放電視的大鐵架外,四壁空空,沒有床,也沒有凳子。她們規定我只能站著,而且不許靠牆,不許眨眼打瞌睡。包夾不離左右地監視、說直到我「轉化」為止。

    我從早站到晚,從晚上站到天明。只要眼皮一打架,包夾申士令就用早已準備好的用報紙捲成的小棍照我的頭上猛抽一下。我困頓的眨一下眼,她便抽一下。她們想熬瘋我,為防止我眨眼睛,不許我有片刻的休息,她們居然能一站幾個小時的盯著我的雙眼,不斷地揮動那個小棍抽打著我的頭。

    申×緊緊的貼在我面前,她個子矮,我低著頭,她只能從下往上盯著我看,一會她就累得直搖脖子,手裏掂著小棍,嘴裏叫著:「張亦潔,想睡覺就「轉化」,不「轉化」就承受,再瞌睡我就把你的眼皮支起來。」

    我沒瘋,她先瘋了!她真的跑出去拿來一個東西朝我的眼睛裏塞,我仰起頭來躲開,她個子矮搆不著我,氣得直喘粗氣,狂躁不已。她都是60歲的人了,卻毫無正念的被邪惡支使得失去理性,據說她還是個在崗教師。她謗起法來夸夸其談,又激動,又興奮,這時候她的頭就不停地搖晃著,罵的越多和最邪惡時,她的頭便搖得越厲害,可她自己卻毫不警覺。

    日子一天天地向後挪,她們的「轉化」毫無效果而使她們越發焦躁,惡警便開始加碼折磨,由幕後轉到台前,由教唆指使別人到自己親自動手。

    這天,王宇走到我面前,掀起我的外衣:「噢,你還穿毛衣呀,你們是神,你們不用穿毛衣。」她抓住毛衣領使勁往下撕,毛衣從前撕到後,一分兩半被她拽下來。

    半夜裏王宇把我帶到室外,她們輪流替換到室外去凍我,直到她們自己被凍得受不了才作罷。深夜時分,我睏得昏昏沉沉,站在那裏直往地下摔。惡警王宇走過來揪住我的後衣領,把一大缸子冷水「嘩」倒進去,我被激得渾身戰慄,寒冬臘月、冷水刺骨,濕衣褲溻在身上冰冷冰冷,我隻身被囚禁在這裏,沒有衣服換,惡警也不允許我換衣服,我直到用體溫把衣褲溻幹。

    長時間的站立和不許解手等原因,我的腿腫得越來越粗、腳腫得越來越大,手指按上去,能按下一寸深的坑。每頓寥寥幾塊碎窩頭依然如故,我卻能照樣日復一日的站著,夜復一夜的熬著。只要沒人騷擾,我便在心中默念《論語》、經文、《洪吟》和所有能回憶起來的師尊講法,一章章、一節節、哪怕是隻言片語,以及以往對師尊講法的所有領悟,我不斷的回憶著。我平靜的對待每一天、每一個人,以大善大忍的心態對待眼前的各種魔難,把握自己,不動人的念。這是我能承受下來的根本原因。

    一天深夜,我累得實在站不穩了,雙腿猶如千斤重,睏乏籠罩著我,我費力的不斷驅趕著困盹,我掐大腿,掐兩手的合谷穴,絲毫不起作用。惡警說甚麼,喊甚麼,我都覺得很遙遠、很遙遠,我的意識好像游離了,昏沉之下,我撞著牆壁摔倒在地下,起不來……

    惡警吼著:「站起來!站起來!」可是那聲音卻恍如隔世,飄飄渺渺……

    王宇氣急敗壞,她出門打來一盆冷水,「嘩──!」的潑在我身下,我身體立刻濕透,她潑了一盆又一盆,一會兒,地上積滿了水,我透濕的坐在水裏,冷水一直浸透到腰間。王宇冷笑的看著我。冷水一激,困盹全消,我艱難的從水中站起來,透濕的秋褲、毛褲從腰間往下淌水,我不時的打著寒戰,身體越發沉重。

    我要求換衣服,她們不准。我就這樣水淋淋的站到天明,又從天明站到黑夜,從黑夜又站到天明。一天又一天……多少次,我真希望摔倒了再不醒來,再也不用站起來該多好。可是我還有意識,還在站著、濕著、溻著、困著餓著,三層衣褲硬是被我沒有多少熱量的體溫溻幹。

    我幾天沒有一句話,就是沉默,站了多少晝夜了?開始我還數著,後來連數也不數了,我已沒有了任何心念,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飢渴或是寒冷都無所謂了。任何指責、逼迫、毒打、咒罵、污辱已無心而漠然。

    有時我會突然感到:經歷這些折磨,我居然還存在著?我對大法的信念依然在著!!我暗暗的流淚,我有法,我還有一口氣,就夠了,我一定要活下去。

    在這魔窟裏,人的權利、尊嚴是甚麼東西?是邪惡腳下的踢來碾去一文不值,我已漸漸的不在乎人的這些感受了。

    我知道自己已經蓬頭垢面、髒衣爛衫了。身上也一樣,這麼長時間不許換衣服,不許洗澡,解手沒有手紙,幾次冷水泡身,快成泥人了,我不可思議的忍受著這一切。

    一次上廁所,在沖水時,看著從便池後水口衝出來的水柱,我突然想起一個包夾曾鄙夷地告訴我說,××「重點人」用廁所沖出來的水洗身體,想到這我心裏一動。但是,當我看著那水柱沖掉的糞便時,我便不忍再想下去,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想洗一洗的願望卻不斷的攪擾我,每次上廁所看著那翻花的水柱我都猶豫著、一再猶豫著,最後還是放棄了。

    看的次數多了,有一天,我忽然想到《轉法輪》返修那一節,老太太──馬糞蛋──吃常人吃不了的苦……

    下次去,我心無旁騖,淡然的伸出手去接水……

    我突然想,這哪是水?這是淚……!我居然被她們逼成這樣,沒迫害之前,我的生活是那樣優越,生活是那麼講究,我真不相信我居然能受這般苦。

    只因我是大法弟子才有這麼大的承受力,因為大法造就了我!淚,不都是軟弱的!那不是用水洗,是用淚洗……堅強的淚,昇華了的淚。

    經過這一切,我也學會了寒冬臘月用冷水洗頭、洗澡,我再不難過和在意她們是否讓我洗漱、洗衣服、洗澡等一切虐待。

    (五)何惜這副紅塵人面

    那一天,我從水中濕淋淋的站起來,打著寒戰,我要求換衣服,王宇惡警不許,我走到暖氣旁靠在暖氣上,想暖一暖透濕冰涼的身體。王推開我說:「受不了就「轉化」、寫三書,不寫、不「轉化」你就受,就熬著你!」

    我實在是想靠一靠,我突然看到一個地方,我躲開王×閃進牆與大鐵架之間的縫隙中,站在這裏至少不會摔倒,我想閉一會眼睛,哪怕一分鐘,一分鐘!我太累了,太睏了,太冷了,身上裹著透濕冰冷的衣褲,還有飢餓、乾渴,那些折磨充斥在一起說不出是甚麼感覺。

    這窄縫太小,只能容下一個人,王夠不到我。我把頭抵在牆上,多少天啊我終於閉上了眼睛。她們不錯眼珠的監控我,就是一不准我靠牆,二不准我閉眼睛,最大限度的、不間斷的消耗我。

    看我閃進牆縫,王氣急敗壞的往出拉我,拉不出來用健美操棒打,打也打不出來,最後她又使出惡招,拿來冷水不斷往我身上潑,一會,頭上、身上也全部濕透,冷水順著頭髮往下流,我依舊這樣濕著、溻著……

    我驚嘆她的冷酷,痛惜她的年輕。我給她講真相,給她講善與惡、德與業力,希望能啟迪她善的一面、她明白的一面,給她機會。可是,一切都徒勞。折磨的花樣不斷翻新。

    大胖子包夾張翠芬,體重有200多斤,力氣大的很,在惡警的指使下,她把我推倒,強行把我坐在身下,她故意坐在我的腹部,搖晃著身體叫著又軟又舒服,我感到肚皮貼在了脊樑上,我無法喘氣,我很瘦,一會就支持不住了,五臟六腑被她壓扁了一樣,很快就窒息說不出話來,潛意識的本能使我伸出無力的手去推她,我居然把她推下去了,好半天我才緩過氣來。

    就在這天的深夜,突然間我的滿口牙齒全部鬆動,每一顆都鬆動得要掉下來一樣,上下齒一對牙又軟又長。王是學醫的,我禁不住問她為甚麼會這樣,她冷笑著不語。

    我懂點醫學知識,我想這大概是精神和肉體遭受重創所致。我知道從生理上我早已走到了極限,是法在精神上支持著我和堅定著我,師尊用功在演化著我,用法身替我承受著。

    我濕冷睏乏,飢渴不已,腫脹的雙腿和雙腳沉重的像石頭。我希望能靠在暖氣上烘一烘濕淋淋的身體,但每次王宇都把我推開,她直言不諱的說:「你不「轉化」,我睡不了覺,我就折磨你,直到你低頭,直到熬得你受不了「轉化」。

    惡警原本期望在這間與外界隔絕封閉的小黑屋裏窮追猛打把我搞定,當她們感到同過去一樣希望渺茫時,當她們也又睏又累時,她們的惡行會越發變本加厲。

    我離開暖氣靠在牆上,王宇又把我推開,我沒有力氣與她周旋,我站定在那裏閉上眼睛,突然有東西摁進我的嘴裏,我趕快往出吐,是王宇往我嘴裏摁進一顆藥片,藥片被門齒抵碎,我邊吐邊用衣服擦嘴。在勞教所辦的洗腦班,用神經致幻藥物「轉化」人,這已不是甚麼秘密。我警惕的躲開她。但是,當我稍一走神她又摁進我嘴裏一顆藥,我便又吐又擦。

    只要我閉眼,她就把藥片不斷的摁到我嘴裏,這是一種無味的黃色藥片。最終我也不知道那是甚麼藥。她接連不斷的往我嘴裏塞藥,我便不斷的往出吐,嘴也擦腫了。這一夜不知道她強行塞進我嘴裏多少顆藥,雖然大都被我吐了出來,但還是吃進去一些。

    我告訴她:「你給我吃甚麼都不起作用,知道嗎?不起作用!」

    幾天後,一口鬆動的牙齒漸漸的又牢固了,我也把這件事淡忘了。

    五個月以後,她們把我關進集訓隊,在集訓隊洗手間的鏡子裏,我第一次看到了面目皆非的我,我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過去的那張臉已蹤影無存,我白髮蒼蒼,青腫消瘦,憔悴不堪;同樣讓我吃驚的是,原本一口整齊的牙齒竟在門齒之間赫然一道大裂縫,而且牙齒內凹外翹。

    突然間我難以接受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怪不得長兄見我竟然抽咽,孩子見我痛哭,有人叫我老太太,我成了集訓隊40多歲的老太太。這時,我心裏痛苦已極,我被這個打擊一下子摧垮。

    長期以來,外事部門的工作性質和職業要求,使我注重形像而已成為一種職業習慣和生活習慣。我難以承受這個如同改頭換面的打擊。此前,我雖然曾在被拽掉的頭髮裏發現不少白髮,有思想準備,但怎麼能想到這麼快就變成了白髮蒼蒼而如此憔悴蒼老、顏面全非。那麼又是甚麼原因造成齒縫分離呢?

    我想起會見樓那四十二個不眠的日日夜夜,潑冷水的那天深夜,滿口牙齒突然鬆動,惡警王宇往嘴裏塞藥片等等,一幕幕浮現在眼前,顯然就是那次折磨所致,是牙齒鬆動時,藥片抵在牙齒上的外力造成了齒縫分離。

    我望定鏡子裏的我,悲哀和恨籠罩著我。回到房間,我長時間的不能從這種情緒裏自拔,我難以接受這副面孔,我又一次感到心在痛……

    很久,很久,我的理智終於抬頭,那個聲音又在頭腦中迴盪:「你要時刻站在法上,如果你要站在人的基點上,首先你會被仇恨吞噬;如果你站在人的基點上,你會受不了這些折磨而妥協;如果你站在人的基點上,即使不妥協你也會因為承受不了痛苦而被逼瘋。」

    是呵!大法造就著我金剛不壞之體,又何懼她白髮三千丈!又何惜這副紅塵人面?!我既然不在乎死,幹嗎還在乎這張臉、這張人皮啊?!

    想到此,淚水潸潸而落……大善大忍和無量慈悲再一次趕走了怨和恨。

    (六)手銬

    這一夜出奇的寧靜,管班在半夜後突然走掉,連值班的兩個包夾也不見了蹤影。晚上,有人抬進屋裏兩張床板和被褥,一個名叫陳(海峰)的學員跟進來。她不咸不淡的和我閒聊著。天快亮了,管班和包夾依舊不見蹤影。陳和我說,:「值班的人都不在,你睡一會吧。」

    我心中吃驚,「讓我睡覺?!」

    陳說:「我不看著你。」

    我也不知站了多少天了,從清晨到黑夜多少個24小時,她們為了不讓我眨眼瞌睡,甚麼事都做了,也付出了相當的辛勞。今天這是為何,她們都走了,是隊裏那邊有了甚麼事?還是全體開會又研究怎麼對付我?還是正進行新的陰謀?我看著陳某不解。她很神秘,不知甚麼時候她就會悄悄出現在我身邊,而且從不「轉化」我。我經常對她反「轉化」,她也從不表態。

    屋裏靜悄悄的,外間和走廊裏也悄無聲息。按規定兩個學員出行或獨處必須有管班寸步不離跟隨、陪同,但這整個一層樓就我和陳?這絕不是正常現象,我心中隱隱不安,我想起了被禁閉的第一天的那個寒夜,只有一群猶大做惡,惡警卻在隔壁遙控指揮。

    我依舊站在那裏不動,心中充滿警惕,任憑時間一分一秒的熬著那漫漫長夜。躺下來此刻對我來說,彷彿那是件好久遠好久遠以前的事了,我倒換著腫脹的變了型的雙腳,粗重的雙腿,別說躺下,哪怕坐一會,在此刻之前都是不可能的,這種大反差不能不讓我心中戒備。

    豁出去了,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在陳的催促下,我和衣躺在床板上,我絲毫沒有睏意,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蒼白的天花板。

    一會陳睡去。我坐起來望著她,不知她是真睡還是假睡,她怎敢不監控我而自己睡著?!我細聽著外屋和走廊的動靜,擔心會有人撲進來。我盯住靠牆放置的電視架,這個書架似的大鐵架子是放九寸監控電視的,寬約一尺多點,每層之間一尺多高,最底層間距更小。我試著平著身體蹭了進去,跟躺在冰冷的地上一樣,可這才感到可以安全的歇歇腳。我進去困難,別人夠著我也依舊困難,如果有人襲擊我,最起碼我能有機會看清對方,我聚精會神的傾聽著門外的動靜。這時天已經放亮,陳起來,發現我沒在床板上,很驚訝。

    「嘩啦」一聲門被打開,兩個又高又壯的包夾闖進來,地上的床板被銧當銧當的拖到了外間,成了兩個包夾的睡鋪,原來她們是要長期堅守。隨後,惡警杜某來了,她手裏提著一副亮錚錚的手銬站到我面前,她晃著手銬說:「你不是不轉嗎,讓你嘗嘗滋味。」

    我抗議說:「你隨便銬我就是在犯罪,你是知法犯法,你憑甚麼銬我?!」

    杜說:「你「轉化」了甚麼事沒有,不「轉化」就得對你採取這種手段。」

    她見四壁空空,出去搬來一把椅子,把我按在椅子上,把我雙手從椅子背繞過銬在一起,便揚長而去。

    我的身體和雙臂被固定在椅子上,短時間內可以支持,時間一長身體僵直,手腕、手臂、身體不能動,一動就覺得手銬在緊縮、不斷的緊縮。

    2000年4月,我到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信訪辦上訪,我被拘留,在拘留所我平生第一次認識了手銬並知道了手銬越動越緊,過了一定的鬆緊度多少小時不開銬雙手會因失血而殘廢。帶手銬本身就是一種酷刑,肉體的痛苦且不說,它會給人的精神造成巨大的傷害。

    那次上訪,我被像犯人一樣戴上了手銬,內心的震動難以形容。手銬從來都與罪惡連在一起,然而怎能讓人想到修煉真善忍、心靈情操追求至真、至善、大忍的修煉人會被戴上手銬,關進大獄。當我戴著手銬穿過庭院路過挖溝的民工時,我看到他們驚訝的盯住我,那時我們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我的神情和裝束分明讓他們感到了那副亮錚錚手銬下無辜和罪惡的反襯,我注視他們靜靜的走過。他們那種驚愕的眼神使我深深的感到了被侮辱、被損害的那種活生生的從未有過的感受。

    幾個小時過去了,我累得難以支持,不能動,更不能變換姿勢,疲憊、困盹和痛苦使我失去了知覺。朦朧中有人推我:「張××吃飯。」我早已飢寒久渴,我吃力的動了動身體,但背縛的手銬使我動彈不得,我竭力的睜開酸澀的雙眼,恍惚看見了飯盆中的碎窩頭,好多啊……是兩頓的吧?可是她們不給我開手銬,她們又在以「轉化」要挾……我沒有力氣說話,我覺得身體在往下沉,那飯盆離我越來越遠,恍惚中一個聲音說:「倒掉!倒掉!」我心裏說:「不許倒!不許倒!……」便又甚麼都不知道了。

    黎明時分,大概是不得不打開手銬的時候了,我的雙手青紫已腫得像發麵饅頭,身體麻木、僵硬。昏沉中一種聲音飄進我的耳朵裏,當我睜開雙眼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台大彩電赫然擺在我的面前,焦××和管班、包夾忙前忙後的接VCD機,找帶子。電視畫面裏一個年輕人唱著曲調明快、溫馨的一曲「回家」的歌,歌聲優美,思親情濃,令人懷想,我從未聽過這首歌。

    撫著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心中感歎焦大隊長的瓦解工作真是「做到家了」。從上午九點左右到深夜二點左右,我被銬了整整十五六個小時,滴水未進。而此刻卻又被她置於另一種狀態,把另一種情景打入我的大腦,把我所思所想和身處的環境從一個極點推到相反的另一個極點。不可思議,這兩副面孔如何就能統一在一個人頭上!

    接下來她們為我放了一部輕鬆、溫馨又浪漫的外國愛情故事片《音樂之聲》。把她要的那種效果發揮盡致。但是非常遺憾,我枉費了她們一番心機,我是一個修煉人,我是大法弟子,師尊的教誨無時不在心中,「心不在焉── 與世無爭。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洪吟》)無論是南極還是北極;無論是輕歌曼舞還是拳腳加身;還是如她們所說我從天堂被打入地獄(指我從中央機關到勞教所)都難亂我心,難移其志,難動我絲毫。

    軟硬兼施的手段都使過了,各種心思也用盡了,焦××再一次氣餒。四十二個晝夜的站立和那沒有止息的折磨又一次暫時停止了。

    第四十三天的上午,我被帶出那間牢房,走出了陰森恐怖的會見樓。

    十.半軍事化的集中營裏

    北京女子勞教所名曰為「半軍事化管理」,這種嚴管之下的緊張生活,令人感到濃重的精神壓抑和窒息。這裏起床限時,洗漱限時,吃飯限時,洗衣服限時,洗澡限時,上廁所限時,手腳稍慢一點的就會給自己帶來十分不便,搞不好還要挨罵挨罰。而勞動更是這樣計時計件緊催緊趕,每天強制勞動在十四小時以上。

    每個大隊四十多歲以上的學員約佔一半。我所在的三大隊,四十歲以上學員大約佔了四分之三。早上出操從隊尾望到前面,隊伍裏一片白髮蒼蒼,六十多歲、近七十歲的老人毫不鮮見。每天她們跟在隊伍裏跑步、做操,有的人實在跑不動、也做不了體操,那也不准回屋,就在隊尾跟著。

    我剛到勞教所初期月餘,還可以參加出操,但一左一右有包夾跟著,多半她們都把我放在隊尾。我放眼整個操場,年紀大的人居然那麼多,白髮蒼蒼步履蹣跚。六七十歲的老人,難道也是搞政治?問問老人家甚麼叫政治?她們未必說得出來。

    三大隊還有一個殘疾女,重症小兒麻痺症,每走一步路都要艱難的大幅度搖擺,十分吃力,一條腿細得像麻桿,惡警也讓她在隊尾搖來搖去的跟著出操。我還看見了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的駝背老人,老人家的頭差不多彎到了膝蓋處,那麼大的弧度,確切的說,就是面朝地,背朝天,也在隊尾跟著上操;我還看到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就在我的窗下,她老是側著身體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倒著下,我奇怪,跨前一看:天哪!居然是一雙裹了足的小腳。真是一幅幅活生生的、悲慘的眾生相啊!他們居然把裹了足的小腳老人也給抓進來了。面前的一切讓我驚訝、震撼,我心酸不已,卻又欲哭無淚。

    如果一個國家有這麼大群體的老人都去上訪的話,那麼這個國家的政府無疑是最墮落的!如果一個國家的政府,能把大批奉行「真善忍」的修煉子民無辜判罪非法關押,那麼這個政府不但是最墮落的,它是在自掘墳墓而必將走向滅亡!

    勞教所的人均伙食費據說每月為150元,由國家全額撥入,但學員的伙食標準永遠都不曾到位。學員的苦役勞動所得被勞教所搜刮。勞教所的伙食糟得不能再糟。更卑劣的是他們欺瞞外界,在供人參觀的食堂門廳裏豎起一塊黑板,大家說,那上面寫的是「百變食譜」:一有外界參觀時,便炒這炒那,開始吸毒女高興得頻頻相告,但卻無一次兌現,幾次下來大家才明白,那是寫給記者和參觀團看的。如果參觀團能在飯時突然到各大隊看一看學員的碗裏是甚麼,那才是眼不能看、鼻不能聞的事實。

    勞教所每個大隊一百二三十人,大法學員便佔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全所上千名大法學員,勞教所不用,卻全部從吸毒、妓女、販黃、偷盜犯中派炊事員給學員做飯。那些粘饅頭、酸饅頭、鹼饅頭、發不起的石蛋饅頭司空見慣;豬食味道的水煮菜常見蟲子、蒼蠅、草棍、碗底沉沙。每週兩次改善吃的是大肥肉,有時是煮豬肉皮,即便如此量也很少、常有人分不到,偶爾炒雞蛋分到大家碗裏也是零零星星。

    2001年春天一場食物中毒明明是肉臭了,吃到肉的人都吃出是臭肉,勞教所卻非說是扁豆中毒,幸虧吃到肉的人不多,僅致小部份人住院搶救。這是「轉化」者的伙食。

    不「轉化」的學員根本就談不上伙食二字,大部份時間每頓限量一個窩頭,幾片鹹菜,有時沒有,直到被迫「轉化」。搞一下成本核算,這種伙食每月能開銷多少錢?

    而學員的醫療費用又是多少標準?頭疼腦熱時給對付點藥,真有病的人哪一個給治療了?病班那麼多其他罪錯的肝炎病人,給誰醫治了?那麼多人都硬挺著,既不許家人送藥,也不給保外就醫。

    當她們結束了對我42天的禁閉,回隊以後,三隊加強了對我的全面監控,我身邊的包夾又經過了嚴格的篩選。一切行動都在嚴密監視中。當我出宿舍要上廁所或上水房洗碗時,她們就要到廁所和水房把所有人全部清走,然後站在筒道大喊:「各班關好門,不許出屋!」

    一陣關門聲後,小哨推開我的屋門,包夾才能帶我出去。筒道裏無聲無息,猶入無人之境,那感覺像軍事禁區、像一級戰備,她們怕「重點人」就怕成這樣!

    邪惡不許我見到別人,也不讓別人見到我,她們給猶大和包夾開會,說:「一、不能讓她們『重點人』之間碰面。二、不能讓她們和「轉化」的學員碰面,她們的眼睛會說話。」她們認為我一出現對她們就是威脅,學員們就會堅定,就會覺醒。

    集訓隊搞的更恐怖,他們管「重點人」叫「釘子」。每個「重點人」都有各自的包夾,「重點人」要一個一個按時間順序起床、洗漱、上廁所。有一次我與另外一個「重點人」在筒道裏迎面碰上,這在集訓隊就是「事故」,包夾會挨罵甚至受處分。我們倆人的包夾當即就吵了起來,互相指責是對方的責任。「重點人」人不相識心相通,我們趕快說話,會心的點頭,互相鼓勵。這種嚴酷的封閉監禁,使「重點人」常年極端寂寞,即使住了半年一年,大家都不曾相見相識,不知誰是誰。

    如果被關進小院環境就更加惡劣了。小院是封閉的一排禁閉室,大約有十間,是名副其實的籠子,每個籠子大約有兩米,半尺高的板鋪有半張單人床寬,板鋪短短的。床邊一個兩掌大的水池,旁邊一個便坑。每當嚴冬酷暑來臨這裏就是冰窖和蒸籠。這籠子裏不知非法關押和折磨了多少大法弟子。她們在籠子裏打人、施暴而絕不會被外界所知。

    「大翻車」(學員宣布四書作廢)事件以後,我知道我並不孤獨,有正念正信的大法弟子時刻在關注著我、關照著我。她們想方設法接近我,一個暗示、一個眼神都讓我感到溫暖。我知道了她們心中有師有法。

    某一天早上洗漱,我會在洗臉間我的臉盆裏發現一條新短褲,發現一包奶糖。我的枕邊會悄悄躺著幾塊餅乾。在監控偶爾寬鬆時,在與她們擦身而過的瞬間,我的口袋會被迅速塞進一塊饅頭,特別是,有時居然是師父的一篇《經文》,讓我熱淚盈眶,使我在這魔窟裏能飽享一份狂喜和莫大的鼓舞。這一切都給了我莫大的安慰!通過這些我知道了她們還在修,這比甚麼都重要呵!

    在集訓隊,全體戒嚴「搜監」,是經常性的如臨大敵一般的搜查。說不定在甚麼時候,筒道裏會爆出一聲尖利的高喊「全體出班!」這時無論大家在做甚麼,都要立刻即停止,馬上出班。她們先把所有的人都集中監控起來,再把每一個「重點人」一一叫出來,分別關進空房或小院禁閉室暫避。全體警察全副武裝的在筒道裏監視守候。六七個男女警察迅速入室開始搜監。她們搜大法經文,搜記事日記,搜索檢查所有文字,包括書信。

    六七個男女警察戴著手套一間一間的搜過去。床上被褥、衣服、書本雜物,床下洗臉盆、襪子統統搜遍。她們認為可疑的、有問題的東西,會讓你片字不留。搜完房間再搜每個人,渾身上下翻遍,脫下鞋子檢查。一一通過後再回房間。

    這時,房間裏如同遭強盜洗劫一樣。床上、地下到處都是衣服、物品、被褥、狼藉一片。被子、內衣上踏有搜監人的黑腳印。每每這時候我感到人的權利、人的尊嚴已被剝奪得一乾二淨,就像被拋撇滿地、被踐踏過的那一片狼藉。如果搜出禁忌之物就是處分、集訓或者加刑。

    三大隊「搜監」更是緊張恐怖,比集訓隊更為頻繁。她們除了突然「搜監」之外,經常性的搞全體突然調班。這和「搜監」的目地是一樣的,都是制約防止「翻車」的手段。還有一個目地是,邪惡就是讓大家感到緊張、恐怖。全體警員全副武裝的在筒道裏監視、待命。焦宣布各班重組。然後她開始宣讀經過精心調配重組的各班人員名單和班長任命。大家隨著點名順序到原班取出自己行李,再到新班就位。這種頻繁打亂重組的瓦解式管理、大約半月左右就要徹底來一次。

    進了勞教所,大法弟子這個群體便開始分化,真轉的、假轉的,充當漢奸猶大的,堅修大法的,從此各走其路,從根本上打破了過去在外邊那種良莠莫辨、百花都豔的狀態。開始,有正念的學員往往因為幾句言論,就被惡警整得莫名其妙,而後方知是睡在身邊的猶大告密。這種環境下,人人自危。待互相間好不容易明辨了真偽,便又被猶大告密。焦一聲高吼「全體集合」便把大家拆散了。平時她們經常小範圍或個別調整。決不允許學員間相熟相知和友好。有不少學員在外邊時就認識,幾句話就能溝通甚至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但這一切都逃不過肩負惡警使命的猶大,一次指控,就會被焦×責令調開。有人一個月竟被數次調動,就是不讓你在一個班站住腳,防止學員切磋、交流,覺醒。

    十一。在法上誰也動不了我

    在身陷囹圄的日子裏,我有大塊的時間去思考問題,思考一些問題或者某一個問題。就拿「轉化」來說,它本身就是一種嚴重的精神傷害。把人的思想信仰強行泯滅、強行封殺,或者是強迫把人們頭腦中的一種思想、信仰,逼你倒出來換進去他們強加給你的那些思想和觀念。這和強盜有甚麼區別?人都沒了擁有自我思想的權利,自由信仰的權利時,那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切。

    勞教所裏高懸著的「教育、挽救、感化」完全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欺騙,是一個彌天大謊。因為殘酷迫害的真實內幕是每一個被關進勞教所的學員無不親歷、耳聞目睹的。

    給勞教所大批撥款,大興土木非法關押學員。購進先進的監聽、監視設備,連勞教所的大院都納入監視的範圍,監視器秘密安在樓角,大院的一切盡收眼底。

    「轉化」一個學員據說給千元不等,源源不斷被非法關進的大法弟子,成了她們源源不斷的財源,勞教所改變了性質,百分之八九十的非法關押對像成了修「真、善、忍」的良民百姓,取代了各類罪犯而成為中國司法的深重恥辱。

    「重點人」是勞教所對拒絕洗腦「轉化」的堅修大法弟子的特定稱呼,而「包夾」則是在無數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時期的一個充滿邪惡和暴力的罪惡稱呼,它是專門為「重點人」而存在的。「包夾」顧名思義就是包圍和夾攻的意思,名字起得形像而生動,就「包夾」這兩個字的本身就充份展示了其職能性和暴力性。

    學員一進勞教所面臨的就是洗腦的「車輪戰」,都是以「轉化」了的最邪惡的猶大擔任。他們通常使用兩組人:一組人叫「春風化雨組」,以她們的種種邪悟歪理騙人;另一組人是「嚴管組」,這組人把所有的造謠污衊一遍遍打進你的腦子,再輔之以和政府的法令、和國家的法律對抗來恐嚇學員,同時時刻嚴管、規範你的一切行為以及幫助惡警實施暴力。後一組人和我住在一起,肩負雙重任務。這兩夥人的目地都是一致的,只不過表現形式不同而已,一樣的邪惡。

    這些猶大都是惡警挑選出來的認為「轉化」得最好的,而且能言善辯。她們從早到晚一組一組的輪番給我灌輸她們的種種邪悟,這種邪悟亂法大約分四類:一、她們把大法的法理割裂開來,斷章取義。二、把師尊在某時某地針對某種現象的糾偏,去其時間和特定所指而廣義的去誇大和歪曲。三、完全以自己順應當局邪惡「轉化」的種種邪悟歪理、瘋狂的傾倒給學員。四、以媒體的所有造謠、誹謗和欺騙進行解釋和上線,以期先亂心、後亂法,撼動對師和法的信念。這幾種亂法危害最大。

    笑瞇瞇的「春風化雨組」,會裝出昔日同門的那種勝過手足般的友愛,關心你、為你著想,同時把邪悟不停的灌輸給你,她們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和耐心,來掩蓋她們的偽善。有時她們打扮成受害者悄悄告訴你這告訴你那,在各個方面關心你甚至面對惡警袒護你,使你產生感激之心而不思防範,最終被人情淹沒而淡化了法,遭致妥協。

    不斷的、通宵達旦的洗腦就這樣持續著,被「轉化」者從太陽升起一直坐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不「轉化」就繼續坐到第三天太陽升起,一直不「轉化」就一直坐下去;再不轉就讓你站起來,一直站下去;把你關起來,一直關下去。

    面對種種亂法,不但需要在法上清醒同時也需要有堅強的意志面對每一天,面對各種邪惡。我清楚我必須時刻警醒,以調動我的全部思維築起強大的清除邪惡的陣營,在邪惡拋出一種觀點直逼進大腦中時要迅速的在頭腦中打出相應的法理來,消滅它。這種消滅必須是乾乾淨淨的,不留一點痕跡,假如在法上稍有障礙,哪怕有一點點糊塗,甚至心存一點點疑問:這是真的嗎?馬上就會有一群魔撲上來告訴你: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在這個魔窟裏,謊言不用重複就是真理。那種瓦解、亂法和毀你的場,讓我透不過氣來,當時,我那種感覺用一個場景來形容:就「如同一隻羔羊被扔進了餓虎群」。這個時候靠的就是正信正念,沒有在法上的正信正念就勢必被邪惡吃掉。這種撕殺是看不見硝煙的肉搏,就是你死我活的拼殺,那種靈魂上的警醒和震動是驚心動魄的。最初我全身心的無時無刻不處在這種緊張的正與邪的對抗中。恰恰在她們罵我時和踢打我時,卻是我大大鬆一口氣的時候,我的大腦才得以放鬆和休息。

    無論是春風化雨組還是嚴管組,開始我都曾滿懷希望的想拉她們一把,我曾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她們我在法上的認識,指出她們的邪悟,衷心希望她們能明白法理幡然醒悟。但這種努力和希望一次次破滅。當她們指著我的鼻子,一次又一次的高叫著「和你就是正與邪的較量」時,我知道了那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她們已被邪惡控制,淪為惡警的打手,真正的為虎作倀了。

    而嚴管組,那些邪悟之外的造謠誹謗,那種挑撥離間同樣的惡毒。當她們肆無忌憚的謗師謗法時,我和她們的論戰常常激怒了她們。當她們和惡警把你當成她們的俘虜、立場完全站在邪惡那一邊時,她們會變態的強制你接受她們的邪悟,命令你屈服。猶大會拿出惡警授予給她們的如同漢奸一般的權利,朝我跳起來和惡警一起大吼:「國家說你邪你就邪,不讓你煉你就不能煉,你和政府對抗就是要關你,不「轉化」一輩子都不放你出去。你坐好!把腳並上!」並隨之一腳踢過來,使我雙腳並攏。「你要服從所規所紀,上身正直、目視前方,雙手放在兩膝上。」如我不以為然或抗拒,她們就會動手強迫我,並會有一大串指控:「你不接受政府的挽救,你自私、你偏執,你是精神控制,身上有附體,你精神有毛病……」

    每天、每時、那種不間斷的在我面前對師對法的邪悟、歪曲、造謠、誹謗、謾罵、甚至侮辱,是一種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我心中常常氣憤難捺而忍無可忍怒斥猶大,尤其對那些偽善的。

    我對她們說:「你也叫師父?!」她們說:「是呀!我們也還在修哇,只不過放棄了對師對法的執著,而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我們不像你那麼偏執。」

    我說:「你知道甚麼叫師父嗎?!師父、師父,既為師,又為父,你聽了哪一位的?別再叫了,你不配!對大法甚麼態度首先是個人品問題,不用高談,就講人的理:你在大法中得到那麼多好處,甚至是救命之恩,但當危難來時你卻昧著良心,以詆毀救你性命的人來保全自己,這是甚麼東西?還是人嗎?做人還講究個行俠仗義、為朋友兩肋插刀!你落井下石,恩將仇報,你自己說你是個甚麼東西?狗都不如,還甚麼高境界!」

    猶大惱羞成怒跳起來,氣沖沖的去找惡警,大叫:「我再也不和她談了。」

    我說:「那最好,我也不希望再見到你。」

    在那段漫長的日子裏,我對這類人一直有著深深的憎惡。我告訴她們每一個人:「我理解不了你們,每一個曾在大法中修煉的人,哪一個人沒親身受益,多少人重症、絕症在身,家庭不睦,貧病交加的比比皆是。修煉後重德向善,身心康泰,舉家和睦。數不清的神奇事例,難道你的良知和人格都當盡了不成?「轉化」本以大錯了,你們還要錯上加錯,落井下石,胡言亂語,做惡警的幫兇,聽其教唆、任意大打出手。毀一個修煉人是有罪的,謗師謗法更是罪孽無邊……」

    幾個月下來,我感到,衝我來的任何折磨我都能忍受,不記不報,不怨不恨,但一聽到謗師謗法,就難以抑制那種憤怒,每一場論戰後我都要平靜很久。我知道我繼續這樣堅持下去,給我帶來的將是更殘酷的虐待。但是我不願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師父希望她們歸正啊,這個希望不管多或少都是我的責任。

    事實上,我的每一天已過得越來艱難,我不僅失去了在勞教所應有的人身活動權利,也失去了自由思維、思想的權利和人格尊嚴。她們在強迫洗腦中一方面強行灌輸邪悟、誹謗和造謠,另一方面逼我看造謠、誹謗大法的兩本書,逼我看邪黨黨員的書,其餘任何書都不准看,只能她們指定我看甚麼書並逼我每天寫出一篇心得體會,如不寫就剝奪每夜那僅有的兩三個小時的睡眠;他們不許我看報紙看新聞,除了寫他們規定的心得體會之外,不許寫日記以至任何文字;每月例行的親屬接見、與外界通信、掛親情電話、食品採購,我都被嚴控禁止;她們扣我的家信、扣包裹;不准我上操、不准洗衣、洗澡甚至洗漱。就連上廁所這種生理需要都被拒絕、拖延,以「轉化」為條件而用此來折磨我;我每頓只有一個小窩頭和幾塊鹹菜,窩頭也決不讓你吃飽。邪惡認為對「重點人」維持飢餓狀態對「轉化」有利。

    總之我被施與方方面面的最極端的虐待。我被與外界隔絕,每天封閉在狹小的空間裏,失去一切環境,失去所有自由,從行動到思想。除了指定的幾個猶大吸毒女包夾外,我看不到任何人,我被惡警嚴格看管和封閉起來。

    當惡警得意的警告我說:「你們一批來的都「轉化」了,就剩你了。」我心裏那種難過,心的感覺是生疼生疼的。我曾被那種難過和失望長久的籠罩著,壓抑著,我感到內心無比的孤獨和任我如何都排解不掉的鬱悶、孤獨和鬱悶。人一批一批的來,便一批一批的「轉」。

    不久惡警和猶大一齊向我叫:「全隊就你一個人未『轉』了,我看你能『耗』到甚麼時候?!」我心中痛苦、氣憤。我想,這些人有甚麼權利控制別人的思維!有甚麼權利非要把我腦中所想的摳出去,換成你們的,人間哪有這種強盜邏輯!

    我清楚我的處境,我面對的是一個邪惡、龐大的政府機構,但是我深知「轉化」,意味著甚麼,對於我來講那無異於死、而比死還要痛苦。即使不死,我也會因精神之死而瘋掉。因為從得到大法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那就是我冥冥之中苦苦尋找的歸途,那是我靈魂、生命的歸宿。從此,面對強權的迫害和人世間的一切誘惑我從未彷徨過、患得患失過、退縮過和對師對法有過絲毫懷疑。因此,縱然一死,「轉化」都不屬於我。所以不管前面是甚麼、有甚麼、將發生甚麼,我都將義無反顧。

    我知道對那些迷心竅的幫教、猶大,在那種陰霾密布、邪惡無處不在的環境下對他們說甚麼都沒用。而我在這種艱難的鬼環境下,我必須要做好長期的承受各種魔難的思想準備。勞教所早就說,到期不轉就延期,延期到了再不轉就「走大刑」(進監獄)。我從來沒有要回家的心,我進來就沒有想過以妥協換取自由。

    但我清醒的意識到我必須要保護自己:一、我必須時刻在法上,大善大忍、不記不報、不怨不恨,否則我堅持不下去,我身體會被她們摧垮,或在精神上被她們逼瘋,因為人是受不了這種屈辱、虐待和折磨的。二、我必須克制、消除仇恨她們的心理,既然說不動的,就保持沉默、不給邪惡者以市場。三。我還要有足夠的、最壞的思想準備……我想起那句話「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朝聞道,夕可死」我雙眼充滿淚水,心中好不悲壯。

    當2001年1月3日,我被強行綁架參加國家機關工委辦在勞教的洗腦班時,那時我知道「轉化」意味著甚麼,我怕自己學法不深,被邪惡鑽了空子而頃刻瓦解。我用生命去抗拒那種邪惡的洗腦,我絕食抗議,拒絕輸液、拔掉針頭。我從頭到尾用棉花塞耳朵,最後都塞破了皮,棉花粘在耳道裏。我硬是不說、不聽、不看(不睜眼)。任你一輪又一輪、一撥又一撥、又推又搡、又踢又罵,諷刺譏笑,全然不在心裏。我雖都經受過來了,但那僅僅是十五天。到勞教所以後,我面對的是沒有時間概念的長期,不是十五天的短暫之時。我沒有任何防範,我說過就像一隻羔羊被扔進了老虎群。但是,經過了最初四、五個月在法上真刀真槍的鏖戰,我那種怕在法上把握不住而被她們鑽空子擊潰的恐懼已經蕩然無存。

    這期間,我曾被邪惡送到外隊王牌猶大那裏去「轉化」;邪惡也把外隊的王牌猶大找過來「轉化」我;她們還把已解教的李丹、姜建榮、高建新等邪惡猶大不止一次的找回勞教所來給我洗腦亂法。裏裏外外多少種邪悟,變異的、偽善的、赤裸裸的、隱蔽的、窮凶極惡的都在大法的深厚積澱面前被摧毀、解體。我不懼任何一個邪悟者,任何一個惡警手中的王牌猶大。無論是誰,都不能使他們如願。在她們多少次甜言蜜語面前,多少種邪悟亂法面前,多少次惱羞成怒面前,以及常年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面前,我都平靜、從容的告訴她們:「在法上你們誰也動不了我!」

    十二.利用群體脅迫

    這一天正值2001年12月31日的新年之夜,和往日沒有太大的區別,感受不到多少新年的歡樂氣氛,邪惡認為我無權享受任何節假日,所以甚麼活動我也自然不在其中。各班唱唱歌之後就在規定的時間內熄燈休息了。

    我依然在讀八股寫八股以熬過那漫漫長夜,等來黎明時分那短短的一段睡眠。但就在大家剛睡下不久,大約11點多,安靜的走廊裏突然一聲高喊:「全體起床!」小哨依舊挨班砸門,催促集合。

    大家慌裏慌張的爬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跑出門來,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又發生了甚麼事情。

    焦×站在隊前叫:「張××你出來!」我從人群中走出來,焦說:「你面向大家。」

    這次不知為甚麼,我有點心不定,我再次面向一百三十人站定時,我迷茫,有些緊張,我沒有任何心理防範。我想:她們又針對我搞突然襲擊,不知這次葫蘆裏賣的甚麼藥。

    望著面前的一百三十多人,突然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在我心中瀰漫,長期以來我一直就有一種孤軍奮戰的感覺。此刻這種感覺又襲上心頭。我迅速的鎮定自己,面對她們的捲土重來我只有靜觀應變。

    焦×面對大家說:「這麼長時間了張亦潔沒有一點進步,從隊長到學員大家都為她費盡了心機,但她至今仍然執迷不悟,今天我們幫助幫助她,我們大家就一起陪陪她。」

    一聽焦說這麼多人陪陪我,我知道了焦×又要故伎重演。但這次她們有了充份的準備,我看到有幾個人在往隊前移動,還有幾個人乾脆就站到了我的身邊。我注意的看了看這些人,都是邪惡認定「轉化」好的又反過來做幫教洗腦的猶大。

    焦衝著我說:「張亦潔你說一說,你怎麼辦吧。」

    我沉默著,自從進了勞教所我便經歷了五花八門的邪悟者瘋狂的灌輸、洗腦。也碰到了「假轉化」者「不吃眼前虧」的告誡。一些人只因為無法承受這種長期迫害而違心的把自己改頭換面;也有在法上邪悟後認為「轉化」是對的,並且荒謬地標榜自己在「真修」,也口口聲聲叫「師父」;還有一種人死心塌地的站到邪惡立場上,從根本上否定「真、善、忍」,謗師謗法,助紂為虐,擔當邪惡打手,做盡壞事。

    此時此刻,面對她們全部,我說:「作為修煉人,我們雖然同修一部法,但是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各人有各人所悟,說到底也就是說人各有志,你想不想修,信不信了,那是你的自由,我想不想修同樣是我的自由,我尊重別人的選擇,因為任何強加於人,任何強迫於人的做法都是徒勞的,憑暴力、強制更是改變不了人心。而任何人做的任何事都將有她的結局、有她的果報,從這一點上講這並不由你信或不信。」這番話後,一陣鴉雀無聲。

    焦在我身後踱方步,一會,有人站出來說:修煉不是個人的事,國家讓你煉你就煉,不讓你煉你就不能煉,上訪就是破壞國家安定等等,越說越邪惡。

    接著又有人站出附和發難,雖然都是媒體上那些顛來倒去的誣陷,但從這些原本修煉人嘴裏說出來,便顯得尤為惡毒。而這些站出來指控的都是平時瘋狂做「轉化」的猶大,顯然她們是有準備衝著我來的。

    我隱隱感到今晚殺機四伏、猶大有備而來、氣燄囂張。我望著滿筒道的人心中不知甚麼滋味。即便有點正念的學員她們也不敢站出來說話,如果敢站出來,她們也就不「轉化」了。

    這時有猶大開始衝我質問,我迅速思考怎樣對付她們。面對邪魔我想起師父的話,「不給邪惡以市場。」我抱定一個原則,一不接她們任何話茬;二不回答她們任何質問,不能讓她們把那些邪惡的話講出口,加重邪惡之場。我開始沉默、聽著、看著,不給她們一點可乘之機,讓她們這種邪惡的氣燄自消自滅。

    說了幾個人後突然冷場,筒道一片寂靜。接下來一波又起,但是無論對方怎麼質問,怎麼激動我都平視無語。這種急風驟雨式的批判、指責、邪悟我已身經百戰。焦××也知道我不為所動。她隨即變換口吻自以為是的衝我說:「你修的甚麼都沒了,黨籍、職務、公務員、連工資都沒了,你心中不服,跟她們較勁。我知道你很優秀,越是這樣越別不過勁來,其實最早你是願意轉的,只不過是現實把你推到了這一步,鑽了牛角尖,其實「轉化」了,你甚麼都不會丟。」

    我心想,原來邪惡這麼看我,修煉人的心,哪是你能衡量得了的!我依舊面色平淡,凝視著她們。我身邊的猶大開始說話了,她們也學焦×的「和風細雨」、站在我的立場上勸我說:「其實『轉化』了根本就沒甚麼,有人說病又找回來了,你看大家不都挺好的嗎,再說你也要為孩子、為你丈夫考慮考慮,你不能不管她們,你會影響她們。……」說到動情處拉起我的手,搖著我的胳膊,我絕不回應,依然平視大家,默然無語,絲毫不為所動。

    這時人群開始躁動,大約12點鐘了,新年的鐘聲該敲響了。我想,年年歲歲這個新桃換舊符的時刻,今天卻充滿鬼魅陰霾。

    隊伍中有人報告上廁所,人群開始七扭八歪變換站立的姿勢。年紀大的人站累了,開始偷偷的靠牆。吸毒女和其它罪錯人員也開始嘀嘀咕咕。這種陪綁「熬鷹」沒有人情願。若是在平時管班早就扯嗓子喊「立正」了,但今天她們對人群的躁動視而不見。我依舊沉默著。

    這時隊伍裏有人說:「張亦潔,你是修善的,你就讓一百多號人這麼陪著你嗎,你讓我們陪你到甚麼時候?這麼長時間你不「轉化」,你牽扯了多少人,你的善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我身旁的猶大又貼上來:「亦潔,你就『轉』了吧,瞧你受了多少罪,你看我們『轉』了的,誰敢動我們一個指頭,一根毫毛,別遭這份罪了,你『轉』了我們大家快快樂樂在一起多好,大家都知道你特別善良,都喜歡你。再說你忍心看這麼多人陪你受罪嗎?」又有人上來和她一樣說著一些好聽的話,以其打動我的心。

    焦不失時機的說:「想想吧你寫甚麼,認罪認錯、決裂書、揭批、甚麼都行,你就是打不破這層殼,衝過來就好了,你看這麼多人不都挺好的嗎!想一想,你總得有個結果了。」

    我依舊沉默不語,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筒道裏又一次平靜下來,我卻感到一次又一次的平靜裏積聚了一次比一次邪惡的物質因素。筒道裏靜得就像空氣要爆炸一樣。我平和鎮靜、昂首挺胸,抗拒著瀰漫開來的越來越濃重的壓抑的場。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聲大叫:「張××,你善在哪呀,你太惡了,就看著這麼多人陪你熬著?」猶大又圍上來說:「張亦潔,寫吧,為大家,更為咱們的孩子、丈夫,這是真的,別的都是假的。」

    突然,站在隊前面的人群一陣躁動,一個老太太站不住突然倒地,後邊人趕緊扶住了她。這人叫王×,六十多歲、十分單薄瘦弱,據說她兒子也是大法學員剛剛被抓進團河勞教所,老太太表情淒楚,她被別人扶住站在那裏,一會支持不住了,老太太開始哭,大家只好讓她坐在地上,她就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望著我,一邊哭一邊和我說:「你就『轉』了吧!」她傷心的一直嚶嚶的哭泣。

    惡警也不給她凳子,她就一直坐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熬不住的哭泣給邪惡以把柄,猶大便不斷的拿善來攻擊我。

    這時我感到十分難受,頭嗡嗡做響。只聽身後有人又說:「你寫甚麼都行,不管你寫甚麼,寫一句也行,寫一句咱們就都回去睡覺。」

    我開始心緒不寧,我感到疲憊極了,我竭力支撐自己。這時是我熬過四十二晝夜禁閉放出來的第八天,連續兩次的群體脅迫,無論精神上體力上,我都是靠意志來支撐。我感覺越來越難受。

    突然,人群驚叫起來,販假幣的大胖子班長張翠芬突然暈倒,大家慌忙伸手去扶她,她又高又胖托不住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有人說她有高血壓,大家圍上來半拖半抬的把她拖回了宿舍,人群中陣陣嘈雜……

    我被這場景嚇得驚呆了,我感到了一種負罪感,心裏深深不安……。

    惡警、猶大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她們趁機拉著我坐到走廊最外邊的一張小桌前。她們把筆塞到我手裏說:「寫吧,寫完大家都回去睡覺。」惡警說:「寫一句也行。看那黑壓壓的人群,風一吹就倒的王某還坐在地上哭,有兩個人陪她蹲在那裏。房裏的人還叫著胖班長的名字,緊張的進進出出、尋醫找藥,人群嗡嗡的議論著。

    這場面我感到頭都大了,耳邊一個聲音說:讓大家回去睡覺,寫一句,寫一句,寫一句,惡警猶大催促說:「快寫,快寫,寫一句也行,快點!大家都等著你呢!」我望著那一筒道的人群恍然寫下了幾個字:「和法輪功的組織決裂」幾個字,我停住筆,猶大、惡警怕我勾掉,趕快撤下那張紙,兩人扯著我把我送回房間。

    我的心還在筒道裏,傾聽全體學員回班,一陣腳步聲過後,筒道裏便又恢復了夜的沉靜。

    大家都回去了,都睡覺去了。這時我一顆心彷彿落地、才感覺到了自我,那個清醒的我,可我卻覺得不對頭,那幾個字就像一把刀插在我心上,讓我坐立不安。緊接著一個聲音說,「你以為法輪功沒組織這麼寫不成立?沒關係麼?拿大法解救你的人心是真善麼?」

    我知道我犯下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一種偏離法的巨大痛苦立刻籠罩了我。我迅速找出紙筆急速的寫下:「我鄭重宣布,我剛才寫的『和法輪功的組織決裂』立即作廢。法輪功從來就沒有組織,我無從決裂。」

    我打開門叫來小哨張×對她說:「請你把它速送焦××」。小哨接過去轉身去了隊部。我關上門,但心中依舊不寧靜。

    片刻,突然有幾個人旋風般的衝進屋來,為首的是吸毒女張速,她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劈頭蓋腦一頓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就寫了幾個字還來回倒扯,你拿我們當三歲小孩耍,勸你一夜,你卻和我們來這個。」

    她抓住我的頭髮撕扯著,搖拽著,腳下踢著、一邊叫著:「你堅定、我叫你堅定、堅定,……」我在心裏不斷的說:「打得好!打得好!該打!該打!」打夠了,她們罵罵咧咧的走掉。

    一會,焦某推開門,站在門口,恨恨的說:「張亦潔,我早知道你跟我耍滑頭,你們從來就不承認法輪功有組織,你和我搞文字遊戲、拿這小把戲來搪塞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

    我說:「那就好,那就好,你能這麼想就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你就這樣堅持吧,沒你甚麼好結果,我告訴你。」她氣沖沖的走了。

    我揀起地上一撮撮的頭髮,那感覺像剛剛結束了一場殊死的肉搏戰,此刻我的心重又回覆了歸屬但卻久久不能平靜,我無法摒棄走失這一步的沉重和懊悔,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拿大法來解救我那顆人心,是對法的傷害、褻瀆、是罪過呀!任何一種人心都會有可能使我一步踏進深淵,毀於一旦。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著,痛苦著,修煉不是兒戲,讓我刻骨銘心。

    後來我知道,焦拿著我寫下的那句話興奮的向全體人員宣布,明天免早操全體睡懶覺。早上起床鈴響了,小哨卻挨班砸門:「起床!起床!起床!」

    「不是說了可以睡懶覺嗎!」大家不滿的說。

    「張亦潔又反了!統統都起床!張亦潔又反了!起床!起床!……」

    很久以後我也知道了,老太太和大胖子張翠芬都是有功之臣,張翠芬她們都是裝的,那是為了把我拉下水而演的一場戲。

    (待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2/15/82695.html>


    重慶江津大法弟子李澤濤生前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李澤濤,男,24歲左右,家住重慶江津石漠鎮仙衡騎龍村,曾在重慶宗申摩托配件廠工作。因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於2000年農曆6月末被重慶九龍坡公安局邪惡綁架,當時,李澤濤僅穿了一條內褲,家裏的現金、衣服、筆記本等全被抄走。在被關押期間不准家人探望。2001年4月11日,家人突然接到石漠派出所通知,說李澤濤病危,極需看望;結果家人到了重慶才知道,李澤濤被關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

    2001年4月初,李澤濤等六名大法弟子從西山坪勞教所所謂的「教育大隊」轉到了農業中隊。4月25日,大法弟子為了紀念「4.25」大法弟子北京和平上訪兩週年,集合時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反對迫害!」,被惡警黃方福拿警棍朝幾名大法弟子頭部、面部亂打。李澤濤、周建銬被惡警用手銬在窗上十多個小時。

    4月27日,李澤濤因開飯集合時走慢了一點,遭到惡警幹部動手打。當時大法弟子周建、王佔德站出來制止,又被惡警黃方福將三名大法弟子銬在鐵窗上兩天兩夜,用警棍猛抽頭部、面部、致使王佔德左眼流血水腫,一個多星期血流不止。

    從5月底開始,由農業中隊隊長杜軍(後任8大隊大隊長)親自指揮,有計劃、有目的的暴力洗腦。李澤濤敢於站出來公開站出來抵制他們長時間、超負荷的勞動,要求寫信控告他們的迫害,要求公開煉功,被警察視為眼中釘,惡警杜軍宣稱「早就想打他」。惡警杜軍、張安民、胡玉銀等唆使農業隊的犯人不擇手段折磨大法弟子,許諾打出一份「悔過書」減刑期1個月。

    從5月29日開始,李澤濤被強制在農業組白天挑糞,惡人專門給他挑最大的糞桶,中午、晚上不准休息,進行肉體摧殘和精神折磨。惡人們用報紙摺高帽子給他戴在頭上,將他的兩隻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並在兩手臂上各吊一隻尿桶,後背插一大掃帚,拳腳相加,戲弄侮辱,在他肚子上寫罵大法、罵師父的惡語,強迫他呼罵大法、罵師父的口號,強迫他抽煙、強迫他寫「三書」。更殘忍的是勞教惡人黃忠志用水果刀柄插入李的肛門,並不時攪動,李澤濤痛的大叫,並報告勞教所邪黨幹部,但邪黨幹部置之不理。

    5月30日,李澤濤再次被惡警高定指使的勞教人員用扁擔,鋤把毒打。

    李澤濤絕食表示抗議,仍遭強迫勞動。5月31日下午,西山坪勞教所龍所長、管教科田科長等來農業中隊檢查工作時,李澤濤正被邪惡的勞教人員折磨毒打,李從舍房跑出來報告勞教人員打人,勞教所邪黨領導無一人理睬,而田姓科長還回答說:「該遭!該遭!」

    6月2日上午,強制勞動時扛木箱,這些勞教人員每人每次扛2個,惡警卻強迫大法弟子李澤濤每次扛3個。李澤濤當天被迫害致死,惡警第二天就火化毀屍滅跡。李澤濤如何被迫害死亡,具體情況不明。

    不法人員驗屍時未通知家人及親友到場,火化之後,才通知遠在江津偏僻山村李的父母前來領骨灰盒。警察掩蓋真相,宣稱李是因工作時不小心失足掉下樓死亡的。李的父母赤著雙腳而來,淚流滿面、疑惑而又無可奈何地抱走了兒子的骨灰盒。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7/80354.html>


    黑龍江、吉林二位大法學員在迫害中離世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黑龍江省雞東縣大法學員蘇桂琴在迫害中離世

    蘇桂琴,女,一九五零年十月出生,工作單位:黑龍江省雞東縣群英煤礦工人,家庭住址:雞東縣前進委。蘇桂琴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修煉後都能堅定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家庭經濟條件較差的情況下仍然克服困難、說明大法真相。蘇桂琴的父親蘇殿奎一九九六年十月得法煉功之前,全身筋骨疼痛,雙腿不能下蹲,大便非常困難;煉功後這些症狀全部消失。

    蘇桂琴二零零二年春傳遞大法真相材料,被訥河境內壞人舉報。訥河市公安局到雞東蘇桂琴家抓人未果,後於同年五月訥河市公安局與雞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勾結,大隊長李清華和現任教導員孫作恩乘家人不在,將蘇桂琴劫持到雞東縣看守所拘留十五天。期間,惡警迫使蘇桂琴寫保證之類的東西被拒絕,國保大隊又從經濟上迫害,逼迫家人交五百元罰金、看守所也勒索高額伙食費三百元,才將蘇桂琴釋放回家。

    蘇桂琴八十歲的父親蘇殿奎在二零零二年春季,也遭到訥河國保大隊惡警搶去所有大法書籍和煉功帶和錄像帶,並被綁架到訥河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進行威逼恐嚇,被不法人員用手銬銬了兩天兩宿。由於多次遭到不法人員到家中騷擾,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在邪黨人員長期的迫害中,蘇桂琴及家人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二零零六年一月六日左右,蘇桂琴從外面回家突然吐血,兩天後處於昏迷狀態,其子將母親送入醫院確診為嚴重肝腹水,回家四十天後的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離世。


    相關單位及個人:
    (以●為追究法律責任標記、請同修向以下單位和個人講真相救度更多的世人)

    ●訥河市公安局
    雞東縣公安局局長徐德文13946809777(手機)2380368(住宅)5583923(辦) 5582201(辦)
    雞東縣公安局副局長劉振坤13904675041(手機)5584699(住宅)5582634(辦)5582203(辦)
    ● 雞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李清華(因多次迫害大法弟子被迫提出辭職,據內部人士透露,李清華在單位尚有十多萬元公款去向不明,無法說清)待查
    ●雞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於洪軍 13945854586 (手機) 5585496 (住宅) 5582399 (辦)
    於洪軍妻子:郭春玲:13946891195(手機)

    ●雞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教導員孫作恩13796923123(手機)、13089802270(手機)、 5561096 (住宅) 5582333(辦)

    吉林舒蘭市大法弟子王亞英在迫害中離世

    王亞英,女,五十五歲,吉林省舒蘭市礦務局衛生隊清潔工人,家住舒蘭市吉舒鎮北街,現已退休。九八年得法,修煉前有好多種疾病,得法後身體康復。由於張貼真相標語,曾被惡警綁架 ,非法判勞教一年,家人用二萬多元救出。因不放棄修煉,不斷的遭到惡警上家迫害,威逼讓她在保證書上簽字。最近惡警又讓她在不煉功的保證書上簽字,在惡警恐嚇下,家人害怕了,配合惡警,使她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在家中突然離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9/80404.html>


    湖北天門市惡警綁架大法弟子未遂 撬門洗劫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湖北省天門市國安惡警肖長兵,在市政法惡書記、六一零頭目王小平的指令下,於十一月九日帶隊洗劫了大法弟子何梅容老師的家。

    具體經過如下:十一月九日星期四,是大法弟子何梅容老師的早自習。她於凌晨三點多鐘起床煉功之後,就趕緊到班上給學生打掃教室、輔導學生準備期中考試前的複習。由於何梅容老師有第一節課,為了不耽誤學生上課,早自習後她連早飯也沒吃,就守在教室等學生吃完飯後給他們上課。第一節下課後,何梅容老師坐到辦公室,批改學生交上來的作業,剛改了幾本,突然學校政教校長杜仲亮和皂市派出所指導員何某出現,叫何梅容老師出去和他們談一下話再回來辦公。

    何梅容老師一看他們不懷好意,就不配合,即刻跑走,一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邪惡之徒在後面追上她,將她的胳膊拽住,拖她,將她拖到校門口,並逼何梅容老師交出她房門的鑰匙。何某和肖長兵等惡徒又信誓旦旦的說:只要她將門開開看看,五至十分鐘即可,決不動她家半點東西和她本人。

    何梅容老師在多次與它們一夥打交道的過程中,深知它們的假惡鬥本性,沒給他們鑰匙,她在這關鍵時刻正念正行、喊師父幫助,並在好心人的掩護下,得以脫險。

    土匪流氓們一行十多人,不顧很多教職工及家屬們的勸告和抵制,在十一點左右,公然撬開了何梅容老師的房門,將她的教學用的電腦及打印機,紙張、錢包等用品洗劫一空。並搶走大法師父的法像、法書及經文u盤及mp3。何梅容曾多次遭惡警非法抄家,本來家裏就空空如也,這次弄的更慘。至今,何梅容老師已有好幾天不能回學校上課了。

    在此,我們正告天門六一零惡徒,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弟子,把所劫何梅容老師的財物原封不動的送回。你們這次已激起民憤了。

    希望知情者提供肖長兵、王小平、皂市派出所指導員何某、杜仲亮的信息,給他們講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8/80659.html>


    廈門大法弟子林文偉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廈門地區的一位大法弟子林文偉以前是一位患有疾病的年青人,得大法後,他為人更加善良、真誠。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由於中共惡黨、江鬼集團的瘋狂迫害、造謠、誹謗,打壓大法弟子、誣陷大法,作為修煉大法的受益者,他決定上京上訪,還大法清白,維護真理。於二零零零年的八月中旬到北京證實法,被惡黨幫兇公安派出所派人押回本地,被秘密非法判刑三年,受盡迫害,而他年老體弱的父親也獨自一人在家在苦苦煎熬中度過。

    二零零三年底林文偉刑滿回家,看到父親由於受驚嚇,身體更加虛弱多病,唯一的姐姐早已出嫁多年,他盡心的照顧好父親,父子倆相依為命,僅靠父親的一點退休金勉強維持著生活。他是年青人,想找一份工作做,向街道反映,可是都不給他安排,還經常上門騷擾、監控,還被要求要向居委會彙報思想,使他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在這種不公的對待下,他向人講迫害的真相,揭露惡警的罪行,邪惡害怕了,於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上午在他去買菜的路上綁架他,直到下午父親才被片警告訴他兒子被抓了,具體關在哪也不說,把他兒子買的菜還給他父親後就再沒有來告訴他兒子的去向,過了半年他姐夫才知道是被關在本地的看守所。他父親向當地派出所要人,他們都不理睬,老人家又傷心又著急而病倒了,直至他被關了一年多老人才知道兒子早就被判了三年刑,父親聽後病情加重,被檢查出癌症晚期。

    在父親病危時,姐姐和親戚寫了申請要求能批准他回來照顧父親並見父親最後一面,但那些沒有良心、沒有人性的「六一零」和惡警不批准,就這樣父親含恨含冤離開了人世,而至今仍在獄中受迫害的林文偉還不知父親已過世。我們呼籲社會各界人士共同譴責中共惡黨這種沒有人性的邪惡行徑,共同維護人權。


    河南三門峽市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1.大法弟子張準麗被迫害致死

    張準麗,一位普通的大法弟子。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邪惡的陝縣公安局打死。據家屬說,張準麗被抓走時,身體健康,毫無疾病,抓去以後2天全身被打的渾身是傷,最後打昏後從二樓上扔下,說是跳樓自殺的,邪惡搞了一個假現場,把人運到陝縣二院說是搶救的,但運去的就是死人,最後它們把張準麗的屍體弄到陝縣二院太平間的門口,不讓家人去看,家人去了也不讓見。萬般無奈之際,家人在西站十字路口打著橫幅,上寫「還我母親」,在攔路喊冤時,全西站近千人圍觀,在圍觀的人群中,有些人憤憤不平,就說在××黨的領導下,這算甚麼執法,這活活把人打死,這算甚麼執法!結果這些人都被抓上車,不知運到哪裏了(最後得知,他們把這些人運到沒人的地方全部放了),當時一共抓了六車,人塞的滿滿的。在這裏的人,不用說好多人都是村裏的人,相互認識,把你抓走了,我不願意,就去哪裏擋,最後把我也抓走了,有時,抓一個人,牽扯好幾個人去擋,把大家都給抓走了。其實大家想一想,迫害百姓,利用法律為自己謀私利,那就是××黨。

    2. 張小民

    張小民,61歲,被綁架時2006年2月份的一天,凌晨,秘密被押送到陝縣看守所,折磨病殘後,惡人害怕名聲不好,將張小民送到靈寶看守所。當時體重在170斤左右,最後被折磨的皮包骨頭,不到一袋麵粉重,家人一見都不認識了,人都認不清了,孩子和孫子一見都不認識。

    到了靈寶看守所,張小民也遭受了殘酷的折磨,讓他寫出家裏的資料和機器的來源,還有接觸的人員。張小民一字未說,最後它們把人折磨的奄奄一息時,送到了靈寶人民醫院,經過搶救2天後甦醒,才叫家裏人知道。家裏人一見,沒有人能認出他是誰,你想一想人被折磨成了啥樣。10月6日送到醫院,10月8日家人知道,經過治療20多天,又非法押送到看守所,家裏人讓保外就醫,它們不讓,不答應。

    3.王秀花、妞妞

    2005年2月份,三門峽西機務段工人家屬王秀花,妞妞,在靈寶大王鎮發真相資料時,被大王派出所綁架,先送到靈寶看守所,沒審出甚麼,兩學員堅定不屈,不管怎麼嚴刑拷打,不說一點情況,最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到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迫害,至今未歸。

    4.屈引芳、劉社煤、李貴蓮
    2006年10月份,黃村大法學員屈引芳因散發真相資料被秘密綁架,現下落不明,參與人有陝縣公安局,大營鎮派出所。同年10月份,劉社煤、李貴蓮因掛宣傳資料被秘密綁架送到陝縣看守所,經過殘酷迫害,學員未說出甚麼,最後被秘密押送十八里河。

    5.一名大學生的遭遇

    在上大學期間,此學員在學校講法輪功真相,被學校開除。回家後又因講真相,被陝縣公安局抓走迫害,後被送往河南許昌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回來後在家沒有做任何事情,被懷疑寫法輪功真相標語。有學員親眼看見,這位學員被強行綁架,扭送到三門峽市黨校洗腦班。在洗腦班裏,為了抗議對其的無理迫害,他開始絕食,到第3天,邪惡在無奈之際,通知家人說要強行灌胃(用涼水和奶粉混合後,用皮管子灌到胃裏頭),家人到洗腦班講理,才被免去灌胃。

    在洗腦班被迫害2個月放回,但是原店派出所不讓回家,輪班審訊,從下午6點到第二天早上8點,甚麼也沒有審出來,沒有辦法,才把人放回。在此期間,本學員的三次婚姻均被邪惡所破壞,第一次在將要結婚時,非法判刑讓婚姻泡湯;第二次,又抓一次,又泡湯了;第三次,在見面這一天,本來下午食堂飯都已聯繫好了,在媒人將要去食堂時,還沒有到見面時間,就被邪惡強行抓走了。該學員說,你等我下午和女方見面以後,再抓我走,邪惡依然不答應。

    在被非法抓走之前,每次去哪裏,都有人跟蹤、看守他。晚上,休息時,四週也有人看守,冬天有人在居住地周圍,白天晚上換班看守,村裏有副村長,支書,鎮裏有610都在看守。這些人的處事方式,像一些地痞無賴一樣,一切不能光明正大,都是偷偷摸摸的。有時,要是你的門不關,他們隨時都會突然闖進來。

    有一位學員的老母親正在生病,他的妻子不能幹活,家裏還有幾頭豬,他一個人還要幹活,還要忙家務,還要照顧生病的母親。這些人來了之後,騙他說說幾句話,一會兒就回來,學員問用不用拿衣服。他們說,不用,一會兒就回來,但一騙走就不讓人離開,馬上就進行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7/80628.html>


    廣東三水勞教所八根電棍折磨年景生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年景生是於2004年下半年被廣東江門市公安惡警非法劫持到三水勞教所的。2005年3、4月份,年景生拒絕寫所謂的日記,三水勞教所惡警雷惠清、何某、邱建文(這三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三分所二中隊的隊長)、法制科科長等人找年景生談話並進行威脅不果,於是藉此對年景生進行了非法禁閉。

    禁閉室只有幾平方米、陰暗潮濕不見天日,四週牆壁上貼滿泡沫塑料,地板上潮濕的草墊上是兩張臭烘烘的棉被,蚊子成群結隊。惡警不准學員穿衣服並安排四名吸毒的、即將解教的勞教人員進行夾控。

    白天惡警強迫這些勞教人員把年景生學員綁在一張木椅上,把水淋在身上,然後惡警雷惠清、何某、陳兆、郭寶思(曾是軍醫)等四人手持八隻電棍對年景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直到電棍電力用完為止(約40分鐘左右)。惡警郭寶思特別陰毒,幾乎每次都參與對學員的殘酷迫害,它用電棍電擊年景生學員的耳後等敏感部位,致使年景生的多處皮膚被電流灼傷,幾個月才有所好轉。

    在天滅中共、惡報馬上就要兌現的最後時刻,再次奉勸三水勞教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幹警們作最後的理智抉擇:是為了拿惡黨搜刮人民而發給你們的血腥錢、繼續為惡黨賣命迫害大法從而被銷毀呢?還是急流勇退、趕快脫離這個邪惡的隊伍、彌補罪過,獲得重生的機會?!


    吉林榆樹市紅星鄉派出所長殷振海的惡行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吉林省榆樹市紅星鄉派出所長殷振海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造下了許多罪業。其人本性惡劣,當地百姓和所裏的人被地都叫他「殷損」。

    殷振海對法輪功學員揚言:他的所長官是花幾萬買的,決不能因為你們法輪功給拿掉了,所以對你們決不能手軟。七年來多次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綁架、打罵,抄家,罰款,拘留,勞教。

    二零零一年三月,兩法輪功學員撒傳單被舉報,殷振海抄了家,搶了錄音機和學員兒子用的電腦。殷振海到榆樹公安局還大罵法輪功學員,並要求判勞教,結果兩人被各判一年。回來後殷振海專人看管法輪功學員,監控電話。五月,殷振海去謝家村綁架一老年法輪功學員,送榆樹洗腦班一個月,罰款和伙食費一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三月,殷振海以要身份證為名,把姓韓的法輪功學員抓到派出所,打得滿臉傷,滿臉是血,再也不敢煉了。

    第二天殷振海又把一女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派出所,殷喝完酒,大打出手,法輪功學員幾次暈倒,他打累了才罷休,第二天罰了款才放人。

    二零零三年七月末,長春來兩個法輪功學員到紅星串門,撒了幾張真相傳單,被張士臣報告後,綁架到所裏,晚六點多,殷振海連打再審問,九點多把兩位學員送到榆樹公安局,打甚麼樣沒人敢說,有人聽到派出所傳出一陣陣慘叫聲和哭喊聲。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晚十點多,殷振海領人闖入謝家村把老李綁架,按到地上扣手銬,推上車,殷振海狠狠的打李一個滿臉花,鼻口出血;到所裏反扣雙手在椅子上,坐在水泥地一夜。

    次日四點又綁架一法輪功學員,抄走一本大法書,一台錄音機,沒讓法輪功學員吃飯,送到公安局後,說:就這兩個法輪功值錢。殷振海為得獎金喪盡天良,這七年得了許多錢。

    十月八日,晚六點多,殷振海又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一車六、七人威脅,恐嚇。


    我在貴州女子勞教所內的遭遇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叫石興瑜,由於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從2003年1月19日被非法關押到2006年1月18日。

    2003年1月21日早上8點鐘我照常到廠裏上班,約8點40分有三個惡警(一男兩女)不由分說把我塞進他們車裏,兩女警把我夾在中間直接送貴州省女子勞教所,於當天下午3點左右到。當時是二大隊新收隊,一直站到當晚11點左右,才讓一包夾帶我到三樓休息。包夾不許我說話,也不許東張西望,其實我甚麼都沒看見,那時已經熄燈睡覺了。

    突然間失去了自由,不能煉功,不能學法,所以我就用絕食的方法來抵制迫害。23日我被調到另一個班,加上我就有三個法輪功學員,其中一位坐在小凳上勾草拖鞋,另一位是躺著的,當時她已經絕食好幾個月了。後來我知道她叫章延安,是位醫生。

    到了28日,我不再承受邪惡迫害,就不站著,兩包夾把我夾在中間站著,她們一鬆手我就蹲著爬在床上,緊接著我就被帶出去做鼻飼(灌食)。我開始吃飯後的當天就調到二樓,直到3月16日,因幫教失敗又把我調到三樓,當時班裏有四名功友,8個包夾。我們之間不允許說話,上廁所要領「放行牌」,洗澡更是難上加難,一個多月才能洗一次冷水澡,除了上廁所平時是不允許出班門半步的。

    4月底一位姓趙的功友就被調走了,邪惡說的攻堅,其實是強制性的轉化,就是整天24小時的站著。五月初我也被調去,不准洗漱、洗頭,更不用說洗澡了,上廁所每天只有一次,是每天凌晨以後。本來就很髒的我全身上下更是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汗臭味,也實在站不住了,頭癢用手抓一下頭都不准,抓了邪惡的拳頭也跟著過來,一天24小時只能像雕塑一樣站著,還有人在耳邊罵大法,罵師父,大腦也一刻不得休息。

    2004年底至今,我們法輪功學員的生產任務都很重,每天早上5:30起床,6:30清點人數,解散後吃完饅頭就進車間,中午餐12:00左右開餐,放下碗就進車間,下午6:00左右開餐,放下碗後立即進車間,晚上10:00左右清點完人數後必須加班到夜裏11:00,完不成任務的加班到12:00,有些加班通宵,有時一連加幾個通宵,甚至有極少數不但加通宵還被打,被罰站著做生產。每天都是這樣過的。

    洗澡是用吃飯的時間,匆匆洗完澡隨便吃點東西就進車間。一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有時十八、九個小時,長期如此。如果上面來檢查工作,惡警們只許我們說每天工作八小時,她們這種知法犯法的行為,這就是所謂的「教育、感化、挽救」。

    有位功友叫付可書,是位醫生,2004年被送勞教。當邪惡問她是否是勞教學員時,當然回答是否定的。因為不承認是勞教學員,不准她站在勞教所的地上,就被迫站在指定的小凳上,把手反綁上,所有的行李也只能背在身上。就這樣24小時站在指定的小凳上,睡覺更是不可能的。惡警用這樣卑鄙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還美其名曰:「教育、感化、挽救」。付可書沒進勞教所時身體一直好好的,進去後被迫害得身體很虛弱,先送公安醫院,後來結果如何不得而知。

    2005年元月份,大法學員陳瑜,年紀大(60歲),而生產任務很重。每天加班到12:00都無法完成,長期加班導致她頭暈,四肢無力。晚飯後進車間時因頭暈,從樓梯上摔下,造成腰椎骨折,被人送外就醫。

    以上所述是我在貴州省女子勞教所的親身經歷和所見所聞,也只是點滴而已。因為在勞教所裏有關功友之間的事不准交流,不准干預,把門關上不讓看,所以很多很多的事我無法得知。


    赤壁市鐘首幫被非法勞教三年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湖北赤壁市大法弟子鐘首幫,家住赤壁市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東流村二組。2006年6月初被赤壁市公安局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公安分局惡警黃華群等人從其家中綁架,並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近四個月後,近來得知鐘首幫已經被非法勞教三年,目前正在湖北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赤壁市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公安分局是由原赤壁市荊泉派出所與原赤壁市公安局蒲紡分局合併而成,自九九年七二零後,其轄區內的農村及蒲紡集團內的數百大法弟子遭到了史無前例的迫害。赤壁市目前已知被迫害致死的三人:巨淑敏、張貴珍、龔品南(明慧網已有報導),曾經都是蒲紡集團的職工。

    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是赤壁市公安局迫害大法弟子的首要部門,它們是邪惡「610」的打手和幫兇,迫害大法弟子的拘留令都是由它們一手操辦。赤壁市第一看守所是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自九九年七二零後最少關押過大法弟子數百人次。今年6月份以來,赤壁市已經有幾人被抓,被判,並有一人被迫害致死(龔品南)。

    希望赤壁市本地大法弟子重視此情況,加大對當地民眾講清真相;加強對本地邪惡的發正念,解體赤壁市公安局,赤壁市第一看守所,各鄉鎮派出所等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並搜集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單位和個人的電話號碼,並將其發布於明慧網上(以前發過的有些號碼會有變化)。同時希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幫助正念加持,解體邪惡的黑手與爛鬼與共產邪靈的一切邪惡因素。


    ■ 海外綜合


    休斯頓法輪功學員參加步行活動講真相(圖)

    文/休斯頓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由亞太裔傳統聯合會(APAHA)和南部地區協調中心(SACC)聯合主辦的「關注全球貧困人口」步行活動在美國德州休斯頓大學校區內舉行。來自德州及鄰近的路易斯安娜州、阿拉巴馬州等地的大約八千人參加了這一活動。德州聯邦議員、市議員、休斯頓大學校長、南亞僑社領袖都紛紛到場助陣。

    高精度圖片
    部份休斯頓法輪功學員參加步行活動

    高精度圖片
    部份休斯頓法輪功學員參加步行活動

    部份休斯頓法輪功學員也義務參加了這一活動。他們身穿「法輪大法好」、「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等字樣的黃色文化衫,手持「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橫幅,走在步行隊伍中,格外引人注目。不少觀眾揮手致意或鼓掌叫好,有的上前詢問法輪功在中國遭受的迫害情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19/80083.html>


    新加坡高庭推遲傳召李光耀的聽證

    文/新加坡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新加坡高等法庭原已決定在昨天就法輪功學員傳召李光耀等人的上訴申請舉行聽證,但上訴人在幾天前接到法庭通知,說聽證日期已從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推遲至明年的一月十二日,通知沒有給出推遲的原因。如聽證如期舉行,高等法庭法官將聽取控辯雙方關於李光耀等六人是否涉及法輪功學員被控事件的辯論,並對這些被傳召的證人是否需要出庭供證做出裁決。

    據明慧網報導,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三日,幾名法輪功學員在新加坡鬧市區烏節路上分發真相傳單,被新加坡警察在二零零六年七月份以「無准證集會」為由控上法庭。案件在初級法庭審理期間,當事人之一的王宇一提出需要傳召內閣資政李光耀、副總理兼內政部長黃根成等六名證人出庭供證,但是申請遭到初級法庭拒絕。王宇一後在八月十六日向高等法庭提出上訴申請,之後的幾個月中推事庭法官遞交了「拒絕理由書」,辯方則遞交了「上訴請願書」,之後高等法庭通知聽證時間定於十一月十七日。

    當事人要求當局撤訴

    對於這次聽證的突然推遲,王宇一感到很失望:「原定昨天舉行的聽證,是整個上訴申請的最後一個程序。我在請願書中提供的理由很充份,按理在高庭的辯論中能夠駁倒控方,說服法官做出正確裁決,即下令初級法庭接受我的傳召申請。在等待了三個月,接近看到判決結果的時候,卻被告知推遲兩個月,我的確感到失望。」

    問及法庭是否透露過延期的原因,王宇一說她曾詢問過高等法庭職員,但沒有答案。她說關心這件事情的人很多,大家普遍猜測是涉及到的人,包括被傳召的人,法官和檢察官等都感到為難,不知該如何處理,先往後推一推再說。

    「我其實並不想為難誰,是他們做的太不像樣。二零零一年以來,他們一再將信仰的課題政治化、刑事化,先是誣告、再無理判決、甚至非法關押,幾年下來的這一大把的刑事案件,全都是他們憑空製造出來的,他們卻威脅說還有更多的案子在等著我們。我們一再跟他們講道理,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事實,講中共即將倒台的事實,講不應該為了短期的經濟利益助紂為虐,賠上國家和人民的長遠利益。但他們屢勸不聽,堅持通過法律訴訟解決,今天的這個解決方式其實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王宇一表示如果所傳證人都不想出庭供證,法院檢察院也不想公開辯論這些問題,她可以考慮撤銷傳召申請,但對方一定要先撤掉這批案件,並為這些遭無理起訴的法輪功學員恢復名譽。

    首四個月法庭審理過程綜述

    新加坡政府起訴當地法輪功學員的四起案件,儘管控方表示希望儘快結案,但自今年七月開審以來,整個過程跌宕起伏,令人眼花繚亂。對於全部的四個案件,法庭審理了四個月來只完成了對第一起案件的第一個證人的部份盤問。至於何時可以完成全部審訊,無人能夠預測。

    在七月份的首三次開庭中,檢察官曾要求法官緊湊的安排法庭審訊,以便儘早結案,他曾表示這些案件都很簡單,沒有甚麼好審的,看一看被告是否在事發現場,是否有准證就可以定罪了。七月二十八日的審前會議上,儘管被告學員要求延期,檢察官和法官仍堅持在今年八月份完成全部審訊,他們安排了八月十四日起審理兩起去年十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學員在鬧市區分發傳單的「無准證集會」案,八月二十八日起審理學員在中使館前靜坐抗議的案件。

    在王宇一提出傳召申請後,法庭緊急安排了八月七日的審前會議。會上首次將「無准證集會」的兩個案件的審訊分開考慮,其中去年十月二十二日案子的審訊由八月十四日推遲至九月二十五日,涉及王宇一的去年十月二十三日案子的審訊延期至十月,具體日期待定。原定八月二十八日開審的涉及三名法輪功學員的中使館 「騷擾」案庭審日期維持不變。

    之後的八月十日,三名涉案學員之一的陳培育老人的長期居留准證突遭移民廳吊銷。人權律師拉維代表陳培育致信移民廳,指出陳培育正在等待出庭,離開將觸犯有關法律,要求保留陳培育的居留准證直到庭審結束。移民廳拒絕了這一要求,改由法庭出面,在八月十七日下午緊急開庭為陳培育撤訴。陳培育的被迫離境也使原來的三人案變為兩人。

    等到八月二十八日中使館「騷擾」案在初級法庭開審的時候,律師發現法庭有一系列特別針對法輪功的歧視性對待,包括限制法輪功支持者入廳內旁聽,警方拒絕交出主要證據──現場拍攝的一卷錄像帶給辯方,允許警方證人在法庭內旁聽,以及法庭保安扣押律師證據等等。為保證被告被公平審訊的權利不受侵犯,律師拉維就以上各條一一向法官提出並辯論。審訊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正式開始。

    警方證人黃耀宗在接受盤問時承認,如果能夠證實中共迫害法輪功是事實,被告就不構成侵犯,控狀就不成立。但在辯方律師提供了列有大量中共迫害法輪功實例的「聯合國調查報告2004」後,控方律師和法官卻拒絕接受作為正式呈堂證據。

    拉維認為,法庭拒絕接受辯方證據,就等於剝奪了被告公平審訊的權利。為保證當事人的合法權利不受侵害,律師在八月三十日就此事向新加坡高等法庭提出刑事法動議(Criminal Motion)。八月三十一日上午,高庭就此刑事動議進行聽證。高庭法官朱漢德在聆聽了訴辯雙方的陳詞後以「初庭法官有能力處理此事」為由駁回辯方申請。律師拉維再向上訴庭提出動議,十月十八日由潘文龍法官領導的上訴庭三司再次駁回辯方申請,並裁定自八月三十日中斷的初庭審訊由十一月二十七日起(後改為二十八日)恢復。

    另一方面,王宇一在七月二十八日審前會議上首次提出傳召李光耀等人後,此傳召申請經歷了以下法庭程序:

    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 申請人向初等法庭遞交傳召申請但被法官拒絕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六日: 申請人向高等法庭遞交上訴通知書(Notice of Appeal)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 申請人收到初等法庭法官的拒絕理由書(Grounds of Decision)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 申請人向高等法庭遞交上訴請願書(Petition of Appeal)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高等法庭宣布的聽證日期。屆時高庭法官將聽取控辯雙方關於被傳的六人是否涉案的辯論,並當庭做出裁決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 高等法庭將原定十一月十七日的聽證日期推遲至此。


    ■ 弟子切磋


    近距離發正念要注意靈活多變持續

    與本地區同修切磋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最近,師父的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發表以後,大陸各地同修紛紛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向勞教所、監獄等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發正念,徹底鏟除、解體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以及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

    最近,本地區有人建議每週在某一天、某一時間段到某監獄去發正念,有部份同修已經響應。我認為這種做法欠妥當,所以在此與本地同修共同切磋這一問題。每週只去一天、發一次正念。那麼,其餘那六天就不用去發正念了嗎?而且是有規律的、有規模的(數量會越來越多)去做。這很不安全,也很有侷限性。

    我看到明慧網上,其它地區的同修發正念的方式真不錯。有的地區部份學員自發的組織起來,分成幾個組,分別負責每天的白天晚上發正念。形成每天24小時都有大法弟子發正念,不給邪惡喘息之機。還有個地區有些學員每天去市場買菜,去時,繞監獄一週發正念,回來時,繞監獄一週再發正念。這種做法很靈活。

    我建議:我們地區的同修,不上班的,或每天能抽出部份時間的同修,互相切磋一下,也分一下組。分別負責每天各個時間段的發正念。建議流離失所的同修和有條件的同修主要負責夜晚的發正念(晚上8點至次日早上8點),要分組進行。因有各種情況不能每天晚上起來發正念的同修,可參加每天白天發正念的幾個小組(早上8點至晚上8點)。這樣,我們濟南地區的大法弟子也要達到每天24小時不間斷的發正念。

    建議,有條件的同修就儘量到邪惡黑窩附近去發正念。無法去邪惡黑窩附近發正念的同修,在家中發正念也可以。因為功能、神通是在另外空間發揮作用。他們自己就會到處追找邪惡、消滅邪惡。

    同時建議,發一次正念的時間由原來的15分鐘,可以適當延長,有條件的更長一些。這樣加大力度發正念,效果會更好,除惡更徹底,(因為邪惡黑窩處聚集的黑手爛鬼較多)。

    上班一族的同修,可根據自己的情況,自己掌握時間到邪惡黑窩附近去發正念。只要自己能用心的、靈活機動的找機會,都可以。

    另外,每天四個整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要堅持。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師父要求我們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另外兩件事一定不可耽誤,都要做好。希望大家自己調整好時間。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些認識體會,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希望大家互相切磋、共同努力,智慧的、靈活的完成師尊要我們做的每一件事情。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對發正念的一點認識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以前對發正念認識不清楚,往那一坐就發出強大的恨和強烈的報復心、爭鬥心,結果心不靜,老跑題。往那一坐就胡思亂想。後來就盼時間,再後來就覺的自己沒有正念,發也白髮,一點作用都沒起,慢慢的減少了發正念的次數。甚至全球發正念時也好像走過場:立掌時手倒、打蓮花手印時手合在一起了。因為邪惡就是一步一步的往下拽你,讓你慢慢的正念全無,最後達到它們的目地。

    直到有一天被邪惡抓去,在迫害中,我持續發出強大的正念想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惡,但對表面的形勢並沒有起到絲毫抑制作用。這時,我不斷的背法,不斷的調整自己發正念的心態,可是迫害還是那樣的兇猛:往鼻子裏灌芥末水、逼著說出資料來源、協調人是誰、認不認識某某同修。當時我心裏堅守一念:決不能做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非常堅定的不配合邪惡的要求。

    從早上八點半持續到下午兩點多,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心裏的壓力很大,想甚麼時候是個頭。邪惡威脅我:不說就沒完。可是這時我怎麼也找不到執著在甚麼地方了,是甚麼地方有漏了,為甚麼會被出賣,甚麼心促成的呢。身體越來越承受不住,手被銬在背後大背銬本來就疼痛難忍了,還把手舉的高高的突然向下一拉,骨頭都像脫節了一樣痛。

    我心裏不斷的求師父,同時不斷的發正念、背法。因為平時背法特別多,一下想起師父的《大法堅不可摧》和《去掉最後的執著》,認識到:這種被動受迫害狀態,還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一定要按師父說的去做好。

    於是,我把眼一閉,心一橫,就像甚麼都沒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渾身緊繃的神經都鬆下來了,甚麼都沒有了。當時肉身表現就是昏迷,但是我非常清醒。這時邪惡說:「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甚麼時候,我們有的是時間,法輪功死了也沒人知道,死也白死。」同時跑到二樓拿來笤帚蔑兒往鼻子裏捅、往耳朵裏捅。我一動不動,也不痛。這時我手銬打開了,拉著手來回上下運動也沒痛。他們的一個頭說把我放下來吧,才把腳上的鎖和身上的鎖都打開。

    這個心就這樣一想,邪惡馬上停止了對我的迫害,一下子真正體會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看護著我。只要能悟到、做到心不動,一切魔難師父都能幫你解決。

    同時,在我被迫害期間,大法弟子發正念、上網曝光邪惡、打電話講真相,家裏的三個妹妹(是同修)去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分局、街道、刑警隊、司法局到處去找、去要人。在家裏發完正念就去找有關部門,同時講真相,有時一天去幾個地方。後來一個辦案員到我愛人那說:「我求求你,你跟法輪功說說,別給我打電話了,我都付不起電話費了,再說我也沒抓他,我也沒打他。我知道法輪功都挺好的……」後來這個警察真的明白了,沒有再做壞事。

    就這樣,我在第二十一天時回家了。十多天後身體一切恢復正常,感謝恩師。

    多學法、不斷的向內找:為甚麼我的正念不能解體邪惡,神不起來呢?達不到標準呢?我的手為甚麼總倒呢?師父讓做的三件事,難道這件事不重要嗎?為甚麼做不好呢?我暗下決心,做好做正手不能倒!只要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難中的大法弟子就會減輕一些迫害。認識清楚之後,在發正念時,我不斷的調整心態、去掉一切不好的東西。正念足了,手也再沒倒過,非常好。

    最近我看到有一部份學員發正念手倒、昏昏欲睡的、手像扇子搧風一樣,有時倒了半天還不知道;還有農村同修幹活累了,發正念就睏,睡醒了發正念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同修說坐下手結印就睡,過一會兒想立掌,一看都六點二十分了。這怎麼能行呢?

    在交流時,法理上也明白,但行動卻沒做到。讓我看到這些,我就想把我自己的經歷說出來,我們都應該找一找自己還有甚麼心沒放下,都找出來去掉它,不能讓師父再這樣為我們操心了,能配的上大法弟子的稱號嗎?!清醒吧!否則不但自己的空間場清理不了,還可能干擾別人,也談不上幫助難中的大法弟子。

    自己的一點粗淺認識,悟性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2/80489.html>


    和「至今對大法及師尊不堅定的同修」交流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之初,很多學員都有相似的想法,那就是,大法正不正?師父是個甚麼樣的人?到底該不該學這個法?經過我們冷靜、理性的思考,大部份學員堅定的走了過來,而且在後來不斷的精進學法中,對法理越來越能深刻的證悟,真正認識到了正法弟子的巨大使命,各自走出了自己的返本歸真、救度眾生的修煉之路,樹立了大法弟子永永遠遠的無量威德,圓滿著我們的世界。這是何等的殊勝與自豪。而大法弟子所能成就這一切正是因為我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是師父造就了我們,是師父給了我們建立威德的機會。師尊的佛恩浩蕩將是弟子們永遠也無法回報的。

    而今,在宇宙正法接近尾聲的今天,在正法弟子即將展現輝煌的不久的將來,我們的部份同修,甚至是一些老學員卻時不時的對法動搖,對師父懷疑,以至於不能精進實修,求安逸心遲遲不去。每當正法中出現一些新的形勢時,就會不理解,不自覺的用人心來看待法,用人理來衡量師父,甚至於說出些對師父不敬的話,儘管他們不是有意的。每每看到或聽到這樣的事,我的心會很難受,不是人的那種傷痛,是對師父度人之艱難的理解,是對同修太迷的焦急與感傷。作為同門弟子,我們看到同修誤在哪塊時,應該及時的叫醒他,打開他的心結。基於此,我想借助此文與在信師信法上動搖的同修誠心交流,共同走好回家的路。

    就我所接觸看到及聽到的,凡是這樣的同修多半是法理上不夠清晰,加上人的執著,繼而對正法中出現的一些問題不理解,又沒有及時通過學法打開心結,以至於不明白的問題越來越多,在後天觀念的支配下,動搖了修煉人應有的對師、對法的正信。下面就將這類同修動搖的主要幾個問題逐一進行切磋,但願能打開同修的心結。

    (一)大法書籍改字不理解

    大法書籍部份用字已經改了幾回了,對於此,一些學員出現了不理解,說既然是佛法,怎麼能改來改去呢?怎麼總變呢?佛家不是講不打誑語嗎?師父說的話既然是法,應該不變不動,怎麼還變呢?因此對師父產生了懷疑與不解,而且有這樣想法的學員還覺得自己這樣想有道理。

    同修啊,我想問一句,你所說的道理是不是人的理呢?是不是舊宇宙的理呢?回過頭來,再看看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從師父法中我們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從很高天體中來的。為甚麼來?是因為舊宇宙已經走向了末劫,已經到了成住壞滅中的滅的階段,眾神都在選擇如何自救。而我們作為很高天體的王、主,知道慈悲的師尊要下世正法救度整個大穹,而舊勢力也是舊宇宙中的生命,而且是每層天體中非常有能力的生命,它們自己做了一套細密安排,想借用師父正法,淘汰所有它們看不上的生命,所謂的淨化宇宙,從中保留著自己的一切,達到為私的目地。而這恰恰不是師父所要的。師父是要通過正法儘量挽救整個宇宙大穹中的眾生。這與舊勢力的想法及安排是截然不同的,所以舊勢力的一切變異安排就構成了干擾,成了師父正法中的巨難。

    舊勢力從上至下的層層安排到了人的表面空間,體現在人的文化、思想、行為上都發生了嚴重變異。那麼就大法書籍改字而言,我個人所悟,由於舊勢力在師父傳法之初已經把一切做了周密的安排與改動,其中就包括世間文字的使用、內涵,已經不是師父的安排了。然而當大法開傳時,師父如果不利用舊勢力的安排,直接按照新宇宙的文字內涵講法、出書,對於滿腦子是舊宇宙理的我們是無法理解與接受的,舊觀念的制約就會使我們無法走進大法中來,與大法擦邊而過,那樣師父如何度我們?

    但是,舊勢力所安排的一切又是不能要的,所以當正法進程到了一定時期,大法書籍中一些被變異了內涵的文字需要修正過來就成了必然的了。由此我體悟:改字也是師父正法的一部份啊!

    那為甚麼改字的事情師父讓大法弟子來做呢?師父講過,師父讓我們做的事都是為我們自己做的,都是為我們好的,都和我們的修煉與圓滿有關。那麼,在改字的問題上,我們是否真的都那麼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呢?

    (二)對師父說的不承認迫害不理解

    師父在法中多次講過,是不承認這場迫害加考驗的,大法弟子也不能承認它。對此,同修又不理解了。尤其是看到獄中大法弟子被殘酷的折磨,就更不理解了,說師父不是說不承認迫害嗎?怎麼還讓這樣殘酷的迫害發生?因此又動搖了對師父的正信。我覺得這就是同修沒有系統的學好法的緣故。

    我是這樣理解的。師父的確是不承認這場迫害的,否則就不需要在正法中清除舊勢力,還讓大法弟子發正念除惡了。那麼是不是說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就不用做好了呢?光清除它就是了。不是這樣簡單的。大法弟子是未來各層天體的法王,在修煉中必須達到新宇宙要求的標準。而舊勢力出於妒嫉是虎視眈眈的瞅著我們,我們稍有做不好,它們就要鑽空子,以考驗為名伺機干擾迫害我們,阻撓我們做好三件事。

    至於為甚麼迫害會發生,為甚麼有的學員會被迫害的非常嚴重,建議同修看看師尊的《北美巡迴講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及後來的一些法會上的講法,師父已把真實的原因說得很透徹了,並不是人表面看的那麼簡單。這方面的講法同修多看看就會明白。其實只要我們把法學到位了,對法理上升到理性認識,甚麼都會明白。

    (三)對時間的執著

    在這場迫害中,由於求安逸的人心,很多大法弟子不自覺的就執著時間,甚麼時候修煉才能結束呢?三年、五年……於是開始在師父的法中尋求答案。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當初在這場迫害中都覺得度日如年,就包括現在一段時間也有很多學員在想:甚麼時候結束啊?這迫害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因此有人就想師父在詩中寫過說春天要到了,就想:哦,是不是春天就要結束了。我以前在詩中還寫過秋天,那有的學員說:一定是秋天要結束了。那秋天過去了,沒結束,好像有種失望的感覺。大家想一想,這不是在用一顆常人之心對待這一切了嗎?」這樣反覆幾次,一些同修就動搖了,到底大法修煉能不能結束?於是在人心的驅使下,對師父說話產生了懷疑。

    我們知道,古代的預言很多都提到了大法結束的時間,按照那些預言的說法,迫害早該結束了。那麼為甚麼沒結束呢?個人所悟,第一,那些預言家看到的是舊勢力安排的情況,真正的正法中的情況他們是看不到的;第二,師父要救度一切眾生,而大法弟子因為尚有很多的人心沒去,沒有達到正法標準的要求,所以師父為我們延長了結束時間,給大法弟子不斷做好的機會,更多的救度眾生。一旦正法結束,一切也都定下來了,那時想做好也來不及了。而那些曾經在迫害中做了對不起大法事而又沒有及時彌補上來的學員,如果正法很快結束了,這些學員怎麼辦呢?師父能不給他們機會嗎?

    還有像本文提到的這些不能堅信師父的學員,如果不能及時歸正認識,提高上來,在最後修煉結束的時候仍然對法動搖,那麼結果會怎樣呢?一個修煉的人,如果連信師信法都做不到,又何談圓滿?不是正法不結束,是因為我們沒做好才使師父延長了時間了啊?曾有一同修的家人說,拖的時間越長,不信的越多。不是這樣,是金子一個也不會落下。

    (四)覺的法中有矛盾的地方

    一些同修在學師尊的講法時,碰到了看不懂的地方,便像常人研究學問似的摳問題,結果越摳越不明白,反而覺的法中前後有矛盾的地方,於是產生不解。對於此,我想說說我的感受。從得法那天開始,我就比較注重學法,師父的法看了一遍又一遍,有時也會遇到不懂的地方。但我想我們不能用常人的理來衡量法的,於是就放棄摳問題的想法,甚麼也不想,就往下學。隨著法學的越來越多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原來理解不了的地方都理解了,而且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所有的講法都是圓容的,整個連成一體。參透佛法的美妙,內心的舒服無法言表。這還是我從無邊法中僅悟到一點就有如此的感受,這個法真的是太大了。

    結語:

    同修啊,我想說,作為修煉的人碰到任何問題都應該無條件的向內找,當我們出現種種對師對法不堅信的思想時,是立刻向內找還是向外求?我曾聽過有的同修看到改字表時,第一句話就是:怎麼又改字了?不是說不改了嗎?這句話裏是否掩蓋著嫌麻煩的心,嫌耽誤自己時間的心呢?如果自己沒有從法理上認識到改字的意義,可以在今後的學法中逐漸認識到,但不要任由後天觀念評價改字。

    另外,當我們執著時間不結束而說這說那時,是否想過是不是觸動了自己的那顆常人利益之心呢?如果在和平時期,我們會這樣執著嗎?是不是在迫害當中怕失去人中的利益,求安逸心而使自己產生動搖呢?是不是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而不願付出呢?一手抓著佛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這樣的生命又怎能圓滿?無論用新舊宇宙的理衡量都是不符合標準的。而且修煉的人是不求世間的得失,在正法中我們付出多少都是在圓滿自己,未來的美好在等待著我們。

    同修啊,不要再被後天觀念支配了。試想常人上學獲取知識首先還得能聽老師所講的話,如果聽老師講一個知識,就想:「對嗎?」老師再講一個知識,我們還是這樣想,那甚麼也學不到。何況這是大法修煉,又怎能如此不堅定呢?

    其實那懷疑的思想不是你,是後天變異的觀念,我們怎能被它支配呢?我知道有的學員也知道動搖是不對的,解決的最好辦法就是放下一切人心,靜心學法,上升到理性認識,不要停留在感性知道法對身體、提升人的道德有好處,那是不行的,正如師父在《警言》一文中所指出的那樣。

    最後,我誠心的希望有以上問題的學員多學法、多發正念清理自己,走好最後的路,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體悟正念與人心的區別

    文/雲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本文僅從一件親身經歷的事情,來體悟正念與人心的區別。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二零零二年的新年前幾天,我去年貨街想買些年貨。年貨街有一間大廳,放著宣傳邪惡謊言的展板,還有一台大電視在播放著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片,輪番的放,按宣傳展板講要放十五天,讓每一個參加年貨展銷的單位和個人去看。

    當時我想,不能讓邪惡誹謗師父、誹謗大法,要想辦法制止它。不能讓它在這裏毒害那麼多眾生。我想要麼在牆上寫點「法輪大法好」等之類的字。可是沒帶可寫字的東西。我想,找個磚頭之類的在牆上寫,可是找不到,我轉來轉去也找不到可寫字的東西。我就找了一個正對著電視機的空椅子坐下,就對電視機發正念:「不准誹謗師父,不准誹謗大法,停止!停止!不准再放,馬上停止!」

    我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心裏發著正念,持續大約四十分鐘左右。這時走過來一個保安,啪,把電視機關了,所有的人都走了。我也往外走,走到出口處,看見一張寫字桌上有練習簿和一支筆,我拿起一看,上面有很多常人的簽名。我想,這不就有現成寫字的東西了嗎。於是我就在上面寫起字來。寫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電視台在騙人」…等等。把本子寫的無法再簽字了才停止。我也不合上練習簿,而是把筆夾在中間,讓我寫的字別人一眼就看見。我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寫完,又大大方方的走出門來,沒有想太多。

    可一出門,眼前一下子看到七八十個警察,手提電棍。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思想雜念起來了:哎呀!我怎麼那麼大意呢?怎麼會在警察眼皮底下寫那麼多字,被查出筆跡怎麼辦?平時有同修講,不能留下筆跡,或者改變字體,要戴手套……等等。這時就覺的自己怎麼那麼粗心大意,怪不得有同修不願意和我一起出去做事,說我做事不考慮後果,正念不強。

    而且還想:哎呀!原來我真是粗心大意,為甚麼事先不看看有沒有警察,為甚麼不想想後果會怎樣,對自己有沒有傷害,為甚麼正念如此不強呢?同修說的對,以後要三思而後行。想著想著,心慌起來了,腳也抖起來,越抖越厲害。腳軟的走不動路了。

    這時我有點警覺了:不對呀!這是人心!是怕心出來了。我馬上發正念清除自己的人心、怕心和人的觀念。一邊慢慢走,一邊發正念。之所以慢慢走而不跑,是因為腳太軟提不起來。就這樣足足用了一個小時左右,心才不跳了,腳也不軟了。

    回家後我一直想,為甚麼腳會那麼軟?心跳些甚麼?為甚麼發正念鏟除自己的人心,腳才不軟,心才不跳。一直想這些問題,晚上想的睡不著覺,也沒太悟明白。算了,乾脆明天再去看一看,到了現場結果差點笑出聲來。大廳裏空空的,電視機不在了,邪惡的誹謗內容停止播放了。工作人員在忙別的事情,沒有在播放和宣傳邪惡的誹謗內容了。如果是照宣傳展板上的時間,要放十五天的。結果通過發正念第二天就草草收場了。

    我坐車回家,心裏很高興,也悟明白了:原來我一開始的做法是對的!正念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想起師父的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當時我真的沒想自己,也沒想後果。一心一意發正念鏟除邪惡。真正到了忘我的地步,這才是無私無我的正覺正念。這才是真正的威力無比的強大正念啊!而看見警察後想到的那些所謂的正念,其實不是正念,恰恰是人心。

    這件事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現在才寫出來,一是住得偏遠了些,二是無法與同修和明慧網聯繫,三是覺得自己得法晚,層次有限,不敢提筆。後來看到「你交作業了嗎?」這篇文章,覺得很慚愧。不交作業算個好學生嗎?明慧週刊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交流體會的園地,應該大家都來投稿、交流、圓容才對!

    層次有限,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就武漢地區五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與同修切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近來,武漢地區陸陸續續出現了綁架大法弟子的事,已經有五十多名遭到綁架。正法進程已到最後,為甚麼還會出現這麼邪惡的事情。我認為還是我們地區整體有漏。

    在這之前聽說有位河南大法弟子修的很好,還出了一些功能。於是,我區的協調人多次組織開會,聽這位同修講心得體會,有時上百人,有時幾十人。據說這位同修在她的心得體會中說:在學法時,比如學到祝由科,心裏想我不要,在很多地方都加心想我要或我不要。居然很多同修都認可她的說法。我認為這是在無意中嚴重的破壞大法。

    大家可以重溫《精進要旨》中的「金剛」、「驚醒」等經文。這種幾十人、上百人向這位同修提問題的形式是不對的,我們要以法為師。另外對於學法,師父也講的很清楚。為甚麼我們這麼多同修都附和呢?而且這麼多人有很大的安全問題,為甚麼沒有人警覺呢?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思一念都應在法上。目前我們主要就是做好三件事,怎麼樣學好法,怎麼樣發好正念,怎麼樣慈悲救度眾生,這才是我們要的。大法弟子遇到任何事都要向內找。大法弟子中沒有榜樣,每個人的路不同,但是不管做甚麼都應在法上,哪怕偏離一點都是極其危險的。事情發生了我們不是找誰的責任,武漢的大法弟子都要覺醒,要精進實修,做任何事情都要用法來衡量,放下人心。要形成一個整體,做到發正念、營救被綁架、被迫害的同修。不管同修有甚麼漏也不允許綁架迫害,要徹底否定舊勢力。根據同修各自條件收集惡人的電話、手機號碼,郵編、住址等。寫信、打電話或近距離發正念。要做到不放同修正念不止。

    很少寫文章,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安全不是躲出來的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關於安全同修們已經交流了很多,我想談談我現在的認識。

    因為邪惡的存在,不注意安全,我認為就不符合常人的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錘煉我們都成熟了,懂的注意安全了,但是又出現了一種變相的執著(包括我自己),那就是在做三件事中總在考慮怎樣不被邪惡迫害。

    如:敏感日,少或不做三件事;最近形勢緊少活動;邪惡發現了我怎麼辦;邪惡抄家時我怎麼應對;邪惡審訊時我怎樣應答等等。我認為這已經是在求迫害了。邪惡能不迫害嗎?這也是變相承認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時邪惡應該迫害。

    我的認識是:一出這種念頭我就清除它。只有一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做三件事邪惡不敢迫害。這裏面也有信師信法的成度問題。安全不是躲出來的,迫害不是靠「躲」就能解體的,我們用純淨的正念正行才能把邪惡徹底解體。


    絕食也是,絕食也非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近期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好幾篇談絕食的文章。在此也想談談自己的理解。

    當我面對綁架我的警察時,其中的一個惡警說「某某一開始多麼強硬,還絕食,不吃就強行插上管子硬灌,結果怎麼樣?」一副得意的神情。我突然心一動,我悟到這也許是通過這種方式點化我,我想絕食使惡人有了更狠毒的迫害藉口,我不能絕食。不行我就另想制惡的方法。

    我不斷的對著惡警發正念除惡,請師父幫助弟子。當惡警上來打我耳光時,我突然摔倒,出現了危急症狀。結果真的把惡警嚇壞了,深夜急急忙忙的打電話叫救護車搶救,第二天又心事重重的向我道歉。晚上我就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走出了魔窟。

    我所認識的幾個同修,在遭到惡警綁架時關押時,利用絕食的方法,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反應,送醫院被拒收,迫使惡警把人放了。而且其中的一個同修多次的絕食都取得了成功。

    利用絕食的方法,使很多大法弟子破除了邪惡的迫害,也有不少同修卻遭到了野蠻灌食受到了更嚴重的迫害。為甚麼會出現如此大的差別?看來問題不在絕食的本身的對錯。關鍵就在當面對邪惡的迫害時,心一定要堅定,時刻想到師父的法身在保護著你,邪惡是動不了你的。正念一出,師父就會給你演化出種種現象,如送勞教時醫生查體出現嚴重的疾病症狀,或絕食出現生命危險等。

    這時煉功人的一念非常重要,必須自己主動的想,明確發出自己的願望:心中請師父加持,解體邪惡迫害。身體就可能會出現更為嚴重的危急狀態。惡人會害怕出人命、怕擔負責任,就會破除邪惡對你的迫害。

    可惜的是,許多同修把邪惡的迫害看作是人的迫害,師父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都錯過了。如果這些同修絕食的目地是想得到惡人的憐憫,求得惡人的同情,而結果適得其反。你心裏想的是甚麼,另外空間的邪惡可看得清清楚楚,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的惡人是沒有人性的,極其凶殘的,反而會被加重對你的迫害。

    絕食可能成為破除邪惡迫害的利器,也可能成為邪惡加重迫害的藉口。就看能否正用、善用,佛法無邊,就看當事者怎樣對待了。

    個人粗淺認識,敬請同修指正。


    向外求的教訓

    文/河北辛集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二零零五年陰曆八月的一個晚上,我與另外兩名同修要去參加一個法會。因為心裏有點著急,又是深秋季節,路不太熟悉,突然從背後急速駛過來一輛摩托車,只聽後面同修「哎呀」一聲,我立刻也被摩托車掛了。摩托車往前開了十幾米,倒在地上。

    我雖然被掛了,人卻站在地上,一下子怔在那裏了,片刻後想起「這是怎麼了?我的自行車哪裏去了?車筐裏還有要散發的真相資料。騎摩托車的人在哪裏?千萬不要有生命危險。」

    當我找到自行車時,自行車轂轤嚴重變形,而我卻在原地站著,要沒有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我雖然沒有倒下,在頭頂上卻有個包。

    當時只是想到這是邪惡干擾,並沒有深想。後來想到,為甚麼被干擾?自己有甚麼心要去呢?難道不該參加這次法會?總覺的沒找到根本的原因。

    在這之前,聽說鄰縣的同修修的好,有人介紹我們去與人家交流,可就是不能如願。當時也不悟,後來把人家請來講過兩次,還覺的對我們有啟發作用,這已經是不在法上了。

    我們本來就有向外求的心,這一講可好,我們整體都起了這顆心,而且還很執著。所以哪裏開法會,我們都會三三兩兩的去參加,就出現了前面被車撞的事。頭頂不知怎麼被撞了一個包。是師父在點化不要再向外求了,還是悟不到,就會出問題了。

    因為我們不悟,邪惡就順勢把石家莊的瘸子等四個邪悟破壞大法的人引來了,大講它們邪悟的東西。我聽著感覺有點不對勁,頭也感到有點疼,心想難道它們有問題?因自己學法不紮實,沒能當即識破,制止它們。

    當知道他們不學法、不煉功、不重視發正念、不講真相等幾乎都不是大法弟子的行為和言行時,而且他們行為非常不檢點,讓我們感到吃驚,這才意識到此事情的危險性。

    我這是有多大的漏洞啊,我們整體有多大的漏洞啊。就這一顆向外求的心,師父點化也不悟,非得摔了大跟頭,走到歧路上去了,這才在師父的幫助下回頭。可想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啊!

    通過這些教訓,我們一定會向內找,向內修,決不向外求了。多學法,認真學法,聽師父的話,紮紮實實的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圓容好我們的整體,跟師父圓滿回家。

    [編者註﹕大陸同修在安全沒有問題並且不影響講真相的情況下,在法上交流自己的修煉體會是有益的。但是正如作者指出的,我們不能帶著向外求的人心對待交流,更不能給個別亂法者提供市場。]


    ■ 講真相經驗交流


    劇院門前派新唐人晚會傳單有感

    文/美國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上週末,我和先生去參加退黨活動,活動快結束時,一個同修問我有沒有時間去發新唐人晚會傳單,她說有一場常人的戲在一個劇院就要開演了,需要人去那裏發新唐人晚會傳單,我和先生答應了並及時趕到了劇院。

    那天沒有準備,我穿的是黑色的上衣,我在考慮,沒有穿漂亮的唐裝,會不會影響效果,影響形像。仔細想想,外表很重要,但不是第一位的,我的心在哪裏是最重要的,況且人們要得的是傳單,誰會特意在乎我的裝扮,下次準備好一些,這次雖然沒有準備,也要做好,既然來了,就做應該做的。

    於是我穩了穩心,默念「法輪大法好」,向來看戲的和過往的路人一張張的派發傳單。過了一會兒,人們像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湧來,人越來越多,我的心有點急,這也發不過來呀,我的手也不聽使喚,天很冷,之前參加活動,又下雨,淋了一身雨,手也凍的有些僵硬,往往發了這張,來不及發下一張人們已經走過去了,有的人見我要給他們傳單,就停下來,等我把傳單遞給他們後他們再走。發著發著,不知甚麼時候人們好像開始一個挨一個的都接到了傳單,好像後面有一隻大手在給我力量,在加快速度,發著發著,就像隨著一個和諧的韻律在做,遞出傳單,就有人接到傳單,遞出傳單,接到傳單,遞出,接到,遞出,接到,這之中,還有許多東方面孔的人接到了傳單,我們平時想找這些東方人還不好找呢,今天這些人都出來了,這個機會真可貴,我內心裏在謝謝同修連日來為安排落實這些事情的付出,謝謝師父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有一瞬間,我感到我好像在另外空間在做,在和這些生命說話,在講給他們甚麼。

    「開演時間到了,我們別發了,走吧。」先生對我說。不過,我看到還有從各處跑過來的人,我對先生說「我們不是來做事情的,還有人往這跑,他們在等著接傳單,我們不能走,再發一會兒。」這時候,有一女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我遞出了傳單,她在和我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迅速抓到了傳單,然後跑進了劇院。就這樣,人們跑過來,接過傳單就跑進了劇院,直到沒有人再進劇院,我們才離開。

    這短短一小時的經歷,使我明白了許多,也使我看到,無論今天人類有多少常人的劇在上演,其實人們都在等著結緣,等著看新唐人晚會這場大戲。在人間演新唐人晚會,這件事情背後的內涵和意義很深,所能起到的作用也不是我們人的觀念所能想的到的。

    師父說過:「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這一次,我對師父的這句話有了更深的理解。其實,師父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我們去做了,放不下的都是自己的常人心,顧慮這個顧慮那個,就是沒把大法擺在第一位。

    如果在海外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動起來,為新唐人晚會盡一份力,那會有多大變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1/80156.html>


    小卡片很實用 真相資料很重要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介紹一種硬幣人民幣真相的製作方法

  • 小卡片很實用 真相資料很重要

  • 介紹一種硬幣人民幣真相的製作方法

    最近,我們這兒有同修製作的硬幣人民幣真相非常好,製作方法簡便易行,現將其介紹出來:工具最好是小鋼鋸﹝五金商店有售﹞,小錐子、剪子也可以代替,用其尖部在一元硬幣背面﹝幣值反面﹞空白處寫上「天滅中共」等真相,字跡清晰,在五角、一角硬幣上也可製作,花起來非常方便,周圍同修用這種方法製作的真相硬幣很快就花出去了。


    小卡片很實用 真相資料很重要

    文/濟南大法弟子

    這個題目是我近期勸三退的一點體會。

    我對電腦基本不懂,連基本操作的知識都不會。一次一個同修給了我十幾張小卡片,每張一寸見方,上面有三個網址(這些網址需要經常更新),每張用一個小自封袋裝好,告訴我直接打上網址就行。回家一試,一下就上了動態網。經過和同修切磋,我開始用小卡片勸三退。

    我一般是見人先問,經常上網嗎?知道三退嗎?知道共產黨是甚麼?為甚麼現在流行一句話: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然後把這三點展開講。如果時間短,或我講完,他還不表態,就送給他一個小卡片,告訴他兼聽則明,偏信則暗,為甚麼中共要用幾千億來封鎖網站,就是怕人們了解真實的世界。一般都能接受,這樣就給了他一個再了解真相的機會。

    很長時間,我因為人的觀念障礙,總開不了口勸單位裏的一位同事三退。有了小卡片,就像多了一個法器,我心裏有了底。快下班了我去打水,正好碰見他,就問他經常上網嗎?他說家裏有電腦,但沒上寬帶。我心想,小卡片發不出去了(我有完成任務的心)。

    走了兩步,我又回過頭來問,知道三退嗎?他說知道,還看過《九評》和真相小冊子。我說我幫你起個代名退了吧,退黨保平安,早退早平安。他說「行。」這是我勸三退以來用時間最短,說話最少的一次。大約二、三分鐘,有十句話吧。

    真是感謝發真相資料的同修,給其他同修勸三退做了鋪墊。發真相資料真的很重要,儘管當時看不到結果。


    我講真相的幾個方法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1、由於中共的網絡封鎖,雖然大法弟子收集了很多的郵箱地址,可是很多真相都被過濾掉了。我想海外的同修是否在發郵件的時候將文件加密,密碼使用收件人的郵箱或者寄件人的郵箱,這樣收到的人可以知道密碼打開文件,就能有更多的人知道真相了。寄件人只要在正文中寫上「密碼為您的郵箱」或「密碼為發件人的郵箱」。當然如果要使用收件人的郵箱作為密碼,同修們的工作量就太大了,需要一個個的加密發送。

    2、我在收集電話和電子郵件的時候,如果能夠知道的情況我基本上都寫上,這樣便於海外同修有針對性的地打電話或發郵件講真相。

    3、給學生和教師寄信講真相也很容易找到地址。我以前從來不看孩子的學習及其書籍,有一天我看到孩子在看報紙,是孩子發的學習報。我看到每一版上都有編輯的名字,郵箱,在報紙的頁腳處或頁眉處有編輯部的郵信地址和郵編,包括投稿的作者的名字和單位,郵編我們可以根據作者的單位去網上查,基本都能找到。這樣,我們可以給他們寄信,還可以將郵箱整理出來發往明慧。

    以上是我在講真相過程中的一些體會,有許多的想法是我在學法過程中或煉功過程中大腦中反映出來的,肯定是慈悲的師尊的點化。早就想寫出來了,可是總認為耽誤時間,就是自己做。但是看到別的同修都將自己的好辦法寫出來供大家借鑑,我也從中學了不少東西,如果其他的同修能因此受到啟發的話,那就太好了。

    我是新學員,很少能接觸上同修,學法比較少,急躁、害怕和幹事的心較重,我希望能和同修們共同進步,證實大法。


    ■ 修煉體會


    信師、信法最安全

    文/大法弟子 蘭草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看到聽到太多的同修被抓,被迫害的很嚴重,心裏非常難過,總想怎樣才能幫助同修們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時少受到或者不受到邪惡的迫害,真正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走好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

    我得法晚,九九年才得法。得法才幾個月就面臨七二零迫害的恐怖環境,身邊有人交了書,有的不想交書但又不敢保留書,我就把同修的書拿到我家,替她保管。因為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人在書在。我相信烏雲遮太陽只是暫時的。我建議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沒有人願意同我去。看到邪惡想引渡師父的消息後,我叫同修一起去美國找師父,天上的神仙都要下來擋在師父前面,何況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我們要去擋在師父前面,用生命捍衛師父,捍衛大法。可是很遺憾因為沒有錢,沒有去成。我說一路走一路要飯吃。要飯要到美國去。同修卻說,那得多少年呀?等你要到美國,也許事過境遷了,黃花菜都涼了。實在沒有辦法,沒有去成。

    我想告訴世人大法好,但沒有資料,就自己寫。買些稿紙來,夜裏不睡覺寫,寫很多份,白天出去貼、發。但還是嫌太少。我建議甲同修買一台傳真機,因這種傳真機還帶有普通紙複印功能。而且價格不貴,才一千二百元,還送一個康佳手機。甲同修不願意買。我真恨我自己為甚麼那麼窮,當時我在工廠裏第一個被整下崗,還不發下崗生活費,丈夫也不願意養我,我連飯都吃不起了。甲同修要自己買一台舊複印機。叫我去幫忙參考參考,我就打聽了一下,因發現有問題而不能買。我打電話告訴甲同修不能買,甲同修不聽,自己把這台複印機買回了家。

    結果,機器真的不能正常工作,甲同修又才找到了我,說機器有問題,修理,換配件等等難題。我這才帶上紙張到她家和她一起去試用複印機。(因我以前上班時接觸過複印機)排除了很多困難,才把複印機修好能印出資料了。我倆都帶上一大包資料,分頭出去散發。發了很多次了,一直沒出問題,我們膽子越來越大,資料越做越多,每次出去要背一大包。甲同修有一天到公園去發,回來很高興,說公園太好發了。第二天她還要去這個公園發,我勸她換個地方,她不願換。結果甲同修再沒有回來,後來才得知,她被警察抓去,供出了我。幾天後,來了很多警察,抄了甲同修的家,把複印機也抄走了,還有很多紙,碳粉,工具,很多沒有印完的經文等等。損失大啊!

    那天我在女兒家照顧小孫女,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女兒把木門打開,就隔著防盜門看見外面有很多警察。她馬上關上木門,對我說:「媽,是警察。」我馬上說:「發正念。」我和我女兒馬上往地上一坐,盤腿立掌發正念。當時我想到,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相信師父,邪惡根本動不了我。我只管發正念。外面敲門聲,叫喊聲,混亂的很啊。我一點也不動心,管他們叫不叫,喊不喊,我只是一片清靜心在默默的發正念。不停的發正念。外邊再怎麼熱鬧、喧嘩我都不動心,發正念心很靜。一直發正念大約三十分鐘左右,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圖象,警察身後邊有一個黑手爛鬼,有一米多高,我念一句解體黑手爛鬼,就看見它在扭,我念一句它扭一會兒。扭著扭著就縮小,縮小,最後就化了。當這個黑手爛鬼化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人下樓的腳步聲。緊跟著很多腳步聲下樓。過了一會兒,外面一點動靜沒有了。我女兒起來,打開木門一看,回頭對我說,沒有人了,警察走了。

    就這樣,警察沒有把我抓走。

    我悟到,只要能夠真正的、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邪惡是動不了大法弟子的!

    只要是發自內心的、誠心誠意的信師、敬師,師父是能保護我們的,即便是被供出來了,邪惡也抓不走的。

    幾天以後,我去給乙同修送資料和週刊,乙同修說:「不敢要了,不再相信那些了,誰保護誰,還是自己保護自己算了。」我說:「有師父保護怕甚麼?」

    乙同修說:「師父為甚麼不保護甲同修,師父真能保護我們,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被關在牢裏了。」我問她:「你看過《西遊記》嗎?」她說:「當然看過。」我就說:「《西遊記》裏孫悟空劃了一個圈,叫唐僧八戒們不要走出圈子來。白骨精去抓唐僧,被圈擋住抓不了唐僧。後來因為豬八戒肚子餓,常人心起來了,硬把唐僧、沙僧勸動心,走出了圈子,唐僧才被白骨精抓走了。」

    同修啊!師父是能保護我們的。師父也給我們劃了一個圈,邪惡是抓不到我們的。這個圈是甚麼?就是《轉法輪》。師父掌握著宇宙中的一切,從最微觀至最宏觀,這個圈能大能小,大到涵蓋整個宇宙,小到圍繞一個小生命。在大法弟子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的緊要關頭,圈就體現在明慧週刊上的那幾句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為甚麼每期週刊都要有著幾句話,因為師父講的是法,意義深遠洪大啊!像法輪一樣,有法的一面,也有功的一面,能大能小,大到涵蓋整個宇宙,小到圍繞一個小生命,甚至更小。記得有一次,我的小孫女夜裏老是哭。我把她抱起來一會兒就睡著了。把她放到床上一小會兒,她好像被嚇著,哇的一聲又大哭起來,反覆多次。我急得沒法,想起師父,心裏想「師父啊!請您幫幫小孩吧!」才想完,小孩不哭了!我看床上有黃色的光,我想,誰家用黃燈泡,黃光都照到孩子身上了。我四處看看,不見有甚麼黃燈。回頭一看,哇!床上一個黃色的,金光閃閃的圈,把小孩圍在其中。那個亮啊!我馬上意識到,是師父在保護小孩呢。

    寫出這段經歷來,希望能拋磚引玉,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從中悟一悟,增強信師,信法的信心。


    保持正念 救度世人

    文/重慶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一個農村大法弟子,九六年喜得大法。得法後受益非淺,無法言表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風風雨雨的近十個年頭。這些年都是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做,雖然有些事情做的與大法要求還有差距,做的也不夠好,但我還是想把發真相資料、救度世人的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共同切磋、交流,共同提高,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一、整體正念強就能使更多的人接受真相資料

    二零零五年,有一次我與三個同修帶了二百多份資料,想趁鄉鎮趕集人多之時發真相資料。到了一條街上,我與幾個同修同時發正念,兩個發真相資料,不一會就發了一大半,在整體正念強的情況下,周圍的環境非常好,路過的人百分之七、八十都很樂意接受大法真相資料,沒有人說三道四的,有的人拿到真相資料就看,剩下的部份我們又到另一條街上去發,同樣是這種情況,一會就發完了。做的很順利,通過這件事我們體會到整體正念強、力量大,救度世人效果好。

    二、遇惡人,有正念,有驚無險

    二零零五年,有一次我到一個鄉鎮的集市去發大法真相資料,那天我騎著自行車帶了近百份資料,趕集的人越來越多,首先我靜下心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和一切障礙世人接受大法真相的不好因素和周圍的邪惡因素、惡黨對世人毒害的一切不好的東西。不到二十分鐘就順利的發出去八十多份資料。這時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接過資料一看,馬上就說要到派出所告我,過路的人都圍過來問是怎麼回事。我很平靜的跟他們講法輪大法的好處,邊講邊發正念,一會十多份資料也發出去了(包括那個老頭手裏的一份也拿回來發出去了)。群眾樂意的接受了資料,此時那老頭的兩個熟人來了,他叫其中一個打手機找派出所,我立即發正念打不通,只見那人連撥幾個電話號碼都沒打出去,最後那老頭就自己去派出所,叫那兩個看著我。我想我資料也發完該走了。打手機那人說:走,到派出所。我就發出:我要走我也不去派出所,我一定能走脫。我說走就走,推著自行車快速離開了。這時那人緊跟著我,到了下坡時,我就準備往自行車上騎,那人抓著自行車一推,連人帶車就下去了,那人雙手抓著自行車不放,又說你快點滾。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借他的嘴在點化我,車我不要了,立即快速的離開,等派出所的人來,我早已走遠,我深深的體會到這是師父的保護使我脫險的。

    三、正念強,舊勢力干擾不了我救世人

    今年夏天(二零零六年)我到一個趕集的鄉鎮去發大法真相資料,走到場口像往常一樣發正念清場。這次干擾特別大,也有本人的因素,一發正念就打瞌睡,發兩次都這樣,我突然意識到不讓我救人辦不到,這是干擾,這種狀態不行,我馬上發了一念,舊勢力干擾不了我,我是大法弟子,並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及所在空間場範圍的干擾因素及一切邪惡爛鬼。我找了一個清靜地方,單手立掌,當時沒有任何一點怕心,這時就有一個女人來這兒打電話,我也不管這麼多,我只管靜下心來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壞東西,發正念結束,那人還在打電話。我就像往常一樣,將帶去的資料發到有緣人手裏,最後還剩幾份,已到十二點該全球發正念了,我就找了一個清靜一點的地方發正念。

    返回的路上,剩下的幾份我還想發出去,這時走過來一中年人,我說大哥請看大法真相資料,他卻說「法輪功啊,走,到派出所去。」我說:給你一份資料看是為了你將來有一個好的未來。他說:你再說,我拉你到派出所。於是我從頭到尾給他講我為啥要修煉,還沒講完,好像他不好那面的因素知道要被消除了,他有點不好受了,叫我快點走。

    在證實法、救度世人這件事情上,我深深體會到每一次不是我做的怎樣,實際上都是師父在幫我,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心中有法 邪惡遁形

    文/香港大法弟子 劉定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香港學員,五年前為照顧病重的老伴回到北京居住,今年在發法輪功真相傳單的時候被非法拘留,關押十五天後遣返香港。

    這次出事並不偶然,自己三件事做的不好,有漏被鑽了空子,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和加持,感謝同修的全力救援,使我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一)劫難中銘記法的珍貴

    今年六月五日,我在香港的女兒來電話:有新經文,那是師父《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我說都印出來了。話沒說完,我似乎察覺到自己的歡喜心,想起師父的經文我還沒仔細讀呢,覺的有點不對勁,可就是沒重視起來。那幾天同時有三個新學員開始煉功學法,又有一個學員準備回老家,都要資料,我做事心、歡喜心都上來了。回想起這兩年幾次干擾,電腦、打印機、刻錄機輪流出現故障,都是類似的情況,放鬆了學法,每次干擾後自己能清醒一段時間,過後慢慢又放鬆了,實際上是我內心深處沒把學法修心放在第一位,這個根本問題沒解決,儘管三件事在做,但人心沒去,效果就不是很好。這次教訓可就大了,公安抄走我全部大法書、《九評》和各種大法真相資料、電腦及打印機等,我的部份親友受到騷擾,有同修的電腦網絡被封鎖。魔難中我再次清醒過來,深悔自己未能充份認識大法的珍貴,給大法和同修帶來嚴重損失。

    慈悲的師父幾乎每次講法都囑咐弟子多學法。回想五年前剛回到北京時,沒聯繫上幾個同修,就覺的很不適應,總想念在香港和同修一起助師正法的日子,其實正暴露了自己的依賴思想,雖然離開了同修這大群體,畢竟有師父的法,就靠學法,遇事首先學法,平時堅持學法、背法,在磕磕碰碰中總能得到師父的點悟,對學法的認識也逐漸在提高,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逐漸進入軌道,正念在增強。這次遇事我沒有害怕,總感到師父就在身邊。

    在看守所的十五天裏,我每天都在背法,感覺到法在加持我的正念,在給我智慧,是師父這部法領著我一步一步走出劫難,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法的珍貴,銘記心中!

    (二)心中有法 邪惡遁形

    出事那天下午,我如常去醫院給癱瘓的老伴送飯,因為預報傍晚有雨,我提前一個小時離開醫院。在回家的路上,剛往路邊的自行車筐裏放了幾張傳單,忘了那時還不到八點,一下子上來一支「小腳偵緝隊」七、八個人,其中一男一女左右抓住我的胳臂,我首先想到的是:「這不是師父的安排,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想到師父的詩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怕啥》)。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喊:「放開我,有話好好說,你們那麼多年輕力壯的對我一個老太太動粗,不怕丟人?」那兩個抓住我胳臂的鬆開了手,其中一人就說:「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說。」他們簇擁著我到附近商店門外台階坐下,有的不停的打電話叫員警,有的就問我為甚麼要派傳單,我明白,他們是要聽真相,我就從傳單內容開始,告訴他們退黨的事北京市民應該有知情權,如果這消息可以上報紙上電視,自然不用派傳單了;如果共產黨真是「偉光正」,還怕人批評嗎?批評不正好幫它改正嗎?它不想改才害怕百姓知道真相。我告訴他們我派傳單不犯法,抓我才犯法。我講的他們都默默的聽。警車來了他們又配合著員警,強行把我推上警車,送到派出所。

    派出所的公安說我犯法,讓我在寫有「依法接受拘留」的檔上簽名,我讓他們出示所依據的法律條文,擾攘了幾個小時,他們才拿出了一個所謂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罪的《決定》,但上面沒有一個字跟法輪功有關。他們說「國家定了×教那就是×教」,我說那不是法律,國家從未通過正式的法律程序來認證法輪功確實符合×教定義。首先宣稱「法輪功是×教」的是江澤民在國外對記者隨口說的,然後《人民日報》一篇社論大面積的強加於全國人民,這就算定性了。所以給法輪功定罪本身也是非法的。我拒絕在上面簽字,他們也無可奈何,就走了,讓那幾個「偵緝隊」的輪班看著我。

    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在香港和海外傳九評聲援退黨的情況、法輪大法洪傳的情況,勸他們不要助紂為虐,他們有的說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有的表示無奈,說:「養家糊口嘛,沒辦法。」在那二十個小時裏,除了講真相,我便默默的發正念、背法及煉功,五套功法煉了三遍。員警出來進去的也沒人干涉我。

    第二天中午,又來了很多員警和便衣,他們已經抄了我的家,還把我兒子帶來了,叫他勸我「配合」,我告訴兒子犯法的不是我,叫他通知女兒上網給他們曝光。

    員警又拿來那文件叫我簽字,我沒簽,員警說:「不簽就得拘留。」就這樣把我送到看守所。

    這時我心中很平靜,想著剛剛背過的一段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想看守所肯定不是我待的地方,無論去哪裏都是要講清真相救度那裏可救的眾生,憑正念闖出來。

    在看守所的十四天裏,每次裏面的公安提訊我,我都看成是一次講真相的機會,但第一次就沒做好,那公安看上去很邪惡,臉蠟黃,陰沉沉的,但他問的倒都是一般的問題,如「你哪年去的香港?」「住哪?」等,問一句我答一句。我除了發正念,甚麼都想不起來講,後來他問:「你要請律師嗎?」我說:「不請,我要見我兒子。」他說不能見,我問為甚麼,他說:「這是規定。」

    過了兩天這管教再找我時,表現好像有點神志不清,說話語無倫次,一會說:「你要見兒子除非請律師。」一會又說:「你現在不能請律師了,因為你昨天說了不請!」我說:「監室裏貼著的《被拘留人員的權利》明確規定有會見親屬的權利,你們自己的規定也不遵守嗎?」他竟跳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喊:「說不能見就是不能見!你聽不懂中國話?你是中國人嗎?」然後他又拿出一個文件說給我延期拘留三天,要我簽字。我說:「你們抓我本來就錯了,拘留是非法的,還延期,我不會簽的。」他喊道:「不簽也延期!」又不停的重複前面那話:「你聽不懂中國話……。」我看他真是心虛的胡言亂語。從那天以後這個公安沒再出現。以後接觸的人就比較客氣。

    記得師父說過這些人也是眾生的一員,他們是在做人中的工作,師父對特務還在給機會,所以我謹記一邊發正念鏟除背後操縱他們的邪惡,一邊靜心聽他們講話;然後儘量針對他們的問題講真相。他們有的說:「法輪功的功法不錯,圍中南海就有問題。」我就用事實講四二五事件的前因和經過;有的說:「法理不好,導人自焚」,我便提出疑點反問他們。他們其實不是不了解真相,有的是想試探我是否會被迷惑,能否被轉化等;看我清楚真相,就不再往下問了。有的是想了解更多真相的,就問一些資料中不常提到的問題。有說自焚偽案中的「陳果」肯定是煉法輪功的,我說:「自焚事件發生在法輪功被迫害後一段時間了,即使陳果真的煉過法輪功,那時書都被你們收了,她早已不能接觸大法了,她是被你們欺騙、被你們迫害的!法輪大法明確要求學員不能殺生,也說清楚自殺是有罪的。」還有問我為甚麼不入佛教的,我就用曾經是佛教徒、基督徒的學員是怎麼走入大法修煉的例子,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性命雙修的特點。談到我自己修煉中的變化時,一名「管教」不停的伸縮扭動她的脖子,我問:「你也有頸椎病?」她點點頭,我說:「那你也煉法輪功吧。」

    一天看守所裏來了兩個北京市公安局的人找我談話,他們事前就找過我的兒子遊說了幾個小時,然後帶著我兒子寫的一封十二頁的長信,我大哥大嫂從美國發來的電郵來找我,企圖要轉化我。不過這兩個人說話比較禮貌,像是探討問題的形式,所以我就有機會給他們慢慢講真相。

    第一個話題竟是蘇家屯的事,問我怎麼看,我說太可怕了,我覺的很可能是真的。他們說是法輪功在炒作,這事根本不存在。我說我倒真希望它不存在,可是這麼多人指證此事,如果都不屬實,為甚麼不開放讓人家進去調查呢?他們只好轉話題了。

    他們問我對《九評》的看法,我說:「太好了,早就該把它(共產黨)的老底揭出來,《九評》做到了。」我剛說共產黨殺害了中國幾千萬同胞,他們就轉移話題了,說法輪功和「國外反華勢力」搞到一起了。我問他們,如果是你自己的親人被酷刑虐待,被性虐待,被摘取了內臟器官拿去販賣,你會怎樣?被迫害中的人抗議這種迫害,遊行也好、示威也好、散發傳單也好,只要是和平的,講的是真實的東西,要求停止迫害,有甚麼錯的呢?共產黨怕別人知道它的罪惡,給中國人樹立一個假想敵人,目地就是給鎮壓找藉口,博得更多中國人的認同。他們沒甚麼話好講,就拿出我兒子和兄嫂的信,作最後一擊。我平靜的把信讀完,他們迫不及待的問:「有甚麼感想?」我說:「我相信他們是關心我,但他們並不完全了解法輪功;他們所提的問題,我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思考過,也考察過,我清楚法輪功是甚麼,也清楚中共為甚麼要鎮壓法輪功。」

    最後他們只好說我見識廣知道的也多,一時也改變不了我,以後再談。

    (三)感受到「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在看守所,我被關的監室裏住著十四個人,有兩個也是沒犯法被抓進來的,一是抓賣淫的沒抓夠數拿她頂數的,另一個是為失地上訪的老太太,其他就是吸毒賣淫打架詐騙偷竊等,十平米的監室,吃喝拉撒全在裏邊,互相常有衝撞,但對我卻都很好。牢頭告訴大家說我是「香港法輪」,大家便管我叫「法輪姨」或「大姐」。她們問我香港的情況,我就講那裏的大法弟子如何洪法講真相。她們還讓我教她們說廣東話,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都認真的學,還重複讓我糾正。

    很多人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說煉法輪功的不欺負人、不佔別人的便宜、不嫖不賭,說貪官沒有煉法輪功的……我每天都可以煉完五套功法,我煉功的時候大家還自覺的為我擠出一個空間來,管教看見也不干涉。

    一個曾吸毒兩年的女孩說她也想煉法輪功,我說你要記住那兩句話,她就背了一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告訴她修煉是甚麼,她背下了「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她告訴我,出去以後,不會再吸毒了。

    我離開看守所的時候,伴隨著和我說「再見」的,還有一個清晰的聲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心得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營救母親的心得體會

    文/香港大法弟子 胡英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的母親劉定,今年在北京派發真相傳單時被惡黨人員抓走,一度非法拘留。從母親的被關押到得到釋放,一共十六天,對於我來說恍如隔世,而自己的心態變化也是跌宕起伏。在整體香港同修們的正念支持與幫助下,憑著對師尊與大法的正信正念,最終走過來了。

    母親被抓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母親被兩個黑衣人灌醉了,不省人事。我背著媽媽就跑,跑了很久、很多地方,母親還是不省人事。第二天得知媽媽被抓了,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以前做過營救小組的工作去營救別人,沒想到這次竟輪到我了。

    營救小組的成員從第一天開始就一直陪著我,他們中的不少人都親身經歷過至親被抓的經歷,所以一開始就對我幫助非常大,大家一起學法、發正念,講給我他們自己的經驗,讓我很快從悲傷中走出來,更加抓緊做好三件事。香港的許多學員也非常心齊,一直幫我母親發正念,散發傳單、徵簽,呼籲營救母親,打電話到北京的看守所去講真相,還有同修在學法時意念當中叫母親一起學法,正念支持著我們,讓我感受到整體的強大的正念之場。

    母親在香港出生、長大、工作,在這裏有她的同學,她的同事,她的學生,他們都非常關心母親,外祖父的學生看到報紙上的報導,主動的打電話要聯絡散居在世界各地的所有的同學為母親寫簽名信。我的同事、老闆、同學也都非常關心她,幫我簽名營救母親。我的老闆還主動的讓我用公司的電腦及傳真機等等準備營救母親的材料,並說如果我有需要隨時離開都可以。我的同事還為我默默的承擔了許多工作。我的舊同事還幫我在她的新同事中去徵簽。還有幾位立法局議員呼籲當局釋放我母親,也有區議員主動打電話來表示願意幫助我。我為身邊的這些生命的選擇而感到欣慰。同時也覺的平時在常人社會中做正,對周圍的人講真相,都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真正從難中走出來,誰人都代替不了。突如其來的打擊起初讓我幾乎無法承受,平日學的法理此刻竟然都想不起來,北京家裏親人的電話,成了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好消息壞消息,都牽動著我的心。既擔心母親因堅持信仰被判刑,又擔心她守不住心性寫甚麼保證,更擔心家裏人對此不理解而從支持變成反對,精神壓力大的自己完全沒有食慾,學法也無法靜下心來。當中還夢到母親的眼睛瞎了,心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意識到,自己陷在難中了,陷在了親情中,舊勢力會不斷的利用這點來迫害我,甚至以此為藉口,繼續關押我母親。

    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念,就是只有師父的法才能告訴我如何做,才能帶我走出沼澤地,我必須否定所有舊勢力的安排,摒棄一切不符合法的因素。每天的發正念再也不敢懈怠,每日早上必先擠出時間煉功學法,然後才去上班,每天上下班的路上也不停的學法、背法、發正念。下了班,同修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找議員、講真相。我每天用法充實著自己,嚴肅的對待自己不正的念頭。幾天下來,心中乾淨了許多。有一天,自己望向窗外,夕陽下的維多利亞海灣寬闊而寧靜,上面的船舶小小的,高速公路上的汽車小小的,路上的行人星星點點,小的像螞蟻一樣。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每個生命都是個體的獨立的,都在走他們自己的路,我的焦慮也好,我的擔心也好,都是操沒用的心。母親也是修煉人,她能不能走好,要看她自己;我的家裏人我既然已經盡了力,選擇甚麼那也是他們自己的路。師父說:「一些人對於反迫害的行為一不理解就說甚麼搞政治啦,我看對於大法弟子內部個別人來講,都是怕心,根本就是怕在作怪,就是人的擔心。至於說常人怎麼認識,大法弟子不管他。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你用不著去講太多,我的大法是給今天大法弟子講的,不是給常人講的,不要注重太多人怎麼想的。只要你們在人世間能夠走正自己修煉的路,誰都會正視你。」(《2005年舊金山講法》)

    想到這裏,我頓覺如釋重負。我不再擔心,只是做好自己該做的。師父說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從那以後,環境越來越明朗,原本哥哥說要花幾十萬元也沒有人肯幫忙把媽媽擔保出來,最後沒花錢,母親也沒有被逼寫甚麼,就被送回了香港。我知道,是所有被考驗的因素都不存在了,舊勢力再也沒有任何藉口繼續加以迫害。

    謝謝師尊的帶領,謝謝所有的幫我和母親走過來的香港同修。

    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事事堅持信師信法的正念

    文/陝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正法修煉越到最後,信師信法就越顯得重要。這是我們學法小組體會較深的一點。

    在日常生活與講真相救度眾生中,能否做到信師信法,直接決定著救度眾生的效果。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思一念,舊勢力都做了細密的安排,師父也對我們做了周密的安排。如果我們不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就必然在不知不覺中陷入舊勢力的安排,而且毫無覺察。隨著正法形勢的發展,我們日常生活中的一思一念,都成了正與邪的較量,都成了大法弟子要過的關,都反映著我們是否信師信法的根本問題。這是因為我們的人心,平時處於抑制狀態,被邪靈爛鬼鑽空子擴大加強時,或者人心受到刺激被黑手趁機強化的時候,人心就瘋狂起來,把我們往下拖。在這關鍵時刻,一定要用真善忍的標準,克服它,才能保持正念。

    例如在睡眠問題上,稍有鬆懈,睏魔就佔了上風,使得學法難睜眼睛,發正念昏昏沉沉,晚上12點發正念無法保證等等。後來我們通過學法,用法來衡量,認清了那睏魔實際上是邪靈爛鬼在鑽我們求安逸的空子,干擾我們,於是堅定的清除睏魔,睏倦不止,正念清除不停。現在學法、發正念頭腦清醒,精力充沛。

    在常人工作中,帶有常人心,就會習慣性的為工作而工作,把常人工作與大法截然隔開。信師信法,心中裝著法,就會把自己的工作與周圍環境都當作救度眾生的便利機緣,非常自然的發出慈悲善念,使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充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就是坐車、走路,擦肩而過來不及說話的人,也要把慈悲善念留給他們,把明白真相的願望送進他們心中。

    在夫妻關係上,略有人心,就會陷入人的慾望之中,即使夫妻雙方都是大法弟子,也有這個問題,並且常以夫妻關係是合法的來掩蓋自己的執著。而站在法上看,色慾之心必須去掉,否則不但自己不能圓滿,還會給整體帶來危害。夫妻之間雖然不存在色的問題,但也存在慾望問題,這個問題也必須解決,也只有大法弟子站在法上才能解決。

    在聽看新聞的問題上,有弟子熱衷於各種新聞,常在好奇心、求知心、依賴心等人心的支配下,把本應用於學法煉功的時間,用在了聽新聞、看報紙或看電視上,不自覺的接受著惡黨文化的毒害,甚至產生了對常人的依賴心理。信師信法,就會按照師父的要求無條件的向內找,把學法修煉放在第一位,同化大法,對新聞聽而不聞,視而不見。平時知曉一些新聞,也都用大法來衡量,都用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上,而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與求知心,更不能因此而產生依賴心。

    在教育子女的問題上,不再像過去那樣,子女一出問題就心煩意亂,灰心喪氣,而是堅持向內找,修自己,正念清除邪惡的一切干擾,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一次,一同修的孩子不聽話,令他們夫妻倆非常生氣。但一想到師父說的,遇到問題向內找,他倆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後,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錯誤的孩子馬上主動找他們認錯,問題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在聽到或遇到同修被抓的問題上,不再像過去那樣怕心重,把證實法的事情都先停下來,只想著如何保護自己。而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定的把維護大法放在第一位,注意安全,正念除惡,正法的工作不但不停止,還要做得更好。

    大法弟子甲,每天抓緊學法,堅持發正念十餘次。在惡黨派人長期跟蹤監控的情況下,還購買了一台複印機,一有空閒就複印傳單、資料,一有機會就出去散發或張貼傳單。由於她正念強,在惡黨要害部門工作一直持反對態度的丈夫無奈而默許了她。在惡人跟蹤、邪惡搜查時,在講真相、發傳單、寄信件的過程中,她都能正念制止邪惡,一路順利闖過來。

    一次,她正念通過戒備森嚴的門衛進入大院。發完傳單往外走,有人發現了她的行蹤,問她:你幹甚麼?她說:我沒幹啥。說完立即感到這說法不對,這一念有問題。她想:我是救人來了,是在做最偉大的事情,怎麼能說沒幹啥呢?於是她馬上補充說:我是為一件很重要又很緊急的事情來的。說完,追問她的人不再問話,也不走動,她則順利走出大門。

    大法弟子乙,三件事一直抓得很緊,她把自己的積蓄全部用於大法,近期又使好幾個有緣人得法。有個年齡並不算大的人身患癌症,她教其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見效後,患者信心大增。這位同修進一步對其講大法真相,並教其學法煉功,結果本來發展很快的腫瘤不但沒有發展,而且還縮小了。其家人也改變了對大法的態度,還有人煉起了法輪功。

    大法弟子丙,工作一直很忙,但她從不放鬆做三件事。她利用大法賦予自己的特長,正在大面積的救度世人。為了安全,不便細說。

    大法弟子遇到任何事情,信師信法都應該是第一正念。而要時時保持這個正念,則必須堅持學法修煉。

    以上是我們的體會。不妥之處,請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15/80869.html>


    有幸得法見奇景 進京上訪證實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一、我是怎樣得法的

    平日我和表嫂形影不離,九八年三月裏,突然兩天沒見到嫂子面,後來我問她:「前兩天你到哪兒去了?」她告訴我「看李洪志老師講法錄像了。」我好奇的問:「甚麼講法錄像?」嫂子說今晚還去聽。我說:「我也去。」到了晚上我們倆來到某家,呀!滿屋都是人,我擠個地方認真聽起來。連續幾天聽完老師九講講法後,我明白了,原來李老師是教我們修煉的,是讓我們做好人,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覺得太好了!從此,我這個從來甚麼都不信的人,就這樣走進修煉法輪大法之門。

    二、另外空間的美景 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大法

    記得我初次學功時,眼前清清楚楚出現了古代人,有坐船的,有划船的,做著各種動作,特別漂亮,我問別人是否也看到了這些?他們說沒有,後來我問教功的王部長,我怎麼一煉功就看到仙女甚麼的?他說我根基好。有一次煉完功回家躺在床上,眼前有點兒金光閃閃,五顏六色的,一會滿屋子都轉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有點不解,隨後大小法輪滿屋都是,還嗡嗡作響。學法時看每個字都是各種顏色組成的亮亮球一樣,使我更加堅定修煉大法了。

    三、去京證實大法路上所遇到的神奇事

    九九年七二零,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的誣陷、誹謗法輪大法的惡勢洶湧而來,在中共針對信仰真、善、忍大法的修煉者無情的打壓時,我們作為師父的弟子,怎能面對中共宣傳的不實之詞和師父被誣陷而呆在家裏看著惡人肆無忌憚呢?

    我們家鄉距天安門是個很遙遠的路程。當時去北京的客車盤查的很緊。怎麼辦?我們幾個同修商量決定步行前往北京證實法,還我們師父清白,於是我們當天中午吃完飯,為避免有人詢問和阻攔,兩手空空的就出發了。

    我們幾個都是鄉村沒出過遠門的家庭婦女,去北京的路不知道怎麼走,只知道在東北這個大概方向。於是,我們就直奔這個方向,見河趟河,逢地穿地,一天一夜走出一百多里路。當我們走到某地幾棵大樹底下時,巧遇幾位也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雖然不曾相識,我們卻像久別重逢的姐妹,真是又親熱又高興,使我們更增添了克服困難去北京證實法的信心。有同修問:「到北京要走多少天?」同修答:「不管幾天我們也要走到北京去。」說著走著,路過一個村子,我們準備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準備走時,小吃店老闆見我們就問:「你們別走,這麼多人是幹甚麼的?」我們見勢不妙,估計是安排的崗哨,就盡力掙脫,剛走出不遠,後邊幾個大漢就追上來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脫險了。

    又一個晝夜過去了,二百多里地被我們甩在了身後。因天氣太熱,我們都走的汗流浹背,因沒衣服換,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漬的硬撅撅的不舒服。途中我們驚喜遇到一條河,於是,我們都急不可待的跳下去,痛痛快快洗個澡,洗洗衣服,然後穿著濕淋淋的衣服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一條鐵道路線,像是給我們去北京的引線,我們再也不用摸索著走了。我們就沿著鐵道往北京去走。鐵道兩邊既沒賣吃的,也沒賣喝的,那樣炎熱的天氣,可我們都不覺的渴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悟到:是師父加持我們。

    天又黑下來了,我們就想在鐵路枕木上休息休息。可是,蚊子、蟲子、螞蟻咬的我們不得安寧,我們索性不歇了,還是繼續往前走吧。到了第四天我們的雙腳都不同程度的磨出了許多大泡,但卻不覺的疼,知道這又是師父在管著我們。走破了兩雙鞋子,總算走到了涿州。到了涿州,沒想到這裏是進京的戒嚴關卡,所有過路的人都要細問細盤查,只要查出是法輪功學員,誰都甭想過去,從哪來的送哪去,這可把我們難住了。正在這危急關頭,我們突然發現開飯館的老闆是我們定州老鄉,我們立刻走上前去,請他想辦法幫我們突破這個關口。於是,他就用摩托車把我們一個一個帶過去,都過去之後,一輛客車正巧開到我們跟前,我們坐上車,一直來到天安門。我們悟到這一切又都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

    通過進京證實法路上的經歷,使我們深深體會到,師尊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我們,呵護著我們。我們只有好好修煉自己,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才不辜負對我們的希望,去掉一切執著,完成我們來時的大願,圓滿隨師還。


    師父點化我的一段經歷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儘管我悟性很差,可慈悲的師父還在關心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切磋關於寫稿、投稿的文章,很受啟悟,將自己曾經不精進、經師父點悟後明白過來的過程寫出來,與大家共勉。

    那是在邪惡迫害最嚴重的二零零一年,我退休回家了,可單位、派出所還是三天兩頭找上門來騷擾,再加上家人的不理解,我就外出到私立學校代課去了。

    起初,我還覺得很好,一是惡人找不到我了,二是可以安心的在學校學法、煉功、講真相。可事與願違,私立學校更是名利爭奪的市場、大染缸,在時間上卡的很緊,一天到晚,根本抽不出自己的時間。人心夾雜著怕心,偶爾晚上別人睡覺了,自己偷偷看會兒書或煉煉功,三件事一件也做不好。當時我真象失群的孤雁,心裏非常苦悶、不安。

    一天,我的眼睛突然紅腫,可我不悟,認為是在消業,不放在心上,反正我心裏有師有法。第三天,兩眼腫的睜不開了,又酸又疼。心裏明白學法少了,於是請了幾天假,回家偷偷學法煉功、發正念,三天後又恢復正常。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當我回到學校後,不知怎的,心裏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結果沒過多久又出問題了。晚上睡覺,只要側身一躺,耳朵一貼近枕頭,一種刺耳的聲音響個不停,就像枕頭底下有小電機,搞的整夜整夜睡不了覺,只有仰面朝天睡,簡直就是活受罪。可奇怪的是,每月休息兩天,在家睡就沒有這種現象,連著幾次都是這樣。

    一天晚上,實在睡不著,我坐起來開始學法,這時《路》這篇經文展現在我的眼前,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

    回味著師父的話,我猛然間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讓我呆在這裏了,時間長了,恐怕陷在這裏都不能自拔了,我的眼睛出毛病不也是師父在點化我嗎?舊勢力順著我的人心、怕心已經鑽了空子,我已經滑下去了。很多同修都在冒著生命危險在做著三件事,在救度著眾生,而我卻把這裏當成了避風港、保護傘,我到底扮演了個甚麼角色?越想越可怕,是師父一次次點化我、挽救我,從泥坑中撈起了我,而我還執迷不悟,真是愧對師父。

    醒悟後,當時正是寒假考試剛過,我不顧領導、同事們的挽留,毅然辭職回家,坦然面對一切。回家後,因為學法多了,正念足了,怕心小了,幾年來,在發放資料、張貼標語、寄信、面對面講真相中,有成功、失敗、有考驗、有教訓……

    就這樣,在師父的幫助下,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同時也堅定了我信師信法,一修到底的決心。


    正念正行 三天闖出看守所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十月七日十二點半,我去學法小組的路上,見路邊停一輛警車,車窗開著。當時想,我得救救那些警察。就把一份「對警察說幾句心裏話」的真相小冊子放進車裏。當時沒有看到附近有人,當我走出二百米遠時,後面一輛警車追上我,把我帶到松林派出所,強行搜身,將鑰匙等隨身物品全部拿走,並且直接到我家,竟然私自打開房門,光天化日之下,隨意拿東西,我家無一人知道此事。我回來後發現丟失三本《轉法輪》,兩本《經文》三套講法光盤,還有三本大小不等的筆記本。據警察們說拿走一百多份,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還拿了些甚麼東西,拿多少。我是說:現在的警察可以到大法弟子家明目張膽的隨便拿東西,跟過去的土匪有甚麼兩樣。

    在派出所,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我有多種疾病,拄雙拐,現在身體健康,思想境界也高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向善,教人做好人,你們千萬別迫害大法弟子。

    當天晚上說送我去國保大隊,我不上車,他們幾個人連推帶拽把我摔上車,我的腿和胳膊都青了,在車上我還是和他們講真相。到了看守所,我的血壓高達二百二十,看守所拒收,法醫說這麼大年紀會有危險。邪警不管醫生怎麼說,把我丟下就跑了。醫生把我送到監室,告訴那裏人說,這老太太血壓高看著點。我想既然來了,就和這裏的人講真相吧,他們五個人,有幹部,有農民,有做生意的,身受邪黨文化毒害,我就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講「九評」,講邪黨活體摘取大法弟子身體器官,講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等等真相,他們都知道了邪黨的罪惡,都退了黨、團、隊。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這幾個生命得救了。

    第三天早上,我心理想,不能在這裏呆了,該辦的事都做完了,我該回去做三件事救眾生去了,請師父加持我。剛想完,警察來叫我說:「你兒子接你來了,去看病。」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安排的。同修們二十四小時發正念加持我,鏟除了邪惡,整體的力量幫我闖出了看守所。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覺的自己兒女情很重,常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今後要加強學法,多發正念,智慧的去講真相,救度眾生,完成史前洪願。

    有悟的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法在人間 機緣可貴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每一期的《明慧週刊》我都如獲至寶,自己也一直很想向明慧網投稿。可也一直在給自己找藉口:一則說自己工作太忙,沒時間寫;二則擔心自己層次有限,怕自己寫不好。

    師父在經文《走出死關》中明確告訴我們「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

    其實,我很清楚這些也是我的障礙,寫稿投稿也是修煉的過程,而我沒有做好。最近,在同一個同修交流時,她鼓勵我,增加了我的信心。

    下面我談談在近期講真相中的兩件事,我深深的體會就是只要我們懷著一顆慈悲善良的心,想我們是隨師救度世人的,按照《洪吟》〈道中〉中所說「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一切事情就能水到渠成,隨緣而化。

    我工作之餘和老闆閒聊時談到了做人的「真、善、忍」,老闆帶著種種疑惑,從我這兒借走《轉法輪》。一個星期後,老闆找到我,問我能不能將書借給他的兩個朋友看一看?看著他以前臉上不快,抑鬱煩悶一掃而光的樣子我知道他已悟到了甚麼,看我不作聲,他說:真沒想到人世間還有這麼好的書!當看到李洪志師父的小傳時,我真的很驚奇人間有這麼神奇的人存在;看完第一講,我就明白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按照「真、善、忍」做的好人。

    半個月之後,老闆娘高興的告訴我說老闆他已經開始不打麻將,不抽煙了,而且脾氣也變得寬容,和平了。她說「法輪大法真好!」後來,有一次到老闆辦公室送文件,發現他的辦公桌上寫了很醒目的「真、善、忍」。

    前些日子到同修那裏切磋,臨走同修送了一副字給我,因為要加班,我連夜趕了回去。回到辦公室同伴們便問我手裏拿的甚麼東西?我說朋友寫的一副字,他們叫我趕快打開欣賞欣賞,我就拆開了外層的包裹,同伴們幫我慢慢的把字攤開,頓時「大慈悲」三個字發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們在場的五個人眼睛都睜不開。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才回過神來,剛才還嘰嘰喳喳的辦公室,頓時變得安靜祥和起來。面對「大慈悲」三個字大夥都肅然起敬,有兩個女同事竟然看著看著哭了起來,有一個邊哭邊說:我以前做了很多錯事,爭名好利,凡事讓不得別人半點兒,為了利益我曾不擇手段,我要好好的改過、悔過。要以大慈悲心來做人。

    這兩件事情讓我深深明白了法在人間,機緣可貴。


    一個普通大法學員的修煉經歷和體會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在風雨中能走到今天,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與點化。我幾十年受邪黨無神論洗腦,以前又不參加集體學法,悟性可謂差到了極點。為了點化我,師父的耐心與慈悲,勝過普天下的慈母。我大概有好幾年的時間,反覆做著兩個夢:一個夢是大學畢業了,同學們都回家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面對著太多的行李、太多的包袱,拿不動,回不了家。這個夢我反覆做了幾年,每次都一模一樣,醒來只覺得奇怪,怎麼又做這個夢。終於有一天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把常人中的東西看的太重了;另一個夢是要考試了,我還完全沒有去複習,沒有去看、去背、去準備好要考的功課,著急的不行,急的從夢中醒來,也是夢了好幾年,每次夢都一樣,醒來只覺得奇怪,終於有一天,我明白是師父點化我,要我快看書,現在我又突然明白還要快去背書。

    有同修建議我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我一直覺得自己修的不好,沒甚麼好寫的,與其他修的好的同修比起來,我經歷的事不值一提。前幾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考試,時間到了,我吃驚的發現還剩兩道題沒做。醒後我想,這一定是師父點化我,應該把修煉的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互相借鑑,共同提高。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底,我母親因為身體不好,朋友送給她一本《轉法輪》的書,並告訴母親煉法輪功對身體很好。我回娘家時,就拿起書來看,一看就沒有放手,一直看到月落星沉,東方發白,用十幾個小時如飢似渴的把全書瀏覽了一遍。第二天我就跟家人說我要學煉功。當天我和妹妹出去逛街,妹妹碰到母親的一個朋友,妹妹突然對我說:「姐,你不是想學功嗎?她就是煉法輪功的,那本書就是她給媽媽的。」並跟她說我想學功。她告訴我第二天早晨帶我到公園去,有人教功。當看到我對早晨起床有畏懼的表情時,她就對著我的耳朵說:「只要想起來,就一定起的來。」果然第二天早晨我提前半小時醒了,並叫醒妹妹,我們就一起到公園去學功。至今我仍堅定的在修煉的路上走著。當初認為得法純屬偶然,現在回想起來感到真是很神奇。

    剛開始煉功,遇到的第一關是抱輪。由於有頸椎病、肩周炎,我煉功一分鐘都堅持不了,而周圍的同修每個人都能堅持四十五分鐘。有個大爺見我老是把手放下來,很嚴肅的對我說:「放下來就白煉,這是過關。」由於我從小到大總是受表揚,很少挨批評,當時覺得很難堪,很沒面子,很長一段時間不好意思到公園煉功了,加上我性格內向,喜歡清淨,不喜歡人多,使我多年來幾乎處於獨修的狀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只是斷斷續續的到煉功點去煉功,不完整的聽一些師父的講法,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很少和同修交流。現在我明白這種狀態其實是自己的執著心、特別是愛面子的執著心造成的,決不是師父安排的,師父要我們集體學法,比學比修,共同精進。獨修使我在後來的修煉道路中走了很多彎路。

    得法前我百病纏身,患有嚴重的慢性支氣管炎,長年累月的咳嗽不止,非常痛苦,還有嚴重的沙眼、慢性鼻炎、慢性咽炎、牙周炎、痔瘡、皮炎、腳氣,還有很多說不明的病症。雖然我自己曾是個臨床醫生,卻飽受病痛折磨而束手無策,曾一度悲觀厭世、萬念俱灰。得法後我經常在家煉功及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使我的身體徹底改變,各種病症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或減輕。後來我說服丈夫跟我一起去煉功點煉功,我們原本有很多不和的婚姻也改善了,我的工作也越來越順利,不知不覺中,我在大法中獲得了全新的生命。

    可惜當時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往往一拿起書來就犯睏,便倒頭大睡。直到後來我被非法關押時,發現看守所裏有的常人都會背《論語》、《洪吟》,而我作為法輪功學員被抓,連《論語》都不會背,《轉法輪》總共沒看過三遍,真是令人慚愧。我們今天都知道了大批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的偉大意義,及他們對宇宙正法、三界和整個人類的萬古永世的偉大功績,可當時我對此全然不知。

    二、正視邪惡

    一九九九年7.20後,看著電視中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我根本不屑一顧,知道那都是假的,但又一直不理解同修為甚麼要去省政府、去北京。一方面覺得自己想煉功就煉,管別人怎麼說呢!另一方面認為現在的官員哪有為老百姓考慮的,他們不會管甚麼對與錯、是與非、黑與白的,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的職位和前途,上訪跟他們去反映情況是浪費時間。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位同修,向她提出自己的不理解,同修一時也難說清,後來就給了我一些資料。看了這些同修證實法的資料,我受到極大的震撼,特別是看到一位同修在審判他的法庭上說:「此時此刻我不為自己辯護,我只為法輪功辯護。法輪大法無罪!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洪志老師清白!」我感動的淚流滿面,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一邊痛哭一邊痛恨自己的冷漠和麻木,覺得自己太差勁了,對不起師父,並下決心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當時師父《理性》的經文已經出來了,可惜我只看了一遍,沒有看懂、看透、看明白,即對法理認識不清,又對邪惡認識不足,憑著一腔熱情開始向人講真相。突然被抓時,不知道要正念走脫,只有一念是清楚的,就是無論如何不能出賣同修,其它方面都糊塗的配合了邪惡,把本來無人知道的家暴露了,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也給自己後來的修煉帶來了巨大的魔難,損失慘重,至今難以彌補。

    被抓後,警察一群人輪番的逼問我,在突如其來的高壓下,我不由得緊張、恐懼,對家人擔心與不捨,極度的痛苦不安。幸好還記得師父講過的一句法,就想:「我要是死了就到法輪世界裏去了。」最終堅持住沒有出賣同修。在被逼的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我就直接看著逼問我的警察的眼睛想:我是正義的,你是邪惡的,你最好不要做惡,我們師父是慈悲的,否則你還不夠我們師父一個小指頭捻的。這樣想了一會兒,這個警察突然眼神慌亂,語無倫次,說不下去了。他們換一個上來再逼問,我就再看著對方眼睛想,結果亦然。當時我還不知道要發正念,只是突然感覺到師父在看著我,只要我冷靜下來,正視對方,邪惡就無計可施,氣燄不再;只要人心一起,為家人擔心,邪惡馬上就有機可乘。從那時我還知道了:不法警察在逼問我們時,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千萬不要上他們的當。

    在看守所的一段時間裏,我的心靈更是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關押我的房間有幾個人是同修,都是一直證實法,或去北京上訪回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多的同修一起交流。在此之前我還自認為是無神論者,只知道這個功好,煉功可以祛病健身,從未深入的考慮過關於法、師父、修煉、佛道神等一些問題。一個當時還未修煉的常人說:「過去我只知道法輪功的功好,現在我才知道是因為裏邊有法。」我聽了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那段時間聽到看到太多大法修煉的神奇,使我對大法、對修煉有了全新的認識,也徹底變成了大法的一個粒子。

    三、家庭魔難

    從看守所回到家中,我激動的急於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告訴家人,沒想到家人根本不聽。在我回家之前他們受到了邪惡的威脅與恐嚇,為營救我花了很多錢,做了一些違心的事,說了許多反對大法的話。他們不但不聽我說,還希望改變我,並不允許我學法煉功,更不許我講真相。在此之後長達幾年的時間裏,由於邪惡的迫害,家人出於對我人身安全的擔心,和害怕自身利益受到傷害,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加上受邪惡謊言的欺騙,對我無比的氣恨。我經歷了從未想到的暴風驟雨、驚濤駭浪,包括派出所居委會的騷擾、送洗腦班,母親尋死覓活的苦苦哀求,父親驚天動地的大發雷霆,家人異口同聲的責怨,丈夫歇斯底里的毒打……。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也努力的去跟家人講真相。終於,有的家人漸漸的理解和明白了,不再反對我修煉了,也相信大法好了。可惜丈夫始終不肯聽我講,也不看任何真相,並障礙著他全家了解真相。幾年來只要我在家,就儘量承擔全部家務,不對他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他能聽我講講真相。期間也請同修來跟他講過真相,也一直在找自己,也經常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但始終不知誤在哪裏,他堅決不聽我講,且一旦發現我對外人講,或看見我煉功學法,就拳打腳踢。我有次被打的遍體鱗傷,有次被打的鼻青臉腫,有次被打的牙齦鬆動、口腔出血,有次差點肋骨被打斷,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與承受,我說不定真的被他打死了。最終我的婚姻還是破裂了。

    我從小是個非常嚴格要求自己、處處追求完美的人,同時又特別膽小、怕事、懦弱和逆來順受,從不與人打罵爭吵。母親以前認為,我最不用她擔心,在學習和工作上,我只會給她帶來喜,從未給她帶來憂。前夫幾次毒打我之後,對我說:你要是能變得世俗一些,就真的很完美了;同學和家人對我的評價是與世無爭、不食人間煙火、不喜歡人情世故、弱不禁風、多愁善感。用大法來衡量,其實我所謂的追求完美也是為私為我、對名利情的執著。如今,幾年的風風雨雨,經歷了許多做常人時無法忍受的高壓、恐嚇、威脅、屈辱、痛苦、魔難和打擊,我沒有倒下,反倒越來越堅韌了,也越來越平和了,這無不歸功於大法的威力與威德,因為我的生命已經永遠無法與大法分開了。

    師父告訴我們,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我以前在婚姻的矛盾中,始終不知道問題在哪裏,萬般苦惱。現在通過學法和靜下心來找自己,我漸漸的發現,除了邪惡的干擾和前世的因緣外,我確實存在著許多沒有放下的執著:

    一個最大的執著就是對家人總是感到非常的愧疚和自責。總是想家人反對大法是因為我被抓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和痛苦,總想是自己沒做好才導致丈夫反對大法,總把一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每次越向內找,越覺得是自己害了家人。這種強烈的愧疚和自責,使我心如刀絞、極度痛苦。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很清楚,就操控著丈夫或我身邊的人,極力加強我的這種執著,不斷的對我進行指責、抱怨、挖苦、諷刺,使我萬分難過、不能自拔,想以此來摧垮我的意志。我以前總想,不管我的婚姻是甚麼樣的因緣,這麼大的法是無所不能的,一定可以善解我的婚姻,一定是我沒做好才導致婚姻的破裂。離婚後我還常想能不能挽回對大法的負面影響。像《修道人與鹿》的故事裏的那隻鹿一樣,它一直嚴重的干擾著我的修煉。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種愧疚和自責是情,是人心,是心裏放不下的東西,是強烈的執著心。我一定要放下這種情、這種人心、這種執著、這種負面的不純淨的東西,決不能把這種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

    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我現在堅信哪怕以前我真的沒有做好,哪怕婚姻已經破裂,大法仍是無所不能的,仍能善解一切恩怨。只要我們始終不離開大法,以後做好,師父一定會給我們最好的一切。

    再一個執著是帶著明顯的有求之心。講真相太在乎他的反應,沒有做到「做而不求」、金剛不動,沒有做到不管你是甚麼反應,都動不了我的心,我就是要講真相,救度你。結果每次我還沒開口,就被他擋了回來,然後他不讓講就不講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得逞了,高興了,而我總是很失落、很沮喪。做家務事上也抱著有求之心,總希望感化他,而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總覺得我這樣付出他還反對大法,時常從心中冒出不平和對他的不滿。現在我明白了,有求就是私心,就是有漏。

    另外一個執著是在婚姻問題上老是看別人。看到別的同修都家庭和睦,家人支持大法,支持同修,內心非常羨慕,也想努力達到這種狀態。其實師父在《路》裏面已經講的很明確了:「這是在常人中養成的不好的行為。 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 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 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

    此外,還有許多的怕心和人心。怕他的打和罵,怕他造業,怕他下地獄,怕他被銷毀,及各種各樣怕這怕那的人心。這些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都不是真正的我,從現在起我堅決不要它們,堅決不承認它們,一定要做一個坦坦蕩蕩、無懼無畏的大法修煉者。

    好長時間我無法理解為甚麼前夫那麼反對大法,他也是看過一遍書的,師父還給他消過業。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感到萬般無奈。有一天我無意中在一個本子上看到一首唐詩:「莫道讒言如浪深,莫言遷客似沙沉,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我一下明白了,這其實是針對我的一種考驗(現在明白是舊勢力安排的),看我在讒言和遷客當中,能不能堅定的走下去,「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

    四、護身符

    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很多關於護身符的神奇事例,我也嘗試著去給別人護身符。由於我受無神論的毒害極深,雖然修煉了,對護身符到底有沒有用,自己也沒把握。師父為此也一次又一次的給我鼓勵和信心,並救度著有緣人。一個畫家朋友,我看她頸椎病挺嚴重,幫她退了獸記後,就想給她一個護身符,讓她試試,她因信基督教,開始拒絕了,我沒有勉強她,給她講了有關的故事,然後我們聊別的,她突然對我說:「你還是把那個護身符給我。我的手長期握畫筆,勞損了,一直疼,怎麼現在感覺不疼了。」

    在一次同學會上,遇到大學畢業二十年沒見的好朋友,在外地工作,匆忙中簡單說了幾句,給她包好一個護身符,要她一定記住上面的話,又要她退了獸記。幾個月後,意外的接到她的電話說:「你給我的那個東西真靈啊!我女兒今年高考超水平發揮,考了七百多分,比她所有同學都考的好,上了重點大學,多虧了你啊!我現在都按那上面說的去做,還跟別人說其實這個功沒有甚麼不好的。」

    還有一個做生意的朋友,得了喉癌,我先要她退了獸記,給她護身符時對她說:「只要你百分之百相信,就百分之百有效。」她當時就說她非常相信,過幾天給我來電話說身體好些了,並向我再要了一個護身符送給她的朋友。當然還有別的事例。現在我自己對護身符的作用,決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五、集體學法

    最近我終於參加了集體學法。一次同修之間發生了爭執,我一直聽,感覺雙方都有一定的道理,回家的路上想為甚麼我會看到這種爭執呢?忽然我從中看到了自己的一個執著:總是為自己辯解。我以前在與同修交流時,看著同修對我恨鐵不成鋼的焦急,我總是感到困惑、茫然不解、委屈,不知自己到底錯在哪裏。其實,也許那件事本身我們不一定有多大的錯,而是師父要借那件事去我們另外的心,比如說:能不能受得了委屈,不管對錯能不能讓別人說。

    原來我覺得沒甚麼好寫的,沒想到一寫起來竟然有千言萬語。寫心得體會真的是非常好的反思過程,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修煉過程,可以發現很多的執著,也去掉了很多的執著,許多不良情緒得到釋放,伴隨的不好物質被清理,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變得明白了。這又一次告訴我,師父要我們做的事,一定要不折不扣的去做,要不然真的會後悔的。

    以上只是我的一些經歷,寫出來給同修參考、借鑑,希望同修不要再走我走過的彎路,特別是一定要參加集體學法,多和同修接觸、交流。我以後還想寫一些講真相的體會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指正。


    修煉十年 見證師父之偉大

    文/東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自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在大法中堅定的走過了十年,在這十年當中,我品嘗到了多少修煉人的酸甜苦辣,希望與充實,感悟到了多少師父帶弟子的艱辛與洪大的慈悲,見證了多少大法的超常與玄奧。自得法那一天起。我就非常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哪怕是在拘留所裏,在邪惡的殘酷迫害當中,也從未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這並不因為我的悟性好,而是因為修煉中的每一關、每一難、所提高的每一境界,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點悟與呵護,都沁透著師父帶弟子的用心良苦與洪大的慈悲。

    大法的美妙音樂帶我走入修煉

    我一九九六年七月得法,在這三四個月之前,夢見觀音菩薩進入我家,身穿潔白的衣裝,頭部似太陽一樣散發著金光。後來又夢見好大一尊彌勒佛進入我家,彌勒佛金光四射,慈悲的笑容讓我至今都難以忘懷。這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的事情。我問同事,同事說:你與佛有緣,快請一個佛回家吧。我是一個很固執的人,也不相信這些,所以拖了很長時間,後來大女兒開始得病,很奇怪的病。吃著飯一會兒就摔到地上,在床上睡覺,一會兒就掉到地上背氣了。我好煩惱,這是為甚麼?

    以前住茅草房,平平安安,現在住樓房,怎麼會是這樣?為此我去找算命先生,也就是大仙,大仙說:你今年有一件大喜事。我聽後連錢都不想給,心想我現在這個處境,何來的大喜事兒。後來我找了一個瞎子算,我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瞎子在裏面說話了:進來這個人,是個吃齋念佛之命。我掉頭就走,心想我又走錯門了,這瞎子真是瞎說啊。我一家團圓,這吃齋念佛不就是去當姑子嗎。難道還要打離婚不成。

    轉眼到了一九九六年六月末,孩子的毛病仍不見好轉,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每天早上四點半,我住的房間裏就會飄進來一種廟裏敲木魚的聲音,有時還伴隨著一種奇怪的音樂聲,圍著床轉了一圈又一圈,有時還會飄到另一個房間裏轉來轉去。木魚聲聲敲的你心如刀絞,再加上孩子的病也不好,痛苦的感受可想而知。更後悔的是自己不該找那個瞎子算卦。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這令我煩惱的木魚聲,敲的更響,彷彿心都被敲碎了一樣,我實在承受不住了,便推開窗戶透透氣,這時我看到遠處操場上有一群人在做操,細細聽來這半月之久進入我家裏的音樂聲正是從這裏而來,可今天聽來,今非昔比,美妙的音樂聲好像要把我拖到操場一樣的扣人心弦。

    我身不由己的來到了這些人中間也跟著做了起來,奇怪的是兩個孩子不知道甚麼時候也跑了出來,跟著大人們做了起來,就是從這一天起大女兒的病不治而癒(女兒今年二十一歲再沒犯過一次這種病)。

    我感謝偉大的師尊,我永遠都忘不了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是大法的美妙音樂引導我們母女走上了返本歸真回家的路。我深深地體會到了師尊為了弟子得法,為了眾生得救的用心良苦與洪大的慈悲。我也想告訴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煉人,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修到底,千萬別錯過這萬古都不曾有過也不會再有的修煉機緣。

    親身體悟師尊講法句句真言

    得法後,隨著學法的深入,對師父更加堅信,對師父講的法,理解的更深,身體也由原來的病魔纏身得到了無病一身輕。在這期間法輪經常給我調整身體,時間大約都在臨睡前,有時剛一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就感覺好大一個法輪從頭頂旋到腳下,又從腳下旋到頭頂,有時感覺身體被法輪旋到空中,又從空中慢慢落下,旋轉的聲音好大,多少次想用手去捂住耳朵,可手腳都動不了。想睜開眼睛看看,眼睛又睜不開,但每次調整完身體後我都感到全身輕鬆的不得了,那種玄妙的感覺和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真的是無以言表。

    於是我從煉功點請回了師父的照片,法輪圖形,論語等用鏡框鑲好,珍惜的掛在了牆上。每天都想看師父,總覺的師父離我那麼近,師父才是我的親人。

    可我每天還是忘不了給供奉多年的財神像上香,每次上完香都後悔。走到師父法像前也不敢抬頭看師父,好像孩子做了錯事不敢面對父母一樣的感覺。日復一日,內心矛盾重重,感覺到不應該再給財神上香了,應該去敬師父。

    可又怕財神怪罪我,因以前生活條件不好,住的是茅草房,現在富裕了,還搬進了樓房,如果把財神請出去,財神不得來找後帳嗎?通過反覆學習師父關於附體那一講,明白了更多的法理,真是眼明心亮正念足。我把供奉的財神像清理了。

    孩子放學後,我帶著兩個孩子,走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真誠的對師父說:「師父啊!從現在開始,我專心地跟您修煉大法。」當我抬頭一看,震驚的我目瞪口呆,牆上的法輪圖形和圖形下面的法輪常轉,大張的論語掛圖全都活了,滿屋子都是法輪,到處都是法輪常轉和論語掛圖,五彩繽紛美妙極了,我激動的不知道說甚麼好,只知道師父講的法千真萬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個法我是修定了。我又一次去看師父,心想,我把供奉多年的財神像都燒了,師父看我這個弟子一定會很高興吧?可師父的法像,依然那麼嚴肅。這嚴肅的表情讓我感受到今天的師父法像更加威嚴與慈悲,法像下面的「佛法無邊」一個字都沒有動。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快到中午的時候,來了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大娘,要買老人穿的衣服,當時兩個床子的衣服都試遍了,可她說一件合適的都沒有。旁邊的同事直給我使眼色,意思是說這老太太哪像個有錢樣,多耽誤事,有的同事還說,你真是煉功煉傻了,換上我們早把她趕走了,買件衣服一個小時都過去了,還沒買成。

    正說著老大娘說話了,「姑娘麻煩你再給我找找。」我說:「大娘不是我不給你找,你看看這一堆衣服,你不都試過了嗎?」大娘說:「我要的衣服你沒給我找出來,你再翻翻,裏面還有一件。」我很不耐煩的只好到後面去找,沒想到這後面真的有一件,合不合適,反正給她拿出來吧。

    這件衣服往下一摘,不得了,好大一張財神爺像漏了出來。

    老大娘很高興,穿上衣服,笑呵呵地說:「你這姑娘就是心不誠,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多合適。」老大娘付了錢高高興興地走了。

    大娘說的「心不誠」這個三個字,讓我好慚愧,心想師父啊!這張財神像是哪一年過年貼上去的,我都記不清了,離家這麼遠,您怎麼都知呀!回到家裏我燒掉了最後一張財神像。像前一天一樣,我領著兩個孩子跪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啊!這回家裏外面的財神像都清理淨了,從此我一心跟隨師父堅修大法,珍惜您給我的這萬古都不曾再有的修煉機緣。」

    當我起身看師父時,師父法像的後面,層層空間都是師父,層層空間都閃著金光,看不到底,望不到邊,師父法像下面的「佛法無邊」四個大字一串串、一排排閃著金光布滿了整個房間。看到這些我非常的激動,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流個不停。我感到了在我生命的長河當中,從未有過的驕傲與充實。在我清走財神像的過程中,見證了師父講的法,每個字與每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

    師父呵護弟子用心良苦,再現大法神奇

    得法後,每天除了工作外,所有的時間我都用在學法、煉功、洪法上。轉眼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冬天,各片成立了學法點兒,我每天下班以後都到點兒上去學法。

    一天晚上下樓時,我在匆忙中一下子就踩空了兩個台階,腳脖子像斷了一樣疼痛難忍。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好壞出自一念」。我就想,修煉人有師父保護,甚麼事都沒有,我就強忍著爬了起來。可右腳尖卻跑到腿外側去了,心想這可怎麼走路呀,但又不能耽誤去學法,於是我又輕輕的坐了下來,求師父幫我,兩隻手一用力,腳尖從側面擰了過來,忍著劇痛去了別人家的五樓學法點。

    第二天一看,這腳脖子腫的好粗好粗,可我就在那一天能雙盤了,在盤坐的十分鐘內,非常的入靜,並且看到了師父站在蓮花寶座上,和《轉法輪(卷二)》裏邊的彩色法像一模一樣。打完坐之後我就去煉功點煉功,在關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一個直徑足有1.5米的大法輪罩住了我兩個孩子住的房間(我修煉十年兩個孩子身體非常健康),隨後我關上門從四樓往下走。

    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天目裏卻出現了一個亮亮的光圈,照著我往下走,每下一個台階就顯現出一個亮亮的光圈,一直帶我走到一樓。此時此刻,我感受到整個身體都被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包容著,淚如雨下。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講,師父啊您這樣呵護弟子,我無以報答,但我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

    自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七年四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這個亮亮的光圈每天早上都伴隨著我去煉功點煉功,整整走過了近一年半的時間。一九九七年四月份,丈夫也走入修煉。

    回顧那一年多我走過的修煉過程,至今十年過去了,但仍如身臨其境,激動的淚水常常流個不止。也激勵著我在充滿陽光、充滿艱難的修煉路上越走越精進。寫出這段讓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親身經歷,是想證實大法,想把師父怎樣的慈悲呵護我走過的那一段修煉過程與同修分享,希望同修們在大法中修的更加精進,能更有力地證實法輪大法。

    師父慈悲呵護 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時間再一次將我拉回到一九九八年的那次心得交流會。那次交流大會,是在很大一個影劇院舉行的,整個會場座無虛席,連過道裏都坐滿了人。會場上有老大法弟子,有剛剛走入修煉的人,也有想要修煉還沒有真正得法的有緣人。會場裏播放著「普度」、「濟世」的音樂,整個會場自始至終都充滿了那洪大的慈悲與祥和。

    那次交流會我也向偉大的師尊和同修交流了修煉中的心得體會,在那次交流會上,同修們的發言,激起了多少次掌聲,有多少對師尊感激淚水,有多少有緣人從此走入修煉,已難以計數。直到今天有許多人看到我們還說:我是那次交流會以後得法的。

    歷經七年多的魔難,現在我還在修煉,這些年身上啥病都沒有了,連孩子都不得病,醫院和我沒緣,藥和我沒緣,我就跟師父跟大法有緣。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騎自行車去學法點,那一天,路上下了一場厚厚的雪,路很滑,當我騎到一座新建的大橋上,橫面飛來一輛夏利車把我撞倒在大橋上。由於車速的慣力,夏利車把我撞倒後又向前滑過了幾十米遠才停下來。當時我拿著的手提式電筒被撞折成三節,自行車飛出去老遠老遠,我當時被撞倒在橋上昏迷不醒。

    過了一陣,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好像是同修,這時我才清醒過來,後腦部疼痛難忍,用手去摸,有一個像饅頭似的大包,像麵包一樣軟綿綿的。這時我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我不會有事兒。如果今天自己念頭不正,這不行了,那不行了,那麼可能就會筋斷骨折了,癱瘓了。

    我強睜開眼睛,看見好大一堆人啊。我想我得聽師父的話呀,不能在這兒躺著,這多影響交通啊。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想爬起來,可身體軟軟的不聽使喚。司機和那個修煉的人把我扶起來,我的兩條腿半寸都邁不出去。這時人群裏有人說:「你這司機還愣著幹啥,快送醫院吧。」司機這才恍然大悟,馬上把車開過來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事,你走吧,你又不是特意撞我的。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會有事兒。」司機說:「就你這樣怎麼回得了家?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我很堅決的告訴司機,把我送回家。到了家門口,我告訴他到樓上找我丈夫下來背我。那個車裏的乘客把司機叫到一邊小聲地對他說:「醫院不去也罷,這個人撞的不輕,還在說胡話,你趕緊給他點錢完事,不然清醒過來去了醫院這錢就沒數了。」司機聽了他的話,隨手掏出一把錢,有50元的、有100元的,他說,「這是我這幾天掙的錢,都在這兒呢。你先收下,等你丈夫下來你就別出聲了,我倆把你背上去就完事兒了。」我對他說:「小伙子你錯了,我現在很清醒,一點都不糊塗,這錢我一分不留。因為我是學大法的,有心法約束,不能佔別人一分錢的便宜,我的師父是李洪志,他教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所以你還是把錢收起來吧。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就替我們洪揚洪揚大法吧。」

    司機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還是不放心地說:「大嬸,送你去醫院你不去,給錢你不要,你千萬別記我的車號啊。」我點點頭,他這才急忙上樓把我丈夫叫下來,兩個人把我背了上去。作為修煉人的丈夫不但謝謝司機,還請他進屋喝杯水;可司機看見丈夫高高的個子,早就嚇壞了,撒腿就往樓下跑。

    回到家後,我含著淚謝了師父。學法點的同修聽說此事後,也都懷著無比感激的心情合十謝過師尊。

    第二天,腦後邊的大血包奇蹟般的消失了,可我的兩條腿只能站立而不能行走,哪怕去挪動半寸都不能,右腿雖沒有外傷,但小腿以下都成了黑紫色,連小趾縫都往外滲血,用手去抹一下,再往白紙上一按,連印泥都不用了。

    這突如其來的魔難,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不煉功的妹妹堅持要送我去醫院,也被我的正信征服了。我把這次磨難當作我提高的關去闖,當作我信師信法的衡量標準。我每天甚麼都不去想,就是學法、煉功、抄書,每天睡很少很少的覺。

    同修找來了整骨的醫生我不用,算卦的大仙我不看,醫院我不去,只有一個信念:堅信師父堅信法。

    開始煉功時,我只能做前三套功法,隨機下走連腰都彎不了,後來我就針對這彎不了腰下功夫,每次煉完隨機下走後,地上就濕了一大片,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淚水。後來我就悟到,我這不是在給神丟臉嗎?師父在《廣度眾生》中說「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神會遇到磨難就流淚嗎?後來我每天煉隨機下走二百多次。

    煉靜功就更難了,原來靜功盤坐一個半小時,這次出事之後盤一分鐘都很難,但我想以前就這麼盤,這回也不例外,照盤不誤。越疼我就越盤,有一次我強忍著盤了十分鐘,疼得我高燒一夜。

    這一天清晨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大地爆裂下沉,滾燙的岩漿從地裏往上湧,一會兒變成了一條無邊的大海。一條大船看不到邊,船上一位老者白髮白鬚,帶著一個大斗笠看不到邊,手握船槳從很遠的海面上向我劃來,劃到我跟前,慈悲的看著我,當時我下意識的覺得這老翁就是師父,可仔細再看老翁離我而去。

    清晨醒來,我知道這不是常人的夢,是師父在點化鼓勵弟子精進啊!我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救度眾生的艱難。

    從那天開始,我學著走路。半邊身體不聽使喚,別說走路,抬腳都不會,可我不能總是這個狀態呀,我不會走還不會爬嗎?就從爬開始吧。於是我跪下先讓右腿向前一步,再用右手搬動沒有一點知覺的右腿,一點一點的挪,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間我整整爬了兩個小時,汗水淚水粘到了一起,用手擰擰頭髮,地上打濕了一大片。可這對於我來說,也足夠我高興的了。因為我畢竟邁出了人的第一步,後來我就天天爬,爬累了就看書煉功。

    一個星期以後的早晨,似睡非睡時從天目裏看見了師父,師父穿著講法時穿的西裝,揮舞著手臂,一排排、一隊隊的大法弟子穿著各式各樣的、非常漂亮的古裝衣服,按著師父指的方向飛,飛得好快、好快、好輕鬆啊,我也想跟著飛,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飛不起來。於是就流下了眼淚。

    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再一次慈悲點化。不要滿足於現狀,要再向前一步,否則時間不等人啊。就在這一天,同修來看我,家裏只有我自己,這可怎麼辦?我怕等我爬到跟前,同修早走了。正在為難,只聽當啷一聲立在門旁好久沒用的長尺棍被我碰倒了。我想是不是師父讓我站起來呀,天上的大法弟子都在飛,你卻在這兒爬行。於是我拿起一米長的尺棍,用足力氣站了起來。我像孩童一樣扶著牆想去開門,但一步都邁不了,可我會倒著走,我就一步一倒的給同修開了門。同修看到是我開的門,流下了激動的淚,高興的說話也離了譜,說我像個大螃蟹。可我已經很知足了,最起碼讓我知道了,我的右腿沒有死,還有知覺。

    我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自己身邊點悟與呵護著自己,使我能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這一關,就像那個神奇的尺棍,我好久沒用了,卻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擺在了我的面前,代替了拐杖,從此我不再爬行。

    一天晚上,我嚮往常一樣倒著煉走步,可這個尺棍剛摸到手沒走幾步就斷成兩截。我很奇怪,這個尺棍白天還好好的一點外傷都沒有,怎麼會斷呢?斷就斷吧,也許師父看我這關過的太慢了,停在這個境界了,有意讓我扔了這個拐棍呢?不管怎樣先打完坐再說吧。

    入靜後天目裏出現了一個大院子,院子周圍都是房子,好像是一所學校的模樣。不一會兒圍著這個院子坐滿了人,中間出現了一群孩子,我下意識的想看個仔細,可這群孩子全跑了。而且一個比一個快,最後天目裏出現了一個「賽」字。

    我很自責的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慈悲的點悟我,這一個比一個快,分明是比學比修。佛都是打著坐在空中飄啊,哪有天天拄著個拐棍倒著走的啊,可自己還覺得對法很堅定。看看同修每天除了集體學法煉功,還要到鄉下洪法,你就甘心脫開這個大環境嗎?悟到這些我慚愧極了,覺得很對不起師父。那時天快亮了,我想就煉動功吧。煉到抱輪時我就覺得有一種強烈的能量在往身體裏灌,好熱好熱的,眼前也覺得亮亮的,這時我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去看師父,師父好慈悲啊,像是對我笑,這些天我從來也沒求過師父。我抱著輪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真的不爭氣,讓您這樣為弟子操心,可弟子真的不想就這樣悶咱家裏,弟子想去煉功點和同修在一起,想和大家到鄉下洪法證實法。」

    這天上午站長來看我,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我對她說:你先別急,我聽見啦,你就是再著急我還不得慢慢過去嗎?可她還是敲個不停,好像有甚麼急事兒。我就先下床,想找尺棍,尺棍昨晚折了,爬還慢,怎沒辦?扶著牆退著走吧。退到客廳時我發現自家的小飯桌立在那裏,我很奇怪,這小飯桌今天怎沒會在這裏?其實那個小飯桌從來都沒有放在那裏過。我情急生智,用手把它托了過來,推著把門打開了。

    這時我發現那條沒有一點知覺的右腿好了,會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我和站長流著淚抱在了一起。

    我修煉中的每一步,都沁透著師尊那洪大的慈悲與呵護!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呵護我闖過了這常人難以闖過的生死關。

    自我出車禍的第十二天後我能獨自下樓買東西,十三天後我和同修去十幾里以外的鄉下洪法。我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偉大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願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來得大法,我願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煉人更加精進,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救度更多更多的眾生,完成好我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 大陸綜合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河北邯鄲勞教所私設「警官俱樂部」殘害大法弟子

  • 大法弟子隋景江被長林子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

  • 成都桃溪路派出所惡警郭剛和鄧宇民反覆騷擾大法弟子鄭應秋家人

  • 大連開發區得勝鎮西金村大法弟子王運連被綁架

  • 河南省漯河市臨穎縣610歹徒預謀綁架大法弟子馬月琴

  • 吉林省延吉市大法弟子孟憲彬再度流離失所

  • 成都市雙流縣大法弟子蔣虹和妻子王海霞被綁架

  • 重慶大法弟子張全良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

  • 大慶龍鳳場西王金蘭等四位大法弟子從家中被綁架

  • 遼寧撫順大法弟子舒維軍被轉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勞教所

  • 黑龍江省北安市通北林業局大法弟子馬淑芳、律小靜被綁架

  • 揚州大法弟子張瑞華被劫持到江都看守所

  • 保定市大法弟子宋國賓被迫流離失所

  • 北京延慶大法弟子范紀榮被當地惡警從家中綁架

  • 鹽城市大法弟子周學英、張秀蘭被釋放

  • 四川米易縣近期受迫害情況的補充

  • 黑龍江省富錦市大法弟子高希豔被迫流離失所

  • 湖北省武漢市青山區武鋼集團公司迫害其職工

  • 錦州大法弟子苗建國下落不明

  • 廣州市大法弟子姜曉雲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

  • 山東淄博沂源縣大法弟子張志寬、任大姐被綁架

  • 邵陽市雙清區邪惡迫害法輪功罪行的曝光

  • 吉林市大法弟子李世剛、王立新夫妻被綁架到土城子派出所

  • 哈爾濱呼蘭區四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 山東省膠南市大法弟子鄭秀蘭被無限期非法關押

  • 緊急營救萊西市好醫生李國恩

  • 長春鄭華春被黑龍江省惡警劫持

  • 青島萊西市惡黨法院妄圖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

  • 河北邯鄲勞教所私設「警官俱樂部」殘害大法弟子

    惡貫滿盈的河北邯鄲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摧殘至今非但不收斂,且越來越陰毒。在那裏,大法弟子被關押在二樓,惡警在一樓私設了一個特殊的「公堂」,且掛了一個「警官俱樂部」的招牌,其間有一暗室,陳列著各種刑具,並配有藥物。對每一位新來的大法弟子都受到這裏「死一遭」的迫害。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更是極盡酷刑,從這裏(「警官俱樂部」)出來的大法弟子個個都慘不忍睹。

    自今年9月份以來,在這個「警官俱樂部」裏,大法弟子郭世朝被惡警曾毅偉、張文山、李波勇、高飛、賈迎斌這伙惡棍毒打得已不能自理。大法弟子石振國,因不配合惡警,被它們吊起來用各種刑具毒打。大法弟子楊海林,剛從外地轉來就遭到惡警佐淘、賈迎斌、高金利瘋狂的電擊。大法弟子張懷俊,因抵制惡警寫污衊大法的文字,被惡警佐淘用橡膠棒打得雙臀青紫,行走不便。還有大法弟子趙戰中。

    這個掩人耳目的「警官俱樂部」是邪惡瘋狂肆虐、屠戮大法徒的黑窩。

    勞教所掌權者的罪惡。邯鄲勞教所所長張秀平、政委程印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至今所裏惡警的晉升與獎金仍與迫害大法弟子掛靠,引領、慫恿警察犯罪。再有所裏仍在普通勞教人員中挑選兇狠、惡毒的人充當惡警的幫兇(打手),滅絕人性迫害大法弟子。還無恥地騙大法弟子的家人說:他們在那裏很好。

    基於上述,呼籲所有被關押在邯鄲勞教所的大法弟子的家人,快到勞教所裏要人。同時也建議邯鄲、沙河、邢台有條件的大法弟子到邯鄲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徹底解體這個黑窩的邪惡。


    大法弟子隋景江被長林子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

    據悉,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長林子勞教所的阿城市大法弟子隋景江,大約在10月下旬身體開始出現嚴重狀況,被送到哈市醫院強行治療,在打針時,血壓越打越高,持續高達二百四十,隨時有生命危險,現在仍在長林子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身體出現偏癱症狀,生活不能自理,出入都是由人來攙扶。但長林子勞教所仍遲遲不放人,隋景江身體狀況一直很危險,家人心急如焚,幾次打電話和到長林子要人,一再搪塞,說甚麼還差甚麼上級的手續,拿人的生命當兒戲,充份暴露了惡黨的邪惡本質,草菅人命。我們大法弟子絕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正念解體邪惡。

    呼籲全世界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徹底解體長林子勞教所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正念加持大法弟子隋景江正念闖出魔窟。

    長林子勞教所 長林子電話:0451--83037079
    所長:史英白:0451-82037077(辦) 0451-82737856(宅)
    第一大隊:0451-82037101 楊金堂


    成都桃溪路派出所惡警郭剛和鄧宇民反覆騷擾大法弟子鄭應秋家人

    成都大法弟子鄭應秋被成都市成華區惡法院通知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九日到法庭接受審判,並被戶籍警察郭剛告知主要問一個問題:你還煉不煉法輪功,說不煉就沒事了。

    鄭應秋認為公民有信仰「真、善、忍」的權利,自己所做的一切沒有觸犯法律。說「不煉」就沒事了,說個「煉」就要加以罪名,判刑迫害,這是惡法,惡法非法。鄭應秋於十月初被迫離開了家,他的老伴可能因為害怕派出所和街道辦的人又像以前一樣無休止的騷擾與恐嚇,隨後也被迫離開了家。果然,桃溪路派出所的警察郭剛和鄧宇民反覆跑到鄭應秋女兒住處騷擾逼問其母下落。郭剛還恫嚇她說:「你媽再不回來我就要出通緝令了。你爸在甚麼地方?如果包庇你媽,就是包庇罪犯,還要扣你爸的社保工資。」

    鄭應秋的女兒已懷有身孕數月,這種因惡黨迫害而造成的突如其來的家庭變故本來就對她打擊巨大,再加上這種無恥的邪惡恫嚇與騷擾,對一個懷孕中的女子在精神和身體上的傷害可想而知。

    請國內外大法弟子幫助打電話、寫信,講清真相,成都大法弟子齊發正念解體邪惡、制止對大法弟子鄭應秋的迫害,救度世人。

    參與迫害相關責任人:
    桃溪路派出所電話:028-83247480
    郵編:      610051
    郭剛       028-89095227
    鄧宇民:     13679004265

    桃蹊街道辦事處:
    電話:028-83246296 028-83245565
    邪黨支部書記:謝剛
    街道辦事處主任:謝能
    街道辦事處副主任:鐘仕群,馬祥
    武裝部部長:周軍生
    地址:成都成華區八里小區雙建路70號,郵編:610051

    成都市成華區桃蹊路610街道辦事處:陳實
    主任辦公室:028-83249892
    手機: 13668272066
    住宅: 028-88868583

    成都市成華區公安分局 張科長 028-68406437
    成華區政法委書記 何彥軍 辦公室電話028-84372800

    桃蹊社區:
    地址:成都成華區八里小區桃蹊路89號,郵編:610051
    桃蹊社區居委會辦公室:028-83269779
    桃蹊社區主任:郭濤 Tel: 028-68150058 028-89538671

    成華區法院地址:成都市建設北路三段南側
    郵編:      610051
    刑庭庭長:巫江   書記員:王蕊

    成華區檢察院地址:成都市府青路二段
    郵編:      610051
    檢察長:趙華
    偵監科:張桂、李利亞
    公訴科:楊光暉、鄧馳


    大連開發區得勝鎮西金村大法弟子王運連被綁架

    2006年4月以來,大連開發區610和得勝鎮政府、西金村不法官員,多次登門騷擾,威逼王運連放棄修煉「真、善、忍」。 2006年10月8日,開發區610(不知名)一人,得勝鎮副書記肖成玉,鎮幹部鐘偉,西金村黨委書記吳厚政一行四人,來到王運連家,未出任何證件讓王運連寫「四書」。肖成玉說:「上次來的是大連市的人,中央下令走訪大法弟子,要求寫 「四書」,不寫就上報辦班20天」。鐘偉做的筆錄,寫些甚麼也沒讓看,王運連不配合他們並向他們講真相。

    2006年11月17日上午10點左右,開發區610等人,開著兩輛白色車到王運連家抓人,沒抓到人就到市場上找,王運連在市場回家的路上被兩輛車攔住,車上下來7~8個人,把王運連連自行車帶人一起拖入車內,將王運連強行帶走,現下落不明。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解體開發區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的一切物質與因素,加持王運連正念闖出魔窟。望其家屬儘快去要人。

    電話區號 0411
    大連開發區得勝鎮值班室電話:87210392
    徐永文(鎮長)辦電話:87210399 住宅:87210765手機:13942617863

    王國臣(書記)、肖成玉(副書記)辦電話:87210254
    鐘偉 辦電話:87210317
    大連開發區得勝鎮西金村:
    徐永賢(村長)住宅:87216188 手機:1390488959
    吳厚政(書記)住宅:87216356手機:13322295263
    孟憲春(治保主任)住宅:87216308 手機:13125490173


    河南省漯河市臨穎縣610歹徒預謀綁架大法弟子馬月琴

    河南省漯河市臨穎縣610於11月10日左右夜晚,欲綁架固廂鄉固廂村大法弟子馬月琴,馬月琴正念抵制,「如果你們翻牆入院,我就給台灣的親戚打電話。」邪惡未遂。隨後幾天,邪惡在住處周圍蹲坑,並跟蹤,不知現在情況如何,詳情待查。
    綁架她的有610頭胡國濤及郭會紅等人。610電話:0395-8888610

    另據說是固廂鄉固廂村的村幹部曹平兩次舉報,同修可以寫信講真相,電話號碼待查。


    吉林省延吉市大法弟子孟憲彬再度流離失所

    最近吉林省延吉市大法弟子孟憲彬在路途上被延吉市國保大隊惡警被抓。孟憲彬一直在外流離失所,被抓之前有一位同修曾給孟憲彬打過電話,孟憲彬在同修家附近被蹲坑的惡警被抓的。孟憲彬到國保大隊後,國保大隊惡警對孟憲彬說:你不要害怕,你這個案子這麼長時間了,一直結不了案,你通知你的親屬來簽個字就可以了。然後就釋放了孟憲彬。孟憲彬現在流離失所,不知延吉市國保大隊要耍甚麼花招,因為大家都知道國保大隊現在經常跟蹤大法弟子,翻著花招迫害大法弟子,所以希望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

    前幾天延吉市國保大隊的兩個惡警到延吉市大法弟子張慶香的前夫家。其中一個鄭姓惡警經常騷擾張慶香,以前說姓鄭的惡警說自己的延吉市建工派出所,但前幾天卻說自己現在是延吉市公安局。他們自帶萬能鑰匙,就破門而入張慶香前夫家中,她前夫家人的質問這些人:你們怎麼隨便私闖民宅?他們就蠻橫不講理,連衣櫃都打開看了,說是要找人。而且最近往張慶香的姐姐家打電話騷擾。近幾年來延吉市公安系統的惡警一直對張慶香的親屬家進行多次騷擾。

    這些人的所為簡直叫人不可思議,這七年多來這個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做了無數的傷天害理之事。但是還不醒悟停止迫害。希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


    成都市雙流縣大法弟子蔣虹和妻子王海霞被綁架

    成都市雙流縣華陽鎮大法弟子蔣虹和妻子王海霞於十一月十三日在雙流縣航空港被非法綁架。據悉,他們是在清除路邊誹謗大法的邪惡標語時,被不法之徒非法綁架的。隨後雙流縣航空港派出所到其家中抄家,並將他們繼續非法關押。

    望見此消息的同修,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及舊勢力的邪惡因素,營救被迫害的同修。


    重慶大法弟子張全良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

    11月15日是重慶市李子壩看守所的接見日,「上邊」卻秘密指使看守所在頭一天將人直接送往了永川監獄。張全良現被關在七監區。七監區十分邪惡,被劫持到永川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先關在那裏迫害,大法弟子譚學禮到那裏六天就被迫害致死。七監區在永川127信息工程學院對面,是永川到銅梁、大足分路的路口處(老路),新修的房子。

    七監區值班室電話:(023)49839938,監獄長姓王。

    重慶610一直直接操控對張全良的迫害。重慶市第五中級法院的法官是湯偉,刑一庭庭長王立新卻直接參與網羅所謂「證據」,但他也只是個傀儡,基層法院的法官就更只充當起草打印判決書的工具。張全良的弟弟向渝中區檢察院遞交了控告書,控告渝中區國保支隊吊銬張全良六天六夜刑訊逼供,但中共檢察院毫無調查誠意。重慶市第五檢察分院曾派人到看守所就此事威脅張全良。渝中區檢察院職務犯罪偵查局副局長曹宏斌11月初也打電話到張全良弟弟家中進行威脅。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流氓嘴臉完全暴露無遺。曹宏斌電話:(023)63905064。


    大慶龍鳳場西王金蘭等四位大法弟子從家中被綁架

    2006年 11月16日上午,大慶龍鳳場西王金蘭等四位大法弟子正在家中學法,惡警帶開鎖大王,闖入屋裏,帶走四位大法弟子。詳情待查。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加持同修,正念正行,闖出黑窩。徹底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遼寧撫順大法弟子舒維軍被轉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勞教所

    因在北京某醫院發資料被邪惡勞教的大法弟子舒維軍已由北京勞教所轉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勞教所,望同修幫助發正念加持她,早日闖出魔窟。


    黑龍江省北安市通北林業局大法弟子馬淑芳、律小靜被綁架

    黑龍江省北安市通北林業局大法弟子馬淑芳、律小靜,於十一月十四日在撒發真相時被海星鎮派出所非法綁架,現被送到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繼續迫害,望通北及北安地區大法弟子齊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望海外大法弟子打電話講真相,震懾邪惡。

    北安地區區號:0456
    北安市政法委書記室       6426251、6664365
    北安市政法委辦公室            6426252
    北安市610辦公室              6695911
    北安市公安局局長室            6663369
    北安市公安局政保科            6662144
    北安市公安局政委室            6663706
    北安市國安局局長室        6665014、6426246
    北安市法院                6421658
    北安市檢察院               6663148
    北安市看守所               6660546


    揚州大法弟子張瑞華被劫持到江都看守所

    揚州大法弟子張瑞華於2006年11月5號左右,被非法劫持,現被非法關押在江都看守所。具體情況待查。請與其有聯繫還不知道的大法弟子注意,請附近的大法弟子發正念清除邪惡!


    保定市大法弟子宋國賓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保定市大法弟子宋國賓正在自己的生意攤位上工作,派出所打電話叫他妻子去一趟他兒子的學校,隨後邪惡就到他家非法抄家,把去年剛買的電腦搬走了,抄走了幾本週刊、經文,宋國賓被迫流離失所。

    邪惡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停止對上次保定市大法弟子去勞教所發正念後的非法迫害,對一些大法弟子還在非法蹲坑監視,希望保定市廣大同修齊發正念解體邪惡的瘋狂迫害形勢,並將得知的相關參與迫害的非法人員惡行曝光。這件事也說明保定市對邪惡揭露的非常不夠,使邪惡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建議同修一起交流時把師父的《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經文拿出來多學學。


    北京延慶大法弟子范紀榮被當地惡警從家中綁架

    2006年11月12日晚八點多鐘,延慶公安四名惡警(均著便裝,開社會車),自稱是公安預審闖入大法弟子范紀榮家,欲將范紀榮強行帶走,范紀榮據理力爭,指出他們的行為是非法,惡警竟拿出已將范紀榮非法判處兩年勞教的通知(複印件)。范的丈夫質問:她做了甚麼違法的事了?惡警詭稱是今年三月份的事,已報北京勞教局,現在批下來了。所謂三月份違法的事,是指范去一同修家串門兒,就被那裏正蹲坑兒的便衣惡警綁架(到底誰在違法?),送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因「病的嚴重」,放回了家。不想惡警前腳放人,後腳又將人報勞教。當晚,范紀榮拒絕配合,告訴他們迫害好人是在犯罪。惡警無法將人帶走,又打電話叫來公安強制執行科的惡警,(那惡警也沒開警車,只開社會車),最後將范強行抬上車,范紀榮不斷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抵制迫害。惡警現在將人又非法關押到當地看守所。望全區大法弟子和有條件的外地大法弟子同發正念,加持同修早日脫離魔窟。

    北京市延慶縣看守所 總機 81197830 60158680
    所長:吳風忠 010--81197991李立巨 13716188335
    延慶公安局總機:81192222
    國保大隊:(010)8119 8004 (010)81198121,李金合:13701073860,姜書亮:(010)6914 2709(家)延慶縣610辦頭目:劉連山,劉合榮,電話: 010-69103007


    鹽城市大法弟子周學英、張秀蘭被釋放

    前些日子被綁架的鹽城市大法弟子周學英在看守所出現高血壓、心臟病症狀,送到醫院檢查,十一月十六日被放回,張秀蘭(也被關押在看守所)一同放回。遺憾的是在邪惡610的恐怖高壓下,她們都不同程度的對邪惡做出了妥協。請鹽城大法弟子加強發正念,幫助她們闖出魔難,同時注意自身安全,多學法,不要給邪惡空子鑽。


    四川米易縣近期受迫害情況的補充

    由於攀枝花市惡警邱天明、張柏林等的參與,再加上米易縣正在創衛生城市,和11月23日左右全省的公安會議在米易召開,所以這段時間邪惡表現得非常囂張,自2006年11月2日以來,前前後後已有10位同修被非法綁架並遭殘酷的迫害,給本地救度眾生帶來極大的難度。據說張中偉(省長),張作哈(副省長)也參與了這場迫害,可見這段時間米易成了四川省邪惡的聚焦點,

    在此建議:全省大法弟子(特別是攀西地區)的大法弟子在每天晚上7點,8點,9點,10點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四川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所,監獄等黑窩內的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四川,攀西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徹底解體11月23日左右邪惡妄圖在米易召開全省的公安會議的邪惡陰謀,在發正念時,給米易和攀枝花各下上一個罩,徹底截斷邪惡的補充,將來到這裏的邪惡徹底銷毀,讓這些死不悔改的惡人邱天明,張柏林,謝道權,張中偉(省長),張作哈(副省長)等立即遭惡報,救度更多的世人。


    黑龍江省富錦市大法弟子高希豔被迫流離失所

    黑龍江省富錦市東屋頂村大法弟子高希豔,前不久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後被富錦市公安局抓捕迫害,現高希豔雖已被放出,但邪惡的富錦公安局沒有歸還當時從家裏沒收的電腦、大法書與大法資料,近日來不斷上門想再次抓捕高希豔進一步迫害,理由是查到電腦有登陸海外網站,如「明慧網」等跡象,電腦裏存有九評等「資料」,想以此追問資料點的下落,妄想進一步對大法弟子講清真相造成干擾迫害。

    負責抓捕的公安局副局長趙懷祥揚言,這次抓不到你,過年時也要來抓到你……。現高希豔已被迫流離失所,因承受不住邪惡的多次騷擾,其丈夫也要離家出走,兒子的女朋友也說要離開其兒子。

    請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利用這次機會,更好的形成整體,全面的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講清真相。同時也希望世人別再為中共惡黨當替罪羊。

    部份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員名單:(黑龍江省富錦市郵政編碼:156100)
    趙懷祥(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手機號:13555423999
    (家裏電話):0454──2327900
    國保大隊迫害法輪功的人員:孫維陽手機號:13903649811
    裴曉東手機號:13846100678
    (住宅)0454─2335999
    (北京時間晚上18:00點─21:00點可撥打)


    湖北省武漢市青山區武鋼集團公司迫害其職工

    位於湖北省武漢市青山區的武鋼集團公司,多年來追隨江澤民一夥參與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10月25日左右武鋼對其下屬各單位中修煉法輪功的職工又進行新一輪迫害,現已知有7位同修被非法綁架,他們是:李麗華(武鋼二醫院,已放回)、葉春喜(武鋼二醫院)、李麗君(武鋼技術中心)、安宏、朱詠、熊建平,另一位同修還不知道姓名,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武漢市及青山區同修,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武鋼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正念加持所有被綁架的同修,讓他們早日回到家中。


    錦州大法弟子苗建國下落不明

    錦州大法弟子苗建國刑滿,可是教養院依舊沒有放人,11月5日通知家屬取行李,可是人根本沒有放,目前下落不明!望同修給予幫助!


    廣州市大法弟子姜曉雲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

    廣州市大法弟子姜曉雲11月9日在海南省海口市被惡人抓捕,現被關在海口市海榆中線第二看守所附近的洗腦班,具體情況不明。


    山東淄博沂源縣大法弟子張志寬、任大姐被綁架

    2006年11月16日晚6時許,山東淄博沂源縣大法弟子張志寬、任大姐被惡警非法綁架,現在情況不明。望同修看到消息後,每晚8,9,10三時齊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和因素,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邵陽市雙清區邪惡迫害法輪功罪行的曝光

    從99年7.20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邵陽各級610恐怖組織緊跟江氏集團在走向罪惡的深淵,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都記錄在案,等待著清算的一天。然而大法弟子是以救人行善為根本,他們雖然沒有仇恨,但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制止迫害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挽救被江氏集團利用走向罪惡深淵的生命,下面把雙清區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在此給以曝光:

    七年多來,被非法勞教的12人次,有2人在被迫害中導致舊病復發而逝,被非法拘留28人次,有的被非法關押半年,被非法綁架的33人次,抄家16次,搶走大法書籍不計其數,搶走電腦一台,勒索現金數千元。

    犯下上述罪行的主要人員:原雙清區610主任鄧其斌,公安分局副局長肖功儉,原政保股長李正 副股長孫某與科員康某,現龍鬚塘派出所所長譚學軍副所長彭志遠及派出所大部份人員。他們雖然都被調離,企圖把水攪渾,新組建的610及國保大隊恐怖組織繼續推行恐怖迫害政策,已犯下了不少新的罪行,我們在此警告這些人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被清算的一天!


    吉林市大法弟子李世剛、王立新夫妻被綁架到土城子派出所

    2006年11月17日早晨,吉林市公安局龍潭分局土城子派出所惡警再一次將大法弟子李世剛、王立新夫妻非法綁架到土城子派出所迫害。

    吉林市公安局龍潭分局土城子派出所電話:0432-3039869
    請國內外同修配合講真相。


    哈爾濱呼蘭區四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11月15日哈爾濱呼蘭區已證實有四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已知參與迫害的有:呼蘭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電話:57334774
    國保大隊大隊長陳兆林電話(家):57325999 手機:88558505
    國保大隊副隊長王可達手機:13936388377
    呼蘭區公安局副局長:姜繼民手機:13903665588


    山東省膠南市大法弟子鄭秀蘭被無限期非法關押

    山東膠南理務關鎮白馬社村法輪功學員鄭秀蘭,2002年被非法勞教在濟南女子監獄,原說今年十月一回來,又說再住一年半回來,請膠南同修正念加持。


    緊急營救萊西市好醫生李國恩

    2006年10月10日李國恩在單位上班時遭萊西市公安局不法人員非法綁架,至今已一個多月,現仍被關押在萊西市看守所,青島市 610、萊西市610欲對其進行非法判刑。望社會正義人士伸出您的援助之手趕快營救好醫生李國恩。

    青島市610辦公室地址:青島市閩江路2號府新大廈525房間
    科長辦公室胡軍:0532-3668348-202
    主任值班室電話:0532-3668348-201
    保安電話;0532-3668348
    青島市610洗腦班負責人:孫同泰1360875107
    萊西市610主任:王建志 辦公室電話:0532-88405586 88478816
    610辦公室電話:88405610


    長春鄭華春被黑龍江省惡警劫持

    鄭華春,長春小南人。2003年離家,在其姐家黑龍江省太康縣打工。2006年4月初,黑龍江省與齊齊哈爾市的惡警臨時組成一個抓捕隊,開一台沒掛牌的車子,將做大法工作的鄭華春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女同修。劫去一台電腦,一部打印機,一個MP3,四五千元人民幣,以及屋內全部真相資料。惡警行兇時,屋內有員工在場。綁架後,鄭華春被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電話:0452-2632345),不讓家屬見面。望知情同修及有關人士提供詳情,揭露邪惡,營救鄭華春。


    青島萊西市惡黨法院妄圖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

    2005年5月25日上午11點左右,郭華英在家做飯時,被萊西公安局、610不法人員及邪教科沈濤為首的惡警及萊西周格莊(現在叫龍水路)派出所惡警綁架,並非法抄了家。被抄走的東西不詳,因當時郭華英一個人在家。據目擊者說看見4、5個惡人把她抬到車上的,並從家中搬走好幾樣東西放進車裏。5月31日,不法惡警向郭華英的家人勒索一萬元錢,並強制家人陪送在山東省淄博王村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萊西惡黨法院妄圖非法審判三名法輪功學員陳玉香、孫淑萍、孫玉珍無果。十月十一日晚上七點左右,惡警沈濤到郭華英家,通知明天拉她到青島大山看守所去,並叮囑郭華英,明天不要再出走了。

    十月十二日,由萊西一個法官、一個檢察官、還有惡警隋國勤開車把郭華英又拉到青島大山看守所,強制孫淑萍、陳玉香、郭華英三人所謂的「當場對質」,並讓她們三人在所謂的口供上簽字,欲加罪名,妄圖進一步迫害。邪黨惡人揚言:下週後再判。

    參與迫害單位及個人:

    青島萊西市公安局局長 吳進喜 宅電0532─88483613轉8661 手機13905428286
    青島萊西市公安局副局長 金瑞莫宅電0532─88483613轉8692 手機 13606397218
    青島萊西市司法局局長 劉希祥 宅電0532─88402138 手機 13963919568
    青島萊西市法院院長  呈顯章 宅電 0532─88466168 手機 13905425066
    青島萊西市檢察院院長 王曙光 辦電0532─88488018 手機 13953231958
    青島萊西市刑事庭庭長 王煥先 宅電0532─88469153 手機 13963929009
    青島萊西市六一零頭目  王建志 辦電0532─88405586 手機 13954287766
    青島萊西市邪教科長 沈濤 宅電0532─88483613轉7387 手機 13793229166
    萊西市龍水路派出所 0532─87425678(辦電)
    萊西市龍水路副所長 朱貴剛
    萊西市龍水路指導員 楚軍昌 家電:88465705 手機:13964206933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29/80405.html>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勞教所正在快速解體

  • 武漢市610圖謀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

  • 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已解體

  • 遼寧省盤錦大法弟子幫助發正念

  • 河南省鄭州汽車站出現誹謗小報

  • 東海航隊建立信號監聽塔

  • 大陸郵資已漲

  • 清除毒害眾生的首惡題詞

  • 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勞教所正在快速解體

    邪惡黑窩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勞教所正在快速解體,部份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已回到家中。勞教所男隊已不復存在,仍被劫持的男大法弟子及男隊犯人全部被轉移到另一邪惡黑窩──黑龍江省綏化市勞教所;惡警正預謀將勞教所女隊的犯人以及仍被劫持的女大法弟子轉移到黑龍江省哈爾濱邪惡黑窩。

    邪惡黑窩黑龍江省佳木斯市監獄已徹底解體,監獄幹警及犯人全部轉移到江北蓮江口監獄,數十名大法弟子也被劫持到蓮江口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佳木斯地區全體大法弟子及新老學員針對本地區邪惡黑窩持續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眾生!

    附:邪惡黑窩黑龍江省佳木斯市蓮江口監獄郵政編碼及電話號碼
    郵政編碼:154025
    電話號碼:
    監獄長:0454-8816001
    政委: 0454-8816002
    0454-8811491
    副監獄長:0454-8816003、0454-8816004、0454-8816005(0454-8811485)、0454-8816006、0454-8816007
    政治處主任:0454-8816008
    政治處副主任:0454-8816012
    政治處(組織):0454-8816046
    政治處(宣傳):0454-8816047
    政治處(內勤):0454-8816048
    政治處(編輯):0454-8816049
    紀委書記:0454-8816009
    紀委副書記:0454-8816013

    調研員兼工會主席:0454-8816010
    工會副主席:0454-8816022
    工會:0454-8816053
    辦公室主任:0454-8816011
    辦公室副主任:0454-8816016、0454-8816017
    財會室:0454-8816031
    信訪辦:0454-8816032
    史志辦:0454-8816034
    文檔室:0454-8816035
    檔案室:0454-8816036
    值班室:0454-8816039
    總值班室:0454-8816040
    會議室:0454-8816041
    機關車隊:0454-8816042
    機關食堂:0454-8816043
    招待所:0454-8816045
    辦公室電台:0454-8816037
    辦公室通訊站:0454-8816038
    老幹部科科長:0454-8816015
    成教辦主任:0454-8816051
    監察室:0454-8816052
    目標辦主任:0454-8816029
    電影隊:0454-8816054
    獄政科長:0454-8816018
    獄政科副科長:0454-8816055
    獄政科內勤:0454-8816056
    獄偵科科長:0454-8816019
    獄偵科:0454-8816057
    教改科科長:0454-8816020
    教改科:0454-8816058
    生活衛生科科長:0454-8816021
    生活衛生科財務室:0454-8816060
    公安分局局長:0454-8816033
    刑警隊值班室:0454-8816110
    派出所:0454-8816114
    看守所:0454-8816115
    消防隊:0454-8816119
    法庭:0454-8816076
    武裝部:0454-8816061
    生產科科長:0454-8816026
    生產科:0454-8816062
    工副業科科長:0454-8816027
    土地資源管理科科長:0454-8816028
    計財科長:0454-8816066
    計財科副科長:0454-8816067
    計財科:0454-8816068
    勞資科長:0454-8816023
    勞資科副科長:0454-8816069
    勞資科社會保險辦公室:0454-8816070
    失業保險辦公室:0454-8816065
    審計科科長:0454-8816025
    經營辦主任:0454-886030


    武漢市610圖謀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

    十月份,多名武漢市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近日武漢市610下文圖謀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
    請武漢市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徹底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注意安全。


    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已解體

    遼寧省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已解體,不存在了,現在已經歸馬三家女子教養院管理所,所長王為主謀迫害大法弟子,馬三家分局:劉勇,馬吉山,李俊,陳敬敏,王琪是主要管理者(打手)。蘇境已經調走,政委王乃民還在那裏,迫害大法弟子罪惡行為是:強迫背30條勞教守則,唱惡黨歌曲,做廣播體操,考試,筆答,背誦,幹活(扒大蒜),如不配合,輕者罰站,重者上刑,強迫暴力重新寫「三書」。白天男警看管,晚上女警看管,凡是不配合他們的,惡人們就給打迷糊針,吃迷糊藥。


    遼寧省盤錦大法弟子幫助發正念

    據相關人士透露,盤錦雙台子區違法院定於下星期二(十一月二十一日)開庭,預謀判刑迫害大法弟子王福星、王寶富、李有明等。望看到消息的同修互相轉告集中目標發強大正念,「清除迫害盤錦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解體所有黑手爛鬼,無罪釋放三名大法弟子」。


    河南省鄭州汽車站出現誹謗小報

    據在鄭州中心汽車站(火車站對面)乘車的旅客反映,有一種名為《法制軍事娛樂》的小報,用一整版的篇幅寫了對大法師尊很不敬的內容,並且出售報紙的人高聲叫賣,這樣即毒害了世人,又害了自己。這種小報沒有刊號,沒有地址、電話,請火車站附近的大法弟子了解情況,講清真相,阻止小報的流傳,減少民眾被毒害,救度眾生。


    東海航隊建立信號監聽塔

    據知情人員透露,中共惡黨在東海航隊建立了一個對全國範圍內進行監控掃描手機的信號監聽塔,對撥打和接聽所有手機進行監聽,掃描,凡惡黨感覺敏感的語音,就進行鎖定,跟蹤,追查。

    在此望國內大法弟子同修,在使用手機時,在正念的同時,也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被邪惡鑽空子,因國內部份同修不明不白的被抓,就是此原因造成的。


    大陸郵資已漲

    從2005年11月15日起,平信本埠漲0.2元,外埠漲0.4元,緩衝期為一個月,2006.12.15日後郵資不足的信件將被退回。望廣大通過郵信方式講真相的同修及時調整。


    清除毒害眾生的首惡題詞

    1. 山東省威海劉公島是國家級旅遊景點,島上的「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是首惡江××的題詞,凡是到該島參觀的人都可能與博物館合影,也就不可避免的與首惡的題詞合影。該題詞還印到了威海交通旅遊圖上,即使是外地人,來到威海需要地圖時,也不能倖免毒害。到處題詞,到處有不明真相的人與之合影或購買地圖,這正是邪靈牢牢抓住眾生的邪惡招數之一。望當地同修發出強大正念,解體這些邪惡標記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使它起不到毒害眾生的作用。

    2. 在青島八大關正陽關路和太平角一路交口的一小塊綠地上,矗立著碩大的鋼結構長三角形雙面大幅牌標,比高速公路路標都要高出很多,牌標上是首惡江××的頭象和題字,日夜對著來往的車輛和行人散發著污濁的毒氣,毒害著這全國少有的花園性城市的市民。建議青島大法弟子發出強大正念,雖然暫時無法從硬件上清除這一邪惡標誌,至少能給該標誌下個功能罩,在另外空間將邪惡標誌封閉起來,使來往行人對其視而不見,也就達到了避免其毒害眾生的目地。


    圖片:曝光武漢武昌區迫害大法弟子的六一零邪惡組織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六一零辦公室:一九九九年,中共和江澤民為了鎮壓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凌駕於中國憲法、法律、司法系統之上的特別黨務機構。所有的對法輪功迫害政策的制定和實施都是從這兒一道道的往下強制執行。

    六一零辦公室的成員每個人手裏都沾滿了學員的血和淚,在這兒把他們的惡行和發布邪惡命令的地方揭露出來。其主要成員姓余,女,四十歲左右,人稱余科長。怕人知道其姓名,對外嚴密封口,到目前沒人知其姓名,這是國安特務的一貫手法。此人極其歹毒,公開說「誰給我錢就是我媽」,只認錢,沒任何良知善念,帶領一幫手下無惡不做。

    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四年期間,武昌區所有的非法抓、打、關大法弟子的案子,把大法弟子送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還是精神病院或者是公安自己辦的精管院,都是她和她手下的一句話。他們直接聽命於武漢市公安局長的命令,是當地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武昌區無數的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學員,及被抓之後失蹤的大法學員,滴滴血債都有他們參與。


    高精度圖片
    圖一:武漢市公安局武昌區分局、武昌610的正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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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二:武昌區分局、武昌610的正面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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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三:武昌區分局、武昌610的側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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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四:武漢市公安局武昌區分局主大樓的背面圖
    (在迫害法輪功之前,此地方最高的樓就是四層樓,而且房屋很破舊。本來公安部門就是個不生產、靠百姓養活的地方。由於迫害法輪功,中共邪黨拿著百姓的血汗錢,外加這些打手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明著搶,暗著偷學員的錢財物,在很短的幾年時間裏,蓋了二十多層的大樓,還新建了許多豪華設施。)

    「610辦公室」在《廈門日報》上的醜惡表演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2006年7月12日,福建廈門市委主辦的《廈門日報》第11版「廈門政文新聞」(責編:吳志明)上,發表了一篇名為[祛「邪」救人,廈門經驗廣受矚目]的文章。在該文的「核心提示」中這樣寫道:廈門市防範和處理×教問題辦公室在新時期找準站位,主動作為,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凝聚社會力量……為廈門的大發展默默貢獻……云云。在隨後的文章中說「前不久,國務院防範和處理「×」教問題辦公室專門向全國推廣了廈門經驗」。

    顯而易見,這裏所指的防範和處理「×」教問題辦公室就是當今世界上最惡名昭彰的「610」辦公室。這是一篇顛倒黑白、用謊言和欺騙寫就的文章;窮凶極惡、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鮮血的「610」,卻被披上了 「救人」的外衣。文章中充滿了諸如『做到思想上關心、經濟上幫助、生活上扶持,動之以情、導之以行、曉之以理」; 「政治上不歧視、工作上給出路、生活上多關心、感情上常聯絡、思想上重引導」等煽情的話語,並羅列了幾個小故事,公然無恥的欺騙廈門百姓。

    在此,就以文章中「阿海」的故事為事實,來剝下「610」的畫皮。

    關於「阿海」的故事,在報上是這樣描述的:阿海曾是個個體經營者,家有賢妻,還有兩個乖巧的孩子,日子過的挺美滿。在1998年,他受妻子的影響開始煉功,並當上了站長。沒過多久,妻子因修煉被判刑。兩個孩子少了媽媽,生活無人照顧。「阿海卻依舊癡迷練功,對孩子不聞不問。一個家庭死氣沉沉,到處瀰漫著淡漠陌生的空氣」(報上原話)。

    接下來故事中說「正當基層幫教人員一籌莫展時,廈門市反×教協會的幾位專家得知阿海的情況後馬上行動起來,開展了一場接力跑式的轉化工作:筆跡鑑定專家J決定從筆跡中探尋他的內心世界……隨後心理學權威D握住了J的接力棒,他用專業知識分析後,決定不正面硬碰,以孩子作為攻堅突破口,用子女包圍「父親」!幾名幫教專家開始各盡所能,從生活和學習上無微不至的關心兩個孩子…。。廈門佛教界某位知名人士也出馬了……文章的結尾中這樣寫道:「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幾位專家的通力協作下,阿海認識練功給自己、給家庭,尤其是給孩子帶來了巨大的傷害。×教餘毒掃淨後,他也重新成了一個正常的社會人。」

    真實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呢?化名為「阿海」的夫妻(以下直接簡稱阿海)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在1999年7.20之前阿海是一個成功的個體經營者,經過艱苦的打拼,積累了百萬家產。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小女兒是個社會棄嬰,出於善良的本性,十五年前他們收養了這個被拋棄的小生命,因為不忍心看到這麼幼小的生命就沒有活路。欣慰的是,在他們的精心撫養下,女兒出落的異常美麗、可愛,夫妻倆視如己出,疼愛有加。

    那曾經是一個多麼讓人羨慕眼熱的家庭啊!丈夫能幹,事業小成,且愛家顧家。妻子賢惠勤勞,在一個效益很好的單位上班。阿海為人處事深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為人內斂,遇事克制。夫妻間互敬互愛,一同侍奉年事已高的父親、撫育一雙兒女,大兒子厚道懂事,小女兒活潑可愛。在看的見海的小山坡上,夫妻倆親手建造了一棟小小的樓房,安置自己溫馨的家。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按照「真、善、忍」規範自己的言行,一家人對鄰里對同事質樸熱情,在鄰里之間有很好的口碑。

    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澤民違背民意,一意孤行,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操縱著整個國家機器和一切社會資源對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發難,人類歷史上聞所未聞的最惡毒的造謠和誹謗、最殘忍的迫害肆無忌憚的強加在法輪功弟子身上。災難降臨了阿海的家,在狂風惡浪前,夫妻倆沒有動搖,堅信李洪志師父,堅定自己的信念,堅持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堂堂正正、坦坦然然,他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

    2000年年末的一天深夜,公安闖進了他們家,九歲的小女兒驚恐的看見公安把自己家抄個底朝天,一片狼藉。隨後,又眼睜睜的看著公安帶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一個曾經是幸福溫馨的家瞬間被毀,從此開始苦難的歲月。大兒子到福州讀書,家中只有「阿海」的父親;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和他的小孫女。可以想像,這個家陷入了多麼絕望的境地,沒有了頂樑柱的家冰冷淒涼。小女兒承受不了突然間失去爸爸媽媽的打擊,也忘不了公安闖進家門抄家、強行帶走爸爸媽媽那猙獰恐懼的一幕,幼小的心靈備受摧殘。她內心深處想念爸爸媽媽,不願呆在突然間變得空蕩蕩的家,從此後常常在街上游盪,學習成績一落千丈。此情此景,「610」根本不聞不問,真不知道文章上的 「從生活和學習上無微不至的關心兩個孩子」從何說起。

    爺孫倆淒慘的境遇使所有的有心人和知情人都於心不忍。善良的鄰里自發的組織起來,聯名上書廈門市政府有關部門,說阿海夫妻是善良的好人,並陳述了阿海家當下的情況,老人和孩子都需要照顧,請求政府放人。可以想見,在當時對法輪功嚴厲打壓的時代背景下,鄰居們聯名上書的行為需要多大的勇氣,人善良的本性在這一刻煥發出奪目的光芒。這也可以說明,烏雲遮不住太陽的金光,阿海夫婦平時的善良正直和熱心助人鄰里間都看在眼裏,那豈是邪惡的當權者瘋狂的造謠和誹謗能矇蔽的呢。

    聯名信交上去了,沒有回音。沒有人性的「610」和公安哪管百姓的死活。阿海夫婦以莫須有的罪名分別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一年半和五年。令人髮指的是,「610」殘忍的抓捕了阿海夫妻,造成了骨肉分離的痛苦。在各自被非法關押了近一年之後,阿海夫妻有了一次短暫會面的機會。在彼此都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和煎熬後,妻子看到阿海,快步上前,擁抱了自己的丈夫,說:「我們說定了,無論吃多少苦,遭多大的罪也要堅持下去。讓我們來承受一切吧,就是死也要維護大法!」阿海莊重的回答:「是!說定了,就是死也要維護大法」。夫妻倆立刻被氣急敗壞地分開。

    一年半後,阿海回到家中,看到小小的家從一樓到三樓成了垃圾窩,女兒眼光中的痛楚和恐懼刺痛了阿海的心。放眼看去,滿目淒楚。阿海的父親,一個善良的老人,在晚年經歷了太多的痛苦和打擊後,悲憤交集,離開了人世。阿海默默地忍受著失去親人的痛苦,細心的呵護照顧著小女兒,既當爹又當媽,輔導女兒的功課,晚上陪女兒入睡,乃至女兒的衣衫都是他親手洗的。阿海為女兒所付出的關愛是很多親生父親都未必能做到的,所有親眼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為之動容、感慨不已。在知道了這一切後,再看看報上的文章,誣蔑阿海對孩子不聞不問,就尤其感到「610」的謠言極其醜陋、沒有人性。

    苦難還沒有盡頭。阿海回家後,發現原有的財產在自己坐牢的期間,因為各種緣由竟已分文不剩(說來話長,不贅述),原來的生意因為自己坐牢的原因中斷了後,市場已被別人接手,也沒法繼續了。為了養家糊口,阿海曾去碼頭扛大包,做苦力。公安嘲笑他:你,你去碼頭做苦力,你幹的來嗎?阿海告訴他說:「我沒修煉法輪功前,一個晚上單單喝酒就能花掉幾千元,可我一點也不快活,因為我的心是空虛的。而我現在每個月只賺幾百元,但我很幸福,因為我的心很充實、因為我有信仰、因為我能夠坦坦蕩蕩光明磊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阿海的話擲地有聲,所有聽聞此言的人都心生敬意。

    2005年底,因為堅定修煉法輪功,拒不接受「轉化」(洗腦)而在福建女監受盡磨難的妻子回到家中,劫後重逢。在經歷了家破人亡和骨肉親情被隔離的痛苦後,一家人終於重新在一起了。只是陰影尚在:他們的女兒因為是在深夜看著公安帶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內心受到很大的打擊,現在時刻都擔心爸爸媽媽會突然又不見了;每天半夜總要驚醒過來,要親眼看到爸媽都在身邊,才能安心重新入睡。小女兒內心的創傷是阿海夫妻心頭的隱痛,「610」的暴行真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阿海夫妻現在平靜而祥和的生活著,儘管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他們說他們的心裏沒有仇恨,有的是善、寬容和愛。他們的善良、無私、勇氣、歷經劫難而無怨無悔、他們善待他人的熱情和質樸的語言常常使人忍不住熱淚盈眶。

    這裏阿海夫妻的故事只是他們這些年來極少極少的片斷。阿海的妻子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是個病秧子,差點癱瘓,是修煉法輪功使她的身心煥然一新。阿海本人修煉前後的變化從上文敘述他和公安的對話中也可以感受得到。反過來看報紙上的話:說阿海煉功「給自己、給家人、給孩子造成的巨大的傷害……」。是「巨大的傷害」!對阿海夫妻、他們的家庭、他們的孩子而言,承受的傷害是巨大的!但這個巨大的傷害決不是他們修煉法輪功帶來的,恰恰是江羅集團對法輪功邪惡的、殘暴的鎮壓造成的。「610」在這裏玩弄了一個偷梁換柱、顛倒因果邏輯的把戲。明明是他們一手造成了阿海夫妻所承受的人間慘劇,卻反咬一口,反過來誣陷說是煉法輪功造成的。也許「610」自己也知道其所為是見不得人的鬼魅,才會這樣陰險的製造這種顛倒黑白。「610」沒有想到的是,這正好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暴露出了它的流氓本性和無賴嘴臉。

    「610」的這篇顛倒黑白,肆意造謠的文章再一次傷害了阿海夫妻和他們的家。為了維護法輪功修煉弟子的尊嚴,他們找到「610」工作人員,痛斥了這種流氓行徑,表示憤慨。其實在廈門,被「610」殘害的又豈是阿海一家呢。

    廈門大學美術學院青年教師葉密才華洋溢,曾數次在全國美術大賽上獲獎。在同事和學生眼中是公認的善良美麗、品質高尚的人,她待人熱情誠懇,少有私心,總能為別人著想。和她在一起時,總會感到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美好和純淨。這樣一個真誠坦蕩、質地高貴的女性如今卻因為堅定修煉法輪功而被關押在福建女監,在「專管隊」(指專門針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弟子而設立的一個恐怖的地方)承受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

    還有這篇報紙上第二個小故事中的主角阿花(化名),曾經因為修煉法輪功,在勞教所非法關押後回到廈門,竟被「610」送到戒毒所,和吸毒犯關在一起。(順便提一下,「610」在報紙上胡言亂語,說甚麼阿花的工作是「610」幫著聯繫的,事實上根本沒有這回事)。還有廈門大學學生謝克峰,只因為行使了「憲法」所給予每一個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就被廈門大學開除了學籍。還有陳繡衝,這位60多歲的大法弟子,在2004年12月27日晚上廈門市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搜捕中,在自己的家中被惡警當場迫害致死。廈門「610」必須對這筆血債負責。還有正在閩西監獄服刑的陳榮輝、吳勝賢……。

    還有很多,這裏只是列舉了廈門眾多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弟子中的極少個例。看看「610」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你能相信這殘暴的行徑是「救人」嗎?

    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得明白:文章所言的甚麼「思想上關心、經濟上幫助、生活上扶持,動之以情、導之以行、曉之以理」;「政治上不歧視、工作上給出路、生活上多關心、感情上常聯絡、思想上重引導」等等是無恥的惑眾之詞。凶殘成性的「610」從誕生之日始,就是凌駕於國法之上的一個怪胎。它們的權力超乎常人的想像,可以隨意動用所有的國家機器和社會資源,來迫害手無寸鐵的至真至善的法輪功弟子。「610」存在的目的就是以「真、善、忍」為敵。這七年來,「610」辦公室對國家、對人民、對法輪功弟子及家人犯下了滔天大罪,罄竹難書。它們一直是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為所欲為、窮凶極惡。可是在公眾媒體面前,卻恬不知恥的美化自己,妄想欺騙百姓,抹去自己劊子手的本來面目。其實也不奇怪,當今的中共政府不總是利用媒體造謠生事,來愚弄百姓的嗎?

    善良的百姓啊,你們可見過這樣的罪惡嗎?中共明明公然的殺了人,蹂躪了人,殘害了人,蠻不講理剝奪了人與生俱來的信仰的權利,用盡了一切最殘忍的手段逼著修煉者放棄信仰,用暴政逼迫人當精神的奴才;卻在受害者和公眾面前說自己是甚麼「救人」,「關心人」……,天理不容啊!


    214人發表聲明──聲明強化洗腦作廢

    【明慧网2006年11月18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周桂荣 朱德富 刘成柱 张捷华 车国萍 乔剑鹏 邓玉良 张国荣 张瑞碧 高淑彬 陈婵蕊 莫翠苹 张敬顺 吉少丽 边秀清 王桂芹 陈桂荣 王书发 郭有义 张慧欣 郭庆 黄斌斌 壬琪 杨风玲 姚松英 周宏 张辉 熊美玉 刘焕英 朱丛华 贺玉凤 郑美辉 白福安 王爱华 徐玉祥 陶鸿儿 韩四妮 吴金凤 范兴瑞 曲翠华 卢喜凤 张秀琴 徐从贤 周立生 王淑美 牛洪美 尤素丽 刘颖 刘连波 贾洪阳 时秀兰 范淑华 董一玮 张雪峰 周世荣 张维珍 李尚勇 李振强 刘恩纯 马桂兰 张乐云 吴同均 张春茹 葛京霞 何仁安 毛翠莲 贾艳霞 张桂英 曹兰芹 王瑞芹 李荣芹 马兰芹 宋兰芹 查爱瓶 王诗雨 武艳萍 庞遵学 庞家瑞 王克平 张碧华 白德昌 余孝平 王清芝 刘金莲 钟艳 梁锡云 王彩燕 谢冬 邱利俊 姜美芬 刘胜华 张学喜 马成梅 吴春霞 吴萍夫 张运喜 叶万骥 陈兰英 强周林 姜秀芳 陈桂英 李伍群 李祝军 郭秀英 朱桂芳 黄荣金 吴全金 俞巧英 麦范宗 孙芝兰 周玉秀 张秀芹 王桂新 李福云 马竹琴 李根 李淑娥 张山云 李福莲 赵留柱 司银根 张爱仙 戚立媛 唐季章 邓金连 杨春东 欧学梅 胡学海 刘书文 孙玉珍 祝淑利 张万文 汪仁昌 韩园园 马玉莲 王中和 郝国芳 高国正 赵书梅 朱桂芳 胡廷华 张学明 高凤芹 薛江荣 张琼芳 彭彩群 宇声 廖新蒲 巫又娇 刘洪文 彭宝珍 周先长 王平野 刑茶花 刘国珍 杨树强 马心荣 周淑兰 张德元 户占军 张跃武 李柏林 周素清 马贵昌 汪定尧 莫珊瑚 杨洪茂 廖素华 黄莉霞 龚长登 吴同玉 彭凤君 勒淑芳 吴兰 王喜才 朱爱娟 宋亚军 邓春蓉 曹重肃 满运 曹改芹 高爱如 杨美芳 刘小鱼 张瑞英 史常海 陈香停 马文生 曹贵堂 李素珍 李保民 王保臣 马瑞芳 刘美廷 王香芹 米书芳 葛秀珍 曹海芹 倪保印 姚泉水 郑凤娇 亢东英 衣木香 范玉苹 王秀琴 孙得刚 赵爱勤 王华 丛树安 高淑文 何高权 张洪美 司彦清 刘存 邹兰英


    ■ 人心與因果


    老郭明真相 考試合格去天國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老郭明真相 考試合格去天國

  • 信則靈,大法顯神威

  • 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情

  • 老郭明真相 考試合格去天國

    遼寧某市公安局,一位離休的老幹部郭某80多歲了,長年老病殘喘,他知道自己將不久人世。一天他撿了一本法輪大法的真相小冊子,老人認真的看了起來,從此心中埋下了信仰「真善忍」的種子。

    今年春天他住院了,十幾天昏睡,一天醒了,他對老伴說:方才他參加了另一個世界的考試,考的是天書,可惜他沒考合格。但他不灰心,對老伴說:快回家,我要重學法輪功的小冊子,學完後再參加考試。就這樣他在家呆了兩三天,又從新學了起來,又回到住院部,第二天,老人高興的對老伴:我考試終於考合格了,我走後你放心吧,我去的是天國世界!

    老伴聽了也為他高興,知道他看了法輪功的小冊子得到了福報,有了好的去處;而那些迫害大法的人,將要去的卻是地獄,兩個結果是善惡必報,從此他老伴也學起了《轉法輪》。


    信則靈,大法顯神威

    文/安徽大陸大法弟子

    我是安徽省巢湖市菜農,2006年9月10日我回家,92歲的母親告訴我她左肋下面長了一個很硬的粗硬的東西,約有四、五寸長,平時不怎麼痛,吃過飯就發脹,很難受,身體很不舒服。

    母親叫我摸一下,我摸了是有一個很硬的東西,左肋比右肋高,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東西,就給了她一個護身符,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教她念了幾遍後,我說有時間就多念。

    我第二個星期回家,母親告訴我現在基本上好了,還有一點點硬,她說:有時記不得,不知道怎麼念了,就喊師父的名諱,還跟師父說:「我是苦人家出身,請您救救我吧。」聽母親這麼說,我就又教她念了幾遍,母親說記住了。

    又過了一星期我回去,母親很高興的告訴我:現在全好了!說著她掀起衣服給我看,現在兩肋都一樣高了,母親說:「大法太神奇了,感謝大法師父!」


    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情

    我是老年法輪功學員,今年70歲,修大法以後,在我身上發生了神奇的事情,現寫出來證實大法。

    一、我原來在屁股底下有個小肉瘤,越長越大,學大法後,不翼而飛。
    二、嘴巴稍有一點歪,有一天坐靜功時,嘴巴有一聲息響,把歪的嘴給扭正了。


    大家不再相信中共謊言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大家不再相信中共謊言

  • 大法救了小李的媽媽 又救了小李

  • 有小軍為證 大家不再相信中共謊言

    小軍(化名)是遼陽某鎮的一名青年,今年二十五歲,小伙子這兩年身體總不太好,有好幾樣病,最嚴重的是尿毒症和白血病,是剛剛確診的,非常嚴重,醫院既不給治也不給開藥了,就是沒希望了。

    這可愁壞了這家人,小軍躺在床上,一點勁兒也沒有,想想自己這麼年輕,生命才剛剛開始,就到了生命的盡頭,再想想和他相戀多年的女朋友……這一切都將不屬於自己,他痛苦萬分,真的不想離開!

    一天三姨從千里之外來看他,給他帶來了生之希望。原來他三姨是法輪功學員,進門就給他講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告訴他大法是救度眾生的,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他聽著聽著就有了精神,當然三姨也沒忘了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

    第二天小軍就要跟三姨學功,三姨很高興的教他,不到一個星期,小軍的病全好了。這可樂壞了媽媽,逢人就講自己的兒子起死回生的神奇經歷,周圍的朋友不少都跟著學煉起法輪功來,有事實為證,大傢伙再也不相信中共的邪惡謊言了。


    大法救了小李的媽媽 又救了小李

    海城城內的一位大姨在大法修煉中受益,所以經常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給她所接觸的人。這不,她剛剛認識了小李,小李是內蒙人,一天他接到爸爸的電話,說他媽媽是腦瘤,馬上手術,臨走時,大姨給他講真相,並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只要你心誠,師父一定能救你媽媽。

    半月後小李回來,握著大姨的手就哭。小李說回去在車上他就開始念,到醫院他就跪在他媽的病床邊,心裏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跪了三天三夜,妹妹也跪了三天沒吃沒喝。

    第三天他媽媽醒來了,第一句就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幾個人長跪不起給她求情,這時眼前一道金光,說這回我沒事了,得救了。」小李起來就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點痛苦也沒有,七天就出院了。

    小李說很多病友住了很長時間,花了五、六萬也沒出院,大夥都為他媽高興。小李說還有一個迷,說他媽媽的病好了,他高興的和同學喝酒後,騎摩托車上路,跟賣大米的三輪車撞上了,可是他一看,摩托車撞到馬路的那邊,自己被撞到馬路的這邊,奇怪的在哪裏呢?他說:我沒倒地下,卻在馬路上站著,就像沒事兒一樣。大姨告訴他說:是我師父在保護著你。


    師父從地獄中救回我丈夫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於一九九八年幸得大法,大法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份。我家在一個偏僻的小連隊,邪黨迫害法輪功,那裏人不知道真相。我學法少,心裏也有種種疑問,但始終堅信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正的。丈夫不能明白這一切,他不讓我看書,還打過我,當時我心裏很難過,抱著小孩在鄉間小路上來回走,茫然不知所措。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晚上八點多鐘,丈夫出了車禍,只剩一口氣,被抬到了佳木斯二院,醫生盡力搶救,但無濟於事,人昏迷十多天了,沒有一絲轉機。我家裏人開始商量他的後事。我心裏很苦悶,就找同修問問,同修告訴我,讓我在丈夫耳邊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照著去做了,丈夫果然醒來了,而且一天天好起來,醫生都說:「這真是個奇蹟!」

    丈夫醒來後,我問他是否聽到我在他耳邊說的話,他說:「聽到了,在我心裏深處一直是認同大法的,我在地獄裏和小鬼打仗,我一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小鬼就嚇跑了,小鬼還給我上刑,不讓我信,但無論怎樣用刑,我一直相信大法好。」就這一念,讓他重返人間。

    後來,他看了《轉法輪》、《九評共產黨》並且三退,明白了真相的丈夫,每次給師父上香的神情、舉動,都讓我感受到他那份真誠。他還和我一起貼真相資料,勸親朋好友三退,做得十分誠心。他還說:「為甚麼沒早一點知道真善忍!大法讓我變了一個人!」


    誠念法輪大法好 叔伯大哥起死回生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沒有動聽的語言,也沒有華麗的詞藻,然而我敘述的是發生在我一位親人身上起死回生的真實經歷,見證的是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丈夫的叔伯大哥,今年六十多歲了,半年前得了肺癌,後期轉成淋巴癌,脖子等處全是疙瘩,因長期臥床,褥瘡已使肉爛掉,露出了骨頭。醫院不再收留他了,告訴親屬給他準備後事。

    叔伯大哥離開醫院,回到家中,親人們為他準備了壽衣等送終用品。要死的人了,還想見見誰呀?親人們難過的問他,要滿足他最後的願望。這時的他,已近耳聾,眼睛蒙朧,說話費勁,他用盡了力氣,才說出要見見他的叔伯弟弟,也就是我的丈夫。

    我丈夫臨走時,我給他帶上了法輪大法的護身符,讓他告訴大哥,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丈夫按照我的囑託,趴在大哥耳邊高聲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哥照著念了,不停的念。奇蹟出現了!一週後,我丈夫又去看望他,他靠著枕頭能坐了,又過一週,我丈夫看他能坐直了,也能進食了。就這樣,我丈夫每隔一週或兩週就去看望他一次,每次去都帶一些法輪功真相材料,而每一次都比前一次好。從躺著等死、到坐、到吃飯進食、到站立行走,經歷半年的時間,現在已經完全康復!

    這件事在他所居住的遼寧省一個小村莊裏傳開了,人們親眼目睹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給人帶來的健康與美好。人們爭先恐後的要法輪大法真相護身符,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多人退出了中共惡黨組織。大哥更是從心底裏感激師父,感謝大法救度之恩,是師父是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現在他已走上修煉之路,天天學習《轉法輪》,用師父給予的生命在法中昇華。

    在這裏,我要告訴人們:再也不要被謊言欺騙了,不要被烏雲遮住了雙眼,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救度世人的!當年唐僧師徒四人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去西天取經。而今天真經《轉法輪》就在你面前,只要上網就可以免費下載。請您拜讀《轉法輪》吧,退出中共惡黨一切組織,改變您的命運,改變您的人生,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胡同裏的故事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明白真相化險為夷

  • 胡同裏的故事

  • 明白真相化險為夷

    我叫苗苗,今年八歲,上小學二年級,開學沒幾天,一天中午放學回家的路上,我被一個騎著電動自行車的阿姨從右腿上軋了過去,當時她還載著倆個孩子,阿姨當時嚇的要帶我去醫院拍片子,我說甚麼也不去,便跑回了家。

    當時我在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我每次到姑姑家,姑姑就告訴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我還看了真相資料碟片,退出了邪惡的少先隊,所以,我才化險為夷得平安!我知道是法輪大法師父李老師保護了我。因此,我要告訴天底下所有的人記住「法輪大法好」,天賜幸福保平安!


    胡同裏的故事

    某村有一老太太,見到大法弟子就罵,找大法弟子的不是,同她講真相,她不但不聽,反而脫口罵大法,說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二零零六年八月初的一天上午,被摩托車撞倒住進了醫院,扭傷了腳,頭縫了三針,家裏還有一個癱瘓多年的丈夫無人照看。這就是聽信中共流氓集團謊言毒害的現世現報中的一例。敬告天下所有善良的民眾:「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河南三門峽市惡人現世現報案例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張某,河南陝縣公安局610人員,見到法輪功弟子就像見到仇人一樣,拳打腳踢,進行殘酷的迫害。他想從法輪功學員身上得到他想得到的資料,就對大法弟子說,你不要不老實,甚麼事情我都掌握了,你要是老實,我們將把你怎麼怎麼樣,否則,要是讓人家證明出來,情況不一樣。

    2001年元月14日,他帶頭把一位學員綁架到原店派出所以後,逼問學員家裏的資料從何而來,結果大法弟子沒有告訴他,他就開始打,拳打腳踢,把學員的假牙都打的陷進了牙床裏,半個月都不能進食。後來此人,又去看守所連續非法提審了該學員三次。每一次非法提審時都靠近一個離人群最遠的地方,一個小屋子裏頭,進行拷打,嚴刑逼供,特別猖狂。他一邊打學員,一邊說: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你法輪功還能翻起甚麼浪,你要說老實話,交待你的(所謂)罪行。法輪功學員就說,法輪功是無比神聖的,不可侵犯的,侵犯要有報應的,他說,我就不信,法輪功能把我怎麼樣?

    後來他果然有了報應:2002年,他被調到了王家後一個最偏僻的鄉鎮當派出所長,那是一個最艱苦的地方,沒有車,當時在離開陝縣時,他在西站大街上罵街,說我在經辦法輪功案件中,出力最大,功勞最大,最後不把別人調走,把我調走到那個最糟糕的地方,大罵公安局。其實,他一心想通過迫害法輪功,升上陝縣刑警隊隊長,結果甚麼也沒有撈到,反而被調到一個別人都不願去的地方。

    張秀鋒,是陝縣610提審組的,專門非法提審法輪功學員。在迫害時,其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專門整理學員的黑材料。後來收到上面的批評。最後他說,我如今是裏外不是人,沒有人總結我的功勞,法輪功的人反對我,上面的人也反對我。最後此人得了一種惡病,在醫院裏差點死掉。

    李聚澤,原店派出所所長,現任陝縣刑警隊隊長。此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極其毒辣,殘忍。每到法輪功學員家裏,就像當年日本鬼子進了老百姓家裏一樣,把所有的糧食布袋用鋼筋棍子戳爛,糧食撒了一地,再用钁頭在地上刨出一個個坑。同時,帶領一夥子歹徒,在法輪功學員家裏翻箱倒櫃,抽屜裏,箱子裏,櫃子裏,到處都翻。為了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他們把箱子搬到院落裏,把東西倒出來,把與法輪功無關的財產和物件都帶走。例如此人曾在一位大法學員家裏拿走了大小收錄機4個、古幣150多個,4盤空白磁帶,一個三節手電筒,這些東西與法輪功毫無關係,他都拿走了。

    李某,2004年3月份,邪惡在三門峽市委黨校辦洗腦班,有一個辦班負責人,姓李,家住陝縣槐樹窪,是電業局抽來的,對待學員非常痛恨,張口就罵,說話帶髒字,還猖狂的說,我罵了法輪功了,為甚麼沒有報應?法輪功學員對他說,那是還沒有到時間,到時間就有了報應了,他說他不信,最後學習班結束前3天,他兒子開摩托車追尾一個大汽車,出了嚴重事故,拉去醫院搶救,學習班還沒有辦到底,他走了。這能說是沒有報應嗎!這是千真萬確的。


    吉林、安徽、山東、河北等地迫害大法的公安人員遭惡報事實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在江氏和中共對大法的迫害中,公安是直接的執行者,同時也是受害者。中共的這場迫害已經無法再維繫了,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有更多的參與迫害的公安人員遭到天譴和人間法律的嚴懲。善惡有報是天理。下面僅舉幾例:

    1.趙汝賢,原吉林省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法制科負責勞教、審批。許多大法弟子遭到非法勞教,被他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趙汝賢患心臟病,猝死於公交車上。

    2.原安徽省滁州市公安局琅琊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李紅明,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瘋狂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並不聽別人忠告,作惡到底,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十三時二十分遭到天懲,暴死於車禍。

    3.李強,四十一歲,山東青島市金口路派出所幹警。曾追隨惡黨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為挽救他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於2006年9月26日前後又抓捕了幾名大法弟子,當晚猝死。

    4.德惠市振興派出所在兩年前,利用世人對大法真相的無知,叫一名姓葉的老頭監視法輪功學員。結果時隔不久,此老人出現疾病,胃腸不蠕動,現已死亡。這是德惠市振興派出所的惡警犯下的又一罪行。

    5.河北秦皇島市秦港集團公司鐵路分公司武保科長李良,在九九年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整材料、彙報、送洗腦班、詆毀法輪功創始人。李良於二零零一年大約九月份,喝酒出車禍,造成頭部開顱、一隻眼睛看不清人,給自己造成終身痛苦。

    現正告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如果還不清醒,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應趕快彌補罪過,給自己留下未來。


    ■ 文史漫談


    【傳統文化】寬厚善良

    文/清言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黃凱鈞,字南熏,清朝嘉善(今屬浙江)人,是知名醫學家。

    嘉慶甲子年,浙西發大水,莊稼都淹沒了,導致米價攀升,官府於是將糧倉所存的糧食平價向受災百姓出售。當時百姓流離藏匿甚多,他們如果得不到米就可能餓死。於是黃凱鈞主動出來幫忙,他冒著酷暑烈日,每家每戶去統計查看人數,以確定給他們米的多少,唯恐有遺漏,很多人因此而得以活命。

    黃凱鈞曾經將自己房子旁邊的空地借給別人用,但那人借用了很久都不歸還,反而對黃凱鈞反唇相譏,黃凱鈞對此僅報之一笑,此後再也沒去問。

    他還買過鄰居家的一棟房子,誰知這房子先前已被鄰居租賃給另一人開了店鋪。黃凱鈞考慮到現在房子雖被自己買來了,可如果將這個開店鋪的人趕走,這會給對方造成很大的損失,於是黃凱鈞便把自己買房子的憑據銷毀了,將這棟房子讓給了那個租房人。

    俗話說:「積善之家必有餘慶。」黃凱鈞一直都是這樣寬厚善良,沒過幾年,他的兒子黃霽青就科舉高中進入翰林,後來當了潮州太守。鄉里人都說這都是黃凱鈞寬厚善良的福報。


    ■ 文藝園地


    十六字令:山月(宋詞)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深。明月如盤照我心。師恩重,思念淚沾襟。

    誠。大道無形正念行。心懷法,他日定修成。

    緣。自古人生悟道難。終得法,再苦也心甘。


    ■ 資料彙編


    明慧週末(第三零四期目錄)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海外通訊:

    1. 香港法會成功召開 各地學員比學比修(圖)
    2. 加總理:不會出賣人權換取與中方貿易
    3. 收集法輪功情報 中共外交官被「禮貌」驅逐
    4. 法輪功參加紐約老兵節遊行,受到熱情歡迎(圖)
    5. 基隆監獄洪法行(圖)

    大陸傳真:

    6. 山東東港出動警車數輛、警員幾十綁架七旬老太太
    7. 大陸退黨民眾的心聲
    8. 迷路的老父親平安回家
    9. 血癌患者喜聞福音相繼康復
    10. 受騙謗大法,祖孫三代惡報不斷

    緣歸大法:

    11. 大法讓我重獲新生(圖)
    12. 法輪大法使我的世界發生了變化(圖)

    人生感悟:

    13. 好運氣來自結善緣

    古今縱橫:

    14. 董仲舒論天人感應
    15. 衰而竭 竭而亡
    16. 【傳統文化】忍辱不較
    17. 善良積德 福報成仙

    文藝園地:

    18. 二胡演奏:誓約


    《明慧週末》網址:https://weekend.minghui.org/,歡迎瀏覽和訂閱。


    真相傳單:冀東真相(特刊)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2頁,A4紙。

    目錄

    主要迫害案例
      裴翠榮被遷安首鋼礦山、遷安公安局非法送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致死
      韓振巨被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致死
    最邪惡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唐山開平勞教所
    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善惡有報
      唐山市開平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李國軍遭惡報
      唐山電視台主持人王烘冰誹謗大法遭惡報
    法輪大法學會發布公告──慈悲再勸懸崖勒馬
    賀1500萬勇士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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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地方版(撫順、瀋陽、秦皇島、濟南)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明慧週報(撫順版,第4期)

  • 明慧週報(靜觀瀋陽,第58期)

  • 明慧週報(秦皇島版,第39期)

  • 明慧週報(濟南版,第46期)

  • 明慧週報(撫順版,第4期)

    2頁,A4紙。

    內容目錄:

    印度校園裏的法輪功熱
    撫順一家人的遭遇
    真善忍美展在雅典開幕
    一張免費聽課證
    善良積德福報成仙
    為何假貨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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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靜觀瀋陽,第58期)

    2頁,A4紙。

    內容目錄:

    新民市三口之家的遭遇
    退黨大潮一瞥
    遼寧省經濟管理幹部學院教師被關押洗腦
    法庫縣葉茂台鎮派出所行惡
    瀋陽市蘇家屯區潘國權被綁架
    生活的高境界
    蠶農得福
    天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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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秦皇島版,第39期)

    2頁,A4紙。

    目錄

    印度校園裏的法輪功熱
    本地新聞速遞
    做好人,青龍縣兄妹齊遭迫害
    兄宋友春十四天被毒打致死器官被摘除
    妹宋桂賢受盡酷刑折磨 被迫害成植物人
    一張免費聽課證
    善良積德 福報成仙
    希望你也能擁有這份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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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濟南版,第46期)

    2頁,A4紙。

    目錄

    印度校園裏的法輪功熱
    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民謠:藏字石
    丹麥民眾聲援一千五百萬勇士退出中共
    被勞教所折磨致生命垂危 修煉身體康復 見證大法神奇
    美國紐約民眾於06年11月4日舉行聲援1500萬退黨集會遊行
    為何假貨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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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冊子(威海心語、鳶都真言、葫蘆島心語)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 小冊子:威海心語(第5期)

  • 小冊子:鳶都真言(第7期)

  • 小冊子:葫蘆島心語(第6期)

  • 小冊子:威海心語(第5期)

    (4合1)24頁,A4紙。

    目錄

    卷首一文
      快樂是甚麼
    天下採風
      全台田徑賽上法輪功展風采
      法輪功舊金山大遊行 籲民眾共同制止迫害
    修者心語
      優秀科學家高大維訪談摘錄 師正、法正、路正
    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劉玉風被酷刑致死 妻子遞狀聯合國討公道
      山東威海大法弟子劉江波被非法勞教兩年
    善惡有報
      威海文登市不法人員王照光惡行遭惡報
    正義之聲
      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著手赴大陸調查
    人心所向
      公安幹部勸三退
    大家談
      「中共」不是中國
    天象人間
      神秘的「豬叫石」又叫了
      睿智老父保得家人平安
    天下時事
      《九評》掀起超千萬退黨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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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冊子:鳶都真言(第7期)

    (4合1) 28頁,A4紙。

    目錄
    卷首語
    環球採風
    修者心語
      優秀科學家高大維訪談摘錄:師正、法正、路正
      我為甚麼要堅修大法
    揭穿栽贓陷害
      天安門「自焚」偽案
    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小龍的苦難童年
      濰坊看守所靜脈注射毒藥迫害大法弟子
    全球聚焦
      加拿大律師指證中共迫害法輪功
      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著手赴大陸調查
      加國調查員在聯合國指證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暴行
    大家談
      「中共」不是中國
      反迫害就是「搞政治」嗎?
    退黨大潮洗中華
      《九評》掀起超千萬退黨大潮
      為甚麼「滅中共」是天意
      為甚麼要退黨、退團、退隊?
      神秘的「豬叫石」
      公安幹部勸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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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冊子:葫蘆島心語(第6期)

    (4合1)24頁,A4紙。

    目錄

    卷首一文
      成功的秘訣
    全人類之福
      法輪大法洪傳世界
    修者心語
      優秀科學家高大維訪談摘錄:師正、法正、路正
    身邊故事
      善待大法得福報 一點不假
    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葫蘆島市教養院惡警把大法弟子陳德文迫害致死
      遼寧省女子監獄仍在迫害大法弟子谷長琴
    全球聚焦
      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擬赴大陸調查
      聯合國將調查中共販賣人體器官
    大家談
      中共的「驢」民政策不靈了
    《九評》掀起超千萬退黨大潮
      為甚麼「滅中共」是天意
      為甚麼要退黨、退團、退隊?
    送你一雙自由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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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冊子:天下(月刊,第36期)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4合1)24頁,A4紙。

    目錄

    卷首一文
      幫助自己
    科學探索
      神秘的「時空隧道」
    修者心語
      優秀科學家高大維訪談
    天下採風
      舊金山大遊行再現東方神韻
      印度修女:佛祖來到了世間
    世道民情
      血癌患者相繼康復出院
      電線桿比中央領導級別高?
    正道滄桑
      二十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十月得到證實
    外面世界
      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擬赴大陸調查
    大家談
      用善良作底色的加拿大人
      方舟就在你身邊
    詩歌
      祝福/賀一千五百萬勇士三退
    突破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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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3,2,23,4,21,4,21,6,19,6,19,8,17,8,17,10,15,10,15,12,13,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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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傳單:覺醒(第21期,2006年11月)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2頁,A4紙。

    內容目錄:

    全球各地慶祝1500萬退黨 《九評共產黨》發表二週年
    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調查團擬赴大陸調查
    山西官員賈甲呼籲中共官員退黨
    廣安民眾暴力反抗 惡黨企圖陷害法輪功
    印度校園裏的法輪功熱
    老百姓新時尚:罵中共可健身
    科學巨匠令人大開眼界的回答
    收集法輪功情報 中共外交官被「禮貌」驅逐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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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畫報(第11期)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2頁,A4紙。

    內容目錄:

    全球各地民眾遊行集會聲援一千五百萬智者退出中共
    風雨中的勇氣長城
    瑞士首都伯爾尼遊行集會聲援退黨
    法輪功學員參加舊金山老兵節盛大遊行(2006年11月11日,美國舊金山市)
    在日本國際交流節上傳播法輪大法美好(2006年11月3日,日本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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