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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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

尊敬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我是於二零零五年九月開始走入大法修煉的新學員,不知不覺一年多過去了。在此,我想就過去一年中一些印象比較深刻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得法初期,由於有位中國來的老同修每個禮拜一到五來我家一起學法煉功,假日時也常拉著我一起去旅遊點講真相,因此雖然有些做的不足的地方,但還算是比較精進的。平時每天上學也會帶著《轉法輪》,一有空閒便拿出來讀,遇到講真相的機會也會去把握,雖然做的不是很好,但還是一直堅持著在做。

可到了零六年初時,那位同修卻被聯合國安排去了瑞典,一下子就離開了。突然間我好像失去了依靠一樣,有些無所適從,雖然當時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是不對的,但也沒有去重視,反而擔心自己接下來能否做好,沒有意識到修煉是不能靠別人的,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而不是去依賴外在的環境。

而我非但沒有認識到,反而從此消沉了下去。從那以後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我不但沒有做的更好,還做的比之前差,除了學法和講真相外,煉功和發正念一點也不重視,常常是有時間就做,沒時間就不做,久而久之當然是越做越少。在這樣不好的影響下,又怎麼可能學好法呢?就算學,也常常沒學進去,只是像走形式般,抱著一種「完成任務」式的心態就算完事了,結果當然不行。

法學不好,跟著許多方面也開始出現問題。在那位同修離開之前我就遇到了一次不小的個人修煉上的考驗,在班上,原本最要好的朋友似乎突然開始對我感到厭惡,並且開始慢慢的疏遠我。起初我並不是很在意,一是因為她本來就比較情緒化,常常會突然心情不好,有時過幾天就好了;二是自己的自私心作祟,由於當時剛升上高二,突然加重的課業令我一時之間無法很好的適應,就想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閒功夫去管別人呢?因此對於她的情緒化也只是表面的關懷一下而已,而沒有深入去了解究竟心結出在哪兒了?再說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是自己有哪兒做不好了,或是有要修的地方。

在當時自己狀態不好的情況下,雖然知道這是考驗,但也沒有好好向內找和積極的去處理,反而還消極的想:反正我不跟她動氣就好了,她要怎樣就隨她去吧,我只要做好「忍」就行了。但接下來的情況不但沒有變好,反而更為嚴重,不只是她,就連其他多數女生似乎也開始對我頗有微詞,也常聽到她在公共場合有意無意的諷刺我,又或是直接在大家面前排斥我。

隨著日子的過去,情況非但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但我卻陷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中而不自覺,常常在獨處時便忍不住暗自落淚,怨自己怎麼就這麼苦,要遇到這麼多麻煩事?卻忘了一個修煉人在此時應有的行為,不但不向內找,還往外推,把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

我長期這樣不學法當然是不行的。到了高三這年,也就是今年,由於自己的多方面漏洞讓舊勢力看到了,結果被鑽了空子。有個在我高二那年曾教過我短暫時間但跟我很投緣的老師回來了,而且還成了我的班主任。他曾在中國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他並不認同中共對法輪功的這場邪惡迫害,他也知道我在修大法。因為他很會教,在高二那年雖然僅被他教過短短一個多月,但班上同學的畫技可說是突飛猛進,無不希望他能再多留些日子,所以當他回來時,全班都非常高興;包括我在內,甚至有點高興過了頭,覺的一個這麼好的老師回來了,又認同大法,簡直就認為是師父「安排」來幫我的;卻沒想到這其實已經是在走舊勢力布下的陷阱了。就這樣,我把精力更集中在繪畫上了,三件事做的比以前更差,自己也感覺自己在不斷的往下滑,但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沒想到要主動破除這種環境,或去找同修交流,只是越來深陷在這種惡性循環中而無法自拔。

由於自己現在念的是美術班,在年初時,我們學校突然舉辦了一趟「中國藝術之旅」,整個旅程非常豐富且吸引人,價格也相當便宜,再加上那位老師的大力遊說,實在令我非常動心,甚至產生了好幾次想去的念頭,但又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在當前這種邪惡還如此猖獗的惡劣情況下怎麼能去呢?

隨著啟程日子越來越近,老師對於我的決定也越來迫切的想得知結果。但由於自己心態擺不正,竟不敢對他說我是由於修煉所以才不能去,便用家裏經濟條件不好當作理由搪塞過去,也錯過了一個讓他更了解真相的大好機會。而這種答案不正是邪惡最想要的嗎?舊勢力當然不會放過這點,便又加大了此難。

後來此事被母親知道了,她打電話給那位老師詢問此事,並將我不能去的真正理由全盤托出。那位老師對我的做法很不理解,他繼續不斷遊說我參加此次行程,致使我真的好幾次都想脫口而出答應他。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大法。我想起了學法,並急切希望能在書中找到正確的方向。過程中雖然曾悟到師父的多次慈悲點化,但由於自己對藝術的強大執著心遲遲不去而繼續猶豫著。

結果有一天,正在上課,我竟對自己說:管他的,就去吧,反正我是海外的大法弟子,大概也不會被察覺吧。但這可不是一場「人對人」的迫害啊,當然不能這樣做。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動,好像在恐懼、害怕著,彷彿此行將會有甚麼極大的危險發生似的對我發出警訊。那一瞬間,我突然清醒了許多,不好的東西似乎少了,正念也起來了,但還是有些遲疑,於是當晚我主動又打給一位熟識的同修跟他探討此事。其實之前我也曾多次找他交流過,但都由於自己的不堅定而一直無法徹底覺悟,在這次通話中,他問了我一句:「你好不容易才來到世間,是為了來救度眾生還是為了來學美術的?就算給了你這方面的才能,不也是讓你用來證實大法的嗎?」

聽完後我落淚了。我為自己的不精進和執迷不悟感到羞愧,但也真的清醒了,隔天便馬上當面回覆了那位老師的邀請。雖然還是有些痛苦,但那種作出了正確選擇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的輕鬆和如釋重負,並開始重新走回到大法中來。

剛走回來時,真是很不容易。每次發正念都像是有千斤重的擔子壓在我身上似的,連維持基本的正確姿勢都很辛苦,但我明白這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干擾,因為我曾走過彎路,所以它們不會輕易讓我走回來。於是我在每次的發正念中徹底否定它們強加給我的一切,並請求師父給予加持,幫我度過這一大關。在我每天堅持發正念下,這種狀態沒持續幾天就過去了,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又再次從地獄中把我撈起,救了我。師父為弟子們付出和承受的實在太多太多了,我怎麼能再一次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呢?自此以後,我的學法講真相也慢慢跟上來了。

由於自己高三生,課業繁重,講真相中一直做的不夠,也很苦惱到底該如何平衡好這方面的事。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這方面的煩惱,便又幫了我一把。

我們學校今年正逢一百周年校慶,要舉辦一個園遊會,並允許校外人士進來校內擺攤,且到時會有很多校外人士甚至政府官員都會前來共襄盛舉。我馬上悟到這是一個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大好機會,若是能成功申請到,那有機會被救度的生命將會有多少啊!於是我馬上著手進行這件事,找到了負責這項活動的老師並跟他講清真相,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他馬上便同意接受我的申請,他說由於目前學校和中國來往密切,所以對這類較為敏感的事情,他不能做決定,但他會幫我呈報給上級,並請我過幾天後再去找他。

在這段等待的過程中,干擾也相當大,並不如預期的快,於是我請同修在發正念時幫忙加上一念,並在過程中不斷的向內找自己,徹底排除一切干擾。不久後,結果出來了,校方以「不適合」為由回絕了我的申請。我感到有些灰心,此時消極、被動的常人心也浮現出來了,就想:畢竟本地的華人老師受中共毒害也深,也許時機還不成熟吧。但隔天一早週會時,我聽到了確定當天將有中國官員前來參觀的消息。那一瞬間我驚醒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存在「時機不成熟」的問題呢?是非成不可啊!於是我想到了直接找校長當面講清真相的辦法,但同時怕心也起來了,對常人中的高層領導起了畏懼的心理,而沒有把他當成是一個等待救度的眾生來看待。

我馬上發正念鏟除了自己在這上面的怕心,並請同修一起幫忙發正念排除干擾,以便隔天的講真相能順利進行。當天早上我強忍著睡意起床發正念,神奇的是當我開始發正念後,疲勞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了。當我順利找到校長時,卻發現他正和一位老師在辦公室裏商討事情,且一段時間過去了,那位老師卻似乎沒有任何要結束的意思,還越談越起勁。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干擾,便立刻發正念鏟除它。當我才這麼一想時,那位老師馬上就像是想起了甚麼事似的急急的離開了。

最後,雖然沒有在校內獲得攤位,我爭取到了在校門口擺攤,而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好。當天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甚至有許多民眾還主動上前索取真相資料,不到預定的結束時間就發完了;期間碰到了一位校內的高層董事和一位中國大使,那位校董收下了相關的真相資料。

經過這次活動後,也促使我班上一位同學的母親走進了大法。那位同學告訴我,她母親是在園遊會當天接到我們的資料的,起初她看了並不相信現今的文明社會怎麼可能還存在著這樣的殘酷暴行;我曾跟那位同學講過大法的真相,她就把這些都告訴了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才相信了這一切,並說她非常感動,也要加入修煉的行列。通過這件事情,也讓我更清楚的認識到講清真相的重要性與嚴肅性。倘若當初我因為人心的執著而被阻礙,那今天可能就將耽誤更多的有緣人得救甚至得法。

隨著自己漸漸走回來的過程中,之前做的不好的一切也開始有了新的變化。本來我利用學校課業做關於講清真相的設計作品;一開始向老師提出時遭到了反對,其原因是這邊華人有些受中共造謠的毒害較深,雖然我跟他解釋過關於大法的真實情況,但他還是有些畏懼,並表示要做可以,但不能只專作關於大法的項目。一開始我有些妥協,但隨後在和同修的交流中我不斷的向內找自己,究竟是哪一顆心要阻礙我證實大法的路。其實就是顯示心在作祟,怕自己作品的好不被人知,如不照老師所說的去做可能分數就會低或不能被展出等想證實自己、彰顯自己的想法在干擾著我。於是我堅定一念: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是為了甚麼而來的,不就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來的嗎?怎麼能因為一己之私而耽誤了救度眾生的大事呢!

接下來不管老師怎麼說,我都儘量使自己做到不動心,並按大法弟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心裏裝的都是如何更好的做好這一切以便更大範圍的救度眾生,使有緣人都能得救,其它的我相信師父會幫我安排好一切。

情況在不久後便有了重大的變化,老師對我的態度改變了。他不再提不允許我做關於講清大法真相的作品的事了,反而還問我甚麼時候能有新的作品出來,他等的脖子都酸了。

而之前那位和我幾乎快要決裂的好朋友,在我逐漸走正的過程中她的態度也改變了。從前我做事總是只想自己好就好,很少替別人著想。後來學法多了認識到這個不足後,我便開始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他人。以往在班上她是出了名的壞脾氣,跟我起矛盾後更是從來沒給我好臉色看過,但我都忍下來了,且不是像之前那樣為常人的為面子而忍,而是按法理不斷的要求自己做好。不久後那位朋友的態度也改變了,她又重新和我恢復了之前的朋友關係,而且還比以前更要好了。從這以後,她再也沒對我發過一次脾氣。

後來我也不斷的找機會跟那位來自中國的老師講清真相,也給過他《九評》的光盤,但由於他是一個非常能言善道的人,再加上自己之前做的不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此每次我去找他講時總是無功而返,有時甚至被他講的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後來我意識到這樣的狀態很不正確,一個修煉人怎麼能被常人給輕易帶動呢?

認識到誤在哪後,我馬上發正念鏟除自己的怕心,並請同修一起幫忙發正念消除那些在背後干擾他明白真相的舊勢力的不好因素。一天下午機會來臨了,我便又跟他提起關於中共惡黨的暴行和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事實。一開始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又說了些常人中的歪理和邪黨的邪惡理論來反駁我,我便一邊在心中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一邊心平氣和的和他一一說明,並請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我給他的那片《九評》DVD。起初他還是非常抗拒,並和我說他在中國呆過這麼多年,比我了解××黨的要更多,還說出許多邪黨的歪理。剛好不久前我剛看完《九評》的第一評,便在心中請求師父加持,一邊穩住自己的心態一邊順著他的心結去一一給他理順。隨著自己在不斷的講的過程中,智慧就像流水一樣源源不絕的灌進我的腦海中,一一破除了他所說的邪惡歪理。最後要離開前,我又再向他提了一次看《九評》的事,他馬上就答應了。

在一步步走回來的過程中,也有遇到力不從心的時候。由於自己得法晚,再加上一下就遇到了這麼大的魔難,因此時不時的還是會在心裏想:我到底是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啊?如果是,我這麼晚得法還又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回不回得去啊?我知道這想法是不對的,也就是執著於自己。所以每次都有發正念抵制它,但還是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來困擾著我。直到有一天晚上,慈悲的師父在夢中點化了我:我夢到自己正在路上不停的奔跑,正要趕去學校上課。但當我好不容易抵達學校時,上課的鐘聲卻也響了。接著我來到了兩座巨大無比的電梯前,電梯的符號標示著向上,但要上到哪一層樓我並不清楚,大門是緊閉著的。而在我前面還有好多好多的人都在等待著電梯門的開啟。這時的我心想完了,我遲到了,前面還有這麼多人呢,看來只能等下一班了。但就在此時,我學校的一位學長叫住了我,並問我為何這麼晚才到?我很是羞愧,一句話也答不出來,因為我並沒有任何特殊的理由,完全是因為自己沒做好才這樣的。但緊接著這位學長竟然笑了,並溫和的對我說:沒關係,下次再做好就行了,上去吧。在那一瞬間,本來擋在電梯前的人全都消失了,我一下子就來到了電梯門口,大門也敞開了。醒來以後我馬上就明白了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點化著我,叫我不用擔心,既然已經得法了,就甚麼也不用擔心,只管去修就是了。

我希望這段經歷寫出來能和曾經走過彎路或也有此擔心的同修共勉,修煉中難免有錯,關鍵是怎樣更好的做好接下來的一切。師父看我們甚麼,就看大家的一顆心啊。師父在《快講》中說:「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我希望與其他曾在講清真相中碰到困難的同修們不要被自己的那些人心給擋住了,當你真正放下那些常人的顧慮時,一切真的就會有所改變。

個人層次有限,一點淺悟,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馬來西亞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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