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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信仰慘遭惡黨迫害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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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叫劉桂英,是來自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紅透山銅礦)的大法弟子。我寫此文,目的是想要通過我七年來遭受的迫害,讓世人看清楚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

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得法的,自修煉法輪大法以後,在工作中和生活上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從做好人做起,身心發生巨大變化, 生活幸福。可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在江澤民及其惡黨的瘋狂鎮壓下,迫害不斷升級。惡黨利用新聞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栽贓、陷害,煽動仇恨,使無數的世人被欺騙,被毒害。因為我是親身受益者,當大法遭到不公時,我應該站出來說真話。向世人揭露迫害,講清真相,澄清事實,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因此,我進京上訪,做真相資料,先後多次被非法抓捕。曾被非法勞教兩年,被紅透山礦開除工作,被非法判刑七年,罰款上萬元,多年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現將我遭受的迫害向善良的人們做個陳述。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當地的學員被紅透山礦公安處非法抓捕,我們知道後去找公安處要人,半夜來了一幫外地警察宣讀公安部的公告,他們不放人。我們明白這是上級的指令, 第二天早上,我們進京上訪,當車行至撫順市三寶屯收費口時,被撫順市公安警察截住,將我們關押在撫順市望花區分局。我的身份證被沒收。晚上清原縣公安局和紅透山礦公安處(張××)將我們二十幾人押回清原縣公安局連夜非法審問我們。惡警非常野蠻,打人,罵人,訓斥人,強制我們寫不煉功、不進京的「保證書」。凌晨將我們釋放。我女兒才十六歲,當時和我走散。她被送回清原縣公安局審問時被打,並讓我家人交一千元才放她回家。

我上班後,我們單位書記姜某在上級的壓力下,給我辦洗腦班,讓我上交出大法書,逼我寫不進京上訪和不煉功的「保證」。610的宋某還恐嚇說:「誰不寫就送誰勞教。」

九九年十月十四日,因申冤無門,我和同修再次去北京上訪。 十一月四日,被北京市公安警察非法抓捕。警察用我們的腰帶把我們的手綁上,讓我們蹲在地上一個多小時,每人沒收一百元。警察用手銬把我們銬在一起,送到一個地方,在地上坐了一夜,第二天交給清原縣政法委及公安局駐京辦事處。辦事處把我們送到一個地方,在地上又坐了一夜,同時有的同修被提審,被打,被電棍電。兩天我們只吃了一頓飯。十一月七日清原縣公安局政法委和我們當地警察王某等把我們押送回清原縣公安局,讓我家屬交所謂「遣送費」五百元,並將我們非法拘留。從我們身上搜到的錢全部被他們沒收。而後我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單位將我開除公職,罰款三千元。

在拘留所關押期間,一天,我和十幾位同修在監室裏煉功,惡警從監控器看到後,手拿電棍、警棒,嘴裏罵著髒話,衝進監室,讓我們面牆站立,姓張的所長喊一聲:「打!」就聽到警棒,電棍落在學員身上。惡警艾剛拿電棍電我的手腳,惡警趙立華把我身邊的滕繼香踢倒,她爬起來,又將她踢倒,再爬起來。打完她之後,趙立華過來一腳把我踹倒,我剛站起來,他掄起警棒朝我的後背、肩膀、胳膊一陣毒打,再用腳猛踢我的腿。晚上傷處腫起大包,痛得不敢翻身。十五天後我被他們押送撫順市武家堡教養院繼續迫害。

在武家堡教養院,我們被關進冰冷潮濕的房子。惡警讓我們背監規,看新聞,幹活。為轉化我們,教養院安排警察帶一部份邪悟者去瀋陽市馬三家勞教所學了一套「轉化」大法弟子的經驗,他們回來後,就強迫我們每天「學習」討論,看詆毀大法的錄像帶,每天晚上看惡黨新聞,強行灌輸他們的歪理邪說,對我們進行精神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因為學法煉功,經常遭到警察的訓斥,打罵。有的被警察調出去單獨折磨。我因煉功被加期三個月。新賓縣的鄒桂榮晚上煉功,被惡警姜永楓調出去,戴上手銬,吊起來拿電棍電,第二天開大會,讓她在前邊罰站,進行人格侮辱。我們室的霍英桂、劉豔也被警察曾秋燕毒打過。

撫順市第一批被非法勞教的學員大約六十人。因為都不「轉化」,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撫順市教養院將我們押送到瀋陽市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女二所。我在那裏為堅定信念經歷了生不如死的精神摧殘與肉體折磨。我們幾個人被分在一室,加上原來已「轉化」的共有三十多人。隊長方葉紅問我們每個人對法輪功的認識,並要每個人寫所謂「思想彙報」進行摸底了解,事先已安排好的包夾監視我們新來的學員的言行。白天在寢室內緊張的做手工活,各室都有廣播喇叭,每天連篇累牘的播放誣蔑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及鎮壓法輪功的通告、指令和「轉化」文章,強制學員買中共惡黨詆毀法輪功的書,強制我們看轉化錄像,進行精神折磨,強行洗腦,晚上讓我們不「轉化」的學員睡在兩個包夾的中間,就是兩張床中間的鐵稜子上,鋪的很少,硌的睡不著覺。

白天幹活時,隊長安排幾個人圍著一個不轉化的學員,灌輸她們的所謂「思想認識」,只能聽她們講,不許反駁,稍有反駁,就會遭到訓斥,羞辱。白天幹完活,晚上被轉化的可以正常睡覺,而我們拒絕「轉化」的被坐班的犯人看著不許睡覺,坐在小凳子上「學習」,強迫每人輪流念惡黨編造的詆毀法輪功的書,從晚十點折騰到零點才讓我們睡覺。早上五點半起床。

在教養院,警察「轉化」一個學員可得一定數額的獎金,為此他們用盡各種卑鄙手段對待我們:疲勞戰術,罰蹲,罰站,刷廁所和洗漱間,恐嚇,威脅,哄騙,不許睡覺,不許同別人說話,面壁,蹲小號,辱罵,訓斥,圍攻,羞辱等等,並安排幾個包夾圍攻,嚴密監視。有時,惡警把學員調出去進行單獨折磨,不時傳來打罵聲、電棍電擊、打人聲。還告訴被打的學員不許向別人說。有一次我找到隊長方葉紅問她:「不轉化為甚麼要用電棍電?」她說:「到這裏就是要你轉化。」可見她的凶殘。

我身邊有六個學員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一天早上,我被叫到一個無人住的寢室,看到大連學員李麗因為煉功被毒打,躺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形被綁在四個床腿上。後來,在殘酷的折磨下,她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有一次我們被逼看轉化錄像帶,我知道這都是謊言,加上由於連續多日被疲勞戰術的折磨,坐著睡著了,坐班姓馮的犯人過來一拳砸在我的後腰上,把我驚醒。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被轉到女一所二大隊車間流水線幹活,由幾個包夾看著不讓我和其他人說話,尤其是不轉化的學員,睡覺也是被包夾隔開,精神非常苦悶無助。晚上隊長董彬把我叫去,千方百計讓我轉化。我看到大石橋的王淑珍不轉化,被董彬叫到車間辦公室,用電棍電她,還不停的訓斥她。還看到撫順市的大法弟子劉成豔,因為不轉化被普犯看著,在辦公室胳膊朝後,彎腰在那作飛機(一種酷刑)。本溪的學員范力華兩手扶牆在走廊邊罰站。惡警們用盡各種手段迫害堅定修煉的學員。

幾個月過後,分隊長趙××為逼我轉化,每天讓我白天出工,晚上罰站,她睡覺讓我在她寢室站著。到零點才可回監室。就這樣折磨了我一週。

有時,警察白天逼我們看蔡朝東的所謂報告(錄像)、轉化錄像和馬三家教養院製作的所謂法制教育講座錄像,強迫我們讀轉化文章和惡黨攻擊大法的相關材料,夜裏他們就指使五、六個邪悟的學員圍攻我,將她們的邪悟思想強加給我,讓我接受她們的認識。不答應,就不讓睡覺,罰站。

我還不「轉化」,趙隊長就讓包夾看著把我關在一個禁閉室,哄騙、誘惑、威脅。兩人每晚輪班看著不讓睡覺,到下半夜我睏得挺不住時,就蹲著,又累又困,身體往後一仰就嚇醒,連續半個月進行封閉「洗腦」。

朝陽市的韓鳳珍因為不「轉化」,早晨三點多就被坐班的叫醒,拽到辦公室。連續幾天,一直到夜裏零點,每天只讓她睡三個小時。被折磨得直哭。

邪惡沒達到目的,就把我轉到「轉化」分隊。隊長指使邪悟者兩人一組,從早飯後,一直到半夜十二點輪番攻擊我,讓我放棄修煉,讓我說假話,逼我違心的寫「三書」,讓我揭批法輪功,放棄修煉,放棄做人的準則。只要達到她們的目的就行。警察大冬天讓我上大走廊站著,又冷又睏,白天由一個犯人看著,讓我刷上百人的洗漱間,晚上別人能自由看電視,休息,而我們三個拒絕「轉化」的只能面壁而坐,直到深夜。

那種精神上的摧殘,肉體上的折磨,在苦不堪言的煎熬中,我身體出現嚴重病狀。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我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我因為給同修送真相資料,遭到我們當地公安惡警和六一零的追捕。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晚,紅透山礦派出所所長梁大明帶一群惡警,還有礦組織部長耿會文、組織部幹事宋春華、於文強,服務公司孟廣財、 王真元等直奔大法學員高長英家。梁大明上前一把抓住高長英,用手銬把他銬在大門上,進屋就開始翻東西,把鍋給掀了,連鍋台都給扒了。炕上的東西和櫃子裏的東西扔得滿屋都是,就連褲頭、襪子都沒倖免。之後他們把高長英抓到派出所,連踢帶打。足足打了一宿。他的臉被打腫了,牙被打活動了,人被打得神志不清。第二天他們又把他拽到外面暴曬了一天,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梁大明一夥惡警給打得奄奄一息。次日高長英被送進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被非法勞教。由於高長英被打得生命垂危,勞教所拒收。他又被送回清原縣看守所關押五個月,勒索現金五千元之後才把生命垂危的高長英放回家。

直到二零零二年春節前幾天,耿會文夥同梁大明及鎮政府的人還去高長英家騷擾,把他岳母逼得直哭。高長英的老伴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聽說丈夫慘遭迫害,嚇得三年不敢回家。幾年來,紅透山礦公安人員不斷上門騷擾。在長期的迫害中高長英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含冤逝世。

惡警們拿著錄像機到我家妄圖搜尋「證據」,沒找到,又逼我丈夫到撫順市親屬家找我,並在親屬家的樓下蹲坑3天準備抓我。

我被迫流離失所。派出所經常把我丈夫叫去,打聽我的情況,讓他繼續找我;我女兒嚇得當天不敢在家睡覺。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晚上, 派出所副所長孫學民帶領幾個人到我家敲門,企圖綁架我。他們拿鑰匙開門,開不開就砸門,砸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第二天610的耿會文把我丈夫叫去調查情況。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流離在外,只好住在大連同修家。一天晚上,當地惡警、610來企圖綁架我們。我們不給他們開門,他們就撬門,當時我們在屋裏頂著門。他們沒得逞,就守在門口。為擺脫迫害,我們倆於凌晨三時許順著她家四樓窗口外的一根管子爬到地上,手腳都劃破了,鮮血淋漓,手腕被劃破兩寸長的大口子,至今還有傷疤。

九月,我們縣的周玉玲因做真相資料被抓後,在縣拘留所絕食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二十天後被迫害致死。

十月十七日,我住在北京同修家,當地610特務試探該同修對大法的態度,我和同修對其講真相,送真相光盤等資料給他,當天晚上,當地610、惡警和街道的工作人員就到同修家把我們綁架,送到片區派出所。我不報姓名、地址,幾個警察輪番審問一夜。一個自稱姓楊的警察威脅、恐嚇我,讓我在電腦邊站著,他們想從網絡上查到被通緝的像片。第二天晚上,把我們倆非法押送到海澱區拘留所。海澱惡警一連幾天提審、誘供和恐嚇我,妄圖羅織我的罪狀。

九天後,我們當地的派出所副所長孫學民和肖剛把我從北京海澱區拘留所押回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回來後他們向我丈夫敲詐了八千元的所謂「遣送費」。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清原縣法院對我非法開庭。在法庭上我說:「修大法無罪」,他們立即打斷我的講話,不容我辯護,在幾分鐘內匆匆宣讀了事先編造的所謂「罪狀」,並以所謂「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對我判刑七年。我拒絕在所謂的判決書上簽字。

為抵制它們的非法判刑,我開始絕食抗議。到第五天,所長尹長江指使犯人開始給我灌食。幾個雜役把我按在床上,往我鼻子插管灌食。灌的我噁心、嘔吐,食物從嗓子裏湧出。第二次,他們重新下管,灌食後胃脹得難受,話都說不出來,灌完就吐,尹長江看了大罵:「明天不吃飯就拿電棍電。」在他的指使下倆犯人架著我的胳膊,一個在後面狠勁拽我的頭髮,在院子裏拖著走。晚上,我的胃像火燒一樣,渴得難受,才知道他們給我灌的是奶粉加濃鹽水。

一個多月後,我體弱無力,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的趙立華和王管教用車把我押送到瀋陽大北監獄。獄警看我沒有勞動能力,拒收。我又被帶回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由於長期的折磨,我走路直晃,站立不穩,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保外就醫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拘留所通知我「檢查身體」,企圖將我抓回。我不承認他們對我的非法判決,因為我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我無罪。為免遭迫害,我再次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我在本地資料點被撫順市公安一處抓捕,資料點被破壞。當晚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被送到撫順市公安一處,我被銬在暖氣片上。他們不給食水,第二天下午,惡警編造罪狀材料,讓我簽字,被我拒絕,惡警馬上撲上來用力拽我的頭髮,當時頭髮被拽掉一把,隨之對我拳打腳踢,猛踹我的胳膊、腿、腰部,臉被打變形,惡警打累了才住手。晚上,清原縣公安局阮力和另一警察把我押送到縣拘留所。和我同時被抓的另一同修,在撫順公安一處被打,她被罰款七千元後才放回家。我為抵制迫害,在拘留所絕食,身體極度虛弱,五十天後,保外就醫回家。

二零零六年三月,拘留所又通知我「檢查身體」。幾年來,江澤民及中共流氓政府對大法弟子迫害不斷升級,甚至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出賣,牟取暴利,喪盡天良,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時有發生。現在惡黨殺人不償命。

七年來,在惡黨的迫害下,我一直無生活來源。我現在還處在非法判刑期間,隨時都有被迫害的危險,我的生命得不到保證,為免遭迫害,三月二十七日我不得不再次忍痛離開丈夫和孩子,離家出走。

現在我向善良的人們揭露中國大法弟子為信仰真理而慘遭的迫害,呼籲全世界有正義、良知的人們,共同制止這場歷時七年慘絕人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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