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要時時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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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我是一個老大法弟子了,師父交給弟子的三件事也一直在做,但是做的不精進,學法也不太精進,比起明慧網上精進的同修實在差的遠。做證實法的事,我和同修一向都很慎重小心,並且一向認為很理智,以前不管是在城裏或下鄉證實法都理智,正念強做的比較好,沒被邪惡鑽空子。

今年九月份一天,我和同修兩人在鄉村用刻字模噴大法真相標語,被邪惡鑽了空子,天黑出發前發正念力量不集中,加上抱著幹事心匆匆被同修叫起就走,沒有認識到證實法的嚴肅性,加上最近忙於工作學法少,發正念也不太重視,經常漏掉夜晚全球整點正念時間。現在才真正深刻認識到不重視學法、發正念所帶來的嚴重後果。那天晚上我們一路都很順利的做完了要做的事,漆用完後,丟了,十點多就帶著東西準備到去縣城的大馬路上叫摩托車回縣城,我們在心中可能產生點歡喜心,認為做的順利,還可以早回家。從而忽視了自己的安全,沒有時時發正念,反被鑽了有漏空子,剛到馬路同修眼快看到前方不遠有警車向這邊開來,如平時手裏沒東西我們走自己的路也不怕,就因為手裏提著東西,我立即叫同修躲在路旁房子背後,等車過了再說。我們當時忘了發正念排除干擾,後來同修走脫,我被邪惡抓住。直到我闖出看守所有人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巡邏警車在那條線上蹲坑把你們當盜賊抓住後,才發現你們是法輪功,你還認為是專抓捕大法弟子在那裏見人就抓呀,不是啊,因為那一段時間盜劫電纜、電話線、變壓器的盜賊很多,所以就有警車巡邏蹲坑。我現在才想到:如自己沒漏怎麼這麼巧讓我們碰上了呢?難道我倆是有此一難?

惡警把我和同修妻弟都綁架到城關派出所,用手銬把我雙手緊緊反銬著一頓拳腳之後,並威脅著罵我:你找死,吃飽了沒事,跟共產黨作對,你看上面刻著「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你們要反黨啊,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時,就要槍斃,你好大的膽。我當時沒有被打怕,反而把正念打出來了,事已至此,把生死放下,反而沒有了怕心,變的十分冷靜,清醒了,反過來跟警察講真相,講法輪功受迫害真相,我們不是反政府,沒有參與政治,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做好人。他們不耐煩了,就不准我說。邪惡就抓住一個問題,要我老實交待這些東西是誰給我的,哪裏來的,只有交待清楚就寬大處理,否則一輩子蹲監獄吧!我立即在心裏全盤否定:不是由你們說了算,是由師父安排的,是師父說了算。那天晚上當我在派出所看到同修,我以為他也是在外面抓的。他問我是不是我告了他,帶警察到他家裏抓人。我感到很突然,我對他說,就是打死我也不會幹出賣同修的事啊!我立即反應過來:一定是你妻弟在威脅、壓力面前害怕了把你講出來的。他畢竟是個常人,他不會知道後果的嚴重性。那天晚上惡警又是威脅、又是恐嚇,非法審問我到下半夜四點多,我們是分開審問的。他們一邊審問,我一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繞開正題,決不配合邪惡。惡警幾次想發作打人,都被我不斷發正念鏟除其背後邪惡因素而變的不那麼兇了。我沒有說一句損害整體和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話。只是簡單的記錄了我做事的一些過程,然後讓簽字,我堅決不簽,他們也沒辦法就算了。

第二天下午,我倆被非法送進了縣看守所,在看守所又被犯人一頓侮辱、毆打,這就不說了,反正坐過牢的人就知道裏面的滋味。在看守所那幾天裏,我才真正認識到邪惡的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弟子牢獄迫害的嚴重性。我真的要徹底的反思自己,清醒自己了,那裏面真是人間地獄,過著非人的待遇和生活。我不是怕坐牢受折磨,怕它邪惡的嚴酷迫害。不管怎樣我一定堅定正念、信師信法,決不向邪惡屈服,哪怕就是捨去人身,決不會向邪惡保證甚麼。我時時刻刻都在想:這裏是邪惡的黑窩,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這裏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嗎?大法弟子應該呆在這裏嗎?大法弟子非得到這裏來證實法嗎?在這裏大法弟子能夠做好三件事嗎?不!不行啊!修煉的環境都破壞沒有了,每天在嚴酷的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苦難。如果一味的這樣默認、順從的承受著邪惡強加給我們的迫害,等於是承認了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弟子邪惡迫害和安排,也等於是配合了邪惡,按舊勢力安排的路在走,那麼舊勢力安排的路是不會讓大法弟子提升回歸的,它們是要摧毀大法弟子堅強意志和堅定正念的,根本目地是要把大法弟子拖下去,痛失萬古機緣。

如果大法弟子每天都在那種邪惡環境下生活,學法煉功也放棄了,大法書、經文也看不到了,整天跟犯人在一起,做犯人一樣的事,是不是把自己變的越來越常人化了?是不是覺的自己有種脫離法的感覺呀?是不是覺的好像跟犯了法的犯人一樣應該承受苦役折磨?三件事一件都很難做好,那你還說達到標準合格的正法弟子嗎?天天見到的只是牢獄裏的那些犯人和獄警,就值得你花這麼大的代價去救度他們嗎?不值得啊!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呆在那裏面真的不划算。外面還有許多眾生在期盼等待著你們去救度啊!這樣長此下去是不行的,當大法弟子長期呆在獄中,長期學不到法、經文時,也很難用法來增強自己的正念,在關鍵時刻就很難發揮正念的威力,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用堅定強大正念闖出魔窟呢?

當想到這些時,我就求師父加持弟子,在心中不斷的發正念: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這裏不是人呆的地方,更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只要能出去不管師父給弟子用甚麼方式都無所謂。就算弟子做的有漏也不允許邪惡這樣來迫害。我要徹底全盤否定舊勢力邪惡迫害和安排。堅決要走師父安排的路,跟師父走,師父!弟子只要出去了一定會更加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一定擔起歷史賦予弟子的偉大使命,不負師尊一片慈悲苦度之心。那幾天我經常想師父《洪吟(二)》中寫的兩首詩:《征》:「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一個是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黑手爛鬼,一個是向自己內心深察到底還有哪些執著心,常人心沒有放下。

突然有一天叫我出去,我和同修被銬著手,警察手裏還拿著大腳銬,走出看守所大門時,我就看到外面站著親人、朋友、老爸看著我那副瘦骨架樣,急的大聲說:是不是打你?是不是沒吃飯變成這樣!我當時心裏很平靜。上了警車,我就知道邪惡又要非法提審了,它們從來都是私下秘密審問,見不得人,怕曝光的。審問時,有個親戚在場說跟審問的公安是老鄉,他配合邪惡說只要交待清楚就會幫我一定寬大處理。整個上午我一句話不說,我說:要說的都已說了。「六一零」頭目親自坐陣,它們就發火了:好啊,下午看怎麼對付你。它們用大銬銬著我雙腳,把手銬在沙發上。吃完飯後,就送飯給我吃,我不想吃,就問我做了幾次,跟誰在一起做,我說:就這一次,個人行動沒扯上同修。它們就說我不老實說假話,還說你們法輪功學「真善忍」為甚麼不講真話,說「真」就要講真話。我心裏在笑:我才不跟你們這些邪惡講真話,就是不配合你們。它們邊審問,我就邊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警察最終沒有發作,態度也變平和了點。

我只承認了和同修那晚一起做的事,因為他先承認了他親口對我說,當它們記錄口供時,我沒有說出半點不符合大法的話和對整體不利的話。抓住停頓時我又講真相,審問我的那警察說:我知道真善忍是好,你在家裏煉誰會說你們,你們出來發傳單、搞活動就是跟某某黨作對了,你們有政治目地。我一時沒進一步具體跟他講明真相。他明白一面是有所轉變,但不明白一面還是被邪靈控制糊塗,記錄完讓我簽字,我糊塗的簽了字,現在想起來也是配合了邪惡,沒做好,我發表了嚴正聲明。

天黑了,它們把我們送回看守所,我看到同修走路都走不動的樣子,想必是惡警對同修實行了嚴刑逼供打成那樣,同修可能沒有用正念反制行惡者。師父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三日《芝加哥法會講法》「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是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當我想到師父這段講法,我心中已經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場強加給我的魔難了,是不能承認的。在心裏就想能藉機走脫就更好。我們腳戴大銬走不動路,同修上車爬也很難爬上。一個警察看到後就說:把大銬解下來,正準備給同修解大銬,沒想到他已經爬進去了。本來我沒被打,沒像同修那麼難走,上車時,我就裝出一副好難移動的樣子,爬不上的樣子,他們就說把大銬解了算了,我立即就不動了,讓它們解了,接著把同修的也解了,只用小銬銬住我們的手。

到了看守所,我們被帶進了二層鐵門,第三層門進去就是監獄了。惡警就把我們手銬打開了正準備進去,同修彎著腰走不動的樣子被看門獄警看見,問了一聲,怎麼啦!有甚麼問題呀?同修說:全身很痛。問:為甚麼痛。說:在提審時打的。那獄警說怎麼打成這樣,快過來看一下,驗傷。當同修把衣褲脫下時我看到他背上、大腿上都被打青了。這些流氓多狠毒啊!我在門外等著,看同修在辦公桌寫甚麼,這時警察有三、四人全都進裏屋在說甚麼,我一人在門外閒等,眼睛立即往兩邊走道看了一下,兩邊都有二米多高的圍牆,如能翻過去就能跑出看守所。這難道是給我機會?我正猶豫不決時,一個警察出來了對我說老實點站好,站在門口這邊來。我就往門口移動了一下,他又不管我了,進到裏屋去了,外屋只有一個警察陪著同修在寫甚麼。我輕輕的離開門口,這時我不能猶豫,在心裏不斷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這一定是師父安排。這麼巧既然給了弟子機會那就讓弟子出去吧。

我沒跑,迅速輕輕的走到圍牆下,馬上發現側面有個窗口,這下我在強大的正念下,快速用腳踏在防盜網上用力一蹬,人就扒在了圍牆上,惡警一下聽到響聲全部跑出來了,此時我已跳下去了,不要命的往外衝,全身有使不完的勁,跑的過程中布鞋很響,不要了赤腳跑就沒一點聲音了,跑出看守所外圍就是農村山上,有一條小公路通往縣城大路,當時想往公路跑肯定跑不過警車,他們會一路細搜的,而且馬上就會追過來的,只有走山路還不能跑很遠。我奮力往附近一條小山路跑到山頂,並很快找到藏身之處躲好。結果沒二分鐘,警察、警車全線出動了,把山上、下面、農戶家鬧了個天翻地覆,狗叫聲不斷,我不斷發正念,請師父慈悲呵護弟子。它們帶著狼狗搜山,我悶聲不響,以靜制動,不一會我聽到小路上有輕微響聲,不仔細很難聽出來,我知道是邪惡們不聲不響往這邊找過來了,不打手電,走一下,停一下細聽動靜。一會兒狗嗅到我身邊不遠,我當時甚麼都不想,只是不斷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請師父下罩,不讓邪惡發現,讓狼狗快點走開,結果狗靜靜的走開了,沒有再來。它們發現這邊山上沒有甚麼動靜就走了。

我知道這是一場鬥智鬥勇的生死較量,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場正邪大交鋒。當晚伸手不見五指,一藏就是幾個小時,再難受也得忍著,當時我腳踏到蟻窩,螞蟻狠勁咬我腳,我咬緊牙關忍受著。讓你們這些邪惡去瘋狂吧,我就是不動能奈我何!當時我知道邪惡氣燄囂張,而且又有很多人,如被發現目標肯定會全力抓捕。終於折騰了上半夜後,警車和大多數惡警精疲力竭都撤回去了,只留少數人還在路邊關卡騎摩托不斷巡邏。下半夜了,我想不能躲到天亮了,到天亮它們肯定會搜尋附近每一草一木。我開始往遠處大山裏移動。我脫掉衣服赤膊行動,穿衣容易被刺掛住走不動,在移動過程中雖被發現,邪惡想過來,當我不動發正念,它們也不敢靠近又回去了,畢竟它們有點怕,吃不了這苦。反正那兩天兩夜我在山上跟邪惡周旋著。白天我以靜制動,整天藏著不動,當受不了要轉身就請師父幫借點風來,乘著風吹草動我就換位轉身,邪惡就發現不了,夜晚就是我說了算。

在山上爬上又爬下全身都被刺的條條血絲,很難從草木中找突破口,因邪惡晝夜巡邏守在要道口,一有響動就知道你在哪裏了。這個惡黨流氓集團是夠陰毒的,它們把一個修善真正做好人的大法徒當成了殺人犯一樣來追捕。我看穿了邪惡想把我困死在這山谷惡毒計劃。不能玩時間了,我已經近三天三夜沒吃沒喝了,腿都發軟了一邁步就要倒,關鍵時我想到師尊,請加持弟子一定能行,走出魔爪,徹底打碎邪惡陰謀。同時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黑手爛鬼,結果真的能走了,在山谷下喝了幾口田泥水更有勁了。我必須往正路下山,山下是戶人家有狗,路從門口過,有響動狗叫惡警就會來,我手裏拿根棍作扶手不斷發正念,終於在師父呵護下,輕輕走過那戶人家狗沒叫就到了山下路口,我躲在一片冬毛(灌木)裏。

天已亮,巡邏車走的更勤了,大白天在它們眼皮底下藏著,有點冒險,後來到下午還是被發現,那便衣把摩托開到我看不到不遠處就熄火了,像要監視我不敢走,半分鐘後我跳出來很快跑了,換了藏身之處,因為我已知道惡警叫人來抓了,果然馬上警車、摩托車來了,它們以為萬無一失了,沒想到人又神秘的失蹤了。只聽它們說:奇怪!這麼快就跑了,是不是看錯了?真是險中有險,這時我集中精力不斷發正念,請師尊慈悲呵護弟子,加持弟子鏟除惡警背後的一切邪惡,讓它們暈頭暈腦,決不允許它們查找到我身邊來,請師尊給弟子下防護罩讓邪惡看不到,到別的地方去找。結果真的邪惡警車就全力開往前面馬路上追去了。

這時我心有點虛,不能平靜,全身發抖,抖的冬毛有點輕響了,控也控制不住,心裏想發正念: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能前功盡棄,不要怕,不要怕,穩住心,有師在,你是大法弟子啊!還怕邪惡不成!調整心態就不抖了。十多分鐘後,警車又往回返過來了,沒停直接開往看守所去了。這下我終於喘了口氣,靜等了幾分鐘看沒甚麼動靜了,就趕快離開現場,不能呆久了。就這樣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最終闖出魔窟,徹底粉碎了邪惡迫害陰謀。雖然我被迫流離失所,但我會時時用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更加要走好、走穩最後這段路,做個正法時期師父的合格弟子。

以上是我這次經歷親身體驗,大法弟子在關鍵時刻,特別是在魔難中,要時時信師信法,發出強大正念的威力,鏟除邪惡對自己的任何迫害、干擾。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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